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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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猫四月于2011年7月5日凌晨2点20分留。

后记

次月,惠昌帝率后宫贵妇、文武百官、内外主事、扈从仪仗,车乘浩浩荡荡连绵数百里,去往春藤国最南边的清凉寺求禅。司徒景轩、顾青衣并不在其列,皇子们也是一个没带。

朝中,太子监国。

东宫,一名年轻气盛,面目俊郎的小吏冷着脸道:“如此时机,太子殿下也是无动于衷么?”

男子拿着金剪刀专心致志的修剪含苞待发的花枝,头都不抬。一个老太监走过来,恭敬的躬身道:“殿下,该上朝了。”

男子慢条斯理的放下剪刀回殿净手,小吏跟了进去。内侍们拿来朝服,男子这才抬眸,很是见外的扫了小吏一眼。小吏眉心一皱,几乎要翻脸,最后还是忍着气,走了出去。

待一出门,愤怒的表情半点不见,甚至变得冷漠。看似无能平凡,内心却冷静强大,有如蒲柳一样,坚韧难断。

这个太子,绝没有表面上看的无能和好控制。

如今,惠昌帝离京,太子监国,人心思动,这样的戏码,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一个老奸巨滑的任风遥,看似不知情实际却操纵着这一切的惠昌帝,加个正蠢蠢欲动、打算蛰伏而出的司徒景轩,以及刚才淡定隐忍的东宫太子,这场皇位之争,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

皇帝离京不过数日,朝中内外已然大变,朝中太子监国,各位王爷冷眼旁观,朝臣们装聋作哑,一副风雨欲来之势。朝外还有他国相互对峙,虎视耽耽,一触即发,俨然一搏生死之态。

朝内朝外,一团乱麻,太子又完全没有要主事的意思。那个一向圣明得说得上冷酷的皇上,就这样一走了之,是没想到这样的局面?还是他刻意如此?

是对太子的考验?还是在算计人心?

任风遥有军权在手,想要起事,不过是一呼百应的事情。司徒景轩身后站着一个南缅国,又是手握春藤的经济大权,若想夺权,也并非难事。

反观东宫太子,一无所有,竟能淡定从容至此,也不知他是哪里来的信心。

小吏古怪的笑起来,她本不欲插手,如今竟然撞上,又岂有袖手的道理。

这天下,自然要越乱越好。不乱,她燕云歌岂不白来这一遭!

***

燕云歌是新文女主,新文已发,后台审核中,不知何时通过。下面是番外,先上老大和小杜的。

番外:倘若没有遇见你

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是一个人。娘亲早逝,他是由府里的管事带大。有爹和没爹一个样,反正他永远比不上那堆草药和臭皇帝重要。

在他到上书院的年纪后,他发现原来只有他家是这样。别人都是有爹娘陪伴,上课来送,下课来接,恨不能寸步不离。

以前他在家背会医书的时候,老爹会摸摸他的头,称赞他。现在大概是想反正有书院的先生照顾,便索性待在宫里,三月半载才回来看他一次。

无论他考的是好还是不好,是调皮还是捣蛋,都没有人在意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成绩一落千丈,故意在书院里与人斗气打架,就是想有天恶名声能传回宫里,让他的老爹着急回来一趟。

可是,终究不能如愿。

“……语句不通、条理不明……”喃念着考卷上先生批改的批注,一脸沮丧的杜重楼将宣纸一张一张揉成团随意往下丢。

把所有考卷都扔掉之后,他抱膝坐在树上,什么也不做,就只是看着天空而已。

肚子好饿。可想到回到家只能看见管事的脸,他就不想回去。

身上的衣服有点臭臭的,早知道不与那人打架了,摔得一身泥,打输丢了脸面不说,还落得自己现在难看。

他的头发也长好长了,前面的刘海都刺到眼睛里了,好难受啊。就算他变得脏兮兮的,就算他邋遢到蓬头盖面,就算他考试考很差,就算他打架捣乱——老爹仍不会心疼他而回来。

“……杜重楼?”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移动视线,往那个人看去。

树下站着一个比他高大许多的少年,少年双手负后,神情老成。

有点面熟,但想不起来是谁。杜重楼不大想理他,他站起身,从树上跳下,也不管对方怎么样,直接就走。

出了书院,门口是来接他的管事,他一声不吭地上了马车,心里很是烦躁。

回到府里,老爹果然没有回来,他忍不住失落和难过。

饭桌上,有张字条,老爹的笔迹,让他好好吃饭,好好背医书,好好认草药,不要惹事。

横竖十几个字,他反反复反看了好几次,瞪得眼睛都要出来。

竟然都不说什么时候回来。他心里暗骂,撕掉字条,也不吃饭,也不理管事叫他,回到房里,蜡烛都不点,连衣服也没换,直接翻开棉被躺上床。

就算肚子已经饿到头晕,他也只想睡觉。

他倒要看看,是他这个唯一的儿子饿死了重要,还是那个臭皇帝重要!

番外:倘若没有遇见你(2)

“你昨天丢下的。”

早课刚结束,杜重楼的桌前忽然站了一个人。于是他抬起脸,看着对方那有点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什么?”杜重楼问。

面前的少年笑了一下。

“以后别乱丢,让先生知道,该罚你的。”

“关你什么事。”杜重楼认出那是昨日丢的小测的卷子,迅速夺过来,没好气地瞪着他。

少年也不介意,说:“你的卷子我看过,是故意的么?”

“干吗告诉你!”杜重楼回答的语气不是很好,其实他在班上已经很久没和人说话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个人才算是正常的语气。

他的囗气并没有令少年不高兴。少年只是露出的温和笑意,说道:“你每天都很早来书院,这么刻苦,怎会只有这点成绩。”

杜重楼睁大眼。

“你……你怎么会……”会知道?

少年的态度始终如一,他看出杜重楼的想法,笑道:

“我家二弟生性玩劣,平常定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昨天你们打架,他也挂了彩,因此闹着别扭不肯来。我本来是想代他来道歉,不想你看见我就跑了。”

“你是?”杜重楼一下子傻了。

“我叫司徒景容,字恒之。”少爷微微一笑,道:“我大你几级,在隔壁的书院读书。你昨天在树上也是一副‘这个人是谁’的表情,其实我们之前就见过,大概是你不记得了。”他笑笑地走开了。

什么?杜重楼愣在那里。

昨天?树上……他想起昨日的确有人在树里唤他,原来就是他。

他并非不擅长记忆住别人的长相,只是他对任何人事物都没有兴趣,尤其是在这书院,没有认识的人,没有朋友,他哪有兴趣去记住别人长什么样。

但是,那个人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他每天很早来书院?

等等,司徒?他也姓司徒?难道是那个和他一样经常调皮捣蛋,让先生头疼不已的司徒景烈的兄长?

对,他刚刚是那么说的。

那他岂不也是那个骄傲自大、眼高于顶、自以为是的司徒景轩的哥哥?

杜重楼突然觉得很不爽,他最讨厌那两兄弟了,一个爱欺负人,一个瞧不起人。眼下这个什么司徒景容,肯定也不是好东西!

番外:倘若没有遇见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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