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好呢?”冒顿看易凌宇还是这样子,用唇语问扶苏,扶苏无奈的点点头,他也没有想到冒顿对于易凌宇的冲击会这么大,这时候的他才像个小孩子吧,撒娇,闹脾气,原来的他太早熟了些。
“你好好哄哄他啊。”冒顿瞪着眼,冲扶苏比着嘴型,不看还好,看了扶苏也火了。
“你自己哄啊,我刚哄好你就出现,知道是因为你,你怎么连点儿自觉也没有啊,让你坐远点儿,你非坐他边上,让你骑马走前面点儿,你非骑边上。”扶苏也很火大,这么生气的小宇太不可爱了。
“我不离他近点儿,我怎么知道他好没好啊?刚才还跟你有说有笑的,我这一过来就没了音不说,还黑着一张脸。”冒顿的脾气太暴了,唇语没多一下就出了声,而且动静很大,易凌宇从扶苏怀里抬起头,看着他。
“你好吵。”冷冷的一句话提醒冒顿说话出声了,冒顿这才想起来自己太激动了,奇怪于自己原来并不是这样儿啊,郁闷的一夹马肚子往前跑去。
“小宇还在生气吗?”扶苏也很好奇。
“早没事儿了,只是看他烦,说不出来的烦,各种烦,哥,我想见我爹,我想问他我怎么能变的更强些。”易凌宇眼里是对于力量的渴望。
“你不要再变强了,你再变强的话,把我比的更没地位了,你才四岁半啊,我都已经二十多岁快三十的人了,你这样子让我情何以堪啊?”扶苏苦笑的拍拍易凌宇的头。
“没事儿,我本来将来就是要保护你的,我越强不是对你越好吗?”易凌宇没有明白扶苏是什么意思,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
“呃,我能不能保护你啊?”扶苏抚摸着易凌宇的头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他想保护这个孩子,打从心眼里的喜欢着,突然想到了嬴政,他对易言比对任何人都好,甚至于他这个亲生儿子,那将来自己会不会也如此,自己也已经有了儿子,将来会不会也对小宇好过自己的儿子呢?
☆、易言探营
易凌宇并不知道自己的童言可以让扶苏高兴上很久,他就知道从进了营地后,他的表哥蒙恬迎过来的时候,扶苏也没有放开自己的手,蒙恬看到这一幕,想到了嬴政对易言的好,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会想到这个。
“小宇啊,你去主帐看看谁来了。”蒙恬想从扶苏的手里接过易凌宇,可是扶苏却巧妙的用身子挡了下,无奈之下,蒙恬只好引开易凌宇的注意力。
“谁来了?”比较是小孩子,这一下子玩心就被调了起来,蒙恬笑的开心,成功从扶苏的手里接过易凌宇抱在怀里,扶苏眼看着这一切,人家是表亲,他是争不过蒙恬的。
“喂,你孩子让人抢了。”冒顿很不识趣的走到扶苏的身后,笑着跟他说,扶苏的脸色变了变,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真的不是把易凌宇当成孩子看。
“看来蒙恬对你并没有什么排斥心。”扶苏直接叉开话题,冒顿用力的点着头,他很高兴这个局面,他能感觉到蒙恬是在无视他,毕竟大秦和他匈奴打了也不是一两年了,无视比敌视来的好。
冒顿的出现对于蒙恬来说其实是如临大敌,当他收到暗卫的通报说是扶苏他们和几个匈奴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心里咯噔一下子,可是暗卫说这些匈奴人不像是坏人的时候,他也担心着,扶苏对他来说只是君臣,可是那易凌宇可是自己小姑的心头肉啊。
“表哥,你快告诉我是谁来了嘛。”这次出来易言说的很明白是让他锻炼的,所以有人来看自己易凌宇觉得很高兴。
“马上到了,别急。”蒙恬拍了拍怀里的小家伙,这小子越来越重了,可是也越来越漂亮了。
“爹,怎么会是你?”那个让自己锻炼的人坐在主帐里悠闲的喝着茶,看到自己进去向他张了张手臂,易凌宇可以说是从蒙恬那一米九的怀里跳到地上,奔到易言的怀里,用力的蹭着他爹。
“哈哈,怎么不能是我啊?我想我家的小宝贝了,当然就来了。”孩子的变化不小,在家里的时候也会撒娇可是不会这么明显,而且能显的比同龄孩子成熟稳重很多,可是现在的易凌宇就是一个四五岁的娃娃。
“当然不能啊,你说了要锻炼我了,现在出现,不是打破你自己的计划吗?”易凌宇一本正经的看着易言,孩子还小,还不会变通。
“可是啊,咱们那边有个大人物,听说自己的儿子被一群匈奴人跟上了,这叫一个不放心啊,一天一封信的往咱家送,你娘就坐不住了,非要来看你,这长途跋涉的,我看还是我来好了,怎么,看到爹不高兴吗?”易言说完还故意的一脸委屈。
“怎么会?我太高兴了,爹,我很想你啊,这一路上我们碰到好多的坏人啊,你教我的招都用上了,不过锦囊我没有打开,还在怀里,给。”
易凌宇说着把锦囊送到了易言的手上,易言看着那个锦囊,又看了看易凌宇,一脸苦笑,易凌宇奇怪的看着易言。
☆、冒顿见到易言
易言把锦囊打开,里面掉出来一个小哨,还有一张小纸条,易凌宇一把拿来那小条,上面写的是求救口哨的吹法,转移的吹法,攻击的吹法,易凌宇更加奇怪的看着易言。
“其实我知道易正在这边收了很多的狼群,这些哨声是我们商定后教给你的,我想着你路上怎么也会因为好奇打开锦囊的,可是居然一次也没有打开,这小哨难道摸着没有手感吗?”
易言说着把竹哨放回锦囊捏了捏可以捏出来啊,易凌宇一头的汗水掉下来,原来他在自己爹眼里并不强嘛。
“我当是个竹筒呢,我还跟扶苏哥哥说不行最后一天打开,谁知道我们那天晚上是星星招来的狼群啊,根本就没有用到这个东西。”
“就是啊,易叔叔你也是,你直接就说这是教他的,他一准拿到就打开了,现在可好,还不如我们到了你亲自教呢。”
扶苏进帐前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里觉得无奈,装什么神秘啊,冒顿没有听明白,进了帐子看到坐在上位的易言却愣住了,那一身雪白的长衫无风自飘,那头顺势而下的银色长发在这帐中居然还有微微的光彩闪着,淡蓝色的眼神静静的看着自己,像要把自己看穿一样。
易言在刚才就感觉到他们的气息靠近,真看到这个匈奴人的时候也是一愣,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却又想不通是什么,迎上自己的眼神有些惊喜也有些恐慌,他在怕什么?
易言本来是奇怪的眼神落到了冒顿的眼里就变味了,那是一种野兽打算补食前的眼神,冒顿感觉自己从脚底一直凉了上来,手脚冰凉的感觉是多年打猎被野兽围堵也没有遇到过的。
“这位就是你们碰到的匈奴人?”易言先打破了僵局,初次面前的感觉并不好,易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个人不着他的喜欢,他知道自己是个另类,更讨厌别人以这种露骨的眼光看他。
“我是冒顿,匈奴某部落族长的儿子,你就是小宇的父亲吗?”冒顿觉得自己先开口还能有点儿主动,他真的不相信眼前的人已经结婚生子了,他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大小。
“呵呵,是啊,这几天扶苏和小宇承蒙你的照顾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