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万物皆有灵,这花朵也是有生命的。”
丁小篮抽搐,口胡,这样也能遇到护花使者?
她僵硬的扭过头,本姑娘倒要看看,谁这么闲着没事跑这来关心花;
扭过头的一瞬间,丁小篮的眼前砰砰砰绽放出几多小礼花,阳光下慎重的开满了星星眼;
白衣如雪,芳华如月,凤起涟漪,波光潋滟……
这就是丁小篮对面前这个还抓着她爪子的翩翩少年郎的评价。
有一瞬间她觉得似乎真的看到了道家传说中,那居住蓬莱仙地的世外游仙。
如果说贞寂的佛光普照,这孩子就是仙气氤氲。
惊艳过后,丁小篮皱眉,再皱眉……似乎……似乎这孩子好像有点熟悉诶?
怎么就想不起来呢,这脑子,这样极品的小公子你怎么就想不起来。
“姑娘还记得我吗,我们见过面的。”
他笑的很灿烂,细碎的阳光穿过厚厚的树叶洒在他的脸上,风吹过波光一样晃动。
隐约让人觉得他就在你眼前,却理你很遥远、
遭遇“护花使者者”2
他笑的很灿烂,细碎的阳光穿过厚厚的树叶洒在他的脸上,风吹过波光一样晃动。
隐约让人觉得他就在你眼前,却理你很遥远、
他的话让丁小篮一愣,唔……他也说见过。
看来是真见过了,可哪里见过呢?
丁小篮挠头想不起来。
你说这脑子,几百年难得见一次这样的小少年,竟然还记不住,真是够抽搐的。
丁小篮眨眨眼:“唔,那个,那个……给个提示呗!”
她眼巴巴的模样像一个等着骨头的小狗,但凡给人看到定然都无比愉悦。
唇角勾起,笑得无声,眉眼尖弥漫了全是欢喜。
丁小篮吞吞口水,妈呀,这可是佛门圣地,这小子咋……咋能明目张胆就勾搭人捏?
要是万一姐把持不住那颗就是在亵渎神明啊!
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丁小篮微微仰起头看着空荡荡的空气,
心里琢磨,头上的神明作证,我是个正经人家闺女;
一会若是做出什么不妥的时情,您可千万别怪罪;
要怪就怪这小子,不守妇道,不……是不守夫道。
某个笑的如花灿烂的少年,
显然不知对面这个不比他肩膀高的瘦弱的迎风能倒的姑娘,心里面藏着什么禽兽思想。
依旧温暖的说;
“姑娘看来真的想不起来,你忘了……前几日你去了一趟青楼……上楼的时候……”
说到青楼时他的脸上明显滑过一抹异样的红晕。
不等他提示完,丁小篮就大悟鸟,
哦……知道了知道了,想起来了,
那日去青楼逮南琴川上楼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
当时太过气氛,看了一眼但没有仔细看,只觉得那孩子生的好。
现在看着眼前这孩子还真是一个人。
……
遭遇“护花使者”3
当时看了一眼但没有仔细看,只觉得那孩子生的好。
现在看着眼前这孩子还真是一个人。
不过……这么小的年纪就往青楼跑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丁小篮对他的审视,瞬间降了一个档次,由特曲降到了大曲。
眼角的余光看到他还抓着她的爪子,肌肉抽搐赶紧将手收回。
可了不得了,被一个毛头小子抓了这么长时间的手;
若是被他们家男人看到,还不得喝一坛子老陈醋。
丁小篮清清嗓子,装作漫不经心的说:
“哦……想起来了……还真的巧啊……”
“是啊,真巧,姐姐也是来这里进香还愿的?”
少年笑的很欢畅,唇角似乎就一直不肯放下,轻柔的眉毛阳光下显得有些淡淡的金色。
丁小篮呃额头上瞬间出现三条黑线;
姐姐?口胡……还是自来熟。
撇过眼看向小花朵,越看越觉得碍眼;
越看越想把他们一个个全揪下来,扔到地上,踩吧踩吧。
丁小篮深呼吸,忍住不知觉想要动弹的双手,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
这一秒,她瞬间明白,她说怎么看着就这么刺眼;
敢情是这小子笑的跟这海棠花一般无二,怪不得她看见那花就想蹂躏。
丁小篮也不回他的话,双手环胸【其实是怕自己忍不住,去摘花】痞子一样微微摇晃身子。
一双不规矩的眼睛上下将人打量一番,不经意的神色叫做——猥琐。
“我说这位弟弟你好大的闲情雅致啊,居然为一朵花打抱不平。”
丁小篮说着抬起脚狠狠碾过,方才仍在地上的花瓣花汁流出,染上了一方泥土。
似乎这样还不觉得解气,双眼喷出两把小火苗。
不知是想不知是要烧了小海棠,还是要烧了小少年。
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姑娘喜欢采花
似乎这样还不觉得解气,双眼喷出两把小火苗。
不知是想不知是要烧了小海棠,还是要烧了小少年。
丁小篮说完后还抬起脚狠狠碾过,方才仍在地上的花瓣花汁流出,染上了一方泥土。
她这话明显就是挑衅找茬;
少年倒也不生气,依然是笑语盈盈,脾气好的很。
“姐姐说哪里话,我不是在怪姐姐,只是这里是佛门圣地,
在此间折花比不得别处,若是折了实在不大妥当,
若姐姐真喜欢折花,小弟家中的花却也不比这寺庙少,可以让姐姐折个尽兴……”
丁小篮这次抽搐的更厉害;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喜欢采花?你当姐是变态啊!
敌手看看自己的爪子,一个手腕上伤还未好用不得,
一个掌心还有些血痂,若是使力有可能会崩开,再流血,回去后会被挨训的。
丁小篮叹息,好吧,谁让自身配置不好,打不得;姐忍着。
她撇撇嘴,没好气的说:
“谢谢哈,用不着,咱俩不熟,再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姑娘喜欢采花?”
她将最后两个字“采花”说的很重,尾音托的老长,都走了八百里的调。
照理说她都说的这么不客气了,一般人即使不知难而退,也该红着脸反击一下。
偏偏她遇到的不是一般人;
或者说她丁小篮自打被牛头踹进了这个时空的那一刻开始,就再也没有遇到过正常人类。
她曾经掰掰手指仔仔细细算过,似乎除了路人甲,真的再也找不到一个普通人类。
那小少年挑起眉梢,手指轻轻拂过娇嫩的海棠花;
那轻柔多情的模样,似乎那花就是他的小情人儿一样。
他的眼睛里有着细碎的阳光,斑驳如琉璃。直勾勾的看着丁小篮。
不只姐姐的芳名,可否告知
他的眼睛里有着细碎的阳光,斑驳如琉璃。直勾勾的看着丁小篮。
那纯洁清澈的小模样,让人丁小篮看了又是一阵没出息的小鹿碰碰。
不大自在的僵硬着脖子别过头,装作十分有兴致的看着古木参天的大树。
心里想,这树该有多少年了,会不会已经成了精;
此刻正偷看她跟一个小少年的你来我往的针锋相对。
正想着,耳边响起少年小溪涓涓一样的声线。
“没有人是一开始就互相了解的啊,认识了慢慢也就熟悉了,
我叫秦沚,秦筝素弦的秦,宛在水中沚的沚,
不只姐姐的芳名,可否告知?”
丁小篮正想着待会怎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