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时光,在阿希莉帕精心维持的“人偶”假面与尾形步步紧逼的试探中悄然流逝。库坦民族文化学校在重重阻力下艰难维系,如同风中之烛。而阿希莉帕本人,如同从人间蒸发,再无只言片语传回北海道。这份异常的沉寂,终于让远方的故友坐立难安。
郊外宅邸?会客室
午后的阳光透过精致的格窗,在光洁如镜的深色地板上投下几何光斑。空气中弥漫着新沏玉露茶的清冽香气。尾形端坐主位,姿态是一贯的冷峻从容。阿希莉帕穿着他今日指定的服饰——一套剪裁合体、料质上乘的浅碧色西式套裙,既不失庄重,又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她并未坐在客座,而是姿态自然地斜倚在尾形所坐沙发的宽大扶手上,身体微微倾向他,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的手臂看似随意地搭在尾形身后的沙发靠背上,指尖距离他的肩膀仅有寸许,形成一个充满占有意味的半环抱姿态。
她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大部分时间都落在尾形身上。当他与客人交谈时,她便专注地凝视着他开合的唇或握着茶杯的手,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满足的弧度,仿佛聆听他的声音便是世间至高的享受。偶尔,她的目光也会短暂地、礼貌地扫过对面的客人,眼神清澈平静,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如同看一件精美的摆设,转瞬便又流连回尾形身上。这种“眼里只有他”的姿态,自然得如同呼吸,毫无僵硬或空洞之感,反而像热恋中女子毫不掩饰的倾慕。
坐在对面的,是风尘仆仆的白石由竹和……杉元佐一。
杉元的变化很大。常年的边疆风霜在他脸上刻下了更深的痕迹,原本跳脱的眼神沉淀为锐利如鹰隼的沉稳,紧抿的唇线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毅。唯有在看到阿希莉帕的瞬间,那深潭般的眼眸才剧烈地波动了一下,随即被强行压下,化作深沉的忧虑和审视。他沉默地坐着,背脊挺直如松,像一柄收入鞘中却依旧散发寒气的利刃。
白石依旧是那副圆滑世故的模样,笑容可掬地打着哈哈:“哎呀呀,尾形,阿希莉帕酱,好久不见!东京的茶就是香啊!我们这些北地来的粗人,舌头都快被冻木了!”?但他的小眼睛却不着痕迹地在阿希莉帕和尾形之间扫视,捕捉着每一丝异常。
尾形端起茶杯,淡淡回应:“白石,杉元,远道而来,辛苦了。”?他的目光在杉元身上停留了一瞬,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随即移开,仿佛只是确认一件物品的存在。“库坦那边,近来如何?”?他问的是白石,余光却锁着阿希莉帕的反应。
白石立刻接话,将库坦的近况学校困境、小野的持续施压、族人的担忧包裹在插科打诨中道出。杉元则沉默着,目光如同实质,沉甸甸地落在阿希莉帕身上,试图穿透她那层温顺的假面,寻找记忆中那个如同山间清泉般鲜活灵动的影子。
阿希莉帕仿佛对库坦的话题毫无兴趣。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带着一种亲昵的依赖感,轻轻卷绕着尾形沙发靠背上的一缕丝绒。当白石提到“族人很挂念明日子夫人”时,她才微微侧过头,目光短暂地、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掠过白石,仿佛在确认他口中的“明日子夫人”是谁,随即又自然而然地转回尾形脸上,唇角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轻声问:
“百之助……还要添茶吗?”
她的声音温软,带着全然的关注,将“族人挂念”这样沉重的话题,轻巧地转化为对尾形是否需要添茶这种琐事的关切。那份对故土故人的漠然,自然得令人心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尾形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放下茶杯,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他极其自然地伸出手,揽住了阿希莉帕倚在扶手上的纤细腰肢,轻轻一带,让她更贴近自己,几乎半靠在他怀里。这个动作充满了宣示主权的意味,亲密得近乎挑衅。
然后,他看向阿希莉帕,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阿希莉帕,替我给杉元斟杯茶。”
命令!而且是让她给杉元佐一——这个她曾经并肩作战、甚至可能有过情愫的男人——斟茶!
空气瞬间凝固。白石的笑容僵在脸上。杉元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搁在膝上的手瞬间握成了拳,指节泛白。他猛地抬起眼,锐利的目光如同两道闪电,射向尾形!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对阿希莉帕,也是对他!
阿希莉帕的身体在尾形臂弯里似乎微微僵了一下,快得如同错觉。但她的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温顺依赖的神情。她甚至就着尾形揽住她的姿势,极其自然地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重心,仿佛只是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依靠点。然后,她抬起眼,目光清澈而平静地看向尾形,仿佛只是在确认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指令:
“嗯,好的,百之助。”
她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甚至带着一丝被委以“重任”的、小小的雀跃?她轻轻从尾形臂弯中起身尾形的手顺势滑落,却依旧搭在她腰侧,充满掌控感,姿态优雅地走向茶盘。
会客室里一片死寂,只有瓷器轻微的碰撞声。阿希莉帕拿起温热的茶壶,步履轻盈地走到杉元面前。她微微俯身,动作流畅而专业地为他的空杯注入清澈碧绿的茶汤。自始至终,她的目光低垂着,专注地看着茶水注入的弧度,没有看杉元的脸,也没有看他的眼睛。
杉元视角:
那熟悉的、带着淡淡草木清香的温热气息靠近。杉元能清晰地看到她低垂的眼睫,挺翘的鼻尖,以及……她脸上那份近乎诡异的平静。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没有受制于人的屈辱,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她为他斟茶的动作,熟练得如同训练有素的女侍,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和空洞。仿佛他只是一个需要服务的普通客人,与这宅邸里任何一件家具并无区别。这比愤怒或哭泣更让他感到刺骨的寒冷和……陌生。他记忆中的阿希莉帕,那个眼神像库坦晴空一样明亮、充满生命力的女孩,去了哪里?难道东京的繁华和尾形的权势,真的彻底改变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茶水注入杯中,发出细微的声响。阿希莉帕直起身,目光依旧没有与杉元交汇,而是自然地转向尾形,脸上绽开一个温顺的、带着询问意味的笑容:
“百之助,这样……可以吗?”
尾形靠在沙发里,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如同鹰隼般在阿希莉帕和杉元之间逡巡。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
“嗯。”
试探五:独处的牢笼与无声的监控
茶过两巡,尾形忽然起身,姿态随意地对白石和杉元说:“我有些紧急军务需要处理,失陪片刻。阿希莉帕,你替我好好招待两位故友。”?他特意加重了“故友”二字,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阿希莉帕。
说完,他竟真的转身离开了会客室!沉重的雕花木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
会客室里只剩下阿希莉帕、白石和杉元叁人。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而诡异。
监控视角?-?尾形书房:
尾形并未走向书房深处。他就站在门后,墙壁上一面看似装饰用的、镶嵌着繁复洛可可花纹的鎏金边框镜子,清晰地反射出会客室内的景象——这是单向镜。他点燃一支雪茄,幽深的目光如同锁定猎物的毒蛇,透过镜面,牢牢锁在阿希莉帕身上。房间的角落,一个极其隐蔽的、伪装成花盆装饰的微型设备,正将室内的声音清晰地传递到他耳边的接收器里。
会客室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石立刻活络起来,试图打破僵局:“哎呀,明日子夫人,这半年不见,你气色更好了!东京的水土真是养人啊!库坦的大家伙儿可想你了,尤其是乌鲁克长老,总念叨着你……”
阿希莉帕依旧坐在尾形刚才位置的扶手上,并未挪到主位。她端起自己那杯微凉的茶,小口啜饮着,目光有些飘忽地落在对面墙壁上的一幅风景画上,仿佛在欣赏,又仿佛只是放空。听到白石的话,她才缓缓将目光移向他,脸上露出一个标准的、带着社交距离的浅笑:
“谢谢白石挂念。百之助……把我照顾得很好。”?她再次将话题引回尾形身上,语气自然,带着一种全然的信赖。
她的身体姿态依旧放松,甚至带着一丝慵懒,一只手臂依旧搭在尾形刚才坐过的沙发靠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丝绒面料,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和气息。这个动作,无声地宣告着谁才是她世界的中心。
杉元一直沉默着,如同蓄势待发的火山。他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紧紧锁着阿希莉帕。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压抑的怒气和深沉的困惑:
“阿希莉帕姑娘!”?他用了旧日的称呼,如同一声惊雷在寂静中炸响!
“库坦的学校快撑不下去了!小野那混蛋变本加厉!孩子们连买新课本的钱都快没了!乌鲁克爷爷急得嘴角都起了燎泡!你……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管了吗?!”
这声质问,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凝滞的空气上!白石倒吸一口冷气!单向镜后的尾形,捏着雪茄的手指猛地收紧!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阿希莉帕身上!
阿希莉帕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杯中的茶水漾起细微的涟漪。她缓缓抬起眼,目光终于第一次,真正地、完整地落在了杉元佐一的脸上。
那双碧蓝的眼眸深处,仿佛有极其剧烈的风暴在瞬间掀起!震惊?痛苦?挣扎?那光芒锐利如昔,如同被乌云遮蔽了许久的库坦晴空,在刹那间撕裂了厚重的伪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这光芒只存在了短短一瞬!快得如同错觉!
下一秒,阿希莉帕仿佛被杉元激烈的语气“吓到”,身体下意识地、带着寻求庇护的姿态,更紧地向后靠去,后背完全贴在了尾形坐过的沙发靠背上。她的眼神迅速被一层受惊的、委屈的水雾笼罩,不再是刚才的锐利。她微微咬住下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却越过杉元,无助地飘向门口的方向,仿佛在寻找那个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身影:
“杉元……你……你别这样……百之助他……会处理好的……他答应过我的……”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充满了依赖和信任,将杉元带来的、关于库坦的沉重消息和质问,再次轻巧地转化为对尾形承诺的依赖。那份瞬间流露的脆弱和无助,是如此“真实”,完美地掩盖了眼底深处那惊鸿一瞥的锐利风暴。
单向镜后:
尾形紧盯着镜中阿希莉帕那受惊小鹿般的姿态和充满依赖的眼神,看着她下意识寻找自己的动作。他眼中翻涌的冰冷风暴和疑虑,在她那声带着哭腔的“百之助”中,似乎被冲淡了一丝。但那份疑虑的毒蛇,并未完全消失,只是暂时蛰伏。他看到了她那一瞬间的颤抖和眼神变化,那绝非人偶该有的反应。
会客室内:
杉元看着阿希莉帕这副全然依赖尾形、对库坦困境漠然到近乎天真的模样,一股巨大的失望和无力感瞬间攫住了他。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你……”他张了张嘴,看着阿希莉帕眼中那层让他感到无比陌生的水雾,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他颓然坐下,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困惑。他记忆中的山鹰,难道真的……变成了笼中只会依恋主人的金丝雀?
白石赶紧打圆场,气氛尴尬而凝滞。阿希莉帕则微微蜷缩在沙发扶手上,仿佛还未从“惊吓”中恢复,指尖依旧紧紧攥着沙发扶手的丝绒,目光低垂,不再看任何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尾形那句轻飘飘的“留宿”,如同冰冷的锁链,将杉元和白石牢牢拴在了这座华丽而压抑的牢笼。客房的窗户正对着枯山水内庭,清冷的月光将白沙和黑石勾勒得如同森森骸骨。晚餐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结束,阿希莉帕全程如同精美的提线木偶,目光如同被磁石吸附在尾形身上,回应白石的客套也总是不离“百之助”。杉元沉默得像一块即将爆裂的寒冰,眼底翻涌着失望、愤怒和无法穿透的迷雾。
夜深人静,宅邸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木质结构在温度变化下偶尔发出“嘎吱——”的呻吟,如同垂死者的叹息。
阿希莉帕穿着尾形指定的睡袍——一件薄如蝉翼的烟灰色真丝长袍,丝滑的布料紧贴着身体曲线,在月光下流淌着水银般的光泽,几乎无法遮蔽什么。她被尾形牵着手,走出了卧室。没有询问,没有迟疑,她温顺地跟随,身体如同藤蔓般柔若无骨地依偎着他,仿佛他是唯一的热源。月光透过回廊高处的气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惨白的光块,像碎裂的镜片。
尾形没有走向任何私密空间。他停在了客房区域外的空旷回廊中央。这里月光最盛,两侧是紧闭的、如同沉默巨兽般的客房木门——杉元和白石就蛰伏在门后。
他倏然转身,将阿希莉帕猛地抵在了一根冰冷光滑的廊柱上!她的后背撞上坚硬的大理石,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月光清晰地勾勒出她睡袍下起伏的轮廓,也照亮了尾形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混合着情欲与冰冷恶意的火焰。
试探六:公开的亵渎序曲与声音的刑具
他的吻如同冰雹般砸落!不再是带着评估的温存,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啃噬。滚烫的唇舌粗暴地封缄了她的惊呼,牙齿带着惩罚的力道碾磨着她柔嫩的唇瓣,发出细微而粘腻的“啧啧”声。一只大手如同铁钳,粗暴地探入丝滑的睡袍下摆,“嘶啦——”一声轻微的布帛摩擦声后,冰凉的手掌毫无阻隔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揉捏上她胸前的柔软!
“呃——!”?阿希莉帕的身体瞬间弓起,如同被强电流击中!剧烈的疼痛和灭顶的屈辱感让她浑身绷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几乎要刺破皮肤!她知道他的目的——在这月光朗照、隔墙有耳的回廊上!用她的身体和声音作为公开的展品和刑具!去凌辱她,去折磨门后关心她的人!更要在这极致的羞辱下,测试她“痴迷”假面的极限!
尾形的唇移开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的神经,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容置疑的掌控:
“叫出来,阿希莉帕。”?他的命令如同淬毒的冰锥,
“让他们听听……你有多‘快乐’……让他们知道……你现在……只属于谁……”?他揉捏她柔软的手指猛地收紧、捻动!“嗯啊——!”?阿希莉帕痛得浑身一颤,压抑不住的痛呼冲口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能崩溃!为了明!为了库坦!为了所有还未熄灭的火种!
阿希莉帕的眼中瞬间凝聚起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她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的痛苦和挣扎都被强行压入深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情欲点燃的、水光潋滟的迷蒙。
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如藤蔓缠绕上尾形的脖颈,将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给他。她的声音不再是压抑的痛呼,而是骤然拔高,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蚀骨销魂的娇媚喘息和呻吟,在寂静的回廊里清晰地荡开:
“啊……百之助……轻一点嘛……你弄疼我了……”?她的声音如同浸了蜜糖,带着撒娇般的嗔怪,尾音微微上翘,勾人心魄。伴随着话语,她的身体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丝滑的睡袍与他的军装布料摩擦,发出窸窣的暧昧声响。
尾形的动作在她主动迎合的瞬间有片刻凝滞。他低头看着怀中这具在他掌控下“绽放”的身体,感受着她温软身躯的扭动,听着那刻意拔高的、只为取悦他而存在的娇媚呻吟。她的眼神迷离而专注,仿佛真的沉浸在他带来的“快乐”中,全然不顾这声音会穿透薄薄的门板。
“嗯……那里……好舒服……百之助的手……好热……”?她继续呻吟着,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如同被顺毛的猫。她甚至主动抬腿,缓慢、暧昧地磨蹭着尾形笔挺的军裤,丝质睡袍的下摆因此滑落,露出更多莹白如玉的大腿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这个动作充满了赤裸裸的性暗示和挑逗。
她的指尖如同弹奏般,轻轻划过尾形军装领口下露出的、紧绷的脖颈肌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她的红唇微张,喘息声刻意加重,“哈啊……哈啊……”?带着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下颌,眼神如同盛满了破碎的星光,痴痴地、只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
“百之助……你好厉害……人家……人家快要……”?她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带着夸张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尾音,充满了被征服的“愉悦”和“满足”。每一次扭动,每一次磨蹭,都伴随着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和身体轻微碰撞的“砰砰”闷响,在这寂静的回廊里被无限放大。
这份极致的“臣服”和“痴迷”,这份在公开羞辱中依旧只为他而生的“快乐”表演,像最猛烈的毒药,冲击着尾形的感官。他眼中翻涌的冰冷风暴和疑虑,在她那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呼唤和主动的肢体挑逗中,似乎被搅动、被迷惑。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开始升腾,但那份深植的怀疑毒蛇,依旧在深处嘶嘶作响。他看到了她瞬间的僵硬和痛苦,那绝非全然的情动。
他不再满足于这初始的挑逗。他要更彻底地占有和宣告!他要撕开这层娇媚的糖衣,看看底下是否藏着不甘的毒液!
他猛地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将她整个人从自己怀里拔起、翻转!阿希莉帕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呀!”,身体被他粗暴地调转方向,面朝冰凉的廊柱,背对着月光和那两扇紧闭的、如同眼睛般的客房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袍的后襟被“唰啦”一声粗暴地褪至腰间,堆迭在纤细的腰肢上,露出整个光洁如玉、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背脊。优美的蝴蝶骨因这突如其来的暴露和寒意而微微颤抖。尾形滚烫坚实的胸膛“砰”地一声重重压上她冰冷的背脊,将她死死抵在柱子上!他的手臂如同铁箍,从后面紧紧勒住她柔软的腰腹,力道之大让她几乎窒息!
阿希莉帕的脸被迫贴在冰冷粗糙的柱子上,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瞬间被木头吸收。但她的声音,却在身体被彻底禁锢、背脊暴露于月光与潜在窥视之下的瞬间,陡然拔高了一个八度,变得更加高亢、更加娇媚、更加婉转,如同濒临绝境的夜莺发出最惑人的啼鸣:
“啊!百之助……别……别在这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奇异地混合着一种欲拒还迎的媚态,身体在他钢铁般的禁锢中徒劳地、却又充满暗示性地扭动挣扎,与冰冷廊柱和身后滚烫躯体摩擦出更密集的“沙沙”声和“砰砰”的撞击闷响。
月光惨白,将两人交迭的身影如同受难的浮雕般投射在光洁的地板上。阿希莉帕的娇声喘息如同无形的绳索,勒紧了门后每一个倾听者的心脏。而这场公开的凌辱,才刚刚拉开最残酷的序幕。她的指尖死死抠着廊柱上凹凸的花纹,指节因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吧”声,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支撑她完成这场地狱表演的支点。屈辱的刑台已然铸就,娇媚的呻吟是她的武器,也是她的枷锁。
阿希莉帕被死死抵在冰冷的廊柱上,光洁的背脊完全暴露在惨淡的月光下,尾形滚烫坚实的胸膛如同烙铁般紧压着她。他的手臂如同淬火的钢箍,“咯吱——”一声闷响,勒得她腰腹剧痛,几乎无法呼吸!睡袍的下摆被粗暴地撩起堆在腰间,丝滑的布料摩擦发出“沙啦——”的刺耳声响。
试探六:高潮的亵渎与声音的刑台
没有任何前奏的缓冲。尾形带着一种冷酷的效率,强硬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膝盖顶开她柔嫩大腿内侧肌肤的“噗”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紧接着,是布料被更猛烈撕扯的“嗤啦——”声,伴随着阿希莉帕一声被强行压抑后又陡然拔高的、破碎而娇媚的惊呼:
“啊呀——!百之助……别……太突然了……”
这惊呼瞬间转化为更夸张的、婉转承欢的呻吟:
“嗯……好大……进来了……慢一点嘛……”?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种蚀骨的媚意,身体在他钢铁般的禁锢中徒劳地、却又充满暗示性地向上挺动腰肢迎合,臀部与身后侵略者的小腹撞击发出“啪!啪!”的、节奏清晰的肉体拍打声,在空旷的回廊里激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回响。
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伴随着“噗叽——噗叽——”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粘腻水声,那是身体被强行打开、体液被激烈搅动的证明。阿希莉帕的背脊在冰冷的柱子和身后滚烫的撞击下反复摩擦,发出“沙沙……蹭……”的细碎声响。她的头被迫后仰,脆弱的颈项绷出优美的弧线,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更高亢、更破碎、也更刻意娇媚的啼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顶到了……好深……百之助……你好棒……用力……”
“嗯啊……要死了……要被百之助……弄坏了……”
她的声音如同最精湛的歌姬,在极致的痛苦中吟唱着最惑人的旋律。她的身体在猛烈的冲撞中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柳枝,每一次被顶向廊柱都发出“砰!砰!”的沉重闷响,伴随着她夸张的、带着泣音的满足叹息。她甚至主动向后扭动腰臀,用身体去“啵唧”一声更紧密地吞纳他的凶器,发出更加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粘稠的水泽声,仿佛在贪婪地索求更多。
月光惨白,将两人紧密交迭、激烈律动的身影如同扭曲的皮影戏般投射在光洁的地板上。阿希莉帕的指尖死死抠着廊柱上凹凸的花纹,“咔吧……咔吧……”细微的指甲断裂声被淹没在她自己制造的、响彻回廊的娇媚交响曲中。屈辱的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冰冷的麻木和灵魂深处无声的咆哮。她将所有真实的痛苦、愤怒、绝望,都化作了取悦恶魔的燃料,燃烧成这虚假却无比“真实”的、只为尾形一人存在的“极乐”!
“百之助……我爱你……只爱你……永远只爱你一个人……”?在又一次被狠狠顶向廊柱,发出“咚!”的巨响时,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一声高亢到近乎嘶哑、却又充满了极致“深情”与“满足”的告白!这告白如同最后的献祭,穿透了所有屏障!
客房内?地狱回响:
白石死死地用枕头捂住自己的头,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鸵鸟。但那一声声清晰无比、充满“欢愉”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噗叽!,那一声声蚀骨销魂、带着尾形名字的娇媚呻吟和告白,如同附骨之疽,无孔不入!他浑身冷汗淋漓,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他无法理解!那个曾经如同山间清泉般纯净、眼神坚毅的阿希莉帕,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声音,这放浪形骸的表演,彻底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巨大的荒谬感和恶心感让他瑟瑟发抖。
隔壁房间。
杉元佐一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石像,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月光照亮了他惨白如纸的脸和空洞失焦的双眼。他听到了!
那沉重的肉体撞击廊柱的“砰!砰!”声,像重锤砸在他的心脏上!
那粘腻刺耳的“噗叽——噗叽——”声,像毒蛇在啃噬他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声声高亢婉转、充满了对尾形爱意的娇啼和告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了他灵魂深处最后一丝关于阿希莉帕的美好印记!
“百之助……我爱你……只爱你……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他脑中疯狂回荡!他记忆中的阿希莉帕——那个在雪原上奔跑欢笑、眼神像库坦晴空一样明亮的女孩;那个会为了族人据理力争、像护崽母狼般凶悍的战士;那个曾经与他并肩作战、分享烤鱼时笑容干净的伙伴——被这放浪的呻吟和深情的告白,彻底撕成了碎片!
“呃……嗬……”?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从他喉咙深处挤出。他猛地抬手,“砰!”一声闷响,拳头狠狠砸在身旁坚硬的红木矮几上!指骨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矮几表面甚至出现了细微的裂痕!但这肉体上的剧痛,远不及心中那被彻底碾碎的痛苦万分之一!他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受伤猛兽,将额头死死抵在冰冷的地板上,宽阔的肩膀无声地、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着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悲鸣和毁灭一切的冲动。泪水混合着指间的鲜血,在昂贵的地毯上洇开深色的、绝望的印记。他的信仰,他心中那片纯净的雪原,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湮灭。
回廊?余烬与寒光: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而暴烈的“酷刑”终于到达尾声。尾形发出一声沉闷到极致的低吼,“呃啊——!”?伴随着最后几下狂暴的、仿佛要将她钉死在柱子上的凶狠顶撞砰!砰!,他紧紧勒住她的腰腹,将滚烫的种子如同岩浆般,尽数灌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阿希莉帕的身体如同被彻底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顺着冰冷的廊柱滑落,“噗通”一声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丝质睡袍凌乱地裹在身上,露出的肌肤布满了青紫的指痕、摩擦的红痕和冰冷的汗水,在月光下显得触目惊心。她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嗬……嗬……”声,身体无法控制地轻颤。
尾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物,拉链拉上的“刺啦”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餍足的、如同饱食后猛兽般的慵懒,以及……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被极致取悦后的得意。他俯下身,指尖带着一丝施舍般的、近乎温柔的力道,拂开她汗湿粘在苍白脸颊上的发丝,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和绝对的掌控:
“叫得……很好听。”?他顿了顿,指尖滑过她微微红肿的唇瓣,补充道,“……尤其是最后那句。”
说完,他不再停留,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珍贵的战利品,转身走向卧室的方向。阿希莉帕垂落的手臂随着他的步伐无力地晃动着,指尖残留着抠挖廊柱留下的木屑和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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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腥膻气息和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阿希莉帕闭着眼,将脸埋进带着他气息的枕头,灵魂仿佛悬浮在冰冷的虚空中。昨夜回廊的娇啼、杉元房中那声沉闷的撞击、以及尾形最后那句冰冷的评语,如同烧红的烙铁,反复灼烫着她的神经。
就在这时,尾形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没有回头,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库坦学校的事情,拖得太久了。”
阿希莉帕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库坦……他终于主动提起了。
尾形缓缓转过身,逆光的面容看不清表情,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如同两点寒星,穿透昏暗的光线,精准地锁定在她身上。
“小野那边步步紧逼,文部省的耐心也快耗尽了。光靠乌鲁克那帮老骨头……撑不住。”?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
他踱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的阿希莉帕,目光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杉元和白石这次来,不就是为了这事?让他们带你回去一趟。”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阿希莉帕死寂的心湖中炸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她回去?回库坦?和杉元、白石一起?
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瞬间攫住了她!尾形怎么可能放她走?这绝不可能!这一定是……新的试探!一个更致命、更残酷的陷阱!
阿希莉帕猛地睁开眼,眼中还残留着生理性的疲惫和昨夜强撑表演后的空洞。但在对上尾形目光的瞬间,那空洞迅速被一种巨大的、近乎恐慌的依赖和眷恋所取代!她像受惊的雏鸟,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榻上爬起,不顾身体的酸痛,踉跄着扑向站在床边的尾形!
“不要!”?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对陷阱的恐惧被完美伪装成对分离的恐惧。她伸出双臂,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地环抱住尾形的腰,将脸深深埋进他挺括的和服前襟,身体因“激动”而剧烈颤抖:
“百之助……我不要离开你……一天都不要!”
她的拥抱如此用力,带着一种绝望的占有欲。她的声音闷在他的衣料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全然的依赖:
“库坦……库坦的事情……百之助在这里……不是一样可以解决吗?就像以前那样……”?她抬起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眼神脆弱而痴迷地望着他,仿佛他是她唯一的光源和依靠,
“百之助不一起去的话……我会很寂寞……很害怕的……那里……没有你……”
她将“害怕”和“寂寞”演绎得淋漓尽致,这份极致的、近乎病态的依赖,正是尾形最渴望看到的“成果”。她巧妙地避开了对库坦事务本身的任何实质性表态,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对尾形本人的“无法割舍”上。
尾形低头看着怀中颤抖哭泣、如同失去庇护幼兽般的阿希莉帕。她的眼泪滚烫,浸湿了他的衣襟;她的拥抱紧得让他几乎窒息;她眼中那份全然的、只为他存在的恐惧和眷恋,是如此“真实”。昨夜回廊上那场极致的“表演”和此刻这蚀骨的“依赖”,如同两剂猛药,终于将尾形心中那条怀疑的毒蛇暂时麻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出手,带着一种掌控者特有的、近乎施舍的温柔,轻轻抚摸着阿希莉帕散乱的黑发。他的动作很慢,指尖划过她的头皮,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怕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和绝对的自信,“有白石跟着,杉元……也会‘保护’好你的。”?他刻意加重了“保护”二字,语气中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
阿希莉帕在他怀里用力摇头,泪水涟涟,抱得更紧:
“不要……我只要百之助……别人……我谁都不要……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她像孩子般执拗地重复着,将“依赖”演绎到极致。
尾形感受着怀中躯体的颤抖和那份几乎要将他勒断的“眷恋”,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满意的弧度。他享受这种被绝对需要、绝对掌控的感觉。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
“听话。”?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指尖擦去她脸颊的泪痕,动作却带着一丝奇异的缱绻,
“只是去处理些杂事。很快回来。你不在……我也会觉得……少了点什么。”?这近乎情话的低语,从他口中说出,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他松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如同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
“去准备吧。下午就出发。”
阿希莉帕的身体依旧在轻颤,眼神充满了不情愿和依恋,但在尾形绝对的目光下,她最终还是如同被驯服的鸟儿般,温顺地点了点头,小声啜泣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那……那百之助要快点……把事情办好……我……我会很想你的……”
她一步三回头地走向盥洗室,目光始终黏着在尾形身上,充满了不舍。直到门关上,隔绝了视线,她脸上那脆弱依赖的表情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麻木和眼底深处翻涌的、如同暴风雪般的锐利寒光。
机会!尾形亲手递来的、回到库坦的机会!虽然伴随着巨大的风险监视、试探、以及尾形可能的后续手段,但这可能是她唯一能挣脱牢笼、传递信息、甚至组织反击的契机!
她迅速冷静下来。尾形的“放行”绝非信任,而是更深的试探和控制。她必须利用好这次“放行”,在杉元和白石面前,在尾形可能的眼线下,继续扮演好那个“眼中只有百之助”的、被彻底驯服的人偶,同时……寻找那稍纵即逝的、传递真实信息的缝隙!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也冲刷着昨夜的痕迹和屈辱。阿希莉帕看着镜中苍白却眼神锐利的自己,如同看着一把即将出鞘的、淬毒的匕首。库坦的雪原在召唤,复仇的火焰在燃烧。这场以“依赖”为名的放行,将成为她反戈一击的起点。她将以最完美的假面,踏上归途,走向最终的战场。
尾形那句“下午就出发”的命令,如同投入死水的巨石,在阿希莉帕心中激起惊涛骇浪,表面却只余下温顺的涟漪。她强压下翻涌的思绪,在松本沉默而锐利的注视下,开始了“归乡”的准备。
尾形没有亲自为她挑选服饰。这一次,他“体贴”地允许她“自行决定”。这看似放松的举动,实则又是一重无形的试探——她是否会选择带有库坦印记的衣物?是否会流露出对归乡的急切?
阿希莉帕站在衣橱前,指尖划过那些华美的囚衣。最终,她选择了一套看似寻常、质地优良的深灰色羊毛旅行套裙,款式简洁利落,没有任何民族元素。唯一的“特殊”,是她在颈间系上了一条尾形曾“随手”赠予她的、带着冷冽松针气息的深蓝色丝巾。这既符合“百之助的礼物”这一人设,又巧妙地用他的气息包裹着自己,仿佛一道无形的护身符或者说,枷锁。
当阿希莉帕提着一个小巧的行李箱里面只装了最必要的物品出现在宅邸门口时,尾形正与白石、杉元简短交谈。杉元站在几步开外,背脊挺直如标枪,目光低垂,刻意避开了阿希莉帕的方向,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白石则挂着圆滑的笑容,与尾形客套着。
看到阿希莉帕出来,尾形结束了谈话,目光落在她身上。那套灰色套裙低调得近乎刻板,唯有颈间那条深蓝丝巾,像一道宣告所有权的烙印。他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上前,姿态自然地伸出手,理了理她颈间的丝巾,动作带着一种亲昵的占有意味。他的指尖无意间擦过她颈侧的肌肤,冰冷依旧。
“早去早回。”?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目光沉沉地锁住阿希莉帕的眼睛,“库坦的事,处理干净。别让我……等太久。”
阿希莉帕立刻仰起脸,眼中瞬间盈满了浓得化不开的依恋和不舍。她甚至不顾在场还有他人,伸出双手,轻轻抓住了尾形正在整理丝巾的手腕,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
“百之助……”?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如同即将远行、惶恐不安的孩童,“……我会很想你……每分每秒都想……”?她的目光痴痴地流连在他脸上,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
她微微踮起脚尖,旁若无人地,在尾形的下颌上,印下一个轻柔而充满眷恋的吻。这个动作大胆而充满占有欲,清晰地宣示着她的归属。吻毕,她依旧抓着他的手腕不放,眼神脆弱而依赖:
“你……你也要记得想我……不要……不要被别的女人勾走了……”?她小声嘟囔着,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醋意和娇憨,将“不舍”演绎得淋漓尽致。
尾形任由她抓着手腕,看着她眼中那毫无保留的“痴恋”和“占有欲”,那份被绝对需要的感觉极大地满足了他扭曲的控制欲。他反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算是安抚:
“嗯。去吧。”
阿希莉帕这才万分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松开了手,走向等候的汽车一辆尾形安排的、司机显然是他心腹的黑色轿车。她拉开车门,在上车前,又忍不住回头,目光穿过庭院,牢牢锁在依旧站在门廊下的尾形身上,用力挥了挥手,脸上是强撑的、带着泪光的笑容。
直到车门关上,隔绝了视线,阿希莉帕脸上那浓烈的眷恋瞬间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长途跋涉般的疲惫和一片深沉的冰冷。她靠在后座,闭上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那条带着他气息的丝巾,如同触摸着一条冰冷的毒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内?死寂的旅程
轿车平稳地驶离宅邸,汇入东京的车流。白石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后座的两人。杉元紧靠车窗坐着,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目光死死盯着窗外飞逝的街景,仿佛要将玻璃看穿,自始至终没有看阿希莉帕一眼。车内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阿希莉帕则维持着那副温顺却疏离的姿态。她安静地坐着,目光大部分时间落在自己交迭放在膝上的双手,偶尔会从随身小包里拿出尾形“送”她的那块怀表里面嵌着一张他军装的小照,指尖眷恋地摩挲着冰冷的金属表壳和玻璃下表盘里那张冷峻的脸,嘴角无意识地勾起一丝甜蜜而恍惚的弧度,仿佛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她甚至会将怀表轻轻贴在脸颊上,感受那份冰凉,如同感受着远方爱人的触摸,然后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满足的叹息。
这些细微的动作和神情,被尽职尽责的司机通过后视镜尽收眼底,也落入白石精明的观察中。白石心中疑窦丛生,阿希莉帕这副模样,与昨日回廊上那放浪形骸的表演、以及此刻杉元那濒临爆发的沉默,形成了诡异而巨大的反差。她到底是彻底沉沦了,还是在演一场连尾形都骗过了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