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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  箫声悠扬,琴声清越,两相应和竟然美如天籁,花解语第一次与别人一起演奏曲子  ,心儿怦怦跳。

俗话说:“好曲还需知音赏。”以往她总是独自弹奏,不胜寂寥,而今有人应和,  那种感觉竟像有了归依,心清气爽。

难道说,到了这神秘的地方,反而能寻觅到知音不成?

一曲奏毕,花解语坐在琴前痴痴地发呆,天地一片静悄悄,只有微风吹来的气息,  撩拨著她惶惑不安又隐隐期待著什么发生的寂寞心房。

第二章

天风阁阁楼建立在湖中央的一座小岛上,用竹子建成,光是底柱就高约五人,可是  阁楼没有楼梯,对于普通人而言,想上去怕是很难。

楼上有一蓝一白两道身影。

著蓝色锦缎的男子身材高大,即使是端坐著,周身也充溢著凝重的霸气,他正端著  一杯酒慢慢地啜饮。

男子剑眉浓而烈,幽深的双眸宛如大海,宛如暗夜,让人一眼望去便会迷失其中;  鼻梁高挺,嘴唇薄而宽,弧形完美,五官深刻如雕塑,看了令人怦然心动。

可是男子身上的戾气又令人不寒而栗,他就像只收起羽翼的苍鹰,随时等待著发现  猎物,然后一击即中。

而身著白色锦缎的男子则俊美无比,细眉凤目,身材较蓝衣男子要瘦削一些,却愈  发显得飘逸出尘。

白衣男子正靠在栏杆上眺望远方,远处是蓝色的山脉,起伏连绵,无边无际。

“你真的把公主掠来了?”白衣男子转过身来,看著蓝衣男子问。

蓝衣男子点点头,却未说话。

白衣男子双眉一挑,“你真的发疯啊?她是何人你不会不知道吧?还是你真的闲太  久了,想打仗玩玩?”

蓝衣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再点点头。

白衣男子叫起来:“你不会真的这么无聊吧?你可知道你面对的是开阳和玉衡两国  的兵力耶!”

蓝衣男子状似无奈地叹口气,拿眼角瞟了白衣男子一眼,“翊,你什么时候也学会  大呼小叫的了?和那些女人一样惹人不耐。”

”你既然厌烦那些令你不耐的女人,干嘛又抢来一个?不是明摆著自己找罪受吗?  ”名唤翊的白衣男子受不了的翻著白眼,拿自己这个换帖的兄长毫无办法。“我早知你  很任性,却没想到会任性到发疯。一个堂堂大谷主能不能做事用点脑子啊?要知道你每  次惹下乱子,都是我为你善后的耶,我还真是命苦,交友不慎哪!交友不慎!”

蓝衣男子正是人间谷的谷主司隐,而白衣男子则是他唯一的拜把兄弟裴翊。

司隐忽然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抛给裴翊,“你先看看这个,或许就不会这  样嚷嚷了。”

裴翊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那块白帛打开,不由一得惊叹道:“你何时弄来的  ?这个可比咱们早先那个详尽多了。”

原来那是一幅作战地图,上面详尽地绘出了开阳、玉衡两国,以及与周边国家之间  的地势、地貌,一些军事要地还特别用朱砂字标了出来,上面注明了军队或车船的配置  及移动情况,标出战争的原因、经过和结果,有的还加了一些简短扼要的评语。

司隐淡淡一笑,“我可没闲工夫绘制这个东西,这是花解语绘的,从她房中搜出的  东西。”

裴翊的眼睛愈睁愈大,不可思议地看看地图,再看看司隐,“你是说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常常骗我。”裴翊皱了皱鼻子,惹来司隐放声大笑。他将地图再三反覆地看,  最后笑道:“她若生为男子,那可不得了,或许胜过你呢!”

司隐挑了挑眉,“怎么?凭一幅地图就把我否定了?”

裴翊诡谲一笑,“她生为女子,尚且如此了得,胸怀天下、的山川江河;如为男子  ,岂非要将这天下纳为已有?”

“这个嘛……你倒是言过其实了。从这幅地图上,可以看出她读破万卷书,只是欠  缺了行万里路。而且她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这大概就是女子的狭隘视线所导致了。”  司隐笑道。

“什么?”

司隐指了指开阳、玉衡与天权三国的交界中心,“这里一片空白,属于三国的三不  管地带,她忽视了,其实占据了这里,就等于控制了三国的咽喉。”

裴翊哼了一声,“不用老王卖瓜了,这里不就是你选择的人间谷吗?说是咽喉,还  不如说是偏僻荒泽。”

司隐笑得淡然,“我来之前是荒泽,我来之后就是人间仙境了。”

裴翊干呕了两声,“我看是人间地狱还差不多。”

司隐目光瞄过去,“是吗?是不是你也想尝尝滋味了?”

裴翊苦笑,“怕了你啦,老大!不过说真的,你将花解语掳来,到底要做什么?不  会让她做你的军师吧?老大,你不认为我们两个人的脑袋已经够用了吗!”

司隐微微一笑,捏紧了手中的杯子,却没有回答。

知道他不想说的事,就算给他下跪他也不会说出口,裴翊自动转移了话题,“先不  说公主这个大麻烦,清风堡的人又送大礼来了,硬是要娶翩然啊!”

司隐双眉一皱,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就凭刘慎虚那个窝囊废?看来不给他点苦  头吃不行了。翊,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给他点教训,让他三五年别想再闹事。”

裴翊点点头,转身要飞掠下去,却听见背后传来声音——“我想看她哭。”

裴翊一怔,回头问道:“谁?刘慎虚?一个男人哭有什么看头?”

司隐摇摇头,“你刚才不是问我掳掠花解语所为何故吗?答案就是我想看她哭。”

裴翊受不了的再次翻白眼,“已经不少女人为你哭了,你就积点德吧!”

“可是你不觉得让她哭是件很美妙的事,也很具有挑战性吗?一位金枝玉叶的公主  被人掳掠到了陌生的地方,她竟然不哭不闹,甚至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问,不是很奇怪  吗?我真的很想知道她那个小脑袋瓜里到底藏著些什么?”

裴翊微微地摇头,心下暗想:司隐,你完了!

对一个人开始感兴趣,就是对她著迷的开端,接下去呢?呵呵呵……终于有好戏可  以看了。

已经在这个名为“微尘院”的别院里待了三天三夜,从早晨到黄  昏,所见之人只有灵儿,花解语再好的耐性也快被磨光了。

一大早她就对灵儿说:“麻烦你去向谷主说一声,我要见他。”

灵儿好生为难,看得出她非常怕谷主。

花解语也不好再勉强她,只有自己想办法。

夜里,她依然无法安眠,忽然想起那把琴,便起身焚香净手,打算透过琴声表达自  己满腔的郁闷。

除了第一夜,箫声再未响起过,虽然花解语猜疑那应该是谷主所吹奏,但也不敢十  分地确认。但如确是谷主所吹,那么他必通音律,一定能听懂自己琴声所蕴藏的含意。

在琴前静坐了好一会儿,她想弹奏哪首曲子才能准确传达自己的心情?可惜无论《  高山流水》还是《渔樵问答》都不能让她满意。

最后她决定自己为早已熟悉的屈原作品《天问》即兴谱曲,屈原问天,她则要问问  那位神秘莫测的谷主大人,把她捉来到底有何用意?

她演奏了一遍,觉得有些疲倦,便离座走到窗前,月儿如勾,时间悄悄流逝,她却  被困一隅,父皇应该为她很担心吧?

东方旭的大婚之日,本该快快乐乐地享受闺房乐趣,恐怕这下也要泡汤了。

正当她恍惚出神的时候,箫声再次悠扬地响起,她聆听了一会儿,竟然是《离骚》  !

看来对方显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竟然还之以《离骚》曲.

她的焦灼再次被安抚下来,也许明天她就会知道自己被抓束的答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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