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快感沿着背脊往上爬,顺着神经传导到中枢。黎恩特爽到眼眶泛红,不住地蜷起脚趾,他的雌穴在赫尔迦有技巧的舔舐下逐渐变得湿润。
黎恩特压根就抵抗不住这股激烈的快感,只能无助地瘫软在沙发上,白皙修长的双腿直打着颤,抽搐着。
当赫尔迦含住黎恩特的阴蒂时,黎恩特的大腿猛地并拢,双手紧握成拳,从喉咙泻出的呻吟支离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的耳边回荡着令他羞耻的水声,噗哧噗哧地吸吮,黎恩特羞耻地捂住脸,但这羞耻心也只维持了一瞬,很快就被浪潮般的快感冲刷殆尽。
空气变得淫糜燥热。
残存的自尊心让黎恩特紧咬着唇瓣,不愿泄出呻吟。然而当赫尔迦用牙齿轻轻啃咬挺立的蒂珠时,黎恩特再也承受不住,齿间流溢出一串天籁般的啜泣声。
“不要、嗯啊,太过呜......”
纵使黎恩特有心反抗,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慾望抽乾似,他使不上力,只能任由赫尔迦肆虐,赫尔迦也并不只满足於此,他将黎恩特的阴蒂狠狠一嘬,嘴唇贴在痉挛的花穴边缘,舌头刺入黎恩特那湿透的花径之中,模仿性器的抽插用舌尖戳刺。
快感不断堆积,黎恩特全身都在发抖,漂亮的脸上淌满泪水。黎恩特快被赫尔迦那根舌头玩到崩溃了。
赫尔迦的脑袋埋在了黎恩特的腿间,正尽情地吮吸、舔弄着黎恩特的嫩逼。黎恩特被赫尔迦玩到脸庞泛红,眼角湿润,半张的唇瓣中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当快感突破某个阈值时,黎恩特失神地吐出蛇头,平坦的小腹抽筋般地抽搐,雌穴亦抽痉挛着绞紧赫尔迦的舌头,温热的骚水失禁般地喷涌而出。
黎恩特高潮了,直到几十秒後他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身体缀上淡淡的妃色,体内的情慾已然被赫尔迦挑起,骚浪得很。
赫尔迦玩味地舔去唇边的淫液,心中的暴虐减少几分,被黎恩特冷落的这几天,他的心情都一直很差,差得不得了,尤其想到黎恩特都在被塔禄斯独占,他的心情就更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等黎恩特回过神来,赫尔迦换上他的阴茎肏进黎恩特的腔穴之中,黎恩特的雌穴窄小,紧致,被包裹的感觉如此美妙,赫尔迦爽得喟叹出声。
鲜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淌下来,黎恩特雌穴的童贞被赫尔迦掠夺,看得赫尔迦倍感愉悦,黎恩特的初夜被塔禄斯夺走,这口女穴的第一次理所当然是属於他的。
黎恩特呜咽着,想推开赫尔迦,赫尔迦一个深挺,黎恩特就发抖着软下身子:“出去……”
“放轻松,黎黎。”赫尔迦把黎恩特整个人弄上沙发,欺身压上去,肉棒重新干进黎恩特体内。黎恩特吃痛地皱起眉毛,赫尔迦舔吻着黎恩特的颈侧,安抚般地咬住他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射进黎恩特体内,强迫黎恩特发情。
alpha的信息素在黎恩特的体内互相残杀,黎恩特不住地抽泣着,太疼了。但事到如今,赫尔迦是不可能轻易放过他的,黎恩特只恨自己鬼迷心窍,竟然以为赫尔迦会帮助他。
“我那麽信任你。”黎恩特委屈地流着泪,“可你却这样对我。”
赫尔迦端详着黎恩特的泣颜,俯身吻去黎恩特脸上的泪,难得温柔地说:“黎黎乖,不怕,老公疼你。”
黎恩特挣扎起来,赫尔迦死死按住黎恩特,挺动腰肢,一次次地将龟头夯进那柔软的腔室之中,黎恩特被干得受不了,头皮在发麻,整个人软倒在沙发上。
赫尔迦很享受黎恩特这副脆弱的模样,征服慾与支配慾全被黎恩特完美满足,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不过赫尔迦是个很擅长控制自己的人,他没有被欲朢吞噬掉,才怪,开玩笑的。赫尔迦亲吻着黎恩特,逼迫黎恩特与他接吻,下身悍然挺动,肏得黎恩特的女穴不断抽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黎恩特被赫尔迦吓得不断发抖,下身又酸又麻,黎恩特死死咬着唇,心一狠,猛地推开赫尔迦。
赫尔迦猝不及防,被黎恩特推倒在地,整个人都懵了。黎恩特忙不迭地穿上裤子,拿过内裤,连滚带爬逃出书房。
黎恩特用力甩上门,将那个可怕的空间隔绝在身後,万幸的是这个时间没有佣人在场,黎恩特逃回了塔禄斯的卧房,锁上门,害怕地缩进棉被里,握紧的手指都泛出了白。
穿戴整齐的赫尔迦来到了房门外,压抑住心里的窝火,柔着声音敲门:“黎黎,出来呀,黎黎。”
赫尔迦的声音就宛若催命符,黎恩特用棉被紧紧缠绕住自己,身体的异变让他太过恐慌,加上又被赫尔迦硬上,在这一片兵荒马乱中,最让他难以忽略的是他下身的空虚感,被赫尔迦逼得强行发情後,他现在无比地渴望着,被什麽东西狠狠贯穿他的女穴,哪怕他明知道这是不对的。
方才那声巨大的关门声吸引了塔禄斯的注意,塔禄斯从书房中步出,远远就看见像掠食者蹲点守着房门的赫尔迦。塔禄斯走上前:“怎麽了?”
赫尔迦斜眼一瞥:“没你的事。”转头又继续装出柔弱的声线呼唤,“黎黎,黎黎你听见了吗?”
听得塔禄斯只想冷笑,塔禄斯睨了眼赫尔迦胯间的顶起,呵了一声:“自己去厕所解决。”
赫尔迦停止对门扉的拍击,面无表情地看着塔禄斯,半晌,他露出一个极美的笑靥,挑衅着:“黎黎的处女,被我夺走了喔。”
塔禄斯的额角一跳。
赫尔迦笑靥如花,甚至友善地拍了拍塔禄斯的肩膀:“让给你也没关系。”遂以胜利的姿态转身离去,留下脸色发黑的塔禄斯。
房外已经一段时间没声音了。黎恩特从恐慌中缓过来,将下着穿戴好,惴惴不安地走到门前,缓缓开出一个缝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孰料下一瞬,一只手从门缝中伸出,黎恩特像只应激的猫咪吓得往後跳。塔禄斯平静地走进房中,门关上时也落了锁。
黎恩特瞬间绷紧神经,装成无事发生的模样:“塔禄斯,怎麽了吗?”
“刚才我在门外遇到了赫尔迦。”塔禄斯淡然道,一步步逼近黎恩特,“他说你身体不舒服,所以我来看看你。”
黎恩特被逼得退无可退,脚被绊了下,向後跌坐到床上。塔禄斯顺势压了上来,两人的距离贴得很近,哭气中有什麽秘而不宣的东西在流动,一触即发。
“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塔禄斯的吐息洒在黎恩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黎恩特侧头避开,若是让塔禄斯知道他长出生殖腔的事,他不得被肏死。黎恩特顾左右而言他:“我就是头有些晕,躺一下就好。”
“既然是这样,为什麽不找我,而是去找赫尔迦?”塔禄斯盯着黎恩特,“他就这麽值得你信任……或者,你很熟悉他?”
黎恩特脸色苍白地辩解:“不是的,我只是不想打扰你……而且赫尔迦是个温柔的omega,所以我才去找他帮忙。”
“温柔。”塔禄斯细细咀嚼着这个词,露出遗憾的表情,“看来我没必要温柔对你了。”
“……什麽?”黎恩特愣愣看着塔禄斯。
“衣服脱掉,腿分开。”塔禄斯命令道。
“塔禄斯,你别这样。”黎恩特乞求着,“我真的不太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塔禄斯弯起一抹笑,冷若寒冰,“所以,脱了,别再让我重复。”
黎恩特不甘不愿地脱下他的衣裳,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双腿紧紧夹着,不愿分开,塔禄斯想起赫尔迦的嗤笑,用膝盖顶进黎恩特的腿间,强行挤了进去。
塔禄斯居高临下地审视黎恩特,用手拨开黎恩特的阴茎,黎恩特那口紧致的穴正紧张地歙动。塔禄斯伸出两根手指,探进那口新生的女穴之中,黎恩特紧张得绷紧身子,却不敢反抗:“不要……”
“你现在就跟个omega一样。”塔禄斯很满意黎恩特的乖顺,脸上的笑容终於有了温度,以前的黎恩特多麽叛逆,总是想着忤逆他,现在这样多好,多乖的一个alpha,征服的慾望蠢蠢欲动,“感受到了吗,它在吸吮我。”
黎恩特悲惨地呜咽出声。纵然没有亲眼看见,他的大脑也自动勾勒出了那淫糜的场景,塔禄斯的手指在他的雌穴中抽插、翻搅,被填满的感觉是如此鲜明,几乎教他崩溃,黎恩特的双腿在发抖,手却还是听话地掰着大腿。
塔禄斯已经将恐惧种在黎恩特的心中,就像剧毒的荆棘,残忍地扎根,黎恩特越是想逃,那荆棘就蔓延得越快,将黎恩特死死缠绕住,黎恩特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弃挣扎,拥抱住荆棘,将痛苦与痛楚全咽下去。
“好孩子。”塔禄斯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指齐齐抠挖着软嫩的肉穴,黎恩特被刺激得骚水直流,被生生玩到潮吹,塔禄斯的手被浸染得湿漉,抽出时还能看见淋漓的水光。
黎恩特的眼中蒙上了一层薄雾,泪水淌满面颊,额上冒出细密的汗,头发凌乱地贴着,他看起来破碎又脆弱,像一个精致的瓷偶,正睁着失神的美目遥望虚空。黎恩特有一双很美丽的眼睛,煞是勾人,透过那双眼睛,能看见黎恩特最深处的纯粹灵魂。
当初塔禄斯便是这样一眼万年,无可自拔地陷了进去。塔禄斯解开下着,硬挺的鸡巴弹了出来,龟头抵着黎恩特的逼口摩擦,却迟迟没有进入。
痒,噬人的痒。黎恩特被磨得慾火焚身,穴里的空虚感在高潮後就急遽增加,近乎是吞噬神智的地步,黎恩特迫切地需要被填满,被粗暴地操干,恐惧在慾望面前一文不值,黎恩特也顾不得其他,哀声呼唤:“塔禄斯,帮帮我……”
“你要我怎麽帮你。”塔禄斯把龟头插进去一点,黎恩特霎时绷紧身体,敏感地发着抖,“说出来。”
“我的下面好痒,好难受。”黎恩特泣道,在话说出口时,他感觉到他的内心深处有什麽在崩塌,“求你操我、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话未说完,塔禄斯就挺胯干了进去。黎恩特的女穴又湿又热,像丰沛的泉眼一样不断涌出热液,冲刷着整个甬道,塔禄斯没有赫尔迦那麽癫狂,一占有黎恩特就跟疯了一样把黎恩特往死里操。
塔禄斯的操干极富节奏,每一次都精准地干着黎恩特的敏感带,似乎就要这样把黎恩特牢牢掌控。黎恩特在过往与塔禄斯的每一场交媾中,都被塔禄斯支配着无法逃脱,现在也是如此。
黎恩特在塔禄斯身下婉转呻吟,双手放在脑袋边,被塔禄斯握住,两人十指交扣,好似恩爱缠绵的一对伴侣。塔禄斯紧紧抓着黎恩特,不让黎恩特逃跑,快感潮水似地一波波涌上,被卷入的黎恩特就要溺死。
塔禄斯掌握到黎恩特失神的瞬间,加快征伐的力道,激烈地干起黎恩特。黎恩特的眼前是一片燃烧的火焰,神经交错此起彼伏,电流火花窜过四肢百骸,他浑身的细胞都在愉悦地尖叫,他的理智轰然崩塌。
黎恩特哭着喊着,被塔禄斯肏到浑身抽搐,射精了一次又一次,最後什麽都射不出来,女穴被高潮鞭笞着,吐出一股股淫液。
塔禄斯喟叹着,亲吻住黎恩特的唇,狠狠内射了黎恩特,将精液灌满黎恩特的子宫。
完事後,黎恩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无法并拢,淫液与精液混合着流出女穴,一副被干坏的痴样。
塔禄斯拿过手机,给这般淫荡的黎恩特拍了张裸照,传送给赫尔迦。
附上短短一句话。
──我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那个小小的房间中,遍体鳞伤的母亲一直在哭,客人拿皮带抽打了母亲,母亲被打得很惨。
他害怕地蜷缩在衣柜里,不敢发出声音,脚步声传了过来,衣柜的门被打开,他被母亲拽着头发拖了出来,头皮很疼,他哭喊着,妈妈,妈妈。
母亲将他重重摔在地上,地板上的被褥凌乱,有腥羶的味道,他摔了进去,下意识地想逃跑,又被母亲拖了回来,母亲重重搧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很重,打得他的头都偏了过去,他的耳朵充满轰鸣,火辣辣的痛,好痛。
“为什麽、为什麽──”母亲哭叫着,“为什麽他不要我──”
摔倒在地的他被母亲抓起,母亲泪流满面地看着他,紧紧抓握住他的肩膀,又哭又笑,神似疯魔:“黎恩特,妈妈好累啊,我们一起去死,好不好?”
黎恩特猛地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他坐起身,床边没有人,身下的酸胀依然清新鲜明。黎恩特走下床,拉开窗帘,窗外阳光破晓,黎明将至。
浴室传来动静,黎恩特循声望去,塔禄斯擦着头发从浴室中走出,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罩在他身上,裸露出他结实的胸肌。
见黎恩特醒了,塔禄斯打开灯,光明绞杀黑暗。塔禄斯淡声问:“怎麽醒那麽早?”
黎恩特微笑:“自然就醒了。”
塔禄斯看着脸色惨白的黎恩特,没有多问。走到黎恩特身边坐下:“我过几天要去帝国出差。”
黎恩特兴致缺缺:“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塔禄斯勾起唇角:“不好奇我去跟哪间公司谈生意?”
黎恩特微微蹙起眉毛,塔禄斯会这麽问,代表那间公司必然跟他有什麽关联。黎恩特心中闪过一个答案,而这答案让黎恩特本就惨白的脸色更加苍白:“……白龙会?”
塔禄斯愉悦道:“你被白龙会抛弃了,黎恩特。”
直到吃早餐时,黎恩特依旧心神不宁。不对,不该如此的,他对白龙会还有利用价值,白龙会不可能会轻易抛弃他……更何况白龙会半年前还想窃取克洛诺斯的机密,塔禄斯怎可能轻易原谅白龙会?
来到饭厅用餐的赫尔迦见黎恩特脸色难看,不由一怔:“黎黎?”
黎恩特没有反应。
赫尔迦又唤了几次,黎恩特才如梦初醒地看向他,但那抹眼神随即变成了惊恐,赫尔迦不喜欢黎恩特这个眼神,让他有种把黎恩特的眼睛剜出来的冲动。
他在黎恩特身边入座,在黎恩特起身前一把揽过黎恩特的身子:“黎黎,你怎麽了?”
“没什麽。”黎恩特下意识往後缩,但赫尔迦的手牢牢锢住了他。黎恩特害怕地四处张望,唯恐会被佣人发现他与赫尔迦之间的关系。
万幸的是饭厅静无一人,不虞被人发觉。黎恩特松了口气,咬牙切齿道:“你懂不懂避嫌?”
赫尔迦似笑非笑:“怕被塔禄斯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抿抿唇,没有说话。赫尔迦看着黎恩特的唇瓣,俯身含住,舌头轻蹭着黎恩特,黎恩特睁大眼睛。
这是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吻尽兴的赫尔迦松开黎恩特,心里的那股焦躁终於烟消云散。
赫尔迦笑弯眉眼,在黎恩特身畔入座,又道:“黎黎,我什麽时候能吃到你亲手做的早餐?”
黎恩特跟赫尔迦大学时同居过一阵子,那时候黎恩特惯会下厨,包办了赫尔迦的三餐。
黎恩特轻轻摇头:“塔禄斯没允许我进厨房。”
赫尔迦笑眯眯的:“塔禄斯也没允许你跟我偷情。”
黎恩特僵硬了下:“没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
赫尔迦温柔地牵住黎恩特的手,佣人在这时送餐过来,黎恩特连忙把手藏在桌下,赫尔迦捏着黎恩特的掌心,有种骨感的美。
“你一个人待在家,也没人能够陪你聊天。”赫尔迦柔声说,“不想趁现在和我聊聊吗?”
黎恩特把手抽回:“可我跟你没什麽好聊的,赫尔迦。”
赫尔迦笑得更温柔了:“或者我们可以聊聊你的身体……你身体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动作一滞,凛声问:“你知道什麽?”
“你的身体被药物改造了,黎黎。”赫尔迦优雅地用叉子叉起碗中的沙拉,“简单来说,你退化的生殖腔被重新开发了,你虽然是alpha,但你就跟omega一样,能够孕育子嗣。”
黎恩特像是被雷狠狠劈到似,久久无法言语。半晌,他开重新组织起语言:“……是你做的吗?”
赫尔迦深深看着黎恩特,意味深长地说:“黎黎,我就算这样想过,可是有塔禄斯在,我根本不能对你这麽做,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你属於塔禄斯,我不会为了你与他为敌。”
黎恩特骤然刷白了脸:“塔禄斯……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赫尔迦叹息道:“我不想骗你,黎黎,但塔禄斯是我见过最危险的人,他是个很有才华的疯子,没人猜得透他在想些什麽。”
黎恩特无助地望着赫尔迦:“我该怎麽办……赫尔迦。”
赫尔迦郑重地握住黎恩特的双手,诚恳地说:“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黎黎,我跟以前不一样了,我有能力保护你。”
黎恩特太害怕了,害怕得不得了,所以当赫尔迦拥抱住他时,他一时间也忘了要推开赫尔迦。赫尔迦的怀抱就跟以前一样,温柔,温暖。
黎恩特感受着赫尔迦的体温,赫尔迦的气味,终是情不自禁地回拥住赫尔迦,与他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尔迦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瞧,得手了。
晚上的时候,塔禄斯从调教室拿了几样道具回到卧室,黎恩特被逼着分开双腿,用布满凸起的按摩棒抽插自己的雌穴,按摩棒的遥控器掌握在塔禄斯手中,震动时大时小,黎恩特若是抽插的动作慢了些,塔禄斯就会警告地按下放电纽,把黎恩特电得死去活来。
黎恩特狼狈地哭喘着,新生的女穴太过娇嫩,压根就承受不住残暴的电流,光是一次电击就把黎恩特电得生生潮吹,潮液喷涌着加剧电流的侵袭,黎恩特被电得浑身抽搐,手掌麻得连按摩棒都要握不住。
但是黎恩特不敢松手,塔禄斯下过命令,要是在塔禄斯喊停之前,他的手离开按摩棒,塔禄斯就要让玩具肏他一整晚,黎恩特不敢想像那个可怕的後果,打死都不敢放开按摩棒。
电流停下後,黎恩特逼自己从酥麻的快感中抽离,继续用按摩棒肏干自己的雌穴,黎恩特以为站在床前的塔禄斯是在用手机给他拍照,浑然不知塔禄斯实际上是在直播他自慰的画面给赫尔迦看。
待在自己房间里的赫尔迦嫉妒得要死,恨不得宰了塔禄斯,但他的阴茎很诚实地硬了,赫尔迦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个性,暗暗给塔禄斯记了一笔,对着黎恩特自慰的视频自慰。
“不行了……”黎恩特感觉到自身的力气都被快感抽空,他得了要领,用按摩棒一次次蹭过敏感带,爽得不断发抖,痴痴唤着饲主的名字,“塔禄斯,塔禄斯……”
塔禄斯把按摩棒的开关调到最大,黎恩特一时间握不住,按摩棒滑向雌穴的最深处,直直抵着宫口震动。黎恩特被干得哭出声,阴茎抽搐着射出精液,女穴也失禁地潮喷。塔禄斯关上直播,走到黎恩特面前,黎恩特神情恍惚,一副被干坏的痴态。
“你失败了,黎恩特。”塔禄斯说,“但是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屁股翘起来,我要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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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禄斯用後入的姿势肏了进去,软嫩的甬道裹缠住塔禄斯,温暖又潮湿,仅仅是插在里面,黎恩特的批就淫荡地吮含住了他的阴茎,天生名器,塔禄斯愉悦地喟叹着,扣住黎恩特的细腰,挺胯肏干起他心爱的小宠物。
黎恩特的腰向来纤细,白皙的肌肤一掐就会陷出掐痕,总会让塔禄斯有种凌虐的快感。快感随着他的肏干层层叠加,在神经末梢此起彼伏地潮涌潮落。
塔禄斯抽出半截,又狠狠凿进去,越干越深,刚高潮过的阴道承受不住这种暴虐的征伐,很快就投了降,谄媚地绞缠住肉棒,希望能藉以减缓被鞭笞的痛苦,但随着快感的潮浪拍起崩落,被侵犯的痛苦很快就被愉悦的漩涡吞噬掉,在深海中溶解消亡。
黎恩特沉落进去,在海中漂浮,如凄零的叶,无根无归处。黎恩特被那股漩涡绞死,也跟着沉入深海,他睁着失神的眸子,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体随着塔禄斯的肏干颠簸着,意识逐渐远去,似要阖眼昏迷。
察觉到黎恩特的恍惚,塔禄斯把黎恩特抓起,翻过身,让黎恩特面朝他坐着。塔禄斯松开黎恩特的腰,黎恩特顺着重力一坐到底,阴茎滑过甬道,破开黎恩特的宫口,黎恩特被操出一声尖叫,终於回过神,哭着发抖。
黎恩特的灵魂又归了位,继续回到现实中受刑,他哭着扶住塔禄斯的肩膀,乞求道:“太深了,求求你……”
塔禄斯亲吻着黎恩特的锁骨,眼帘微垂着:“在想赫尔迦?”
黎恩特哭着否认:“我没有……”
“逗你的。”塔禄斯轻笑着,“我给过你机会,但你在分心。”他凝视着黎恩特惊惶的眼睛,“或许你比较喜欢被玩具操一整晚?”
黎恩特无措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黎恩特忙不迭地撑起身子,努力摆动腰肢吞吃肉棒,想藉此讨好塔禄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塔禄斯平静地看着黎恩特,眼中毫无波澜,黎恩特更加慌张,急得快哭出来,腰都摇得酸软不已,塔禄斯还是不为所动。黎恩特很是无助,却只能继续动作,直到他的力气都被磨耗殆尽,他瘫软在塔禄斯的怀里,像融化的雪。黎恩特忽然好想念赫尔迦,虽然都是神经病,但赫尔迦比塔禄斯还好哄,服软一下就过去了。
哪像现在。
黎恩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继续用塔禄斯的肉棒操干自己的女穴,娇嫩的穴肉收缩着,吐出汩汩淫液,打湿了整个腔穴,让阴茎的进出更加顺畅。
若是问黎恩特有获得快感吗?有的,快感太过剧烈,他几乎要在快感中灭顶,也要因此而溃败,这口新生的器官实在脆弱,抽插几下就淫得不行,发疯般地一直把黎恩特送上高潮。
黎恩特实在受不了那恐怖的快感,下意识放缓速度,塔禄斯望着黎恩特,黎恩特在偷懒。他伸手捏住黎恩特的阴蒂搓揉,黎恩特的声音一下就浸满了哭腔,哽咽着:“塔禄斯、别呜……”
又一次高潮。
黎恩特失禁地潮喷着,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黎恩特的理智在被抽丝剥茧地抹煞,超过某个阈值後,黎恩特愣愣地看着塔禄斯,浑身透着一股熟透的媚态,像被人恶意催熟的果实,能淫荡地淌出汁液,黎恩特的理智崩溃了。
塔禄斯温柔地玩弄着黎恩特的阴茎还有阴蒂,让黎恩特同时享受到两种高潮,黎恩特嗯嗯啊啊地浪叫着:“好舒服、嗯啊啊啊……塔禄斯,好棒呜呜……脑袋要坏掉了……”
这样子的黎恩特,塔禄斯见过不少次,很可爱的黎恩特。塔禄斯掐住黎恩特的腰,摆弄起黎恩特,这个姿势能让花穴把鸡巴吞得更深。黎恩特眼中的光涣散着,被肏得连舌头都吐出半截,本能地摇动细腰,漂亮的阴茎在塔禄斯的腹肌上不断摩擦,粗砺的快感也在慰藉着他。
黎恩特露出痴迷的表情,像一只吸木天蓼吸嗨的猫。塔禄斯在同时腾出一只手去捻弄黎恩特的阴蒂,叶怜的阴蒂此前被玩弄过,已经硬得像颗小石子,敏感得要死,禁不起撮弄,塔禄斯不过搓揉几下,黎恩特就颤抖着,哭着喷了一滩骚水。
“要坏掉了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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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乖顺地浪叫着:“老公嗯啊,老公……”
塔禄斯彷佛受了鼓舞,肏干的力道也愈发狠戾,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起来,肏得黎恩特浪叫连连。
“不行了、老公嗯啊啊啊啊......”在阴茎狠狠撞上黎恩特的宫口时,黎恩特骚浪地叫唤出声,浑身痉挛,阴茎抖了抖,喷出一股浓郁的白浊,溅满塔禄斯的下腹。骚穴濒死似地绞紧塔禄斯的肉棒,塔禄斯趁胜追击,持续驰骋,姿态凶悍得很,阴囊抽打着黎恩特的臀尖,淫秽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之中。
黎恩特还处在射精後的不应期,身体的敏感度极高,自然是扛不住塔禄斯这般凶狠的肏弄,哪怕黎恩特是个alpha。黎恩特无力地软在塔禄斯身上,浪叫成了抽泣,过激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恩特给绞杀。
当塔禄斯重新把黎恩特摆置成跪伏的姿势时,黎恩特忍不住往前爬,想逃离这可怕的欢愉,奈何爬没几步就被塔禄斯扣住脚踝拖回来,塔禄斯用最深的後入式狠狠干进了黎恩特的宫腔之中,逼出黎恩特的哭叫。
被彻底填满的黎恩特哭泣着,狰狞的肉棒在他的雌穴中进进出出,黎恩特爽得合不上嘴,涎水沿着他的唇角淌落出来,现在的他一副被干坏的表情。
塔禄斯一只手去替黎恩特撸动阴茎,前後的快感夹击让黎恩特难以承受,哭得泣不成声,脸庞红润,眼尾斜挑绯红,艳丽得像条金鱼的尾巴。
一双眼睛此刻更是风情万种,像在诱惑男人狠狠肏哭这只淫荡的小猫咪。连肏数十下後,塔禄斯的肉棒已经胀得不行,最终他往黎恩特的雌穴深处狠狠一顶,性器抖动,腥羶的浊液一股股地射进黎恩特的子宫里。
被狠狠内射的黎恩特失神地呜咽着,终是脑袋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隔天早上,黎恩特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像是被车辗过似,浑身的骨架都要散掉,诡异的是,他却不是在塔禄斯的房间里清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是赫尔迦的房间。
黎恩特坐起身,怔怔地看着这个房间,赫尔迦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朝黎恩特绽开微笑:“黎黎,你醒了啊。”
赫尔迦把早餐放到桌几上,对着黎恩特招手:“过来吃早餐吧。”
黎恩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被换了一件新的睡衣,黎恩特猜不透赫尔迦是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再糟糕的事情之前都经历过了,已经不会有更糟的事情了。黎恩特翻身下床,却是在双足触地时,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噗哧。”赫尔迦起身走向黎恩特,“黎黎,你连走路都不会吗?”
黎恩特挣扎着想起身,但他的双腿使不上力,不只是脚,他浑身都虚,昨天他差点没被塔禄斯那个疯子给玩死在床上。黎恩特坐在床边,赫尔迦将黎恩特打横抱起,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清香。
赫尔迦把黎恩特放到沙发上,早餐是凯萨鸡肉沙拉,配一杯冰红茶。赫尔迦兴致勃勃地用叉子叉起沙拉:“黎黎,啊。”
黎恩特淡淡道:“我自己可以吃。”
“张嘴嘛,黎黎。”赫尔迦撒娇道,“不然我现在就干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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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在他身边,哪都去不了的话……赫尔迦的眼睛落在黎恩特的脚踝上,黎恩特没有穿鞋,赤着脚,足踝骨感玲珑,白净得像是上乘的美玉。若是挑上一刀,黎恩特就再也跑不了。
这是个危险又疯狂的念头,不断在黑暗中滋生蔓延,当年留不住黎恩特,一直都是赫尔迦心中的一根刺,腐烂,发脓,把他的心脏侵蚀得千疮百孔,痛,太痛了,那是赫尔迦永远无法癒合的伤,黎恩特义无反顾舍弃了他,舍弃了他们的爱与过往,所有的所有。
不可能放下,不可能释怀,一辈子都不可能,陈腔滥调的爱情戏码已不管用,黎恩特如果不爱他了,由他来爱黎恩特也一样,他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谁都不能够再伤害他,他已经强大到立於不败之巅了。
出院後的赫尔迦不死心,回到他们的小套房,人去楼空,所有属於黎恩特的物品都荡然无存,黎恩特就这样无情地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留下赫尔迦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淌下泪水。
这间套房也不大,一室一厅一卫浴,赫尔迦走到沙发前,他跟黎恩特总喜欢挤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也许是新闻,也许是电影或连续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黎恩特能够腻在一起,甜蜜蜜的。
客厅摆着柜子,柜子最上层就放着赫尔迦与黎恩特的照片,放在精致的木相框里,交往一周年的纪念照,两人笑得多快乐,但现在那个相框被盖了下来,赫尔迦茫然地掀起它,照片里只有灿笑着的赫尔迦一人,照片的另一半被生生剪掉。
赫尔迦跌跌撞撞地来到卧室,卧室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与两张书桌,其中一张书桌乾净得像是全新的,空了,没了。赫尔迦打开衣柜,衣柜被分成两个世界,一半挂满赫尔迦的衣物,另一半空无一物,没有,都没有了,没有任何属於黎恩特的痕迹。
黎恩特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家中,不复存在,这个家从此不是家。赫尔迦流着泪,安静地笑了出来。
无家可归的赫尔迦又回到了他的家中,接受家族的安排,准备与黑格尔?凯尔贝斯联姻,对乌拉诺斯与凯尔贝斯来说,事情终於步上正轨,这个叛逆的omega终於认清现实,乖乖回到笼子里当一只美丽的金丝雀,殊不知这不过是只凶兽展开复仇的开端。
赫尔迦将黎恩特扑倒在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怔怔看着赫尔迦:“赫尔迦……?”
赫尔迦弯起一抹极美的笑,俯下身,像只优雅的猎豹细嗅猎物:“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可你不要我了,我很伤心。”
“你为什麽还是要执着过去不放呢,赫尔迦。”黎恩特叹息着,“你该往前看了。”
赫尔迦凝视着黎恩特,眼中有团冰冷的火焰在燃烧:“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麽过来的,黎黎,你不懂。”
听赫尔迦这麽说,黎恩特心里泛起郁闷:“你也不懂我是怎麽撑过来的,赫尔迦,我对不起塔禄斯,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我独独没有对不起你。”
“既然如此,为什麽舍弃我?”赫尔迦眼中的幽火烧得更加旺盛,既是愤怒,也是委屈,“你真的是为了钱吗?”
黎恩特沉默了下:“事到如今,还有知道真相的必要吗?都已经过去了。”
“过不去的,怎麽可能过得去。”赫尔迦幽声说,“不要逼我,黎黎,我不想伤害你,可你若是什麽都不说……我只能用些手段了。”
想起上次遭遇的黎恩特僵硬了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你到底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我要知道真相,你离开我之後,究竟去了哪里,为什麽我完全找不到你?”
黎恩特的眼睛忽然变得悲凉:“我坐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尔迦一怔:“坐牢?”
“绑架与杀人未遂。”黎恩特疲倦地笑了笑,“凯尔贝斯动用权势,把黑格尔犯下的罪按到了我的头上……乌拉诺斯先生到病房找到我,说我只要认下罪名,代替黑格尔进去坐牢,他就会给我一大笔钱,替我支付母亲的住院费……我因此被退学,也坐了两年牢。”
赫尔迦的眼眶红了。他抓着黎恩特的肩膀,声音发着抖:“为什麽这麽大的事,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样呢,赫尔迦,我们什麽都做不到的,不是吗?”黎恩特淡淡道,“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乌拉诺斯先生……”黎恩特顿了顿,又道,“我们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赫尔迦,我是你父亲一夜情的产物。你父亲在明知我是他儿子的情况下,依旧毅然决然舍弃了我,选择与凯尔贝斯的利益交换,你觉得我还能相信谁呢,赫尔迦。”
赫尔迦死死睁着眼睛,目眦欲裂地盯着黎恩特:“我们、是兄弟……?”
黎恩特平静地点点头:“按年龄来说的话,我是你的哥哥。”
赫尔迦把脸埋进黎恩特的颈侧,死死搂抱住身下的青年。赫尔迦的大脑飞快运转着,消耗这过大的讯息量,消化着,消融着,他的眼前有一团白色的火焰在飞舞,叫嚣着要焚杀这世上的罪与恶,黑格尔?凯尔贝斯,赫尔迦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现在想想,光是把黑格尔逐出凯尔贝斯家还是不够的,怎麽够,他的黎黎因为这个杂碎,被伤透了身心,他要他千倍万倍地付出代价,他要彻底毁掉他。
他与黎黎是兄弟。这个事实并未让赫尔迦心生恐惧,反倒热血沸腾,那团火焰在他的体内燃烧,他好兴奋,既然他们是兄弟,那就代表他们的关系远比过往密不可分,他们血脉相连,他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存在,谁都再也不能分开他们。
黎恩特本以为说了这麽多,赫尔迦会因此改变心意放过他,未料他的身前却是传来了一阵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声,赫尔迦在发自内心地笑着。黎恩特愣愣地看着抬起眸子的赫尔迦。
赫尔迦往黎恩特的唇边烙下一吻,笑容无比温柔,温柔得令黎恩特头皮发麻:“黎黎,既然我们是兄弟,那你替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说什麽?”黎恩特脸色惨白,“我们可是兄弟啊……”
“就算我们是兄弟,也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爱……不,这样反而更棒了,黎黎。”赫尔迦轻笑着,“这意味着,我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了,就算是塔禄斯也不能插足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是爱人,更是亲人。”
黎恩特想说,可我不爱你了。但是赫尔迦看他的眼神令他畏惧,他害怕这话说出口,赫尔迦又会像上次一样发癫,把他操个半死。
赫尔迦深深注视着黎恩特:“你终究是要选择一个人,既然如此,你为什麽不选择一个对你更好的人?”
“你跟塔禄斯都是一样的,赫尔迦。”黎恩特望着赫尔迦的眼睛,“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赫尔迦了。”
“人总是要成长的,黎黎,没有谁可以一辈子天真无邪。”赫尔迦嗤笑着,继而又弯起一抹极温柔的笑,“但是你不一样,黎黎,我会保护你的。”
“你所谓的保护,不过是跟塔禄斯一样,把我监禁起来。”黎恩特心累地叹息道,“赫尔迦,你为什麽就是不能放过我。”
“你太偏心了,黎黎,为什麽这话你不拿去问塔禄斯,而是拿来质问我。”
“因为你至少还是能够沟通的,赫尔迦,虽然你变了,但是你在我心中,不是那麽不讲理的人。”黎恩特自嘲一笑,“但塔禄斯不是,塔禄斯就是个暴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赫尔迦深深注视着黎恩特:“你以为这麽说,我就会放过你?”
黎恩特微笑着:“如果你爱我,你就该尊重我的意志,而不是强迫我。”
“这样我们又回到刚才那个问题了,黎黎。”赫尔迦压制住黎恩特,双手紧扣黎恩特的肩膀,“你这样是双标,不公平。”
“这世上哪有公平可言呢,赫尔迦。”黎恩特脸上的笑意更甚,嗤笑着这个世间,“弱势者注定被强权者欺压,这个世界糟透了。”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大到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赫尔迦望着黎恩特的眼睛,黎恩特的眼睛很漂亮,清澈无比,似凝了月华的清池,“陪着我,黎黎,我保护你。”
黎恩特的眼帘颤了颤,似是被赫尔迦的一番话拨动了心弦:“你要用什麽名义保护我,你可是塔禄斯名义上的妻子。”
见猎物在一步步上钩,赫尔迦微笑道:“我跟塔禄斯的地位持平,是生意上的战略夥伴,如果我开口跟他索要你,他不能拒绝我......这样至少,你之後的日子会好受些,我不会像塔禄斯那样欺负你,我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好的,黎黎。”
黎恩特自讽一笑:“或许是我错了。”
赫尔迦一愣:“黎黎?”
黎恩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你跟塔禄斯一样,都没把我当人看,在你们眼中,我不过是一个任由你们争夺的宠物。”
赫尔迦还是在笑,索性也不演了:“既然知道自己的身分,为什麽不乖一点呢,黎黎,你乖乖听话,对大家都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我就算是宠物,也不属於你。”黎恩特笑着说,彷佛胜利了一样,“我是塔禄斯的宠物,住在塔禄斯的家,是塔禄斯在饲养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赫尔迦。”
赫尔迦脸上的笑容险些挂不住,黎恩特很了解他,知道他的痛点在哪,每一句话都是精准打击。黎恩特歛去笑容,淡漠地推开表情变幻莫测的赫尔迦,欲待转身离去。
黎恩特心想话都说开了,赫尔迦再怎样也该放下了。但黎恩特到底低估了赫尔迦对他的执念,他不会知道赫尔迦在这几年间是如何一步步堕入深渊的,就算赫尔迦之前欺负过他,赫尔迦在他心目中依然是几年前那个温柔美丽的赫尔迦。
只可惜几年过去,物是人非,赫尔迦已然彻底变质,变得心狠手辣,在这些年妨碍到他的人无一例外,全都被他一一铲除,就算是他的家人也不例外。
赫尔迦有好几个哥哥姐姐,都是优秀的alpha,赫尔迦也不例外,分化成了最顶级的s级alpha,但是乌拉诺斯却封锁了这个消息,窜改赫尔迦的资料,把赫尔迦的性别变成了omega。
偏生赫尔迦的长相俊美,不似寻常alpha那般阳刚,倒也给乌拉诺斯瞒了过去。原因无他,乌拉诺斯需要本家的孩子去与凯尔贝斯联姻,凯尔贝斯当年风头正盛,是整个联邦最有权势的豪门,无数家族都想攀上这棵大树,乌拉诺斯也不例外。
为了这个可笑又荒谬的理由,赫尔迦被剥夺了性别,被家族当成工具送了出去。赫尔迦也跟父母亲争执过,万一呢,万一被凯尔贝斯那边发现他是alpha呢?为了利益,你们连家族的名声都不顾了吗?
对此,乌拉诺斯语重心长:“你是黑格尔?凯尔贝斯指定的联姻对象,他知道你是alpha,但是他想要你,乌拉诺斯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赫尔迦脸色惨白:“所以是因为他,你们才逼我像个omega活着?”
乌拉诺斯点头:“黑格尔是凯尔贝斯家族的继承人,你跟他结婚,乌拉诺斯就能获得凯尔贝斯的支持,重返旧日辉煌。”
“就因为这样,你们要牺牲我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亲握住赫尔迦的手:“乌拉诺斯养育了你,你是乌拉诺斯的成员,你与乌拉诺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赫尔迦一把扣住黎恩特的手腕,把黎恩特连拖带拽地丢到床上,黎恩特下意识挣扎,赫尔迦的动作却更快,把黎恩特的双手高举过头,抽过皮带绑了起来。
“赫尔迦!”黎恩特咆哮着,“你疯了吗?”
“我很冷静喔,黎黎。”赫尔迦粗暴扒开黎恩特的下着,捏住那蕊娇嫩的阴蒂,“我现在冷静得不得了。”
胀痛感源源不绝地从阴蒂传来,黎恩特霎时不敢再乱动。赫尔迦垂下眼帘,背着光,脸部的轮廓被浏海的阴影吞噬,看不清他的神情。
赫尔迦摩娑着黎恩特的阴蒂,那股胀痛感很快就被扭曲,逐渐变成难以抵抗的快感。黎恩特不住地夹紧双腿,想遏止赫尔迦,但赫尔迦整个人都挤进了黎恩特的腿间,黎恩特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黎恩特的喘息逐渐染上哭腔,赫尔迦玩弄得毫不留情,黎恩特的下身很快就湿透了,透明的淫液涌了出来,打湿黎恩特的下体,快感层层叠加,海浪似拍击着黎恩特的身与心,超过某个临界值时,黎恩特的脑袋一片空白,耳边传来糜烂的水声。
当黎恩特意识到发生什麽事时,他呆呆地望向赫尔迦,赫尔迦朝黎恩特绽出笑:“黎黎,你喷水了呢。”
黎恩特被赫尔迦说得羞耻,抬脚要踹赫尔迦。赫尔迦扣住黎恩特的脚踝,手掌色情地向上抚摸,摸过黎恩特线条漂亮的腿,重返那口湿漉漉的穴。
赫尔迦的指尖蹭过逼口,沾湿,往後穴挺进,一根手指直直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被刺激得浑身紧绷,赫尔迦一巴掌拍在他的批上,打得黎恩特流出眼泪:“呜……”
“黎黎,放轻松。”赫尔迦抽插着黎恩特的後穴,很快就塞入第二根,两根手指无情地抠挖着那娇嫩的内壁,黎恩特被刺激得一颤一颤,呼吸逐渐被情慾弄得支离破碎。赫尔迦又送入第三根,三根手指齐齐探索,摸到某处柔软的突起时,黎恩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那感觉很舒服,飘飘然的,黎恩特完全无法抗拒那蚀骨的快感,赫尔迦摁着黎恩特的前列腺狠狠碾磨,黎恩特被手指干得不断呻吟,身前的阴茎勃起着,在半空中轻颤,赫尔迦腾出一只手去抚慰黎恩特的阴茎,给予黎恩特沉而重的双重快感。
“停下、嗯啊……”黎恩特哭喘着,但他却像是中了毒,欲望是解药,饮下能救命,黎恩特坠了下去,眼前有光芒在闪烁,无比澄净,黎恩特睁大眼睛,光化作烟花炸裂开来,他射出精液,喷在赫尔迦的下腹。
赫尔迦玩味地爱抚着黎恩特,解开裤链,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不待黎恩特从高潮中回过神,就直挺挺地干了进去,狠狠碾过敏感的前列腺,向着最深处而去。
黎恩特被干得呻吟出声,不住地挺起胸膛,胸前的两枚乳环在摇晃,赫尔迦凝视着那闪着银光的环,心想着黎恩特的下面还没穿呢。赫尔迦故意干得很慢,慢条斯理地磨着黎恩特的一腔媚肉,故意把黎恩特吊在欲望的边缘。
赫尔迦端详着黎恩特的容颜,清俊的美,面颊上染着红潮,连续的两次高潮让黎恩特的眼神迷蒙,覆上了一层雾气,赫尔迦干到深处後,索性直接停下,感受着黎恩特温暖的穴。
黎恩特恍惚地眨了眨眼,看向赫尔迦的表情充满困惑,好似在问:你怎麽不动了。黎恩特开口:“赫尔迦……?”
赫尔迦把黎恩特从床上抱起,让黎恩特跨坐在他的腿上。赫尔迦游刃有余地松开黎恩特,也不怕黎恩特逃跑,如今黎恩特跑不了。赫尔迦双手撑在身後,一脸无辜地说:“黎黎,我好累呀,你自己动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黎恩特勉强回过神,挣扎着要逃,赫尔迦啧了一声,抓住黎恩特的腰肢往下摁,粗硕的阴茎毫无预警地一插到底,黎恩特被肏出哭叫,无助地发着抖,被皮带捆缚住的双手抵在赫尔迦的胸前,抗拒着赫尔迦的靠近。
赫尔迦不悦地冷下表情,紧掐着黎恩特的纤腰,手指在白皙的肌肤上勒出绯色的指印,力道大得令指节泛白。赫尔迦也不给黎恩特适应的时间,抓住他就是一顿狠肏,干得越深,肏得越狠,黎恩特就挣扎得越厉害。
征服alpha的乐趣就在这里,上位者与上位者之间的互相残杀,铭刻於骨子里的斗争本能被唤醒,赫尔迦释放出他的信息素攻击黎恩特,浓郁的花香在空气中逸散开来,几乎要将黎恩特绞死,黎恩特被刺激得呜咽,就算释出信息素迎击,仍是因为等级的差距被生生碾压。
赫尔迦却不满足於此,张口咬住黎恩特的腺体,往黎恩特的体内注射信息素,用绝对的力量将黎恩特从里到外侵犯透彻,黎恩特抖得更加厉害,不住地蜷起身子,彻底失去攻击性,只能任由赫尔迦为所欲为。
阴茎在黎恩特的体内横冲直撞,女穴汩汩地流着泪水,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又被高速的肏干拍击成细密的白沫,赫尔迦一个深挺,残忍地顶到黎恩特的宫口。
黎恩特呼吸一滞,哀求着:“那里不行……”
赫尔迦微笑着,笑容就与窗外的阳光一样明媚:“塔禄斯进去过吗?”
黎恩特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手指微微抽搐:“没有。”
赫尔迦睨了眼黎恩特的手指,撒谎的小动作。赫尔迦的笑容更加璀璨,宛若无暇的朝阳:“塔禄斯能进去的地方,我也可以。”
话音方落,赫尔迦抬起黎恩特的屁股,阴茎几乎整根抽离。
下一秒,赫尔迦将黎恩特狠狠向下按,饱满的龟头就这样劈开宫口,直捣宫腔。黎恩特睁大眼睛,瞳孔骤缩,连叫都叫不出来,甚至也没意识到自己被肏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尔迦感受着黎恩特的体温,那极致的裹缠令他欲罢不能。赫尔迦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怀里的小宠物,干得黎恩特不断哭叫,太大了,出去,求求你……
只可惜赫尔迦向来是享受黎恩特的哭喊的,黎恩特这样求他,只会激发出他的嗜虐欲,他爱黎恩特爱到融进了血肉中,自然也因黎恩特的舍弃,恨黎恩特恨到了骨子里。
娇嫩的宫腔被赫尔迦的阴茎肆意肏干,几乎要被干成一个肉套子。黎恩特哭着呻吟,更加深邃的快感像大海吞噬了他,他在欲望中游荡,灵魂被献祭,没有人能够救他。
赫尔迦的肏弄毫不留情,黎恩特被干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女穴失禁般地朝喷着,黎恩特明明不是omega,水却跟omega一样多。黎恩特瘫软在赫尔迦的怀抱里,融化的春水似,神情恍惚而迷离,一副被肏坏的痴样。
黎恩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身体随着肏弄而颠簸,他就好似在骑乘一匹悍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但以爱为名的枷锁綑缚着他,无论他逃得再远,他终究会被抓回来。
赫尔迦掐握着黎恩特的胸乳,修长的五指并拢又展开,白皙的乳肉在赫尔迦的手掌中变形,被蹂躏成各种情色的形状,似要溢出指缝。
黎恩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理智在崩塌,意识在抵抗,身体却臣服,他颤了颤,身前挺立的阴茎抽搐着射出一股浊液,他又被干到高潮,但这场交媾远远没有尽头。
赫尔迦拥吻着黎恩特,亲密地说:“黎黎,我好爱你。”
黎恩特疲倦地闭上眼睛。
夕日沉入地平线,黑夜吞噬黄昏之时,塔禄斯回到家中,将外套递给管家,淡声问:“黎恩特今天怎麽样?”
管家的语气不卑不亢:“黎恩特少爷今天没有下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塔禄斯解开领带:“他怎麽用餐的?”
管家微微躬身:“黎恩特少爷今天都待在赫尔迦大人的房间,餐点也都是送到赫尔迦大人房中。”
“他们吃过晚餐了?”
管家接过塔禄斯的领带:“听说您回府後,都已经在饭厅等着您了。”
塔禄斯进到饭厅,饭厅是一张铺着白色桌巾的长桌,主位空着,黎恩特跟赫尔迦就坐在主位侧边的椅子上。
桌上已经放了好几道菜肴,杯子里倒了香槟。塔禄斯走到主位坐下,望向身旁的黎恩特。黎恩特的脸颊上泛着淡淡潮红,眼神也有些恍惚,似是寻不着意识。塔禄斯轻唤道:“黎恩特。”
黎恩特没有反应,塔禄斯又唤了一遍,还是赫尔迦轻轻摇晃黎恩特的肩膀,黎恩特才如梦初醒,看向塔禄斯,声音略显僵硬,似是在压抑着什麽:“塔禄斯,你回来了……”
塔禄斯问道:“管家说你今天都没下楼用餐。”
“我今天、都是嗯……在赫尔迦房间里吃的。”黎恩特颤了颤,下意识摀住嘴巴,压抑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
黎恩特不仅脸庞红润,眼尾也被撇了红,塔禄斯见惯了黎恩特的媚态,知晓黎恩特正被情慾折磨着,倒是有些好奇赫尔迦对黎恩特做了什麽:“你跟赫尔迦交朋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尔迦适时地跳了出来,状似友好地揽过黎恩特的肩膀,实则是将黎恩特整个人圈住,无声挑衅着塔禄斯:“我跟黎黎聊过之後,怎麽说呢,我觉得我们很合得来,所以聊得有些忘我,你会介意吗?”
黎恩特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甚至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他的女穴中被赫尔迦这个疯子塞了根按摩棒,如今按摩棒正抵着他的宫口震动,他被按摩棒操得快疯了,光是维持住理智不叫出声就已经耗尽了所有心力。
“你能跟黎恩特熟悉,是好事,我不会过问什麽。”塔禄斯弯起一抹浅淡的微笑,他向来不将低级的挑衅放在眼里,“用餐吧。”
黎恩特这一餐吃得食不知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麽,塔禄斯夹什麽给他,他就吃什麽,乖得像只被驯服的宠物。
塔禄斯跟赫尔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都是在讲商场上的秘闻,有时候也会扯到一些娱乐圈的八卦,话题的跳跃令人摸不着边际,彷佛只是在单纯撕扯气氛,如果他们没有三不五时就抓黎恩特一起进入话题的话。
黎恩特的神经几乎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再受到一点刺激就要生生断裂,黎恩特强撑着打起精神,绽放出的微笑被情慾熬出媚意,诱人而不自知。
塔禄斯与赫尔迦的眼神俱是一暗,赫尔迦浅笑着举起香槟,欲与黎恩特碰杯。黎恩特心里虽不愿意,却不好拂了赫尔迦的面子,只得拿起香槟。
未料香槟才刚举起,黎恩特体内的按摩棒却倏然加大震动力道,狠狠碾磨敏感的甬道,黎恩特身形一晃,香槟险些握不住。杯中的液体摇晃着,似狂涛骇浪,甚至溅出了几滴液。
黎恩特眼中霎时蓄满泪水,几乎要被快感击溃,他抖着手,好不容易将香槟放下,却也只能死死咬着牙关,不教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听不得的,一开口就会是一连串淫荡的呻吟。
但是黎恩特也动不了,就在方才的那个刹那,他被按摩棒生生干到潮吹,如今裤子满是潮液,失禁似湿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垂下脑袋,默默垂泪,不敢去看塔禄斯的表情,也不敢去猜塔禄斯的反应。若是塔禄斯知道他跟赫尔迦偷了情,塔禄斯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个暴君不会容忍别人践踏他的领地,染指他的东西,届时不仅他有事,赫尔迦也难逃一劫。
这样的结局不是黎恩特想看见的,就算已经放下赫尔迦,不爱赫尔迦了,可到底是爱过的,黎恩特不愿赫尔迦受到伤害,即便事已至此……他还是想保护赫尔迦。
赫尔迦凝望着黎恩特,纵然是如此境地,黎恩特依然还在抵抗,像百折不挠的野草,不管怎麽蹂躏都尚存一息。
塔禄斯也在看黎恩特,黎恩特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他的视线,黎恩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飘渺,好像要消失了一样,这不是塔禄斯乐於见到的。塔禄斯对赫尔迦说:“黎恩特似乎有些不舒服。”
赫尔迦承了塔禄斯搭的台阶:“我房间有些药,我先带黎黎去我房间。”
黎恩特沉默地被赫尔迦搀扶起身,走路的步伐不怎麽稳。
塔禄斯进了书房看书,约莫一个小时後,换了一身新衣裳的黎恩特来到书房,站在他面前,惴惴不安地绞着手指:“塔禄斯,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你说。”塔禄斯放下书,看着黎恩特。
“我明天、想去医院探望妈妈。”黎恩特小心翼翼观察着塔禄斯的表情,“我可以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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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禄斯就在不远处安静注视这一幕,黎恩特被阳光披上了一层金纱,映着光,这让黎恩特犹似走下神坛的圣子,世间都因他的存在变得美好。
注意到塔禄斯,黎恩特朝塔禄斯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是否发自内心,塔禄斯不得而知,也没兴趣去猜,这不会改变黎恩特属於他的事实。塔禄斯走近黎恩特:“上车吧。”
黎恩特安静地坐在後座,窗外的风景亦被阳光笼罩,整座城市充满盎然生气,阳光碎在树木间隙,错落成斑驳树影,摇曳着。黎恩特摇下车窗,手掌靠在窗边,感受着风的流动,微微的凉,四季轮转,映入眼帘的树叶成了灿烂的金红色,炎夏悠然远去,初秋已至。
微风拂面,黎恩特被抚摸得有些困,眼皮不断打架。黎恩特摇起车窗,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黎恩特原本不对探望母亲一事抱有太大希望,毕竟塔禄斯这疯子不喜欢他出门见人,只想把他锁在家里。
但出乎黎恩特意料的是,塔禄斯答应了他,没有谈判条件,没有索取回报,就轻易地答应他,带他去医院探视母亲。被塔禄斯折磨久了,黎恩特对塔禄斯有种铭刻於骨子里的恐惧。黎恩特没有勇气去问塔禄斯为什麽,心里却同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萌生出这个想法,黎恩特自讽一笑,他终究是被塔禄斯给驯服了。
黎恩特这一晚没有睡好,兴许是要去探望久未见面的母亲,他在梦中也见到了母亲。
母亲就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她的头发,母亲的长发及腰,乌黑有光泽,背影是纤瘦的,彷佛不堪摧折的花。母亲对着镜子勾起笑,透过镜子看他:“你过得幸福吗?黎恩特。”
黎恩特弯起笑:“我过得很幸福,妈妈。”
母亲转过身,她的容貌与黎恩特有几分相似,却比黎恩特的轮廓更加柔和,有着雌雄莫辨的美丽,母亲是个男性omega,理应不用“她”来称呼,可在黎恩特的印象中,母亲却总是穿着裙装,化着精致的妆,打扮成了一个女孩子。母亲浅笑着:“你真的幸福吗?”
黎恩特笑得更灿烂了,现实里的母亲从来不会这样对他微笑,一个充满谎言的梦:“是的,我很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虚假的幻梦中,他也如愿以偿获得了幸福,与他的母亲团聚。
黑色的轿车驶入医院的停车场。塔禄斯轻拍黎恩特,黎恩特睁开眼睛,姿态懒懒的,似刚睡醒的猫。
黎恩特跟着塔禄斯走下车,进了医院,冷气迎面而来,很凉爽。黎恩特不知道母亲被安排在哪个楼层的病房,乖巧地跟在塔禄斯身後。
两人穿越人群,一路向着医院深处前行,搭了电梯,来到顶楼,很安静,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柜台的护理人员抬眸望了他们一眼。
黎恩特正想上前询问母亲病房,塔禄斯拉住了他,牵着他的手,轻车熟路地带着他在廊上左弯右拐,最终来到了一间病房前。母亲就在这扇门後,黎恩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为什麽你知道?”
“我偶尔会来探视她。”塔禄斯淡然道,“进去吧。”
黎恩特没有多问,点点头,终於能够见到母亲,他的心情有些雀跃。黎恩特拉开门扉,这间病房的空间很宽敞,布置得也高级,宛若一间上乘的酒店。黎恩特走到病床前。
许是受到了妥善的照顾,母亲的气色好了许多,脸颊红润,现如今的人们平均寿命足有一百八十岁,直到一百六十岁时才开始出现老化。
母亲也不过四十几岁的年纪,外表依然年轻,与二十多岁的人相差无几。母亲正躺在床上休息,黎恩特站在她的身边,轻声唤她:“妈妈。”
听见黎恩特的声音,母亲缓缓睁开眼睛,缓缓露出笑容:“你来探望妈妈了呀,黎恩特。”
黎恩特愣了愣,母亲虽唤出了他的名字,可她的目光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亲又唤道:“黎恩特,怎麽不过来妈妈这里?”
黎恩特顺着母亲的视线望去,塔禄斯走了过来,脸上挂着优雅得体的微笑:“好的,妈妈。”
母亲握住塔禄斯的手,脸上的神情无比慈爱:“黎恩特,你带朋友来看妈妈了呀?”
塔禄斯笑道:“他不是我的朋友。”见母亲的表情愣怔,他柔声说,“他是我的爱人。”
母亲又惊又喜,朝黎恩特投来温柔的目光,“孩子,你叫什麽名字?”
黎恩特很快就反应过来,压下心中的酸楚,强撑着打起精神:“您好,我是黎黎。”
“你好。”母亲笑弯眉眼,“黎黎,你跟黎恩特是怎麽认识的?”
塔禄斯淡然道:“黎黎是我的同事,我们交往半年了。”
“你这孩子真是的,居然瞒了妈妈半年!”母亲嗔道,“黎恩特,你先出去,我要跟黎黎说些悄悄话。”
塔禄斯颔首,转身离开病房。母亲把床摇起,靠坐在床上,黎恩特就坐在床边看她。母亲的神情是黎恩特从未见过的温柔,那个一度被生活击溃的omega如今终於重拾了他的笑容,这样很好,哪怕他忘记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黎黎,阿姨有些话想跟你说。”母亲看着黎恩特,“我们的家境并不富裕,如果你有打算跟黎恩特结婚……阿姨认为这件事你有知情的权利,结婚是很重要的事,阿姨不希望你後悔。”
黎恩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藏住了他的悲哀:“我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那孩子从小就跟着我吃苦,我没办法给他过上好日子,我现在别无所求,只希望他能找个伴,幸福地活着。”母亲认真地说,“黎恩特可能没其他人优秀,但他很温柔,又顾家,你跟他在一起绝对不会吃亏。”
黎恩特压抑住心中翻涌的酸楚,唇角依旧挂着笑:“嗯。”
母亲温和地笑着:“我的身体大不如前,总是在住院,剩的时间可能也不多了……这是我的不情之请,对你来说可能有些唐突,但……黎黎,我可不可以拜托你,替我好好照顾黎恩特呢?”
塔禄斯靠着走廊墙壁,等了半晌,门被从里边拉开,黎恩特探出头来,声音低低的,听着很是落寞:“妈妈有话跟你说。”
黎恩特的眼眶微红,似是快哭出来。塔禄斯走进去,黎恩特的母亲正对他笑着,从他们进门开始,这个男人的脸上就始终挂着浅浅的笑,他们的探望使他无比欢喜。
“我刚刚跟黎黎聊过了,黎恩特。”母亲笑着说,“以後你可要好好照顾黎黎,别欺负人家,知道吗?”
塔禄斯瞅向黎恩特,黎恩特垂下脑袋:“我就跟阿姨聊了一些,以前上班的趣事。”
母亲笑得更开心了,天真无邪似:“对了,冰箱里有些苹果,你们削来吃吧。”
他们边吃苹果边聊,聊得天花乱坠,什麽都能接上话,虽然说话的一直都是黎恩特跟母亲,塔禄斯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看着。黎恩特很珍惜能够跟母亲谈天的时光,这或许是他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跟母亲无忧无虑地谈笑风生,他以前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在黎恩特的记忆中,母亲脸上几乎没有笑容,只有无尽的疲倦与悔恨,他一直都知道,母亲活得很累,而他就是母亲的拖油瓶,如果不是因为他,母亲根本不用活得那麽辛苦。
是他害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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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禄斯若有所觉地回过身:“怎麽了?”
黎恩特轻轻摇头,朝塔禄斯弯起笑,很淡,有些虚无飘渺,几乎要消散在阳光之中。
塔禄斯抿抿唇,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直都是,黎恩特就像是虚幻的海市蜃楼,碰不着,摸不透,唯有将他牢牢抓住,才能把他留在身边。
“难得出来一趟,”塔禄斯问,“你有没有想吃的?”
黎恩特仍然在笑,笑容却染上了嘲讽:“我是因为谁,才失去自由的呢?”
这话近乎挑衅。塔禄斯走到黎恩特面前,一把扣住黎恩特的手腕,黎恩特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地跟着塔禄斯走,他们坐上了车,司机问要去哪,塔禄斯淡淡道:“回家。”
黎恩特靠坐在窗边,他本可以对塔禄斯摇尾乞怜,从来都是如此,只要他像条宠物乖乖地讨好塔禄斯,塔禄斯就会对他好,给他任何想要的东西,对他予取予求,这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生活,然而这种生活不是黎恩特想要的,哪怕他明知道这样会激怒塔禄斯,但他还是选择搞砸了一切。
他又想起了母亲,母亲虽然病了,但是他现在过得很好。母亲今天跟他们聊了许多事,母亲在这个医院里认识了其他病人,还成为了朋友。黎恩特有些恍惚,彷佛过去那个终日以泪洗面,对他又打又骂的母亲就是他童年时的一场梦魇,现在这个母亲才是他真正的母亲,这才是母亲真实的姿态。
原来母亲也曾有过这麽无忧无虑的一面。是什麽毁掉了母亲,答案显而易见,如果母亲当初没有生下他,母亲也不至於沦落到这种地步,是他害了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家後,黎恩特本以为塔禄斯又要使出什麽手段对付他,但是塔禄斯看都不看他一眼,对着管家交待几句,塔禄斯就离开了家。
黎恩特问:“塔禄斯要去哪?”
管家答道:“塔禄斯大人只请了半天假,下午他还要赶回公司开会。”
黎恩特怔了怔。
管家又道:“黎恩特少爷,请问您中午想吃什麽,我去让人准备。”
黎恩特垂下眼帘:“我都可以的,谢谢你。”
赫尔迦下班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去塔禄斯的房间找黎恩特。赫尔迦敲响门扉,黎恩特应了门,看见是赫尔迦时身体一颤,还来不及把门关上,门就被赫尔迦推开来,赫尔迦笑意盈盈走进房间,“这麽怕我?”
黎恩特别过头去,没有说话。赫尔迦敏锐地察觉到黎恩特的情绪变化:“你不开心,为什麽?”
“这跟你没有关系。”黎恩特冷淡道。
赫尔迦微眯起眼:“你要是不告诉我,我问塔禄斯也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料黎恩特却是如是道:“那你就去问他吧。”
黎恩特的反应让赫尔迦玩味地挑起眉毛,赫尔迦近了黎恩特的身,揽住他的腰,声音缱绻:“塔禄斯欺负你了?”
“没有。”黎恩特挣扎着,却是挣不开赫尔迦的怀抱,“这里是塔禄斯的房间,塔禄斯会发现,你别闹。”
“你只在乎他,却不关心我。”赫尔迦露出寂寞的眼神,“我哪里比不上他了?”
“你这是在无理取闹,赫尔迦。”黎恩特简直要被气笑,“你到底有什麽事?”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见黎恩特露出困惑的表情,赫尔迦又说:“我知道你被判了两年,我也去求过父亲……他当时答应我会保住你,所以我一直以为你没事……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骗我。”
黎恩特摇摇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不是你的错,赫尔迦,我从没因此怨恨过你。”
“既然如此,为什麽我们不能够重新开始呢,黎黎。”赫尔迦松开黎恩特,走到沙发上坐下,他拍了拍身畔的位置,示意黎恩特过去。
黎恩特犹豫了下,最後还是走了过去,坐在赫尔迦身边,这或许是他们重逢至今,第一次心平气和地谈话:“我说过的,赫尔迦,我以前爱过你,但我现在对你没感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尔迦没有动怒,平静地看着黎恩特:“既然如此,为什麽我们不能重新培养感情。”
黎恩特望向赫尔迦:“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我知道。”赫尔迦答道,“我跟塔禄斯只是商业联姻,你也看见了,我跟他没任何感情,都是各玩各的,我在想,或许我们也可以试试。”
“这样是错误的,我不能答应你。”黎恩特摇摇头,“我不能背叛塔禄斯。”
“为什麽?”赫尔迦问,“你一直都很怕塔禄斯,塔禄斯对你做了什麽?”
黎恩特苦涩一笑:“我差点就窃取了克洛诺斯的机密,却也因此烙下把柄在塔禄斯手上,一旦塔禄斯交出去,我就要再坐上好几年牢。更何况,现在我的母亲住了院,全靠塔禄斯付住院费,我也是靠塔禄斯养着,我没任何理由离开他。”
“既然如此,多我一个也无所谓吧?”赫尔迦漾起笑靥,“你自己都没发现吗,黎黎,你双标到了极点,我明明跟你谈了三年恋爱,但是你从未跟我提过你的母亲。”
“我当初怕你知道母亲的事,就会离开我……”黎恩特的笑容更苦了,“我的人生已经毁得差不多了,赫尔迦,如果我跟你在一起,你也会变得不幸。”
“黎黎,我从不信命。”赫尔迦深深注视着黎恩特,“我只信我自己,我的命运由我自己掌控。”
黎恩特有些恍惚:“你变得比以前还成熟了,赫尔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需要背叛塔禄斯,黎黎,你只要像从前那样,继续爱我就好。”赫尔迦循循善诱,对黎恩特抛出无法拒绝的橄榄枝,“这样,无论你想要什麽,我都会满足你。”
黎恩特问:“就算我想要自由,也可以?”
“恕我不能明白你想要的自由是哪种,黎黎,人只要活着就不是自由的,会被社会的框框条条绑着,一天中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被绑在工作上,无论是我还是塔禄斯都一样,躲不过去。”赫尔迦笑靥如花,“就这点来说,你已经比这社会上的许多人还要幸福了,住在这种高级豪宅,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过着贵妇名媛一样的生活,其实塔禄斯把你照顾得很好,不是吗?”
赫尔迦直勾勾注视着黎恩特:“无数人每天一睁眼就得担心下一餐的着落,他们被金钱的压力压得死死的,但这些是如今的你完全不用担心的,无论你想要什麽,我跟塔禄斯都会亲手给你奉上,你有什麽好委屈的?”
这些话语就如同一根根刺扎进黎恩特的心脏,赫尔迦说得很对,这就是黎恩特的现况,他不用工作,不用做家务,只要像只漂亮的金丝雀一样讨饲主欢心,他就能过上衣食无缺的生活,也不用担心下一餐的着落,不用像以前那般披星戴月地工作,去筹母亲的医药费,不会再被钱压得喘不过气。
代价不过是不能自由出门而已。
黎恩特怔怔地问:“是我太不知足了吗?”
赫尔迦握住黎恩特的双手,细细抚摸着:“如果你是觉得没有成就感,我也能帮你,黎黎,你要试着依赖我们,依赖我,别只是一个人钻牛角尖,那样大家都不开心的。”赫尔迦柔声说,“我听说你跟塔禄斯闹了别扭,等塔禄斯回到家时,你再跟他好好谈谈吧。”
直到赫尔迦离去,黎恩特都迷茫地望着虚空,他陷入了对自我认知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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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洗好澡後,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黎恩特坐上床,塔禄斯就靠坐在床榻上,正捧着一本书看,床头柜上的夜灯被点亮,明亮的黄色。黎恩特轻声唤道:“塔禄斯。”
待塔禄斯的视线扫过来,黎恩特说道:“中午......对不起,我不该朝你发脾气。”
塔禄斯阖上书本,将书放到柜上,声音仍是清冷的:“没关系,我没有放在心上。”
温和得不像是黎恩特认识的塔禄斯。黎恩特有些恍惚,但还是乖顺地凑到塔禄斯身上,他身上只松松披了件雪白的浴袍,下身空无一物。黎恩特沉默地解开塔禄斯的腰带,塔禄斯的睡袍散了开来,裸露出精壮结实的身驱,能看见完美的腹肌与人鱼线。
塔禄斯安静看着黎恩特,目光似是实质性的刀片,切割着黎恩特的勇气,黎恩特的手指微微发颤,就算塔禄斯什麽都不说,他也能感受到塔禄斯的慾望。
黎恩特将两根手指含进口中,用涎液沾湿,手指淫糜地在口中翻搅,微微的咸。黎恩特抽出手指,探入身下那口羞涩的女穴中。
对於这口无端多出的女穴,黎恩特心里排斥得很,除非必要的清洁,否则黎恩特压根不触碰它。雌穴很敏感,柔软的媚肉绞缠住黎恩特的手指,吮吸着,吞吃着,黎恩特的喘息染上了媚意,逐渐荡漾出迷离的味道。
黎恩特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拓张,手指才抽插没多久,他的下身就湿得一蹋糊涂,淫液泛滥着打湿腿根,能清见噗哧噗哧的水声。黎恩特又探入一根手指,三根修长的手指捣弄着他的肉穴,黎恩特的身体被情慾披上了一层浅粉色的纱,透着诱人的绯。
等扩张得差不多後,黎恩特骑上塔禄斯的阴茎,摇晃着他纤细的腰,吞吐起那根骇人的硕物。
塔禄斯就这样注视着黎恩特,视线贪婪地舔舐黎恩特白皙的身子,充满不可告人的慾望。黎恩特被调教半年,有着丰富的经验,塔禄斯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该做什麽,现在的塔禄斯想要他,想要得不得了。黎恩特会满足塔禄斯的渴望。
黎恩特跟塔禄斯在床上都是话不多的类型,几乎没有什麽对话,两人就只是任何静默蔓延开来,空气中唯有肉体拍击的淫糜声响,以及黎恩特逐渐失神的叫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塔禄斯的个性向来令人捉摸不透。认识塔禄斯那麽久了,黎恩特却觉得自己从未了解过塔禄斯,塔禄斯没有特别的喜好偏向,只有在面对黎恩特时会表现出难以忽视的占有欲。
黎恩特摇动着他的细腰,硕根在他的一腔女穴中进出,每一下都干到深处,摩擦着他娇嫩的穴肉,刺激得黎恩特不断发抖。黎恩特一手咬住手掌,呻吟模糊,却能清楚地看见黎恩特眼中的慾望,黎恩特渐渐被快感俘虏,被蹉跎了理智,他的心灵深处有什麽在崩塌,他好舒服,好想要更多快感。
骑在塔禄斯身上,就像是在原野上骑乘一匹悍马。黎恩特胸前的乳环随着他的颠簸摇曳着,折射出冰冷的银光,如此诱人的画面烙入了塔禄斯的眼中,塔禄斯漾起浅浅的笑,伸手掐握住黎恩特的一对奶子。
黎恩特僵硬了下,很快就调适过来,他不住地挺起胸膛,迎合起塔禄斯的玩弄,白嫩的奶兔子在塔禄斯的手掌中不断变幻出各种姿态,淫荡又可爱,彷佛能泌出汁来。
塔禄斯拧住黎恩特的乳环拉扯,旋转着那小小的环,银环摩擦着黎恩特的乳头,黎恩特倒抽一口气,乳尖很快就胀了起来,在塔禄斯的玩弄下勃起,黎恩特的身子一僵,同样勃起的阴茎抽搐了下,喷溅出一股白浊的液体,溅在塔禄斯的小腹上。
黎恩特被玩射了,一时间有些恍惚。
塔禄斯掐住黎恩特的腰肢,夺过黎恩特身体的掌控权,让黎恩特在他胯间起伏,速度比刚才快了不少,操干的力道更是不同层次。
黎恩特被干得失声尖叫,无处安放的双手搭在了塔禄斯的肩上,环抱着塔禄斯的颈子。
塔禄斯毫不留情地操干着黎恩特,黎恩特哭着叫着,在塔禄斯的操弄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火热的慾望鞭笞着黎恩特,他的下身湿到不能再湿,已然泛滥成灾。
黎恩特恍惚想起他跟赫尔迦的谈话,他会活得如此痛苦,归根究柢就是他端不清自己的身分,不过是被人饲养的笼中雀,却妄想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只要舍弃一些事物,他就能变得轻松,不过是这麽简单的道理,为何他之前一直想不通呢?
可就算如此……他还是想要活得有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欢愉後的黎恩特躺在床上,皓腕悬在半空,被塔禄斯捞了回来。塔禄斯将精疲力竭的黎恩特拥入怀中,亲密地吻着。黎恩特朝塔禄斯弯起笑:“我们能谈谈吗,塔禄斯。”
塔禄斯慵懒地瞥了眼黎恩特,看得出来他现在心情不错:“要谈什麽?”
“我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黎恩特说。
塔禄斯皱了皱眉,示意黎恩特说下去。黎恩特自嘲一笑:“当初欺骗你,是我不好,但是在这半年里,我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一直都很想逃跑,但是我又不得不仰赖你,光靠我的话,我根本负担不起母亲的医药费,也没办法让她获得这麽好的照顾,我是感谢你的,塔禄斯,所以我也很矛盾。”
黎恩特看着塔禄斯:“我觉得我好下贱,吃穿用度都是靠你,离开你,我似乎就什麽都不是,跟个废物一样。”
塔禄斯淡然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想着离开我,我养得起你。”
“可我这样的话算什麽呢?”黎恩特露出茫然的表情,“不依靠你我就活不下去,这样我活着还有什麽意义?”
“人活着本来就没有什麽意义。”塔禄斯端详着黎恩特,“是不是赫尔迦跟你说了什麽?”
黎恩特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我这样好卑鄙……我明明已经过上许多人都羡慕的日子了,却还是……”
塔禄斯沉吟片刻:“你现在最想要什麽,黎恩特?”
“我不知道。”黎恩特恍惚地呢喃着,“我觉得我的人生好失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抚黎恩特睡下後,塔禄斯穿上睡袍,去往赫尔迦的房间。
赫尔迦刚打开门,塔禄斯二话不说就是一拳。赫尔迦侧身避开,冷笑着回击,两个s级alpha在房间里干起架来,互相用信息素厮杀,打得不分轩轾。
“你发什麽疯呢,塔禄斯。”
塔禄斯冷冷开口:“你跟黎恩特说了什麽?”
闻言,赫尔迦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也没说什麽,我只是让他认清现实,别总抱持着不切实际的想法。”
塔禄斯警告着:“那是我跟黎恩特的事,轮不到一个外人置喙。”
“黎黎的事就是我的事,搞清楚,塔禄斯,你才是那个第三者。”赫尔迦像条冰冷的毒蛇嘶声着,“你根本就不懂黎黎有多难缠,他表面上屈服了,但他绝不会轻易放弃,只有彻底击溃他的意志,才能让他死了这条心。”
塔禄斯的目光阴冷,赫尔迦嗤笑着:“你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听说你都调教他半年了,怎麽他还是那麽叛逆呢?”
“看他叛逆,我乐意,你管得着?”塔禄斯也弯起笑,“我不管黎恩特过去跟你之间是什麽关系,但他现在属於我,赫尔迦,该认清现实的是你。”
赫尔迦垮下脸,又一次释放出信息素去攻击塔禄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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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他哭着说,“不要……”
他一直在呼唤他的母亲,却还是无法阻止他的意识在逐渐抽离,他呼吸不到氧气,肺在哭泣,浑身的细胞在惨叫。超过某个阈值後,他的意识在逐渐远去,前方出现了漂亮的白光,他的身体变轻了。
呼唤的声音也弱了下去,他好痛苦,他冥冥中意识到这将是他最後一次呼唤他的母亲,他没有什麽话能够对母亲诉说,他的年纪太小,来这人间走了一遭,喜怒哀乐嚐了个遍,却尚未体会到人世间的真善美,可他好累,旅途将要在此终结。
“妈妈……”他轻声说,声音虚弱得就要消亡,“不要哭……”
母亲松开手,如梦初醒,怔怔地看着他。他倒了下去,跪趴在地上不断咳嗽,声声撕心裂肺,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汲取呼吸氧气,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他的双眼充血,彷佛哭红了双目。
耳边传来母亲濒死般的哭叫,声声泣了血,无助又绝望。母亲抱住他,将他拥入怀中,哭着对他道歉,一遍又一遍。
“我做了什麽、黎恩特──对不起……对不起……”
他疲倦地蜷缩在母亲的怀抱里,母亲的气味环绕着他,他彷佛又回到了母亲温暖的子宫,安稳,无须体会人间冷暖,仅仅是沉睡着。
母亲哭得很伤心,他知道这不是母亲的错,母亲只是太累了,压力太大了,但是母亲很爱他,母亲再怎麽累,都没有舍弃他。
但是後来呢?有个声音这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愣愣地看着虚空,那个声音说:“他最後还是抛弃你了。”
画面如潮水般消散,又再次涌上,他的年纪更长了些,站在白色的病房中。
母亲躺在床上,戴着氧气罩,左手手腕被纱布层层包裹,无力垂着。他想起了那天,他放学回到家中,母亲也在家,难得没去酒店上班。母亲打扮得很朴素,脸上只化着淡淡的妆,笑起来依旧美丽。
母亲说要带他去吃好吃的,那天晚上他吃得心满意足,快乐地回到了家,母亲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说:“妈妈要准备去上班了,你要乖乖在家写作业,知道吗?”
他点点头,母亲的眼神充满眷恋:“黎恩特,你是个温柔的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
虽然不懂母亲此话何意,但他还是点头,母亲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笑着去往厕所。
他就坐在家里的唯一一张小桌子上写作业,写了一会儿,他发现母亲还没出来,他去浴室敲门,门没锁,他打开门,母亲就倒在浴室里,左手被割出一道口子,鲜血像瀑布一样流淌。
“妈妈……?”
母亲已经失去意识。他强忍住失去母亲的恐惧,奔到房间里,掏出母亲的手机,打了紧急电话。
索性他发现得早,母亲经过急救,捡回了一命。他就安静地坐在母亲的病床旁边,守着昏迷的母亲。
“看,你被抛弃了。”那个声音又说,“没有人会爱你,黎恩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意识想反驳,可他说不出任何话,连身为至亲的母亲都不爱他了,这世上还有谁会爱他?
画面再次旋转,他大学了,赫尔迦走在他的身旁,亲密地牵着他的手,脸上挂着甜美的笑:“黎黎,我们今晚要去吃什麽?”
对,他还有赫尔迦,赫尔迦是他的恋人,赫尔迦会爱他。
“都好。”他回答道,“对了,赫尔迦,明天我去接你下课好不好?”
“好呀。”赫尔迦说,“你想带我去哪里玩?”
“我有准备一个惊喜要送你。”
他买好了戒指,订好了餐厅,就等着明天晚上跟赫尔迦求婚。
可是他没等到赫尔迦,只等到黑格尔?凯尔贝斯打来的电话。
“想找赫尔迦?那就一个人来,敢报警的话。”黑格尔邪笑着,“我也不知道会对赫尔迦做出什麽事喔?”
电话彼端,赫尔迦声嘶力竭的叫喊传了过来:“黎黎、别过来,这是陷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起了赫尔迦告诉他的故事。
虽然还未对外公布消息,但乌拉诺斯已经把赫尔迦安排给了凯尔贝斯家的少爷,等到赫尔迦大学毕业,就会公告天下这门喜事。
但是赫尔迦对黑格尔毫无感情,也从不承认这门婚姻。赫尔迦曾挽着他的手,说:“我一定会拒绝他们,我只想跟你结婚,黎黎,我爱你。”
这是他渴望的爱,却还是带来了伤害。
黑格尔给的地点是一间废弃的工厂,工厂很亮,里面有好几个人,都是alpha,赫尔迦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後,正恹恹地蜷缩在角落里。黑格尔跟他的夥伴们正在抽菸聊天。
见到他,黑格尔踩灭菸蒂,一把抓过赫尔迦,逼赫尔迦抬起头,几个人拿过铁棍小刀朝他走来。
个中原由很简单,黑格尔看他不顺眼,认为是他夺走了他的赫尔迦,所以他决定狠狠教训他一顿,亲自。
他跟那几个人过招,万幸的是他学过散打,基本没受到什麽伤害,很快就把那群人打趴下去,黑格尔见他来势汹汹,吓得往後退,赫尔迦趁机踩了黑格尔一脚,狠狠一撞,逃到他的身边。他解开赫尔迦身上的绳子,以保护的姿态环着赫尔迦。
事情到此,本可以圆满落幕,奈何他遭人暗算,某个男人朝他们冲了过来,他只来得及推开赫尔迦,那个男人手里的刀深深刺入他的腹部,他咳出血,无力地倒在地上,耳边回荡着赫尔迦的悲鸣。
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场面一片混乱,黑格尔跟那群人吓得逃离现场,赫尔迦哭泣着拿出手机,替他叫救护车。
赫尔迦哭得很凄惨,抱着他:“黎黎,不要丢下我,黎黎……”
他想安慰赫尔迦,没事的,可是他一张口就在咳血,他被血呛咳,满嘴都是血腥的锈味。
眼前的一切在逐渐模糊,他好想睡,赫尔迦的声音远远传来:“黎黎,不可以睡着,不可以睡。”
赫尔迦哭泣着,死死按着他的伤口:“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黎黎,你撑住……”
他勉强朝赫尔迦露出微笑,可他太累了,没能说出一句话,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医院,只在新闻与财经频道上见过的男人来到他的病房,坐在床边,沉默地看着他。
“我是赫尔迦的父亲,你可以喊我乌拉诺斯先生。”乌拉诺斯说,“赫尔迦在顶楼的病房,他没事。”
他松了口气,问:“您为什麽会来找我?”
“我来找你,是要跟你作笔交易。”乌拉诺斯冷淡道,“凯尔贝斯那边打算将黑格尔的罪名安在你身上,我希望你不要拒绝,作为补偿,我会替你支付你母亲的医药费,并给你一大笔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我拒绝呢?”
“就算你拒绝了,凯尔贝斯一样有办法逼你认罪。”乌拉诺斯的表情平静,“他们已经上下打点好关系了,法官跟检座都是他们的人,你毫无胜算。”乌拉诺斯道,“但念在你是我的孩子,所以我会帮你这一次,就当作这二十年来的补偿。”
他愣了下:“抱歉,您说什麽?”
“你是赫尔迦的哥哥,黎恩特。”乌拉诺斯冷笑着,“你母亲瞒着我生下来的私生子。”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妈妈舍弃你,爸爸不要你,没有人爱你。”
──你好可怜啊,黎恩特。
黎恩特猛然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半晌,他坐起身,用双手抱住自己,绝望地蜷起身体,颤抖着。
塔禄斯察觉到身畔的动静,也醒了过来。塔禄斯点亮夜灯,望着蜷缩着的黎恩特:“黎恩特,怎麽了?”
黎恩特身体僵了下,缓缓抬起眸子,恍惚地问:“塔禄斯,这世上会有人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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