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蛇,按照妖谱的记载,指的是一种会飞的巨蛇。
民间认为,腾蛇一族的祖先和白虎神君一样,也是天帝身边的护法。
白虎是战神,而腾蛇则是杀神,白虎庇佑苍生,腾蛇惩罚恶人,二人一同掌管着生死秩序,维持着三界的稳定。
天帝残魂失踪后,他们并没有分道扬镳,多年来也并没有放弃寻找,为此甚至自愿来到了凡间。之后的千百年里,他们依旧以兄弟相称,在凡间这么多载,也时常相互照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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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的时候起,贺宴就知道师兄有个十分要好的友人,名唤慕容岚。别看霍云锋和慕容岚掐起架来一点也不手软,他们两人的关系其实还挺不错的。
贺宴第一次见到慕容岚,是在十六岁那年的一个午后。
那时他刚被提拔为内门弟子,一时间风头无两,成为了人人艳羡的对象。他被捧得有些飘了,修炼稍微懈怠了些,霍云锋推开院门进来时,他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摇椅上睡着午觉,减被扔在了一边,口水流到了脖子上。
霍云锋轻手轻脚的插好了门闩,确认了四下无人后,变做大虎用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贺宴的手,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贺宴迷迷瞪瞪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在地上啪啪甩动着的虎尾巴,带着黑色条纹的长尾拍打的尘土飞溅,几乎快要摇出残影。
烦死了,别闹我....我还没睡饱....”
他的起床气很重,感受到霍云锋带着倒刺的舌头在舔自己的手,他有些不耐烦的翻了个身,不想理他,霍云锋却直接跳上了桌子,将从刚才起一直叼着的东西塞进了他的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咦,这是什么?是我今年的生辰礼物吗,看起来修为好像不简单啊。”
贺宴晃了晃手里的大紫蛇,有些好奇的打量了起来。
“是用来泡酒或者炼丹的吗,不过我听说蛇肉煲汤好像也挺好吃的呢,好像叫什么.....蛇羹?是叫这个对吧,师兄能学着做给我吃吗。”
那是一条长得凶神恶煞的肥美巨蛇,只不过此时,它看上去有些精神恹恹,鳞片上沾着血,被贺宴晃了几下后更是一副难受到快要吐出来了的神情。贺宴将它翻来覆去的看了一圈,见那蛇鳞上泛着紫金色的微光,忍不住馋的砸了砸嘴。
大蛇原本还是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可怜模样,听完贺宴的话后,金色的眸子陡然瞪大,它不知哪来的力气,奋力的挣扎了起来。
粗壮的蛇尾啪的拍在了贺宴的手臂上,他吃痛的松了手,那蛇总算掉在了地上。重获自由后,它后飞快的游到霍云锋身后躲了起来,眼神里满是惊恐。
“老霍啊,你不是说他对小动物都很友好的吗?”
大蛇的金眸转了转,下一秒就变成了一个身高九尺的英俊男人。男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感受到了贺宴打量的目光,他微微弓着腰,两手不自在的搓了搓。
“确实是啊。”霍云锋挠了挠脖子,也是一副不理解的样子,“他对那只从外面买回来的鸟崽子可是宝贝的很呢,平时对他说话都是轻言细语的。”
一旁的贺宴这会儿也差不多听明白了,他再次打量了一下男人,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起来。
他对小动物当然友好,但是眼前的蛇妖的外形实在和‘小’沾不上边。
“师兄,这位到底是什么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释放了一小股灵力,想要探一探蛇妖的修为。然而对方的内力似乎深不见底,贺宴即便已经是宗门的翘楚,灵识却还没近他的身就被瞬间吞噬,消散的无影无踪。
“小宴啊,他就是师兄跟你说过的那位友人,他这段时间遇到了一些麻烦,修为有些受损,所以师兄想着,咱们这能不能收留他一阵。”
霍云锋将爪子搭在贺宴的腿上,努力摆出了一副讨好的姿势,贺宴还没从刚才和男人的交锋中缓过神来,一时间只愣怔的看着两人。
“在下慕容岚,久仰贺大人美名,特此前来投奔。”
蛇妖对着他拱了拱手,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见贺宴迟迟没有反应,他显得有些局促,长长的蛇尾焦虑的甩着,继续开口推销起了自己。
“我有力气,也能干活,若你不嫌弃,将我当作下人使唤就可以。我可以睡柴房,或者你给我根粗一点的棍子,我变回圆形往上面盘一盘也能凑合着睡觉,只要您能收了我......”
“哎,打住打住,你留下来就是。”
贺宴被他念叨的头大如斗,见他绿茶兮兮的作势要下跪,连忙起身扶住了他。看着慕容岚即便化作了人形仍掩盖不住的一身伤痕,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就这样,慕容岚在小院里拥有了一个容身之地,同门的师哥师姐问起来,贺宴就说慕容岚是他新养的灵兽。
慕容岚是个醋王,多年来一直对贺宴想吃掉他这事耿耿于怀,特别是听说过宁许的待遇后,心中更加不平衡。
贺宴知道了后,嘲笑他这副样子活像个不是老公宠爱的小媳妇,慕容岚就问他是不是一定要长得够可爱才能被爱,贺宴正色说那当然了,腾蛇的本体太丑太吓人了,看起来就像是个能咬死人的恶妖,很难让人产生想要怜香惜玉的欲望。
这时候的慕容岚才知道,自己追爱的道路艰难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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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柴房里一片寂静,被关了禁闭的霍云锋和慕容岚面对面坐着,慕容岚已经无聊的开始咬自己的指甲。
”这会儿是不是快到饭点了?“
看着小楼里飘出的袅袅炊烟,霍云锋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他不会把咱俩忘了吧?”
慕容岚忧心忡忡的扒着窗户往外看,脖子伸得老长。
就在两人以为今天晚上铁定要饿肚子了时,柴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贺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一虎一蛇立刻讨好的匍匐在地,腾蛇还谄媚的翻了肚皮,眼睛滴溜溜的转。
贺宴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在地上放下了个破碗就重新把门锁上了。
那是家里平时用来喂鸡的饲料碗,碗边缺了个小口,里面摞着两只干巴到掉渣的饼子,旁边还贴心的放了一小团黑乎乎的咸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霍云锋和慕容岚打得这一架,毁坏了店里的两盏烛台,还有几个用于盛放药材的瓦罐。这点损失如果换做少年时期的贺宴,他是一点也不会在意的。
那时候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宗门的俸禄足够他潇洒快活,加上平时行侠仗义得到的一些赏钱,足以确保他完全不用为了生计发愁。那段日子里,他不大的小院里堆满了各种好吃好玩的,不修炼的时候他常常会抱着剑在树荫下睡上一整个下午,直到从外面回来的霍云锋做好了晚饭才会将他叫醒。
刚落魄的时候他也曾不甘心过,毕竟只要是活生生的人,经历这种境遇都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过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话放在他说身上却并不是那么准确。
他相信只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的道理,所以很快习惯了需要精打细算的普通人生活,即便有人因为他商户的身份奚落他,他的情绪也不会有很大的波澜,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或许会扯着嗓子同对方对骂几句,只不过骂完了就完了,他一点也不会往心里去。
入夜,贺宴给柴房里关禁闭的两人送完了饭,‘吱呀’一声推开了卧房的门。
房间里一片安静,被窝里拱起来了一块,枕头上搭着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原本缩在羽毛里宁许见他进来,连忙抬起黑亮的眸子眼巴巴的注视着他,鼻腔里轻轻的哼了几声。
贺宴一把掀开被子,将仙鹤捞起来往旁边挪了挪,然后自己躺在了中间。被窝里被宁许的体温弄的暖和极了,床单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是宁许煎药时沾到的味道。他捧起鹤脑袋揉了揉,宁许享受的眯起了眼,身子致往贺宴怀里蹭,柔软细腻的羽毛热乎乎的,摸起来油光水滑,颜色也鲜艳漂亮,看上去赏心悦目。
腆着脸撒了好半天娇后,宁许见时候差不多了,于是‘砰’得一声变回了人形。貌美的少年脸颊红得几乎滴血,胸膛剧烈起伏,胯间的昂扬直直抵在贺宴腿根处。他含糊的“啊啊”叫了两声,急不可耐的握着贺宴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漂亮的桃花眼里水汽氤氲,欲望满的几乎快要溢出来。
“乖宝,想要了?”
贺宴笑了起来,他捏了捏宁许白皙的脸蛋,隔着衣服握住他勃起的肉茎,熟练的套弄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许难耐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断断续续的喘息着,身子因为欲望不自觉的绷紧。他大概是憋的很了,被贺宴咬着耳朵挑逗了几下,便狼狈的交代在了他的手里。
浓白的精液喷了贺宴一手,指尖变得黏腻不堪,拉出了晶莹的丝线。贺宴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红晕,他三两下扯开了腰带,两指借着精液的润滑撑开了逼口,将狭窄的肉腔拉开了一个小洞。他已经湿得厉害,红艳艳的媚肉翕张着,不时吐露出小股的骚水。
他抬起长腿勾住了宁许的腰,示意他可以直接进来,宁许没说什么,伸手拿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身下,然后便直接了当的进入了他。湿热的甬道又窄又热,媚肉被一寸寸挤开,发出了噗呲一声轻响。
噬骨的酥麻顺着尾椎骨爬满了全身,贺宴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抓着宁许肩头的手陡然用力。细瘦的腰身一阵发颤,性器完全没入时,穴腔里一阵收绞,一大股爱液稀里哗啦的浇在了龟头上,竟是直接潮吹了。
“哈啊......呼.........”
高潮带来的巨大眩晕感让贺宴的脑子一片空白,宁许却并没有理会他的失神,胯下的动作骤然快了起来。囊袋碰撞逼肉的啪啪声迭起,每一记抽送都将甬道填满到了极致,茎身残忍的刮过最要命的骚点,时不时刮过闭合的宫囊,惹得贺宴哀叫连连,手忙脚乱的想要去捂小腹。
宁许的物事和他清秀美丽的外貌截然不同,完全勃起时足足有婴儿小臂粗细,茎身上还带着狰狞的青筋。即便已经承受过很多次,但每一次被宁许贯穿,贺宴仍旧有种仿佛下身被从中间劈开了的错觉,铁杵般的肉茎将他捣弄的筋酥骨软,原本高抬着的双腿无力的耷拉了下去,身型被操弄的摇晃不已,前端的阴茎射精过后无法立刻重新硬起来,也被顶撞的不住甩动,不时漏出几滴透明的清液。
自从成年后开荤以来,宁许的欲望就一直十分旺盛。在贺宴体内射了三次后,他的物事依旧一点不见颓软的趋势,他将脱力瘫软在床上的贺宴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重新贯穿了他。
此时的贺宴已经不剩不少体力,疲惫的连哭喊都发不出来了。他的小腹不自觉的痉挛,逼里如同发了大水般稀里哗啦的潮吹着,宁许灌在他体内的精液短暂的滋补着他破损的筋脉,这使他即便疲劳到了极致也不会轻易的失去意识。
高潮过了几次后,原本剧烈的快感开始变得细密绵长,骚点被碾磨的酸涩难耐肿胀得碰一碰都痛麻难忍。床架摇晃的嘎吱声混合着粗重的喘息交叠在一起,宁许原本漆黑的眸子逐渐变成了深沉的猩红色,他抬起手,修长的指尖残忍的掐住了贺宴的咽喉,身下如同打桩版一刻不停的动作着,飞溅的淫水溅满了一旁床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呃........”
宁许的力气很大,下手也一定也不留情面,本就稀薄的空气被瞬间抽离,贺宴痛苦的挣扎了起来,他残废的双腿不足以支撑他将宁许踢开,只能胡乱的扭动着腰身,涕泪横流的抽搐着。他的动作过于狼狈,看起来几乎像是在晃臀求欢,宁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掐着他脖子的手指又收紧了些。
“啪,啪,啪!”
在极致的窒息之中,贺宴和宁许一起达到了最后的高潮。严重的缺氧让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贺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放开的,回过神来时,只感觉到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大片。他颤抖着,好半天才爬了起来,低头看去,只见被操的合不拢的逼口仍然在断断续续的流着水,而更令人难堪的是,床单上的湿痕并不全是潮喷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