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会想着我自慰吗?”
“没...没有.....”
沈念脸色白了白,下意识的想要辩解,沈词却一眼就看出了端倪,恶劣的嗤笑出了声。
“撒谎,你这种离不开男人的贱母狗,只怕被衣服磨两下都能爽的高潮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别说了....”
沈念被说得羞耻至极,他难堪的将头埋进了身下的枕巾里,下身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湿的更加厉害。
和沈词分开的日子里,他确实是曾无数次在夜里想起他,就连自渎的时候脑中浮现出的也是和沈词一起的种种。他被玩的过于淫贱,已经无法只用前面高潮,只能自己扯着阴蒂环将手指送进湿的不行的骚穴,在满腔思念和爱意中喷的一塌糊涂,毫无形象任由精水淫水糊的满床都是。
“啪!”
沈词见他走神,手掌狠狠扇在了大张的逼口处,将肥硕的阴唇扇的一阵颤抖,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
“想什么呢?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沈念没有回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像是再尽力忍耐着什么。沈词还想羞辱他几句,却陡然感受到一股腥臊的热流喷洒在了自己的裤子上。沈念愣在了原地,回过神来后迅速捂住了下身,深色的水渍却仍迅速扩散开来。
他狼狈的想要起身去清洗,然而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被猛地从身后拖了回来。沈词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欲望,他一把沈念压在身下,发狠的贯穿了他吐着骚水的肥逼。
许久未被触碰过的屄穴哪里经得起这般触碰,沈念几乎是瞬间就哆嗦着高潮了,骚水噗呲噗呲一阵狂喷。然而就在他射精前一刻,沈词恶劣的掐住了他的马眼,将漫溢的精液生生堵了回去。
“怎么这就要射了,不是说没有很想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词一边狠顶他脆弱的宫腔,一边恶声恶气的问。
“哈啊.....呜呜....我错了.....”
沈念被弄的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能吐着舌头胡乱的道歉,泪水和唾液糊满了下巴,拉出了一道晶莹的丝线。
下方的女穴像是发了大水,淫水顺着交合的缝隙汩汩流淌。坏掉的阴茎被残忍的掐着头部,尿口涨成了鲜艳的红色,却只能断断续续吐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给我演示一下是怎么想的。”
沈词见他服软,并没有过多为难他,从善如流的将性器从他体内抽了出来,示意他可以尽情表现。
沈念脸上闪过屈辱和难堪,犹豫了许久才咬着牙张开了腿,一手拉扯抚弄着阴蒂上的圆环,一手埋进内里模仿性器的姿势旋转抽插。
”小词....主人.....哥哥被玩坏了,离不开你了....求求你....“
他低低的呻吟着,两腿难耐的较紧,很快便射的一塌糊涂。
深夜,沈念意识模糊的被拷在卧室的床头,身上绑满了阻止行动的束缚带。从下午到现在,他被操的高潮了五六次,熟肥的阴阜即使清洗过仍泛着淫靡的水光,穴口的红肉饥渴的翕动着,阴蒂鼓胀充血到了极致。他的双腿被迫向两侧分开,固定成了高高抬起的姿势。一枚粗长的留置针插在阴蒂根部,不断有药水顺着导管注入他的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插着针的肉蒂看上去比之前还要大上两圈,失去了包皮保护的蒂头圆鼓鼓的挺立着,吐露在阴唇间足有一指长。沈念的阴蒂被改造的过于肥大,为了防止表面的神经被撑开后敏感度会降低,沈词隔一段时间就会给他注射可以提升性快感的媚药,药剂的效果自然是很好的,只不过注射的量和频率都需要精确的计算,敏感度提升后阴蒂会被催熟的更加肥硕,用量过头了的话可能会造成恶性循环。
两侧的乳头和后天改造成的脐穴也和阴蒂一样插着针,被医用胶布包裹的严严实实。沈念赤裸的上身布满了青紫交加的吻痕,漂亮的胸肌不时因为胀痛微微抽搐。为了缓解疼痛,他的女穴和脐穴里各自被塞了一枚小型的跳蛋,功率维持着最低档,柔缓的按摩着敏感的内壁。
昏暗温暖的房间里,沈词安静的趴在床边,将头靠在沈念无力垂下的手上,贪婪的汲取着属于哥哥的温度。
点滴架上的药液很快消了下去,睡梦中的沈念难受的紧紧皱着眉。他无意识的想要挣扎,却因为身上的束缚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冰冷的药液一点点滑落进体内,将乳珠和肉蒂充填的夸张鼓胀。沈词给他拔针时他才醒了过来,磨人的酸胀感令他不受控制的发抖,针头被完全抽出时甚至喷出了一小股骚水,湿红的尿口也颤巍巍漏了几滴清液。
“呼.....好痛.....”
沈念艰难的喘着气,好半天才被沈词扶了起来,然而他刚穿好衣服在地上站稳,就猛然感到身体一阵发麻,过电般的快感令他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待他反应过来时,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高潮了。
略微粗糙的衣料一刻不停的摩擦着他红肿的乳头和下身,他没走出两步便脱力的软倒在了沈词的怀里。
“沈词,你这个畜生王八蛋。”
他脸色不善的瞪着沈词,语气里满是无奈。沈词被盯的心里发毛,安慰性的胡乱在他哥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便迅速心虚的移开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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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一段时间后,沈词渐渐发现哥哥居然有重度的受虐倾向,简单来说,沈念会在极端的疼痛中产生性快感。于是在征求了沈念的首肯后,他切除了沈念的四肢,将哥哥彻底调教成了处处需要被人照顾的宠物狗。
被截断的一开始是双腿,之后是手臂,康复期过后,沈念的四肢只剩下关节以上的一小截。残肢末端的软肉脆弱敏感,仅用手指抚弄就能让他爽得发抖。大片创面在精心护理下光滑柔软,颜色也是色情的嫩粉色,指尖按压时还会微微凹陷。
失去了四肢的沈念彻底丧失了自理能力,日常生活都需要沈词的帮助,在床上更是无力做出任何反抗,只能任由沈词将他操弄的不断晃动。
除此之外,为了能在口交中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沈念的舌头也被从末端切开,分成了对称的两瓣,方便更好的包裹吮吸阴茎。术后最初的一段时间,被切开的舌头不太好控制,活动久了就会酸痛难忍。为了训练舌头的灵活度,沈念开始每天使用假阳具练习口交。沈词在他的舌根处注射了增加敏感度的药剂,每每含住假阳具,舌缝里刚长好的嫩肉被假阳具的纹理磨得又痛又爽,清透的口水流的满身都是,下身也不受控制的骚水直流。
沈词一觉醒来,回想起自己昨晚做的梦,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
“妈的,你做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沈念听完沈词的讲述,一巴掌狠狠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俊逸的脸攀上了一抹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沈词这小子居然会梦见他是受虐狂,真是反了天了。
“都说了只是梦啊,我自己都觉得很扯。”沈词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脑袋,说罢他生怕沈念不信,还义愤填膺的骂道,“梦里那个我肯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我永远不可能做出永久伤害哥身体的事,哪怕你是自愿的也不可能。”
“噗,”沈念笑出了声,“行了,知道你不会那么干的。快起床吧,醒了就别一直躺着了。”
阉割
将尿道扩张成了茓后,沈念的膀胱在各种媚药的改造下也变得更加敏感。为了能更加轻松的用手指轻松操进膀胱,沈词最终决定切除掉沈念的阴茎,反正沈念的性器早已失去了大部分的功能,变成了一截松的连鸡巴都兜不住的肉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词平生最大的乐趣就是欣赏哥哥从身心上被调教成母狗的过程,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阉割的过程沈词恶劣的没有让沈念睡过去,沈念只能被迫清醒的看着自己的性器连同卵蛋一点点被连根切除。沈词给他的止痛药故意放少了剂量,刀尖挑破血管隔断经络的钝痛无比清晰,沈念难受的连连抓挠身下的床单,很快被痛的失禁,嘴里咒骂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根本形不成连贯的句子,然而手术快要结束时,伤口处持续被牵拉的绵长酸涩竟然让他羞耻的高潮了,喷出来的骚水尽数溅到了沈词的眼镜上。阉割后的下体只剩下空瘪的阴囊和一块软腻的凹陷,手指可以轻松探进膀胱口,轻轻一捅就能戳开那张肉嘟嘟的小嘴。
沈词也很喜欢玩弄浅粉色的残根处,每次都揉的沈念不受控制的不住漏尿,失去了双丸的阴囊皮空荡荡的垂在阴阜间,性事中会被顶弄的不住晃动,若是被无意间蹭到更是会爽的连连颤栗。
假孕/产乳
即便沈念的身体不太可能有生育的能力,但在沈词日服一日的洗脑下,他竟真的生出了自己会被操到怀孕的错觉。他每天都会被精液灌的小腹隆起,逼口合都合不拢,沈词为了不让他体内的东西流出来,还会要求他睡觉时高高抬起腿,身下垫一个枕头,像只配种的母狗一样毫无尊严的生活。一段时间后,他的食欲开始下降,时常头晕呕吐,两侧的乳房也隐隐胀痛,某个清晨他醒来时,发现睡衣前襟一片湿润,他竟然像个孕妇一样流奶了。
沈念的奶水很多,‘怀孕’后奶子也涨大了不少,饱满的胸肌更加有肉感,乳肉弹滑肥软,让人看了就想狠狠揉上一把。他的乳头也变得更加敏感,稍微碰一碰就能爽的他不住哆嗦,熟红的大乳头整日湿漉漉的坠在胸口,一刻不停的漏着奶,就算垫了好几层吸水的奶罩也会很快打湿胸口的衣服。
沈词知道了后便提出定期帮他将奶水吸出来,沈念虽然羞耻却只能答应,毕竟涨奶的感觉实在难受,奶子饱胀的仿佛成了两个庞大的水球,薄薄的皮肤整天都被撑的又痛又麻。后来的每个晚上,他都不得不主动托起自己的大奶子凑到沈词嘴边,任由弟弟像婴儿一样吮走他过量的奶水。沈词的动作称不上温柔,每次都弄的他痛得不行。沈词有时候还会逼他戴着乳环喂奶,吸奶时会恶劣的用舌头拉扯乳根处粗重的环扣。但即便这样,沈念每次喂奶都会爽的高潮好几次,腥臊的淫水糊的满床都是。这时候沈词便会半真半假的嘲笑他,都是要生孩子的人了,居然还会像小孩一样到处乱撒尿,每次都说得他无地自容,几乎要将头低到地下去。
拳交/脱垂
沈词没有理会昏迷不醒的沈念,又操了他两次才将性器抽了出来。此时过度使用的女穴变成了一朵糜烂的肉花,穴腔里的媚肉凄惨的脱垂了出来,就连子宫也被操的移了位,无力的耷拉在穴口。沈词痴迷的摸了摸那团鲜红的软肉,将它握在手里狎玩了许久,才想起要将其塞回去。
被扩张到了极致的穴肉并没有什么阻力,轻松的就容纳了沈词的整只手,沈词的动作缓缓深入,到最后几乎将整条手臂都塞了进去,这才成功将子宫放回了原位。然而他才刚松手,那湿哒哒的坨软肉便重新掉了下来,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只能将一个扩张棒塞进了沈念的女穴里,这才将摇摇欲坠的子宫勉强固定住。放置扩张棒的过程沈念高潮了好几次,手掌抽出时又不知触碰到了哪里,惹得他在沉睡中泻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呻吟,湿软的尿口又泌出了几滴清液。
脱垂的毛病有了一次后便好不了了,从此以后,只要做的狠了,沈念的子宫和穴肉就会不受控制的滑出穴外,后来他只能24小时戴着扩张棒,不然垂在腿间的敏感器官会让他持续不断的高潮,根本无法正常的生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地下室里,昏黄的灯光充斥着整个空间。四面墙壁上贴满了防止撞击的棉花,一个身型修长的男人被五花大绑的吊在墙上,他全身上下被黑色的胶衣紧紧包裹,只有阴部和下半张脸暴露在空气中。他的鼻子里插着帮助呼吸和进食的饲管,嘴里被填塞着一枚大号的扩口器,唇瓣被撑肿胀透明,口水不受控制的糊满了下巴,鲜红的软舌被支架拉扯的动弹不得,像母狗一样吐在外面,舌尖上还挂着一枚银环。
沈念不记得自己在这个地方待了多久,他的四肢被紧紧固定着,就连指缝关节处都被乳胶严丝合缝的包裹。除此以外,他的视觉和听觉被尽数剥夺,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也没有办法分辨危险。
被迫大张着的双腿间插着两个按摩棒,他们此时被调成了小功率,正一刻不停的震动着。更深处的子宫里,一个抹着淫药的扩张棒正强行撑开着宫口,使得原本窄小的宫颈被撑开成了o形。泛着晶莹的水光的尿口和穴缝间填满了医用棉,原本小巧的棉花此时被淫水浸泡的膨胀了数倍,软烂的穴肉和阴蒂都被挤压的红肿变形。沈词改造了他的尿道,从此以后,如果没有他的允许,沈念将没有权利自主排泄,如果他忍不住的失禁了,就会被尿道里安设的电极片进行长达两分钟的惩罚。
距离沈词上一次来看他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膀胱已经憋涨到了极致,小腹在漆黑的胶衣下隆起了夸张的弧度,前端的性器硬的发疼,却因为马眼被堵住而无从发泄。他的身体因为过量的刺激不住发抖,却连简单的开口求饶都无法做到,再过努力也只能从喉咙里勉强挤出‘嗬嗬’的气音。
好憋,也好想射。
沈念脑中一片混沌,痛苦混合着绵长的快感令他无比眩晕,他无比盼望着地下室的门能早点被打开,只要沈词能快些回来,无论是奖励还是惩罚他都甘之如饴,他想象着沈词或温柔或粗暴的触碰,下身一阵酸麻,就这样颤巍巍的尿了出来。
卧室的电脑前,沈词看着监控屏幕里被电击的不断抽搐沈念,嘴角勾起了兴奋的弧度。他对沈念现在的状态十分满意,他很享受哥哥被迫依赖他的样子,如今的沈念完全没有了自理能力,脑子里仅剩下欲望,成为了一具完美的肉便器。心情好的时候沈词会操他一顿,有时候也会把他的嘴当成飞机杯,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则会暴力的虐待他,但无论被如何过分的对待,沈念都会呜咽着主动爬回他的身边。他被调教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性性爱娃娃,只能像菟丝花一样依附于自己,快感和痛苦都被彻底的掌握在自己手中。
沈词隔着屏幕贪恋的摩挲了一下沈念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在心中默数了几分钟后才慢悠悠的站起了身。是时候去给他的娃娃清理身体了,这个时候沈念的整个下半身应该已经被骚水浸泡的无比透彻,如果他再不去,他的小宠物就该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五年后。
沈词推开家门时,客厅里暖黄的灯光瞬间倾泻而出,电视机里播放着冗长繁杂的肥皂剧,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双膝跪在玄关处的软垫上,嘴上正叼着他的拖鞋。
“小词,回来了。”
沈念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乌黑的额发有些长了,垂在脸侧遮挡住了大部分的面容。他刚一开口,嘴里的拖鞋就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见沈词已经脱下了身上的风衣,他赶忙膝行着来到了他的脚边,轻车熟路的帮他换好了鞋。
“哥,今天在家乖吗,有没有像以前一样随地乱尿。”
修长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了沈年的下颌,强迫他张开了嘴,露出了戴着银钉的湿红软舌。沈念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忙不迭地点头,修长结实的双腿本能的绞紧,轻轻蹭了两下粗糙的地毯。
“骚逼。”
沈词刻薄的评价道,嘴角却翘起了一抹满意的弧度。只不过一个眼神,沈念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顺从的仰躺了下去,长腿向两侧分开,露出了藏匿在腿缝之间的,水光淋漓的阴户。
经过了多年高强度的性爱,他本就被改造的肥厚的骚逼变得更加烂熟,出于长远的身体考虑,沈词取下了他身上的大部分饰品,只留下了阴蒂内部的珠子和蒂跟上粗重的环扣,还有便是长期塞在尿道里,防止失禁的软塞。
在精液的滋养浸润下,沈念的逼呈现出了一股浑然天成的熟媚气息,再也看不出一点曾经青涩窄小的样子,原本紧致的逼口变得如同失去了弹性的橡皮圈一般松松垮垮,随手一捏便能揪起一大滩肥腻的软肉,阴蒂肥腻油亮,如同一个缩小版的鸡巴一样伫立在逼缝之间,失去了包皮的保护后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哈啊…小词啊……”
腹肌分明的小腹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湿软泥泞的竖缝肚脐穴水光淋漓,很显然是发情的厉害了。沈念似乎是刚从公司回来的,他的身上还残存着一丝幽默印章和烟草的气息,萧子枫只是轻轻嗅了嗅,便觉得下身硬的快要爆炸,一想到他的哥哥就是拖着这样一副淫荡的身体出门工作的,他便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全都涌向了下身。
人前高高在上,年轻有为的沈总,私底下其实是个会跟亲弟弟乱伦,身子被玩坏了的母猪痴女,这个事实让沈次心中恶劣的成就感到达了顶峰,就在他愣神的几秒钟时间,沈念便已经主动抓住自己的脚踝,手指陷进了松软的逼缝之间,将被操烂了的洞口拉出了一道湿红的肉缝。
和大多数双性人不同的是,沈念的长相没有一点女气,除去腿间那只被玩烂了的逼以外,很难有人能将这样一个俊美的男人和一个整天满脑子都是男人的骚婊子联系在一起……是的,经过了多年日复一日的洗脑,现在的沈念已经彻底完成了雌堕,变成了一条温顺的母畜。他染上了无法治愈的性瘾,腿间的烂逼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即便是最痛苦的性虐和各种侮辱性的话语都能让他产生快感,他已经彻底是个废人了…完全离不开沈词,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已经变成了一朵只能依附于沈词菟丝花,虽然披上一身西装皮时看上去仍旧光鲜亮丽,实际上从骨子里却已经完全烂透了,变得筋骨酥软,随便操一操都能精尿齐喷,尖叫着潮吹的像个荡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瞧你这幅母猪样,真是贱死了。”
沈词并没有插入那只明显已经情动的一塌糊涂的逼,而是将沈念微微抬起来了些,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的肚脐穴。这里没有被刻意扩张过,依旧保持着紧致小巧的样子。由于是在家里,沈词并没有给它贴上防水胶布,而是任由这只人造的性器官大敞着,翕张着不住吐露出淫水。
咕唧,咕唧——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客厅里,让窗明几净的大房子里染上了一丝旖旎的气息。沈词生父的那件事后,沈念为了不让弟弟触景生情,于是毅然决然的带着他搬了家,买下了一套位于富人区的独栋小别墅。
似是因为早十几年的生活实在太苦,上天似乎开始格外眷顾他们两人,这几年沈念的生意完成了转型,手上的产业如同雨后春笋一般越来越多,成功让沈词从普通的富二代,变成了真正的豪门。
和普通人一样,有钱人的圈子里也存在着分明的阶级,若说以前的沈念只是刚刚摸到了上流社会的门槛的话,现在他的资本积累已经让他成为了富豪圈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地位和以前截然不同。
沈词对经商不感兴趣,跳级毕业后进入了市里最好的医院,如今很快就要成为主治医师,前途也是一片坦荡。
“啊啊啊啊……痛…好奇怪……”
薄薄的腹部被手指残忍的捅穿,沈念脸上闪过了痛苦和屈辱,下身却在完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高潮的一塌糊涂。他眼仁上翻,舌头可怜兮兮的耷拉在唇角,本不该被插入的器官让他又痛又爽,无所适从的不住抽搐着。
即便到了现在,他依旧有些无法适应这口新生的穴,每每被插入时都会如同处女一般羞耻的抬不起头。沈词很清楚他的心态,于是格外喜欢玩弄他这里,就是为了看他流露出失态崩溃的模样,然后借机狠狠羞辱他一顿。
“骚逼,装什么装。明明都被玩烂了,别再一副被强奸了的样子好吗,水都把地板泡皱了。”
沈词的语气里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嫌弃,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直到空气里弥漫起了一股甜腥的气息后,才缓缓松开手,任由沈念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瘫软了下去。
骚红一片的双腿之间,一滩腥臊温热的水流正沿着地板的纹理缓缓扩散开。死死卡在尿眼内的软塞在极端的刺激中被迫排了出来,沈念俊美的五官扭曲的皱成了一团,尿液混合着潮吹的爱液淅淅沥沥不住往外漏,很快便喷射飞溅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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