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见司隐无视他的问话,裴翊有些着急,“这次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能理解呢?”
司隐冷然一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是。我也不会去追问你的秘密,但是我想知道你到底要如何处置花解语?她不是普通女人,不是你说玩就玩、说抛弃就抛弃的青楼女子。”
司隐冷笑一声,“这个我自然知道。”
“你……你要了她?”裴翊猜测道。
司隐点点头,忽然又笑起来,“别看她平素一本正经的模样,其实做起来也是热情如火,呵……倒真是让我好好的享受了。”
裴翊的表情愈发冷峻,“无咎,你在玩火自焚。”
司隐的目光陡然一寒,如电的眼神在裴翊身上一扫,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你放心,这是我的私事,即使有什么麻烦,我也不会要你来善后了。”“那你是真的在戏弄花解语了?为什么?”裴翊锁紧了眉头,“你不觉得那个女子其实很可怜吗?她那么聪慧,却迟迟没有人爱,她大概是疯狂地渴望着真爱,而你却利用了她的真心。无咎,这不是你一向的作风,你从来不招惹良家女子,更不会去碰处子的——我想,公主她是吧?”
司隐微微一笑,表情完全恢复了淡然,“一切都有例外,不是吗?难道我就不能破一次例吗!” “如果你是真心对她,我没有意见,但显然不是。”裴翊肯定地说,“你的个性我还自认能够把握,在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什么内幕。” “你说过不会探人隐私的。” 裴翊叹口气,“无咎,我希望你念她对你一往情深的份上,善待她几分。”
“我哪里委屈她了?吃的、用的、住的都给她最好的,不会比她在皇宫差。”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很在乎她,翊,你从来没在乎过我要什么女人,为什么这次这么多嘴了?还是你也喜欢上她?”司隐的浓眉一挑,斜眼看着裴翊。
裴翊哈哈一笑,“对,我喜欢她,我还从来没这样尊敬过一个女子。她的聪慧、她的沉静、她的言谈举止都让我钦佩,这样的女人是该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的。”
司隐目光如剑,“虽然说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物,但她是个例外,我不会让给你的。”
裴翊嗤了一声,“啧啧!你真是愈来愈像个爱吃醋的小男人了。”
司隐冷哼。
裴翊目光深沉地望着他,他已经确认司隐多少也在为那个女子着迷,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吧?
他那样对待花解语,究竟为了什么?
裴翊发现自己渴望知道真相,却又有些害怕知道真相,因为他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那真相绝不是什么美满的爱情结局“对了,翊,你有没有比较合适的人选,我想把翩然嫁出去了。”司隐又想起司翩然羞辱嫁祸花解语的事情。
“怎么?这么急着把她推销出去?”
司隐皱了皱眉,“如不是看在司烛庸对我有救命之恩的面子上,我不会容忍她的。”
裴翊叹息一声,“还不都是你惹的祸,没事生这么迷人干嘛?颠倒了众生,让这么多女子为你痴心眷恋。”
“说我之前,先看看自己吧!”司隐瞥了他一眼。
“我?我可是洁身自爱、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天上独一、地下无二的旷古好男人。”
“是,天上的神仙不屑与你比试,地下的厉鬼更对你不理不睬,不天上独一、地下无二才怪。”司隐最快乐的时候就是讥嘲这个拜把兄弟,谁让他动不动就自诩是绝世好男人,还经常把司隐贬责得一无是处。
裴翊靠到他身边,“怎么?嫉妒了吧?艳羡的话就跟我学学,积点德吧,否则老天会降下报应的喔!”
司隐淡淡一笑,报应?
鬼才信!他司隐可不是被吓大的!
更何况他还没看到花解语的眼泪,这个骄傲的女人,竟然连在失去处子身的时候都不曾哭泣!
“姑娘,您真是愈来愈好看了。”为花解语梳头的灵儿笑逐颜开地说。
“就你会说。”花解语微微嗔道,可是眉梢、眼角的笑意却藏也藏不住。
“灵儿冤枉咧,灵儿说的都是实话!”她用手指戳戳花解语吹弹可破的肌肤,“瞧,皮肤都愈来愈水嫩了呢。哎呀,姑娘,你别打奴婢啊,奴婢再也不敢说了。”
花解语笑起来,这个小丫头,真是愈来愈无法无天了。
“人家呀,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了,看来是真的喔!”灵儿小声嘀咕道。
花解语也懒得再管她,可是想起司隐,心底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甜蜜。
自从那日欢合之后,司隐开始天天夜里到微尘院来,并且对她索求无度,常常累得她腰酸背痛,第二日起不了床,被该死的灵儿笑话。
一开始司隐还会在房事过后离开,后来干脆就住了下来,一直搂着她入睡,这更加让她心虚,因为往往早晨他还会热情无比地再次要她,虽然刚刚经过了一个激烈的情色之夜。
其实花解语也感觉到了自身的变化,腰肢愈发纤细了,椒乳却愈发挺翘,臀部也愈发浮凸有致,玲珑曲线愈来愈诱人,这一切都是因为爱情的滋润吗?
想起司隐,她常常心惶惶的跳,有点甜,有点酸,有点涩,又有点沉迷,司隐啊司隐,他是她命中的男人吗?
她多么希望他就是啊……
可是想起家人,她还是感到惶恐不安。
在和司隐的关系较稳定之后,花解语终于想到一个办法,并决定马上就做。
她给父皇花世荣写了一封书信,简单地交代了一下自己的情况,说自己在一个朋友家做客,安全无虞,希望父皇安心,不要惦念,也不要再派遣兵马寻找了。为了让父皇放心,她在最后承诺过一段时间就回家,希望他不要担心了。
等晚上司隐来的时候,她把这封信交给他。
司隐看了看,“给你父亲的?”
花解语点点头,“我来此也有些时日,恐怕父皇担心,如他有个好歹,那就是身为儿女的不孝,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如果我不将这封信送出去呢?”司隐唇角扬去一抹讥讽的笑。
花解语一怔,“无咎?”
“怎样?”他故意板起脸孔,“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忘记这世上所有的人!”
“他是我的父亲,不是别人!”花解语吃惊喊道。
“那也不行!我一样会吃醋!”司隐抱住她,像个撒娇的小孩子。
她微微颦眉,“无咎,我相信你不是这样无情的人,是不是?而且我相信堂堂一位人间谷的谷主不会这样不通事理的。”
“语儿,你总是让我不得不照你的话去做。”司隐笑了起来。
见他终于答应了,她不禁绽开明媚的笑靥,“因为你是无咎,喜欢我的无咎啊!”
司隐抱着她,挑逗地问:“终于相信我喜欢你了?”
花解语点点头。
“那……你呢?”
“我怎么了?”花解语疑惑地问。
“你喜欢我吗?”
她顿时涨红了脸颊,娇羞无限的模样让司隐情欲蠢动,低头吻上她的粉颈,成功的换来她娇弱的低吟,“啊……不……”
“不什么?不喜欢我?”他坏心眼地故意咬了一下。
“不……是不喜欢……”已经习惯欢悦的身子被他稍微一挑逗,就开始微微颤抖。
“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它?”司隐将她的臀贴在自己的胯间,让她感受自己已经硬挺的欲望。
“啊……不……”花解语闪躲着想要逃避,摩擦却刺激得那硬硕愈发肿胀,让他发出低低的吼声,打横抱起她,直接放到床上。“语儿……为什么总是会对你情不自禁呢?”
花解语双手主动搂住他的颈,在他的调教下,她已经慢慢学会了主动。无论什么也无法抵挡从里到外被挤压出的欲求了,她扭动磨蹭着耻骨,抑制不住下体传来空虚酸胀的需要。
恍惚中,她感到司隐坚挺滚烫的硬硕一点点充满她,温柔而坚决地顺着润滑的花径挺了进来,她紧紧闭,上两只眼睛,拼命张开双腿,让风雨来得更猛烈……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