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翎(2 / 2)

程嘉翎的质问声中带着隐隐的愤怒:“所以呢,你就决定置身事外,就这么离开了?”

“我没得选。”王旭深叹了口气,“在跟程董事长谈过后我很快被开除,还被迫签了竞业禁止协议,不能再从事任何可能接触到心理学研究的工作,只能转行做了一名普通的中学老师。但我在离开时带走了我当年的实验笔记。这么多年,我一直保留着它们,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们会找到我,到那时也许这些东西会很有用。这一天终于到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从书架中翻找着,最终在一层书架底部层层叠叠的文件中取拿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递给姐妹俩:“这里面有你们从五岁到十六岁我做过的所有评估记录。你们拿走吧,剩下的决定权在你们手里。”

程嘉翎接过文件夹,心情沉重地翻开了第一页,何晓芹则凑上前一同浏览。厚厚的资料上记录着令人难以置信的细节:项目编号、实验设计、测试结果,还有密密麻麻的文字描述。尽管何晓芹没有受过太多心理学和遗传学方面的教育,但那些重复出现的关键词却清晰得让她无从逃避:“双胞胎”“心理评估”“行为观察”“智商测试”“环境变量”“孤独感测量”……

当她们看到何晓芹离家出走前最后一次评估结果时,一行字闪过她们的眼睛。“对现状强烈不满,持续抱怨,伴随无法控制的莫名愤怒情绪,行为表现有可能趋于极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一直以来压抑的怒火再度被点燃。何晓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因为愤怒而颤抖着:“‘莫名愤怒情绪’?你真的觉得我的愤怒莫名其妙毫无来由吗?我活在那么一个压抑的家庭,你觉得我是毫无理由的愤怒?”说着,她的手指在纸上划过,指着另一段文字说道,“‘行为表现有可能趋于极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们当初觉得我会杀人还是自杀?”

程嘉翎则皱着眉,继续沉默地翻过另一页。这一页写的是一系列对比分析,记录了姐妹俩在智商测试中的表现,包括记忆力、逻辑推理、空间感知力等,每一项都达到或超过实验的“天才”标准。但令人扎心的是,这些数据旁边附着详细的评估报告,却只字未提她们的个人感受和真实情绪。

“原来在你眼里,我们从来不是人。”程嘉翎低声说道,语气冰冷,“我们只是实验对象,是数据。”

“并不是这样的……”王旭深痛苦地摇摇头,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知道自己并没有辩解的权利。

何晓芹冷笑了一声,指着其中一段评估报告对王旭深说:“你知道吗?小时候,我对你还挺有好感的。你每次让我填那些奇怪的表格后都会给我糖吃,我还看过你塞了几百块钱给我爸妈,虽然他们只拿这些钱给我那个哥哥买了新羽绒服,但至少那几天他们心情挺好,甚至都没打我。可现在想想……”她狠狠合上文件夹,目光灼灼地盯着王旭深,“你就是把我扔进那个地狱的帮凶!你说得对,我是有极端情绪,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王旭深垂下眼,毫无辩解意图,只是低声说道:“我不求你们原谅我。我的确做错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错的。我现在只希望这些资料能帮到你们。”

“帮到我们?”何晓芹愤怒地大喊,“你知道我小时候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你知道那些评估报告里的’环境变量’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她的眼睛通红,指着文件夹说道,“它意味着我每天被饿着肚子扫地喂猪,意味着我被养父母骂是废物、打得浑身是伤,意味着我差点被强行当成生育工具!而你们,只会把这些写成什么‘贫穷和压力对个体行为的影响’!”

程嘉翎沉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她始终无法真正感受到对王旭深的恨。她记得这个男人每次见她时温和的笑容,记得他倾听她讲那些无从言说的孤独和压抑,记得他走后那段时间自己如何整夜失眠、无助地怀念他。

她轻轻放下文件夹,语气无奈又哀伤:“晓芹,我知道你恨他,你也有理由恨他。但我们最该恨的人不是他,毕竟他也曾经试着帮助过我们。当年他是唯一一个关心我的人……”

“关心?”何晓芹冷笑着打断了程嘉翎,“程嘉翎,他对你或许是关心,可我呢?他把我送到那个地狱,一年过去看我两次,这算什么帮助!你能不能别替他说话?”

“我不是替他说话。”程嘉翎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向王旭深,“但他至少给了我们这些资料。他不是我们痛苦的根源。这件事,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我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晓芹死死瞪着王旭深,拳头紧握着,却最终没有动手。她深吸一口气,又深深地吐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坐回椅子上:“算了,你不值得浪费我的力气。程嘉翎,我们走吧。”

王旭深依然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此刻,道歉的话都显得多余——再多对不起也弥补不了曾经的伤害,而两个女孩此刻唯一想做的,就只有离开。

于是,二人拿着文件离开了王旭深的家,启动车子,沉默着离开了这个破落的县城。夜晚的冷风吹过,吹起地面一片片破碎的落叶和尘土,无尽萧索。

程嘉翎心中复杂至极。她明白,公开这些资料才是正确的选择——就算不是为了她们,也是为了剩下的十一对实验中的双胞胎。可是,如果公开这些资料,程氏集团将毁于一旦,她父亲也将面临法律和舆论的双重惩罚。而那是她的父亲,她的家族。

“晓芹,你怎么想?我们应该想办法公开这些资料吗?”她低声问何晓芹。

何晓芹转过头,目光在夜色下更显得坚定:“这什么好犹豫的?你父亲的财富是这些肮脏的手段换来的。这个实验里的人,有一半过着像我这样的生活,遭受着贫穷、虐待、孤独。我们现在是唯一能帮助他们走出困境的人,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那些人怎么办?”

程嘉翎被这句话刺中,低下头沉默不语。

一个财阀集团的存亡,和十一对无辜的陌生人的幸福,她竟然看不清选项。

原来她也被程氏这该死的金钱至上主义污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色渐暗。程嘉翎开着车原路返回,送何晓芹回家。

她原想邀请何晓芹去自己住处,或是另租一个房子,但何晓芹坚持要回自己的地下室——她的心里很乱,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地下室在接近城郊的地方,几乎是城市的另一端。刚刚入夜的x市正是交通高峰期,繁忙的街道上光影穿梭,人流密集,车子开开停停,半天也前进不了一个路口。

何晓芹正看着窗外的霓虹呆想,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陌生号码,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才接通。

“喂,您好,请问是哪位?”

何晓芹的声音压低了些——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和程嘉翎在一起时,接这种来路不明的电话是一种打扰。

“晓芹,是我,美凤啊。”

电话那端是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爽朗干脆,每个发音都带着利落。

何晓芹愣住了。一瞬间,她的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纺织厂里忙碌的车间、呛鼻的化纤气味、单调刺耳的机器声——还有赵美凤那个爽朗的大嗓门,总能盖过所有的嘈杂。

“赵美凤?”何晓芹的声音透着难以置信,“真的是你?”

“是我啊!”赵美凤在那头笑了笑,笑声一瞬间让何晓芹涌上许多怀念,“这么多年没联系了,还记得我吗?”

“怎么会不记得。”何晓芹轻声说道,嘴角慢慢扬起,“以前在厂里多亏你天天护着我。要不是你,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呀,别这么说,都是互相帮忙。”赵美凤的笑声里多了一丝怀念,“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当年那个混蛋经理现在还活着没。我还记得有一次,你发烧到站都站不稳,想请假经理就威胁要扣你工资,我就戴着口罩替你顶了两个小时的班,结果被他发现之后骂了个狗血淋头……”

“对啊,那个混蛋,他之后也骂了我一顿。”何晓芹低笑着,眼里闪过一点无奈,“那时候……日子真的不好过。”

“谁说不是呢。”赵美凤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那会儿我还总说要攒钱开个小吃店,结果到头来,连工厂都干不下去了,被开了之后跑去当清洁工讨生活。晓芹,你跟我不一样,你画画画得那么好,我那时候就知道,你迟早能出人头地。”

“美凤……”何晓芹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回忆起赵美凤曾经偷偷塞给她的酸奶、带她在工厂后面的角落偷懒吃虾条的瞬间,不禁感到一阵温暖。

但她也记得赵美凤最后那不甘又嫉妒的眼神。

如今斗转星移,这么多年过去,应该是都释怀了吧?

电话那头的赵美凤沉默了一会儿,赵美凤突然开口:“晓芹,你最近怎么样啊?还在x市吗?”

“嗯,还在。”何晓芹下意识地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赵美凤的语气轻了几分,显得有些不安,“我……其实我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我最近在x市的工作丢了,现在连房租都交不起。晓芹,我实在没办法了,能不能暂时去你那儿睡几天地铺?等我找到工作就搬走。”

何晓芹愣了一下,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她没想到这个久未联系的朋友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请求,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倒不是想拒绝,但是她想起自己那间潮湿阴暗的地下室,想起那脱落的墙皮和永远用到一半就跳闸的电暖气,心里有点不太好意思。

“美凤……”她刚想开口,忽然又顿了一下,“这个……”

“你放心,我就住几天,不会太久的。求求你了,不然我真的要流落街头!”赵美凤打断了她的犹豫,语气急切地恳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没问题。我马上到家了,我现在就把地址发给你。”

何晓芹最终点头答应,顺便把地址用短信发过去。赵美凤听上去并没有特别开心,只是草草说了几句等会儿见便挂掉了电话。

还没等她细想,程嘉翎却在下一个路口径直一个180度转弯,掉头往回开。

何晓芹震惊地问:“你在做什么?我家不在这个方向!”

“我刚才听你在电话里说你们很多年没联系了,对吗?”程嘉翎的声音冷静沉着,“那她是怎么知道你在x市的?”

何晓芹一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是啊……我们的工厂当时明明在很远的地方,她怎么会知道?”何晓芹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凝重,但却不愿怀疑自己当年唯一的朋友,“可能是……巧合?或者她在别的工友那里打听到的?”

“这世界上没有这么多巧合。”程嘉翎的语气变得有些冰冷,“我相信你的朋友不是故意害你,但这世界上想害你、害我们的人有很多,不得不防。你不要回家了,先去我那里住一晚。”

接着程嘉翎打了另一个电话,安排人在何晓芹家门口装了隐形监控。

对方的动作很快。她们刚刚回到程嘉翎家收拾停当,热好管家阿姨留的饭开始吃,程嘉翎便接到保安公司的电话得知监控有了异动。她打开邮件和何晓芹共享收到的视频。只见几个男人蒙着脸,手里拿着铁棍,撬开门冲了进去。监控传来的翻箱倒柜的巨响让何晓芹浑身发抖,她的手紧紧攥着,指关节泛白。

“这帮人……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她声音微微颤抖。

“还好你不在那里。”程嘉翎收起手机,轻轻握住她的手,目光却冷得像冰,“这些人是冲你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晓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手机拨通了赵美凤的电话,按下免提。电话接通后,赵美凤的声音带着几分惶恐:“晓芹?你怎么……你没事吧?”

“怎么,我应该有事吗?”何晓芹怒气冲冲地反问,“美凤,你问我要地址真的是要借住吗?怎么我前脚发给你后脚就有人闯了我的家又打又砸?”

赵美凤明显愣住了,半晌才磕磕巴巴地说道:“不可能的……晓芹,我就是……就是听人说你犯了法,他们让我帮忙打听打听你的地址……我也是想配合国家,不想惹事……”

“你怎么会相信这种话?!”何晓芹怒吼,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绝望,“赵美凤,你觉得我像是会犯罪潜逃的那种人吗?!”

“我哪里知道啊!”赵美凤突然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我真不想害你,晓芹,可是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说你骗了一大笔钱然后消失了,你躲得时间越长刑期就会越重……我不想你出事啊!”

何晓芹也哭得泣不成声——为这段注定失去的友谊。此刻,程嘉翎冷静的声音却忽然插了进来:“赵美凤,你亲眼见过那些人吗?”

赵美凤抽泣着回答:“有,带头的是一个男人。他四五十岁,头发前面有一缕是白的……但是他戴着墨镜,看不清长相。”

程嘉翎的目光一沉,伸手挂了电话,眼神里闪过一摸冷意:“找到她的是周谦。”

“周谦是谁?”何晓芹满脸困惑。

程嘉翎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冰冷:“翊宸资本的CIO,我的副手。不过现在看来,他估计还是我父亲的打手。我父亲他,已经知道我们见过面,要对你出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程嘉翎家很大,有一间客房,一间铺着厚厚地毯的书房,和放着宽大柔软沙发的客厅。

但关系已经如此,提出要睡客房似乎显得有些多此一举。

何晓芹生出些认命的感觉——几天之内,她从一个籍籍无名的网络画手,变成了被追杀、被迫害的生化实验对象,生活戏剧化得让她疲劳。比起这些,睡不睡客房着实无足轻重。

程嘉翎似乎也并不纠结这些细节,倒是乐意何晓芹和她同眠共振。换上睡衣后,她滑进丝绵被子,从身后将何晓芹拥入怀中,一手揽在她的腰间轻缓摩挲着,略带担忧地问:“你还好吗?害不害怕?都是我的失误,如果不是我突然开着程氏的车子跑去那么远,他或许并不会起疑……”

“和你没有关系。如果你父亲真的像是你说的那么神通广大,他早晚会发现我们见过面。”何晓芹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与程嘉翎对视,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人生已经这么难了,我不想再去抱怨,平添烦恼。”

“我真的很佩服你,什么时候都能这么乐观。”

话刚说完,程嘉翎已忍不住低头用自己的嘴唇印上何晓芹的双唇。她是真的佩服何晓芹的生命力,不论多么大的打击,在她还在自怨自艾人生不公时,何晓芹总是已经开始看向下一步该如何摆脱困扰,比起她,娇生惯养的自己显得那么像一朵温室里经不起风雨的娇弱植物。

何晓芹的嘴唇柔软又温热,散发着沐浴后馨香的气息。程嘉翎感觉自己根本不受控制,温柔的亲吻在接触到她的瞬间,很快便加深成了狂热的索取与占有——她的舌头霸道地钻入口腔内部,贪婪地汲取着属于何晓芹的气息。与此同时,手也从腰际滑落到小腹,逐渐钻进两腿间的湿热之处。

“嗯啊……程嘉翎,你疯了……”

何晓芹眼神迷离地呻吟着,却并没有抗拒。

她的确疯了。程嘉翎从未感觉自己人生有过这样疯狂的渴望。相比这几天的生活,相比在何晓芹眼中看到的那些只有她们能辨识的绚丽色彩,她过去的二十六年人生显得是那么苍白寡淡。她几乎毫不怀疑,如果有一天何晓芹出什么事情,她程嘉翎一定会感受到更加强烈千万倍的痛苦。她不愿回到过去的人生,只是想象没有何晓芹的日子,几乎便要引起她强烈的戒断反应。比起和她在一起,什么金融操作、财团融资,都不重要了——任何珠宝和名牌包都比不过和她牵着手走在路上的平静喜悦。

“等这件事结束,你跟我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们去找一个北方靠海的小城,买一个有大花园的房子住下,每天看海,种花,做饭,画画,夏天看花,冬天看雪……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诉说着自己的幻想,手指一边沿着那两瓣红肿的花唇缝隙滑进了温暖湿润的内壁之中。

“嗯……啊……不要,我要去南方,下雪太冷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侵袭,何晓芹的身体立即有了诚实的反应。娇喘连带着呻吟逸出口中,紧接着便是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回响在二人耳畔。而与此同时,程嘉翎也感觉到了花穴里逐渐湿润,越来越温热,掌根擦碰着的阴核也逐渐红肿坚挺,昭示着她的兴奋。

她亲吻身下人的脸颊,深情呢喃:“你想去哪里我都跟着你去……”

接着,她低下头,亲吻上她的锁骨,乳房,舌头把乳头玩弄得湿润硬挺后,低头双手用力钳制住何晓芹的大腿往两侧分开,随后埋首在那片芳草丛生的蜜源之中,伸出舌头开始深情舔弄。

她想亲吻她,想亲吻她最私密的地方,想把她浑身上下都舔吻一遍,标记上自己的痕迹。

蚌肉上稀疏的阴毛还微微有些濡湿,带着自己买的接骨木沐浴露的香气,但花穴里已经逐渐开始泛起淫水香。程嘉翎的舌头先是沿着花瓣外围一圈圈打转,待沾染上足够的甜蜜汁液后再卷入口中慢慢品尝;接着,她舔上顶端的嫩红色豆粒——小小的阴蒂早就充血勃起到了极致的程度,只需稍稍触碰,就会引发身下人阵阵销魂蚀骨的颤音。

“轻、轻点……程嘉翎!!啊…………”

她喜欢听何晓芹叫自己的名字,她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动听过。粗糙的舌面带着唾液滑过阴蒂,舌尖挑逗着,来回拨动。丰软的臀肉伴随着自己舔弄的动作有节奏地收缩着,程嘉翎已经可以感受到,此刻她是如何紧缩着夹起花穴,强忍那一股股想要被填满的冲动。

可是紧缩的花穴无法容纳下那些丰沛的淫水。舔弄阴核的几分钟,已经有好几股细小的水液不受控制地喷到程嘉翎的下巴上,淫腻的香气让她肉棒硬得几乎发痛。可是她并不想插入,她想看何晓芹失控疯狂的模样,想细细欣赏这次性爱。

过去的几次太过冲动,这是她们第一次在一个安全舒适的地方、彼此情愿地袒露身体、鱼水交融,她想让这一刻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何晓芹此刻也快疯了。阴蒂传来的的一阵阵快感让她头脑发昏。为什么程嘉翎这么会舔?就好像她知道自己身体需要什么样的刺激一样,舌尖不轻不重地恰好在敏感点上留下温热的搔动,又在那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时残忍地停下,让她无数次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任由潮水卷裹着她窒息。她恨不得自己伸手自慰,填补那小穴里湿润的空虚,而不是像这样被无休止地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她想开口骂人的时候,程嘉翎终于进行到了下一步。她的嘴唇放开那已经被舔弄得湿润肿起的阴蒂,去亲吻更深处的蜜穴。

程嘉翎把舌尖探入到狭窄的甬道中去,来回搅动着,感受那无数细小的褶皱和颗粒如何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她还不时伸出整条长舌在里面上下左右乱扫乱刮一番,直到听到那近乎泣诉般的呜咽之声后才会稍稍放轻些动作,用舌面去剐蹭花穴顶端敏感的嫩肉,为那最刺激的一点再度奉上些许不可承受之快意。

在程嘉翎无休止的进攻之下,何晓芹已然迷失在这难以言喻的快感旋涡之中。

温热的舌头像是条蛇,灵活湿润地在她体内钻营,伴随着快感,翻腾不息的躁动情绪也跟着在意识里浮起。

空虚的小穴不是舌头能够满足的,唇舌的玩弄像是饮鸩止渴。何晓芹感觉自己的意志力开始逐渐消融,肌肤发烫,想来已经泛红。程嘉翎每一次精准的挑逗都能引得那里不住地颤动痉挛,分泌出更多的透明汁液,水叽叽的声音听得清晰极了。

好想被干,好想被程嘉翎按在身下用她那根粗大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入……

每当舌头进入她体内,她总会将两条大腿张得更开一些,好方便对方抵达更深的区域..……可舌头能舔到的地方有限,再深入,便会被紧窄的穴肉生理性地夹紧,排斥出去。渴望,却无法被抚慰,这种空虚感快要把她逼疯了。而程嘉翎却还嫌不够似的,不仅将整条舌头送入深处横冲直撞,鼻子还顶着阴蒂磨蹭冲撞。何晓芹感觉自己的快感逐渐累积,汹涌,膨胀,翻滚……直到某一刻,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身的某一处,一股热流突然在两腿间聚积着,不受控制地马上便要……

“嘉..…嘉翎……啊啊!不行了、快放开我!”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何晓芹失声大喊了出来。然而,程嘉翎却根本没有理她,反而用舌头顶上阴道上方的敏感点,狠狠配合着她的高潮肆意搅动一番,鼻尖更是压上阴蒂,带来最后一根骆驼背上的稻草。

“啊——!!!”

两个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顿时何晓芹失去了控制,被高潮裹挟着身体颤抖,仰头尖叫。阴道疯狂收缩着,把程嘉翎的舌头径直推挤了出去,紧接着大量清澈透明的液体自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把她的脸颊溅了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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