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杯具心想这还不还让人活了,怒道:「草泥马戈壁!」
皇後正要发作,只见火神淡定地拿出毛笔,写下五字:「炒铌溤塥柲。」
好不容易行完酒令,甄杯具滴酒未沾却已被逼出满头冷汗。
火神说:「小杯满头大汗的,是不是不舒服啊?我送你回房好不好?」
甄杯具恨不得快点离开这里,连忙说:「是啊,我很不舒服,印堂发黑啊,我还是告退好了。」
甄杯具与火神一同回房。甄杯具觉得不说话很尴尬,便挑起话题:「怎么你这个火神的文采这么好?」
火神答:「我虽是火神,但还是被父母要求学会他们的技能。我母亲可是油菜神。」
甄杯具讶然道:「你母亲这么大来头?那么你父亲呢?是文曲星吗?」
火神悠悠叹气,说:「我父亲是魔。」
甄杯具想想也觉得是,这年头神和神有什么搞头,几乎都是神魔恋。
甄杯具道:「那你父亲是什么魔?」
火神答:「我父亲战力超强,未尝败北,因此被称『赢魔』,他的箭术也很好,因此也人称之为『大射魔』,更有『射谁谁怀孕』之称。」
甄杯具总觉得这几个称呼有点怪怪的,只说:「那么你很会射了?」
「是啊,而且很持久。」火神笑着答。
甄杯具觉得气氛好像变得有点奇怪,于是清清嗓子,扯开话题说:「呃……那个……那个今晚怎么不见皇上呢?」
甄杯具觉得气氛好像变得有点奇怪,于是清清嗓子,扯开话题说:「呃……那个……那个今晚怎么不见皇上呢?」
火神答:「听说在养伤。」
甄杯具脑内瞬间闪过『ORZ、』,因此只默然不语。
至于皇上,此刻正在深宫疗伤,怒对太医道:「你若敢泄漏半句,朕诛你九族JJ!」
太医马应龙忙道:「臣不敢!」
皇後款款而来,说:「太医,皇上的病情如何了?」
马应龙太医答:「无妨,这点麝香膏拿去搽一搽,止血消肿去眼袋,非常有效。」
皇後点头,道:「有劳太医了。」
太医便告退。
皇後在皇上床边坐下,说道:「皇上,好好休养,勿要想太多了。」
皇上羞愤难当,道:「那魔教教主实在太过分了!朕要诛他九族JJ!」
皇後道:「好,待皇上身体好起来了,便去围剿魔教大本营好不?反正也很近。不用搭车也直达。」
皇上又说:「那魔教教主死了吗?」
皇後答:「是的。我还设宴款待了那个杀他的人呢。」
皇上的气才算下了点,便和皇後解衣入睡。时至半夜,皇上突然抽搐,在床上滚来滚去,大叫救命。皇後大惊,连忙起床唤太医。
由于皇後的呼叫气聚丹田声如洪钟,其音波之强竟可把隔壁魔教大本营的充气湿父震爆。因此,甄杯具、火神、太子夫妇一干人等也都听见,纷纷赶来。
太医掀起皇上的眼皮,对着眼珠看了看,回身对皇後说:「皇上有了两天的身孕!」
皇後脸上一白,道:「坑爹呢这是!」
太医不知道皇上被魔教教主掳走的那段公案,还以为是皇後终于壮士反攻,于是又道:「攻喜皇後!不过还须小心些,据臣所看,皇上胎位不正,乃是肛外孕。很可能会有危险的。」
太子大哭,道:「父皇你好苦的命啊!」
皇後毕竟是见过风浪咬过脐带的人,很快敛定心神,道:「那么能打掉吗?」
太医道:「打掉孩子神马的太不人道了!会被读者喷的!」
皇後怒道:「这年头喝口凉水也被读者喷啊!管他去SHI!」
皇後毕竟是见过风浪咬过脐带的人,很快敛定心神,道:「那么能打掉吗?」
「由于此病症非常罕见,加上陛下龙体娇贵不胜凉风,因此用药须谨慎。」
皇後答:「那又如何?我们皇家难道还有用不起的药吗?」
太医很快执起毛笔,写下了方子。
皇後接过药方,讶然道:「谁是『肛裂大将军』?」
太医看了看药方,囧了个囧,道:「那是错别字,是『刚烈大将军』。」
皇後道:「这字也错得太巧了吧。」
太子拿过药方,念道:「须以『淡藤』『橘槿』各10086钱,研磨入药,和上『肛裂大将军』的羊水,配成药丸才行。」
皇後道:「听起来是有点刁难人。」
太医又道:「不仅如此。这『淡藤』也好,『橘槿』也好,药性都很强,加上将军的羊水,更加是一味重药,绝对的霸?气?外?泄。」
「会很伤身吗?」
「那是自然,所以服用滋补得来又温润温润得来又滋补的『长江咪子鱼』。」
「长江咪子鱼?什么珍奇玩意?而且现在哪有时间上长江去捞鱼?」
「也不用跑到长江那么远,晋江就有啦。」
皇後挑眉道:「那马上命人到晋江打捞长江咪子鱼!」
「可长江咪子鱼已经频临绝种了。」
「怎么说?」
「一来,它的天敌河蟹太横了,二来,那流域常常被抽水,也就是所谓的『晋江又抽了』,因此境况很是苦逼……」
皇後有点脱力地扶额,道:「先别说晋江的那什么鱼,就算我现在找人来QJ刚烈大将军,并且大将军不在安全期,要等他的羊水也得等好几个月啦?到时那魔教遗腹子都见肚了!本宫擦啊!」
「娘娘,其实还有一个方法的。」
皇後道:「还有什么法子?」
太医道:「微臣的这款麝香膏,外用可以消肿去眼袋,内服可以堕‘胎不伤肛。」
「本宫擦!你怎么不早说?」
「只是为了凸显微臣的麝香膏如何功效显着而已。」
「本宫擦!来人,把这太医拖下去!作为提取『淡藤』『橘槿』的原材料!」
太医脸色一白,大呼饶命,可皇後哪里听的进去,直接就勾起他的鼻孔甩出去了。
众人看完热闹【大雾】,也纷纷告退,只是刚走出房门,就听到洪亮的叫骂:「朕擦!竟被那淫贼一奸成孕!」
火神和甄杯具房间很近,因此二人和太子夫妇道别之后便同行一路。
甄杯具总觉得每次和火神走在一起,气氛都会很怪异,因此便不得不找话说,好化解尴尬:「想不到那魔教孽种那么厉害,要费这么大功夫才能打掉。」
火神答:「那是当然。魔教是拜我爹大射魔的。」
「你爹不是射箭的吗?」
火神笑而不语。
火神的笑容无疑是很好看的,可却让甄杯具觉得那怪异的气氛又来了,背脊凉了半截。于是他又得勾起别的话题:「啊,那个,怎么觉得这个坑该结局了?」
火神问:「为什么?」
甄杯具答:「因为一个故事不是该有什么主线的吗?我想魔教教主都死了,等太子生了娃,就该结局了吧。」
火神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这故事的主线是『歼灭宿敌』?」
甄杯具点头道:「一般故事不都是这个做主线?」
「啊,我还以为一般故事的主线都是『搞基』呢。」火神又孩子般地眨巴眨巴眼,歪了歪脑袋。
甄杯具默默扭头,说:「可娃都有了,这『搞基』线也算完满了吧。」
火神笑着拍拍甄杯具的肩膀,道:「别想太多啦,先回去睡吧。」
甄杯具走进了房子,又见火神跟着,便疑惑地问:「你怎么跟我进来?」
火神答:「我的屋子住不了。」
甄杯具疑惑地问:「怎么住不了?」
「走水了。」
「什么时候的事?」甄杯具大惊,跑了出屋。
「喏,你看。」火神遥指那处屋宇,那里果然突然火光四起,热浪冲天。
「这皇宫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起火啊?」甄杯具惊疑不定,又对火神说,「要不我现在陪你去找皇後,让她给你再许一处屋舍?」
火神摇头:「现在都这么晚了,一来一回都天亮。再说他【差点写了『她』,我砍手】现在心中有千万草泥马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