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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甚至找不到一块能看到本色的皮肤。
丁小篮抽搐,靠……这小子跟谁结的仇,被打成这样。
本就丑到吓人的脸,如果再一生气,五官扭曲到错位,那就是狰狞的连鬼都能吓到。
连鬼都能吓到的人看到丁小篮眼中的嫌恶,顿时暴跳如雷,抬起脚狠狠踹向她的小腹。
凶神恶煞的大喝:“臭娘们,看什么,要不是你老子能变成这样,
今儿晚上,老子要让你跪着求我……”
一个男人的力气有多大,丁小篮知道,元清昭打的那一个耳光,让她至今难忘,
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元清昭对他是手下留情那么多么,
如今她蜷缩在冰凉的地上,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挪动了位置;
疼的浑身都在抽筋,发不出一丝声音,
浑身冷汗淋漓,薄薄的衣衫被湿透,衣服下的身子痛到痉挛。
浑浑噩噩活了两辈子,从未曾被人这样粗暴的对待过;还是这么一个猪头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丁小篮发誓,若不杀了这混蛋,就算是死了也绝不投胎……
一直粗壮的大手,揪住头发将丁小篮从地上拽起,力气大的能将头皮揭掉。
另一只手一把拽掉她口中的布,新鲜的空气,顿时空满胸腔。
丁小篮再也忍不住疼的呻吟出声,她已经分不出,到底是头皮在疼。还是腹部在疼……
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丁小篮再也忍不住疼的呻吟出声,她已经分不出,到底是头皮在疼。还是腹部在疼……
她只知道全身的每一快骨头,每一个细胞都像在叫嚣着,疼得让她想昏死过去。
丁小篮的头发被抓着,被迫仰起头;
看着那张让人恶心到要呕吐的脸,冷汗顺着脖子向下流去。
她终于知道这畜生是谁了,就是今日去青楼抓南琴川事遇到的那个酒鬼色狼;
听说是雁城太守周德钊的大儿子周秉成。
丁小篮后悔呀,她后悔当时怎么没有一棍子打死他,让他还有喘息的气。
周秉成狰狞的面孔,丑陋到极致;
他的眼睛像毒蛇一样顶着丁小篮阴毒的说:“哼……你不是嚣张吗,
你不是厉害吗,还是落在本少爷的手里,老子这一身的伤,
要一点点从你身上逃回来,我要看你发春的样子,
要看你像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求我上你……”
丁小篮张嘴朝周秉成脸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咬牙说道:“你他妈少做白日梦,
你要是张点脑子就放我回去,一个时辰之内,我若还没有回王府,
你以为镇南王府的影卫会查不出是谁绑了我,
到时候别说你的脑袋保不住,你们全家的都要跟着下地狱……“
周秉成的脸色愈加丑陋,他抓着丁小篮的头狠狠磕向地面。
咚一声闷响,丁小篮的额头撞击到冷硬的地面;
温热的血液流下来,渗进眼睛里,模糊了视线。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疼的厉害了会变的麻木……
“臭娘们,你少威胁我,我爹的雁城太守,京城里太后是我表姑妈,
就算南琴川查出来又怎么样,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爹翻脸。跟太后翻脸,
老子今儿个非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中媚药
“……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爹翻脸,跟太后翻脸,老子今儿个非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秉成的声音像刀尖一刀刀划破脆弱的皮肤。
他捏住丁小篮的下颌,塞进她口中一粒黄豆大小暗红色的药丸;
药丸入口即化,口腔中满身浓郁的到窒息的香甜。
丁小篮心中一紧,心下大喊不妙;
现在手脚都被绑住,跑步的动不了,难道真要在这里任人宰割;
她宁愿死也不要被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糟蹋,
周秉成将丁小篮粗鲁的丢在地上,自己做到椅子上;
比猪头还要丑的的脸上带着淫荡的笑,让人看了就像将他废了。
丁小篮很快便感觉到身体起了变化;
从腹中扩散出一股股热浪,那热浪蔓延的极快,似乎是在瞬间便席卷全身,
全身的燥热让窗外的她无比难受;
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她身上,一点点啃噬着她的理智,
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
丁小篮咬紧下唇,几乎的拼进全力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声来。
地面上传来的丝丝凉意稍稍缓解体内横冲直撞的热流;
丁小篮在地面上不停的蠕动,=渴望能借着地下的凉意让自己神志清明,
可是那丁点的凉意不够,根本不够,甚至连杯水车薪都算不上。
意识似乎越来越模糊,身体里越来越凶猛的热浪似乎能把她吞噬,
周秉成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在耳边响起。
“受不了了吧,受不了就求我啊,像下贱的妓女一样求我要你,
这药你根本就躲不过去,没有一个女人能熬过春石媚的药性,除非你死……“
丁小篮猛然咬了一下舌尖,尖利的疼痛直接刺激了神经;
……
嘿……春药的滋味不好受吧
丁小篮猛然咬了一下舌尖,尖利的疼痛直接刺激了神经;
她的神志开始恢复一些,眼睛重新焕发清明,
不期然却看到房梁上一道银光森森,丁小篮大惊;居然是青楼遇见的那个神秘男人;
他一袭黑衣,像躺在自家的床榻上一般,侧卧,单手撑起下颚’
一瞬不瞬的盯着被春药折磨的丁小篮,完全没有要救人的意思,
看到丁小篮发现他的时候,他的唇角甚至还微微挑起;
似乎在说:嘿……春药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一直都在上面看着,任她被人辱骂殴打,却不肯出手相救。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丁小篮心中忽然一片凄凉;
眼眶酸涩;有比身上的热意更灼人的液体从眼睛里滚落出来,
哀莫大于心死是因为绝望,如今她真的到了没有任何生机的死地。
周秉成那不堪的目光不停在丁小篮身上来回扫射;
他在等,等她的所有意志被欲望吞噬;
等她整个人被情欲指控,等她跪在地上吗,向他求饶,
丁小篮一次又一次咬着舌尖,长长的指甲刺进肉里;
只盼望那些源源不断的疼痛能和身体里沸腾的春药抗衡;
可是似乎效果越来越不明显,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挣扎要冲破薄弱的结界。
忽然丁小篮看到头顶的银光一闪,那个看戏的男人手中握着一把小巧的匕首;
匕首从他手中脱落,轻飘飘下坠;
速度却又快的不可思议,几乎是瞬间完成一般。
更灵称称奇的是匕首落在地上竟如同羽毛一般悄然无声;
落下的地方不偏不倚就在她手边。丁小篮连忙伸手抓住。
那匕首真小,就像以前上小学时用来削铅笔用的小刀,可是却远比它锋利许多……
……
牺牲色相,奋力一搏
那匕首真小,就像以前上小学时用来削铅笔用的小刀,可是却远比它锋利许多。
没用多少下,手腕上的绳子便被隔断
这一切都在周秉成的眼皮下,暗中进行。
丁小篮没有急于挣脱,梁上的男人根本就不打算帮她;
一把小小的匕首已经是对她天大的施舍,她不能冲动,要冷静,奋力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