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1 / 2)

>    那菊花妹子奋不顾身勇往直前,英勇无畏挡在了他面前,替他受了致命一击,

元池昀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正不离不弃的伺候着……”

其实不是她想贫,而是不贫嘴,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害怕。

南琴川挑起眉毛,心道这丫头,还真的鬼灵精。

“妹子,你果然通透啊,没错,那菊花妹子确实是奋不顾身替你家小八挡了一剑……”

“那……元池昀呢,那他有事没……”

丁小篮的声音,有些颤抖;

(炫)经(书)历(网)过一次刺杀,差点没有挂掉,虽然伤好后,依然是活蹦乱跳,

可是午夜梦回想起刺客刺过来的冰冷的剑锋,她就浑身冰冷;

那是她第一次那么近的距离和死亡擦肩……

“你家小八自然是没事,不过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

呀呀……你别着急,很轻的的轻伤,这次的刺客并不恋战,

搞的是突然袭击,眼看小爷的人围过来,就逃窜了,咱们的人都没受什么伤

至于那丫头,真他妈可惜了,居然叼着一口气,没有死成,你说气不气人……“

南琴川说罢,还万分惋惜的直摇头;

似乎菊花妹子若是死了,才是皆大欢喜,普天同庆的大好事……

“这样啊,那南琴川照顾她是应该的,毕竟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说不定连以身相许都能……”

丁小篮挑起唇角,笑的很开心,可眉眼间却有一股苦涩。

南琴川拍拍她的肩膀,难得安慰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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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腾讯抽了,一直就进不了后台……

你对他以身相许,他高兴的要死

丁小篮挑起唇角,笑的很开心,可眉眼间却有一股苦涩。

南琴川拍拍她的肩膀,难得安慰一句。

“得了,老八什么人你还不知道,那小子不是我,也不是元清昭,

你对他以身相许,他高兴的要死,那女人若是对他以身相许,他会让那个女人死……”

他还不了解那小子,脑子是没有什么报恩不报恩的;

他可是寡情的很,当然他也是很深情的,不过只对一个人。

“你倒真的了解他,比我对他的了解都多……”

丁小篮忍不住笑出声来,第一次发现其实南琴川也是蛮可爱的。

“那是,你才跟他多长时间,小爷跟他那可是发小,光屁股一块长大的……

得,咱不在这扯了,赶紧去找你男人,那菠菜妹虽说叼着一口气,

现在翻不起什么大浪,可是还是早预防的好……省的再出什么岔子……”

“哦……还有你家男人宽担心死你了,生怕你也被袭击……”

丁小篮蹙眉,有些不悦。

“那他怎么不自己来找我……”

“靠……我的小姑奶奶,你知足吧,小爷来找你,你有啥不乐意啊,

元小八正水深火热着呢,那菠菜妹也不知是真昏过去了还是装的,

愣是抓着他的手不放,掰都掰不开……诶欸……你又跑什么……?”

“跑什么,我家男人的手都被那菊花妹子给戳黄瓜了,我再不去,那就不是手,是……”

【是啥……玉树后庭花呀】

……

丁小篮跑的很快,发梢飘动,想风筝的尾巴……

她忘记了那个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出明净寺的少年;

忘记了那个“走……姐姐请你”的承诺……

南琴川紧随其后,殷红的衣衫鼓起,像涨满风的船帆……

真想让你以后永远都笑不出来

南琴川紧随其后,殷红的衣衫鼓起,像涨满风的船帆……

抛去一身纨绔,玩世不恭,隐藏那后知后觉的情伤;

如今他只是一个为朋友甘心奔波劳累的男人……

秦沚站在明净寺的庙门前;

头顶是一方神明;

背后是古刹佛荫;

旁边的佛陀念禅;

深藏在袖中的右手拈着一朵残败的海棠。

他的眉眼柔和,他的唇角在笑,笑的逐月飞霜,倾国天下,

可那一丝丝妖,一缕缕媚,一点点缠绕……

却是万丈红尘,迷陷最深的魔障……

佛家有一个故事,说“世尊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是时众皆默然,唯迦叶尊者破颜微笑。(出自《五灯会元·七佛·释迦牟尼佛》)

故而迦叶尊者拈花一笑,是以成佛……

于是便有了一念成魔一年成佛之说。

秦沚不是好人,从来不是;

若是她没有忘记的那么干脆,若是她肯回头喊一声:弟弟,等姐哈……

或许他手中的那朵娇艳的海棠,会盛开的更久……

人的善恶往往都在一念之间;

他遥望天边,碾碎了一手芳香。

丁小篮?!你知不知道!

你脸上的笑容真的很刺眼。

真想让你以后永远都笑不出来……

……

风很轻,天很蓝,云很白……

丁小篮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双脚不停的移换重心。

马车是她来时做的那辆,地上淅淅沥沥有些已经干涸的血渍。

车前面赶车的位置做了一个人,耸拉着脑袋,没精打采的靠在身后的车缝上,

右手垂在身侧,左手隐在车帘内,看不到。

他闭着眼睛,双唇紧紧抿着,眉头蹙起。

即使不睁眼,也能猜得出里面定然的野火蔓延的不耐烦……

左边——春,右边——药

他闭着眼睛,双唇紧紧抿着,眉头蹙起。

即使不睁眼,也能猜得出里面定然的野火蔓延的不耐烦……

南琴川在一旁等的干着急,用胳膊戳戳丁小篮,

用眼神示意:去撒,你不是火急火燎要来捉奸,咋到了,又不上了……

丁小篮伸手啪一下将他的手打掉。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懂啥,姐在关注敌情,勘测情况呢!

南琴川揉揉被打的发红的手,呲牙,得……老子又瞎操心了……

臭丫头,下手真不是一般的狠毒。

小爷这是在帮你,帮你呢!真是狗咬吕洞宾。

小风吹过,车帘子动了两下,马车里传出一阵女人的哽咽声。

“唔……袁大哥……袁大哥……人家疼,疼啊……”

依旧是嗲,嗲得唐古拉山都要高山便沧海;

不光嗲还带着春天的味道,一声声喘息,一缕缕压抑的呻吟……

丁小篮和南琴川同时在风中凌乱;

坐在马车上的人倒是淡定的很,不禁没有睁开眼,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直接拱拱身子,想离身后的声音远一点,眼看就要掉下去。

丁小篮看着旁边红衫落拓,满目鄙视的男人,

讪讪问:“南琴川,你确定,她真的受伤了……”

南琴川挠挠头:

“我亲眼看到那剑刺进去的啊!可她这声音,像是一个发春的猫,却不像个受伤的人……”

发春的猫?

丁小篮心中一动,该不会……

南琴川也意识到什么,看着丁小篮吞口口水。

两个人,四只眼睛,全都写着两个字;

左边——春,右边——药;

许是两人的说话声将他惊醒;

也许的马车里躺着的女人,抓着他的手正坐着太多情se的动作,于是他醒了。

我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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