季晚原以为凤呜定然是她的,她举起了牌子,那店小爷喊道:“芳字牌一両。”
“没有人再喊价,芳字牌将摘下这位??身体魁梧的兔夫。”
四周静约两秒。
倏然,对面也生出一位娘子来举牌!
她带着楼子规定的面纱,笑着向季晚说道:“可否请娘子割爱?”
惠芳睨了对方一眼,没说话,季盼缈不服气,大声向对台回道:“凭什麽?”
对面娘子身旁有一女子拉过那娘子,似是劝勉,但那娘子只安抚那女子,又再接着话。
“我朋友相公早逝多年,一直郁郁寡欢,平日来陪我总是一人喝闷酒,今日瞧见这壮兔,竟激动得拉着我说这体格甚是对眼??若娘子不要,我能赔点银两给你。”
惠芳这时正被刚买的小兔揉着腿,她侧躺在长椅,懒洋洋地向季晚道:“若你想要人,我便给你撑腰,我这牌里有存够钱,这京城比我牌子里有钱的人就那麽几个,她抢不过你的。”
季晚谢过,又再举起牌子。
对面的娘子也举起来,季晚再举,那边又跟着,凤呜的身价竟被两人一牌牌的抬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百両??
五百両??
八百両!
竟是到了一千両!
穷人家一家每月也才攒一、二両!
这两个女子疯了?偏生这粗兔看起来除了体型不错外,怎样也没觉得和普通的樵夫有何分别??
惠芳群主也不淡定了,一手拍掉兔子按揉的手,径自站起来,指着对方嚣张地说道:“大娘子,我劝你识时务。”
对面那娘子笑笑,也道:“此话也同说予你。”
火药味一下子炸开!
好些人看着这出闹剧
,花牌现已举到这银码,店小爷自是知道这两批纱巾女子身份非凡,毕竟谁能在这新楼子里存这麽多的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使人去查帐簿上的花牌持名者,倏然冒起冷汗,竟发现哪个都不能开罪!
店小爷这时急中生智:“哎!诸位来本店不得以身份欺人,本店要求所有人头带纱巾便是为着让娘子们抹去身份,敞开玩乐,请娘子们以喊牌价高者得为主。”
季晚心情复杂起来,再多??她付不来。
季盼缈气得直指着对方大骂不要脸:“你死去的丈夫泉下有知你花一千両买个男妓一夜,怕是半夜得从义庄地底爬回来找你!”
惠芳群主头一次看季盼缈如此顺眼。
她丢牌子给身边的兔子,木着脸吩咐道:“给我举牌!我看看是那位大娘子出山了。”
对面那娘子也收起笑意:“既如此,那我也举吧,瞧瞧兔栽哪树?”
两人举到一千三百両,惠芳暗自心惊,京城里有这能耐的??只有她那个表嫂啊喂!
她很清楚,这楼里最有钱的是她和表嫂。
因为这钱牌子便是她送给表嫂的生辰礼,里面一共存着一千六百両,和她的一模一样。
她原只是??藉着送礼名义把牌子送出,反正她那表嫂也不能出宫,最终还能回到自己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麻了,那举牌之人,越看越像皇后身边的大宫婢千秋!没想到表嫂她一个皇后竟然来了!不单来了,还跟她新认的小姊妹抢起男人??
惠芳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帮自己表嫂,还是帮季晚,这都自家人怎麽下台?
她犹豫了片刻,这一千三百零一両便成交,好些人大呼精彩,兔子们亦围着这两组有钱富娘子。
凤呜慢慢往那边走去。
季晚垂垂眸,惠芳群主正想道歉之际,季晚便笑了笑:“下一个登台的不错呢?是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做起来时定必会一声声唤你作姊姊。”
季盼缈:“哪个哪个?”
两人吵吵嚷嚷,似是没事儿似的,惠芳群主松了一口气,又让兔子继续按压。
最後季晚随手择走一个刚登台的人,那些娘子知晓这些人有钱,也不想白花冤枉钱,季晚就花了五両银子买下这个小弟弟。
瞧着年纪实在小,长没长全也不知道。
这栋“野趣楼”传闻是一名男兔子所开,楼高三层,第一层免费,也是无名男妓之地。
第二层是听书、听曲、看戏的,有许多有才华的男妓,有人气的兔子便能上来二层挂牌,也可卖艺不卖身,前提是你能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三层便是包厢,供客人休息。
惠芳带着两人来到二楼,因知晓是输给自家人,不怎麽丢脸,很快便恢复常态。
“我是想带你们来第二层楼!虽然一楼不愉快,可二楼是保证爽翻天,比三楼还爽,那说书可妙了,你呀,一直听书,那兔子便会帮你按摩按揉,和茶棚说书很是不一样的。”
季晚睨楼下一眼,恰巧凤呜也看了过来,季晚心里一堵,回头进去二楼。
凤呜眼珠子就没停过往那边看,瞧见季晚上二楼,眸光晦暗起来。
眼前正要带他去三楼的女子顺着他目光看,似是不解:“你既然在意此女,缘何要被我拍下伤她心?”
凤呜抿唇:“你是哪里能看出她伤心?我瞧她高兴得很。”
“不是会笑就是高兴。”那面纱背後,娘子轻轻笑着:“我一整个年头都在笑??凤呜将军,你瞧我此刻是开心还是在伤心?”
凤呜蹙眉:“你是谁?”
他看着来人,本来只是过来这边,想气气季晚,却没想到对方竟一眼便看晓自己的身份?
女子又笑道:“我只是一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但我本是个特别爱哭的人,我第一晚嫁夫君时,我哭得好凄楚,後来我生辰时夫君送我一幅画,我又哭了,再後来我有孕,婆母为我熬补品,我哭着说以後绝对把她视如亲母??我就是这麽容易哭的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後来我却变得爱笑,夫君怪我不体贴,我笑了,别人倒楣,我也笑,新人入府,我也笑,别人受宠,我也笑,夫君与姨娘有儿子了,我也笑,婆母让我大度多容害我女儿之妾,我笑着应好。”
“我是不想让那些负我心的人知晓我难受。”
“我举牌,只是刚巧听过你的一些事,觉得你不似会来野趣楼之人,便唤你来问问。”
那娘子素手一指:“可眼下你再不去,你那还未热乎的心仪之人怕是要被我夫君那宝贝表妹给拉上去听书,任那些兔子鱼肉呢?”
凤呜站起来,行了个大礼:“见过皇后,谢皇后。”
说毕便往上走。
季晚三人得从三本说书名字里选一本,谁都不知说书的故事内容,而经几人商量,选了一本带点诡异,名为《饿夫君》的话本。
几人进去便被带到一间大房子,里面有一堵堵木隔墙板,季晚三人被分开。
她被带到隔板内间,那边有一张狭窄的床,不知道有什麽特别,她跟着兔子的安排和兔子睡在床上。
你眼看我眼,甚为尴尬,对方摸了摸她的额发,说道:“姐姐……你这双眼睛长得真是好看。”
季晚心里不太舒坦,藉故转脸,直到灯光全部熄灭,四周什麽都看不见了,她才稍稍松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主,你变了,你竟然接受不得旁人,啧啧啧,你和凤呜这次是真爱了吧?】
【那些个什麽陆悇,简书惟都可以丢了对不对?】
季晚恼着:“闭嘴,我才不要那麽一个不乾不净会跟别人跑的男人。”
轻巧的古筝声从大厅中央响起,一把女声哀愁地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那是一个夜晚发生之事,当时我刚与夫君成婚,正新婚燕尔亲热之际,夫君突然说他饿了,一手抓着我的脚掌!
季晚本是和系统在聊天,突然脚边也被抓了一下!
她吓得缩起脚来,听到四周也有好几声惊呼声,便知晓这是说书做出来的效果。
“客人你放心,只是气氛气氛,客人不愿,我们自是不会强来,眼下我会为你按摩,你可以放松点。”
我往床边看过去,黑漆得什麽都看不了。
我唤一声“夫君?”夫君应了一声,还把我拥在怀里,我便不安地再睡过去??
说书还在继续,季晚被小兔子按揉着,突然,说书到这里时,他跪在季晚身侧,抱住了季晚,开始用那只青涩的手替季晚揉捏前胸,耳边响起少年的声音:“来,放松点,能睡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红着脸,却那那都不得劲,她推开兔子,道:“不若跟你商个量,你别弄,你下回去再找其他人可以吗?”
对方停顿良久,快哭般:“我妹妹病重,缺钱,你若不要我服务,若上面知晓我没服侍好你,可是会被罚,也会被扣钱。”
季晚心想要不抱着人睡算了。
可没说成,就听到一道粗厚的声线说道:“拿钱给我滚,我来替你。”
这时我听到了床尾有像狗儿般的喘声,一条湿润的软物舐着我的脚趾,到大腿??
说书一段完,季晚的一只玉足被抓了起来,那把粗声按着说书说的,从小脚踝开始用舌头一直舔到大腿处,季晚想缩腿,可是凤呜气力大,他一边亲,一边替季晚揉着小腿,再到大腿。
凤呜没有什麽感情般问道:“客人可还满意?”
他像是在泄愤似地进行着这一种亲密的事,季晚红着眼楮,鼻子发酸。
闷声道:“你来作什麽?”
凤呜本来便有怒意,大掌摸着季晚的屁股,狠狠打了一下:“不来你都要被人里里外外轻薄了,娘子不给我一个说法?”
虽明知此地是惠芳群主带她来,可见她最後买了人,还被带上来,被摸着,凤呜气得粗着声硬气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小拳拍打凤呜:“你凶什麽,我不和你好了!”
“你来这地方还不和我好?是要准备和谁好?”凤呜听她倒打一耙,气不过,追着季晚的嘴咬下去,季晚呼了一声想退,被凤呜咬着唇瓣不让逃。
季晚这才知道之前的凤呜有多温柔!
眼下他生气极了,他追着季晚的唇来咬,大手一扯便把季晚的外裙给撕开,再扯脱那条汗裤。
他把季晚双腿摆高,黑暗中露出一处嫩致的小地方。
凤呜把咬人的嘴给移了下去,像是在品尝美食般,毫不犹豫咬起阴蒂:“饿夫君是吧,正巧我觉得自己也是。”
“啊!不要,停下!”季晚忍不住尖叫起来,把埋在两腿之间的凤呜推开。
“你说不要就不要吗?你以为二楼这些兔子会听你的话吗?帮你们拱火是他们的活儿,你听听附近多少低泣求饶声?你真以为是普通揉按?”
“看,他们会熟练地找到你的私穴,用中指和食指翻开你这两遍小阴唇,见你貌美,还会用他们那毛都没长齐的肉茎这样??”
凤呜把手指探进去,这时季晚的阴穴还没水儿,探入去特别难,他把小豆子揉搓两下,像是开关般汁儿便来了。
凤呜左右捏起两块臀肉,往上再推,她的腿都被架在半空,凤呜在四周那骚味儿里吸吮起属於自己的清甜,那小穴里流出的汁水都被他给喝掉,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好几次胡子都磨得小嫩见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暗中,季晚看不着人,只觉这样又羞又臊,胡乱地把人推开。
凤呜却把她的手给掰下来,扯过床帐的丝布铺到床榻,继续埋首里头。
直到季晚的喘息声渐弱,一波高潮下来,颤着身子红了眼金豆子一颗颗掉下来,道:“你这样,我好怕。”
凤呜语气一横:“我碰你你就怕,其他人你就给摸胸同床了?我到底有什麽不好要让你一而再,再而三背叛我?要是你不喜欢我,那就告诉我,我也从今往後也不强逼你是了。”
季晚听着便难受了,她想解释,可是又被他这模样给气倒,红着眼便伸脚踢他:“是群主说要带我来见见世面,我前两天不是被你弄狠了吗?今个儿才刚昏醒,就算来这里也没力气做,我用得着举花牌给你买下来!我用得着!”
她气着,用力拍着凤呜,一边哭一边打。
凤呜见她哭得真,也不似假,心里也不好受,让她打得心里那屈憋儿差不多该消散,才把人抱回来。
“你真不是要找别人?”
“自然不是。”
“真真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信算了!”
“那以後不要旁人,只要我服侍你好不好?”
“从来都只有你!”季晚瞪他。
“嗯。”黑暗里,隐约能听见粗犷的男人闷声说道:“娘子不要气我,其实我不是气娘子。”
这时灯光倏然亮起,一众女子们惊呼起来,说书说到妇人终於发现丈夫怪诞之德性。
一众兔子也在众女眷前显露样貌。
有些自然是甚为欢喜才带上来的,也有一些是二楼原本就在的,模样本就生得好,这一亮光,刚那温存着的陌生两人相对望,竟哄出点点情意,女子们一时间添上几分安静和含蓄。
季晚藉着灯光才见到凤呜。
他眼楮红一遍,情绪有点失控般,把季晚抱住:“为夫只是觉得甚累。”
季晚擦擦眼泪,别过脸不想理他,最後还是心软地推推他,梗着问:“你怎麽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下午朝……看见你便跟着来了。”
“这麽多人,你又怎知道这个是我?”季晚又问。
“我又不是你……”
季晚恼他,用力打了他一下,凤呜突然嘶一声,季晚这才发现他後背都是红痕子,忙问道:“怎麽回事?你背後怎麽都伤着了,瞧着还是新伤……”
凤呜抿唇:“没事,今早朝会关柳澈那孙子仗着自己文官而我是武官,嘴巴没那麽利索,在皇上面前妖言惑众,我动手推推他,没想到他竟突然倒地,害我被罚一顿板子。”
季晚紧皱着眉,她的健康值剩十点,不知道能不能够这伤康复?
可系统又没回应了,她只能乾急着眼心痛。
“……那位怎麽这麽不明是非?”
“嘘,不能谈那位,而且我寻着应是那龟孙子在皇城已久,定是认识那仗责公公,才会打得我一个武官都当场吐出一口血。”
“你还吐血了?”季晚赶紧往凤呜的嘴巴看进去,被凤呜给抱过来,亲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晚真尝到了一丝血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要去看大夫。”
凤呜没应,只道:“後来我下午朝遇着你们,我担心你便跟着来了,却被挡在门外,那关柳澈也跟着,你知道他觊觎你,便和我合伙装成男妓进场,後来他嘲讽我说我人粗礼浅,只适合当粗仆,你就算见着我也不会喜欢我,我气性一来便上台??”
季晚心疼死了,她都不知道!
她想也是,这人在凤呜关再威猛又如何?在京城没权又没势,不单没有成家,连个府邸都没有,那些腐败的大官哪会真心敬重他?
季晚把人抱住,低声说道:“将军,我心中你最好,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真的?”
“是??”
凤呜慢慢咬松季晚的衣襟,道:“怎麽办,想要了。”
季晚抓着他的衣服,忙问:“不痛吗?”
凤呜轻轻笑起来,把丝巾披到她身上:“可能娘子的水能止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粉着颊瞪他,随着衣襟松散开来,那白滑的香肩形状瞬间显现,丝巾都差点儿滑掉,让凤呜给拉好。
凤呜埋首在季晚的锁骨处,湿润的唇舌像是大狗儿在舔着,每舐一下都松开一点衣襟,慢慢逐步逐步下半寸。
丝巾外,那大手轻轻托着屁股,忍不住在上面轻抚,紧实的小臀缩起,恰巧碰着那处还是半软乎的肉棒,隔着布料磨擦。
凤呜轻扯,那衣襟再落半寸,他低头,呼吸声都重了几分,没再看季晚,一双眼睛只盯着那里衣上的系带。
粗犷的手试图解那些复杂的扣结,可却是粗手笨指,季晚听他轻嘶着,便知他虽装作没事,人却仍痛。遂颤着手,慢慢在凤呜面前拉走自己胸衣的一条绳子??
季晚闭着眼,睫毛轻颤:“你小心点。”
“嗯,知晓娘子心疼我了。”
遮人的大丝巾外面,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对碧球,凤呜的唇舌终於闯到这软熟的小奶。
彼时碧球还没露出小菱角,凤呜用手指轻轻一勾,那里挤出了点点头目儿,凤呜就着边缘吸吮起来,哧啵一声,把整颗小玉豆含在唇里打转。
“嘤……”季晚被亲得缩起身子,咬唇,两条幼臂抱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呜低头要亲她,季晚避开,又把自己的小嘴送上去,待凤呜想要亲回来时,她又避开,偷偷笑着。
凤呜低着捏了捏她的脸蛋,把人给抱紧,压低身,他把季晚的手给举高放在床,那对奶子因为平放而变得扁大,轻轻吸吮着。
他吮着吮着,大手轻轻抚过上面的弧度,软软绵绵的奶子瞬间被握起来,凤呜冒着汗掏出了肉棒,摆到季晚的胸前。
那根巨棒之前彷佛没露过原形般,现在一看竟比之前又大上半倍,也长了几分,那青筋甚是狰狞,马眼处流着不小心溢出的黄浊稠杰精液。
凤呜把奶子握紧,紧紧包裹着大肉茎,那根热棒子在上面抽动起来,凤呜流浃背地解释道:“今天没想着遇到娘子,没提早泄上几次,这尺寸娘子怕是会有点难受??我先蹭会儿??”
季晚不依拉住他:“现在就进来嘛,待会说书要完了!”
季晚说完,凤呜犹豫片刻,张开季晚的左右腿,往床榻压紧,那阴唇也被扩成一个大口径,两人都咽了咽,望着对方。
“那你多担待,为夫要入了。”凤呜低下头亲堵季晚想呼叫的小嘴,对准位置,慢慢地把龟头一寸寸给塞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季晚才多少岁?在古代就是大龄未嫁女子,却也只是十八九的年岁,以前只有过凤呜一个男子。
“呜!“啊啊!好痛??不、不要动!”
“呜呜……夫君,我好痛……”
她经验尚浅,不知道男子的粗肉茎竟可粗大成这样,也不知道凤呜每次和她欢好之前早已泄过几次。
凤呜做到眼下,其实也有点难以自持。
一阵阵快意袭来,那红光润泽的圆龟头不停在那嫩白的小洞穴内叫嚣,凤呜握住了大肉棒,再把季晚的双腿左右张开点。
小穴已经被逼张开小嘴,凤呜两指再撑开一点,试图让季晚舒服点。
可那肉棒现在乃是全盛之时,之前季晚所见的皱皮已然不见,被扯得光滑,血管在上面突突地流动,季晚满脸是痛极的泪水。
这比之前第一次破膜儿时还要痛上许多!
之前只是肉穴周边的薄膜破了,眼下不是薄膜,而是实打实的要强行扩大这肉穴,所以不单穴边缘受伤,里面的肉壁也受着巨棒的压力,不停被压捣。
季晚整个人像是被撕裂碾压过一样,有种被五马分屍般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痛得不停用脚蹬踢凤呜,又是求饶。
“嗯??呜呜??好痛??将军??”
“不行!好痛??不要动!不准动!”
“呜……呜……呜呜……不、不要……咳咳?”
凤呜停下,季晚哭得太激动,竟咳起来!
他只好低着头亲吻季晚,让里面再适应那一根粗陋的巨物,再尝试抽插,见季晚真痛得流冷汗眉头拧紧,哭泣声都断断续续,心疼便道:“不若停?”
季晚痛得点头,靠在凤呜怀里哭。
凤呜把大肉棒抽出来,把人抱到怀里。
肉棒子没法弯着再插入,他只好放在季晚的大腿上,季晚像个小孩子似的,又害怕它又要看它。
凤呜带着大肉棒,向着季晚摇摇。
“姊姊?我个头子大,让姐姐痛,我该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凤呜用手指给揪它一指拳,本是哭着的季晚噗哧的笑起来,小手握住他的手指,阻止凤呜:“你在做什麽呀……”
“它惹你痛了,我教训它。”
说完,又不理季晚的阻挠,抽出手,又用指拳要打它,这一下那肉茎子似是有灵性的,突然弯向季晚那边。
“你别抽它了!”季晚急着。
“娘子你看。”凤呜轻轻笑起来,又用那话儿顶顶对方的指尖,季晚那见过这样玩的?
这时,马眼向季晚流出了小小黏稠,凤呜见状又准备抽它!
虽然明知凤呜是故意的,可季晚还是把肉棒给护住了,瞪他:“你还打!”
“不打了。”凤呜摸摸她湿透的发丝,道:“娘子可别再来这里,刚刚它都哭了。”
“你少骗我,它才不会哭。”季晚用指尖和肉棒子在玩,刚刚狰狞的大棒子变得乖巧起来,被它操和玩它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
凤呜抱过人低哄:“它会,大粗还常常说想要回家吃它娘子炊的饭。”
季晚被逗笑:“它怎麽还有名字和娘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呜没答话,整个人突然向前倾,向季晚压下去,季晚被压在床,凤呜单手撑起身,厚厚的唇覆盖着季晚湿肿的小嘴。
另一手里握着整根肉棒子,上下抽送好一会,凤呜急促起来:“娘子??喊喊我。”
“将军??”
“不是。”
“夫君??”
“不是。”
“凤呜??”
“不是。”
凤呜最後几下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也没再问季晚,他低沉地吼了一声,白浊的精液在肉棒子流出,凤呜把这些子孙都送进穴口。
季晚被亲得情迷意乱时,凤呜用丝布随意擦了擦,低声在季晚耳边问道:“娘子,再试试把它送进去好不好?它又想回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呜说完,把那大棒子放出来,棒身比之前看起来要憨厚不少,也是冒起青红筋儿,可是因着刚射过一次,稍微示弱了几分。
凤呜握着肉棒开始再渐渐探入,季晚嘤着和凤呜看着它进去,特别困难,可季晚却没有再拒绝它了。
“呜??它、它全进了吗?”
“没有,再忍忍?”
季晚把人抓紧,咬了在凤呜的肩膀,肉棒在下方悄悄变回狰狞的模样,青筋比之前更过更多。
进去一小截後,凤呜突然道:“晚晚,抱紧我。”说完,他用力捅了进去,肉棒深屄!
“啊呜!”季晚痛得像只小乌龟缩起人。
凤呜一挺,那大棒子直直挤到肚脐处。
他再也忍不住抽插,同时伸手爱抚着她的胸部:“乖??放松点,没什麽好怕的??”
“呜??嗯??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张嘴呼呼??痛就打我??”
“呼?呜?啊?啊啊?开开始怪怪的??”
“唔?嗯?怎样怪?”
“唔?嗯?夫君,满满的,要溢出来?啊~”
“嗯?唔??娘子乖,别夹太紧。”
凤呜像头熊,体格却真是好,他个头大,不敢把人压在季晚身上,凭着两手撑着,全身肌腹都用来支撑着,把大肉棒抽送起来。
季晚承受着大粗操兵式顶进,肉茎每一下都能准确顶进子宫直达腹壁,上半身也不含糊,凤呜把那乳头咬起来,像拉丝儿似的。
他低喘了一声,又道:“我要加快了。”
粗汗滴在季晚的胸脯上,那雪山般白皙的碗边儿开始下着雨,滋润着乾涸的雪地。
他快速抽插起来!青筋把那些汁液源源不断送往子宫内壁,射过後还是硬得坚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将军!好满呀??”
“嗯,啊??啊啊~夫君抱抱?嗯嗯??”
季晚的小穴被操得快翻了半边,连嘴巴都止不住漏津液儿,那臭垢味比之前少了许多,现在味儿里充满一股浓浓的阳精味。
啪啪啪的操穴声响在小间隔,说书早已完结,但场内却多出不少呻吟声??
最後,凤呜把季晚的双腿压到她的肚子上,挺直腰,看着自己把最後一波都给射进去。
心满意足,浑身舒坦。
他看着怀里的小宝贝被操过後高潮,迷迷糊糊的,怕是没法再来,只好笨手笨脚替她穿回衣服。
季晚是让大粗回家吃饭的功臣,劳苦功高,劳过後只能软趴趴地伏在凤呜怀里,像是小女儿般被这高大的人托着屁股走。
全程都不用她动一下小脚,她闲着便问道:“她们两人出来了吗?”
“没,我们进去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呜也不知怎麽在里头找着人的,季晚来到惠芳群主那小隔间,只见惠芳群主早已换了人,和另一个兔子衣衫不整地扭在一起,下半身密不可分,上半身却破口大骂对方。
惠芳不屑:“嗤,你净会搞这些?”
那人却说:“呵,说得你没爽似的。”
那兔子见着人,也不避讳:“是娘子呀,等我搞家这个就来搞你!”
季晚嗦嗦。
这不知是什麽PLaY真是贼刺激。
凤呜捏了她屁股一下。
季晚又来到季盼缈这里。
季盼缈不愧是女主,简直是出於污泥而不染,她来到时,她竟然和那男兔子在聊天。
“嫡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盼缈见到季晚本想冲过来,可看见大个子在??不,凤呜刚才便已经脱下了面巾,季盼缈急刹停。
果、果然??
刚刚那销魂儿的叫声是从嫡姐那边传出来,难怪会有人一声声喊将军??
季盼缈酸了,天意好不公平!
缘何凤呜将军找上门来抓奸,抓奸後却是把嫡姐压在身上,让嫡姐被操哭。
而她竟然只捡着一个卖艺不卖身的!
季盼缈装作活泼,她蹦蹦跳跳走到嫡姐身边,双手张开,把季晚後背抱着:“嫡姐,呜呜??我碰到个卖艺不卖身的!”
因季晚是被凤呜抱着,季盼缈抱季晚,感觉便像是抱着凤呜一样。
她抱着的明明是季晚,手却伸得长,看着的也是凤呜,可惜凤呜长得个头大,季盼缈的指尖这样只能堪堪碰到他粗硬的桶腰。
季晚转身向後看,这一转,穿不好的衣服又露了隙缝,从上面看看到一团团花白肉,凤呜忍不住低头在那小碗边亲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用还带着泪痕的眼尾扫过他:“妹妹在呢,而且刚刚才给过你嘛??”
凤呜闷声低头:“一次不够,还想要。”
季盼缈看得目瞪口呆,她还隔着嫡姐抱着凤呜将军,缘何他竟可以一眼不看自己,还低头便含弄嫡姐里面那小胸?
季盼缈看得下面都湿起来??
季晚不知,小脚蹬蹬他,让他收歛。
其实凤呜真的很难收歛,那肉棒子刚才起便没软过,从刚才射出来後便想再继续,可季晚的身体却捱不住。
好几次冲锋时她都差点要晕过去。
凤呜舍不得,他已经决定好,先把人安全带回去後,趁她睡觉时便拥她入怀,手解决。
但眼下,吃吃豆花儿还是不错的。
季晚娇娇地哼了哼:“不满足那你找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盼缈眼里亮起来,她没敢说话,只是手里装作乏力,往下方处扫一下凤呜的腰身。
凤呜这才终於看过去。
季盼缈咬着唇,有点紧张,但还是用含情默默的双眼看着凤呜将军,眸里欲语还休。
凤呜深深看了她一眼,季盼缈脚尖着都害羞得绻起??她抬头,凤呜还在看她。
难道她也对自己有感觉?欲求不满可以找她,她真的愿意和嫡姐共侍一夫。
这时惠芳从隔间出来了,说道:“我定是要去三楼继续,天亮前回去,若你们不上去,不若你们先走?若你们上,我包厢也大。”
季晚看不出她经历了什麽,可她和这兔子明显有不可告人之事,两人都脸色潮红,像是点过燃情香似的,怕是天明都没法回来。
季盼缈这时灵机一动:“我、我也要上!嫡姐也上,上来陪我一会儿嘛,待会再走,刚刚我根本没讨到好,我还没玩够呢!”
季晚迷懵地被拉上去。
三楼是一间颇大的厢房,不同地方位置角落都有好几张软塌,还有一台??能动的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盼缈问:“这是什麽?”
惠芳答不了,她一上去两人便再也分不开!
那兔子不知年纪,却生得甚为风流俊美,他把惠芳压在墙处,手里拿着一件硬物,那看着像是玉势,正准备往惠芳身後探。
惠芳没答,那兔子却答了。
“哦~娘子,那是开荤车,让女子躺在里面就好??很好玩的,要帮你试试?”
男兔说完,惠芳不知从那扯过一条黑色有铃的带子,她拉开对方裤子,那还算能见人的大肉棒倏然弹出,季盼缈惊呼!
“别和人废话,快来!”
惠芳把那带子绑到根腿处,男人继续刚入的插入,快速抽动起来,室内一阵阵铃声。
季晚看得刺激,被凤呜给蒙着了眼睛:“别看,不是累了,上床睡好不好?”
季晚点点头,被凤呜抱着上床,盖上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惠芳的独留包厢,很大,凤呜把这边灯灭了,只留那边糜烂,躺在一侧,轻扫着季晚,粗声低了几分却甚醉人:“快睡?待你睡着,我再把你送回去。”
“嗯,也把她们两个送回去。”
“好。”
季晚睡在里侧,在这阵熟悉的气味里很快便熟睡起来,那小小的浓睫本来像只花蝴蝶一样扑着,眼下终於乖乖止动。
凤呜舍不得立即起来,他才刚抱暖季晚,现在满身都是季晚的馨香,要他现在走他真舍不得。
他靠着季晚,打算轻眯会儿。
没多久,有人缓缓上了床。
季盼缈咬着唇,她爬上床,装作害怕般小声道:“姐姐?姐姐?你在哪?我想和你一起睡?”
她到处摸索,终於摸到一个硬实的胸膛。
凤呜在她过来时便醒了,睁开眼睛,想不明白为何他可爱的晚晚会有这样的一个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表面很要好背面却偷觊姐夫的妹妹,凤呜觉得留不得,可季晚似乎和她很亲密,也不敢下手。
季盼缈来到床边,手颤颤地碰着凤呜,装作惊讶,声音更低了几分:“将、将军?抱、抱歉??我想找姐姐的。”
凤呜声音粗淡:“明天再找。”
季盼缈语窒,急中生智:“不?我要帮她解衣服,她穿太多了,压着束衣不好睡。”
说完也不理凤呜,径直跨过去,突然一晃,人便压在凤呜上!
凤呜那大肉茎一直都立起,季盼缈第一次隔着裤子碰到男子的那儿?竟忍不住扭动了腰肢。
凤呜在想杀人的边缘。
季盼缈却想着,将军没赶走她??
有戏。
季盼缈轻摇自己,蹭着肉棒,诱惑地说道:“将军,不若我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好不好?姐姐最後会嫁给大理寺卿,到时候你们的奸情怎麽办?你把我收了吧,我能搭线让你和姐姐继续偷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呜终是忍不住,把她踢开,喝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季盼缈撞到床边,红着脸,心知只有这次机会,刚刚她抱着将军,将军不也没有揭穿她吗!将军是男子,定是如爹爹般嘴上说不,实际上也抗不住诱惑。
她想了想,便摸黑握住凤呜的肉棒,脸儿红得能滴汁,胡乱地摸弄??凤呜反身把人给压到床!大掌紧紧勒住她的颈项。
季盼缈害怕,咳起来拍打凤呜,凤呜听到季晚微微挪身的声音,低声咬牙切齿:“你别吵着她,她才刚睡着。”
季盼缈吓得哭起来,忙点头。
凤呜闭着眼,隐忍万般才收手,语气淡淡:“你躺好等着,我先把你姐姐抱回马车。”
季盼缈大喜:竟然能成事!
凤呜把季晚给小心翼翼抱起来,季盼缈现在恨不得她没醒离开,小声道:“小心点,你别磕到姐姐。”
凤呜:??
季盼缈看着将军把姐姐抱过,见姐姐累得根本没醒,眼尾还泛着泪花,心里既期待又害怕,便在他想离开前急忙拉住人,坦言道:“将军,这是我初、初夜,你可要、温、温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