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姑娘托腮,纯洁滴说:“我离开,你还有机会做王妃,可我若留下你觉得你还能吗?”
看到黛姬的脸色,微有泛白,丁小篮端起茶杯,却也不喝,继续道。
“就算你能把我挤下去,可是那也不是一时半会的吧,这女人的好年华,就那么几年,过去了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黛姬被说动了,丁小篮的话确实说进了她的心窝里;
她如今已经二十有以,实在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去耽误。
丁小篮窃喜,一脸奸诈,朝黛姬勾勾手指头:“你且附耳过来……”
黛姬摇头:“我不同意,你怎么可以要这么多?”
“喂……美女,你有点价值观的意识好不好,一顶鸣王妃的帽子戴上,你想要多少没有?你若是嫌多,我可以找别人,这王府可不只有你一个女人。”
“好……”
……
送走黛姬丁小篮神清气爽;
站在门口朝走远的人兴奋的直挥手绢;
像极了青楼里送客走的姑娘,如果她嘴里再喊一句:爷记得下次再来哟!奴家可是会想你的。
那就更像了。
丁小篮已经能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滚进了她的钱袋子里;
忍不住心头的狂喜,笑的肩膀直抖。
发财了,发财了,以后的日子有保障了,不用愁吃穿问题了。
出去后寻个安生的地方;
买上几十亩良田,雇几个长工,当个地主婆,白天收粮收租,晚上喝两盅小酒;
管你啥王爷美女的,俺只要美滋滋的过日子。
随身带着两亩田,出门不愁吃和穿……这小日子,比神仙还悠哉!
丁小篮乐呀,乐的心花怒放!
“小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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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五嫂,逃婚啊! 1
小河担心,十分担心,小姐自打醒过来后,这行为同以前异常诡异不说;
还总是时不时自己傻笑。
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十分严峻而又尖锐的问题:小姐不会被毒傻了吧!
“没事,没事,小姐我是高兴……”
丁小篮拍拍小河的肩膀,依然笑的抽风。
“高兴?高兴啥?”
丁小篮刚要说可嘴唇刚刚张开,第一个字都还没有说出,只听得。
“你家小姐是高兴她发财了,可以不用结婚了,可以摆脱掉鸣王妃这顶大帽子。“
清朗的声音,在静悄悄的夜晚甚为突兀。
小河吓得赶紧钻到自家小姐身后,俺的娘啊,男人诶,这么晚会不会是……
丁小篮觉得风太大她被闪了腰,疼啊!
她奶奶的,这是哪路听墙角的,居然听得这么彻底,太不给人留情面了。
丁小篮吞口口水,壮着胆子喊;
“你你你……你出来,大晚上听人家姑娘的墙角,你不害臊啊?小心墙根塌了砸的你爬不出来,让你断手断脚……”
外头的人张嘴喝了一大口冷风,顿觉从喉咙凉到心底。
其实他想说我是在你家房顶上,没有在墙角;
可他怕这一句话说出口后,屋里的大姐会来上一句:小心从房顶上掉下来,摔你个断子绝孙。
叹气……
果真是五哥的媳妇啊,到底不是个凡品。
以前咋就没听说太仆家有这么一个极品女儿,真是失策呀,失策。
整理一下衣衫从房顶上飘下;
咱是堂堂的齐王殿下,不是那些鸡鸣狗盗的三教九流,自然要从正门进去。
丁小篮左看右看也不见有人,正打算再吼上一嗓子。
“五嫂可真是语出惊人呐,小弟佩服,实在佩服。”
进来的一袭青衫,温润清和,俊逸儒雅,面若三月杨柳风,晴空排云。
哟!五嫂,逃婚啊 2
“五嫂可真是语出惊人呐,小弟佩服,实在佩服。”
进来的一袭青衫,温润清和,俊逸儒雅,面若三月杨柳风,晴空排云。
丁小篮嘴角抽搐,很好,很好今日见到的第二个翩翩美公子。
第一个一见面便是看到他在做体力运动,然后他叫她“爱妃”;
这一个未见面便被听去了墙角,打了照面,他称她为嫂子。
难道时空倒退,人的脑子也倒退;
还是因为脸皮长得太过好看,把脑子的养分挣了过去,所以脑细胞不够使。
“谁是你嫂子,乱认什么亲,姑娘我还没成……”
越说丁小篮声音越小;
貌似,似乎,好像成家是后天的事;
这小子叫她五嫂,这……是不是说他是……
元池昀笑,笑得和蔼可亲,似是在说:
五嫂想起来了,咱们可是亲戚,近亲,那可是一家子人。
小河扯扯丁小篮的衣袖;
“小……小姐,他是齐王殿下,鸣王的八弟。”
元池昀立刻朝小河抛过去一个十分勾人的媚眼。
“小姑娘认得没错,本王正是元、池、昀。”
小河顿时脸红的像猴屁股,讨厌……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他咋能调戏一个小姑娘!登徒子!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那想怎样?”
丁小篮直想找块硬豆腐撞死算了,心里头的苦泡泡,冒得咕嘟咕嘟。
令堂的,不带这样的,人家刚想逃跑计划还不曾实施,就被人听去了墙角;
被听了,咱也不说啥,隔墙有耳,要怪只能怨自己没有防备,
可是——听墙角的那个人,可不可以是个随便的路人甲,不要沾亲带故成不。
……
【瓦继续要留言,留言留言……拍爪拍爪……】
哟!五嫂,逃婚啊! 3
被听了,咱也不说啥,隔墙有耳,要怪只能怨自己没有防备……
可是——听墙角的那个人,可不可以是个随便的路人甲,不要沾亲带故成不。
元池昀摇着玉骨扇,有一下每一下的在左手上敲着。
他的眉毛很好看,笑的时候眉梢斜飞入鬓。
此刻他悠闲的像在逛自己家的后花园。
“不怎样,小弟只是觉得五嫂此计不妥啊,你让黛姬帮你明日逃出去,可是五嫂别忘了这亲事可是皇上亲赐的,若你逃婚岂不是违抗圣旨,论罪当诛啊!”
说罢还摇着头,一副怜香惜玉的好模样,似是不忍她大好年华就要死于刀下。
他一说论罪当诛,丁小篮立刻缩脖子;
不要吧,这脑袋是好不容易才直起来的,若是再被砍了去,估计就再也醒不来了。
而且刚活两天就下地府,碰见熟人,也忒丢面子了;
到时候还不被牛头给笑话死。
难不成真要我老死在这鸣王府里,不要啊,俺的地主婆梦想还没实现呢。
银牙咬着下唇,丁小篮的脸成了灌黄连的药罐。
元池昀觉得她这个表情甚是可爱,看得人手痒痒,直想上前掐上两下;
强按下自己蠢蠢欲动的手,他清清嗓子。
“不过小弟倒是有个建议,五嫂不妨试试……”
丁小蓝抬头眯起眼睛,这小子啥意思?阴谋,肯定有阴谋。
赤果果的黄鼠狼给鸡拜年!
“你且奉旨成了婚拜了堂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