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败下阵啊, 更不能?让他哥觉得煞有其事。
所以?他边说,一只手边在底下轻柔地清理掉斑驳狼藉, 只是胸腔里那股兴奋自从真实?触碰到他哥, 就没消停过。
他压抑着自己的激动, 此刻的温情,他想让一切都?显得自然而然, 不要惊动吓跑了这只美丽的白天鹅。
“你跟你哥玩这个, 我不能?这么想?”喻舟夜问。
刚刚息鼓的潮热被冰凉的湿润摆弄,触感是灵敏的, 他没有躲开。
他似乎想从喻时九身上找到点什么答案, 少?年脸上却看不到一丝异样。
仿佛他们本该如此。
仿佛这不过是他们一起吃了一顿饭。
喻时九低垂的眼睛, 睫毛浓密卷翘,看上去?格外认真,比他对待那一本本的产业资料还要细致似的。
这样异常又本该如此般的宁静,因为他们各自心知肚明, 又无法戳破的隔阂, 显得诡异而柔软。
“哥觉得我在玩吗?”喻时九收好一张张用过的湿纸巾, 一点没闲着,头也不抬地反问。
手里在摆弄,他还嘴欠地放低声, 如实?夸赞:“完事了还这么大,不愧是我哥。”
喻舟夜本来复杂的心绪,被他一搅和,有些无奈地松了口气。
想训斥几句,都?是一样的年轻人,对方还是个十七八岁、血气方刚、正当不安分的少?年,特意就这事来指责,原本保持的奇异的平衡气氛,反而会被打破。
等他把自己身上收拾的差不多了,喻舟夜按住喻时九的脑袋把他推开:“洗澡去?。别管了。”
“那不行?,我就得管。要洗也要你先洗。”喻时九顺杆往上爬,他哥没让他滚出去?,还让他摸了,这会儿?心里美得不行?。
明明就只是一觉睡醒,对他哥耍流氓了,他总觉得自己就跟第一次和想要的对象共度良宵似的。
他哥是他的新娘,那他就是新婚的丈夫了。
不过他哥那么顶天立地的一个男人,要是只能?接受女人,他给他哥做新娘子也不错。
九点的天光正好,阳光将那道晦暗的光柱蒙上一层淡淡的金光。
喻时九危险激动地过了这个坎儿?,和他哥的亲密关系有了质的进步,脑子里面奇奇怪怪的想法止都?止不住。
他简直是爱不释手地蹭在他哥身边,喻舟夜觉得他这种认真劲一时竟然无法跟小小的情爱联系起来。
他那副专注认真的模样,明显超过那些暧昧缠绵的,兄弟之间?不应当有的东西。
因为过度仔细,以?至于喻时九的举止和神态都?显得有些……虔诚?
做这样的事,居然能?在一个少?年身上感觉到虔诚,这让喻舟夜也稍有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