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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住他的胳膊,软软道:
“急什么,让她再说,看还能说出点什么,不就是骂了几句吗?
又不会死人,你也不想想,她怎么就知道我以前嫁过人,
这是个多重要的线索,现在若是让她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骂吧,就让她骂……她若是不骂我才奇怪呢……”
元池昀的脸色微微有一些好转,可还在原地不动,身上暴涨的杀气,并没有因此有所下降……
……
盛怒中的八爷
元池昀的脸色微微有一些好转,可还在原地不动,身上暴涨的杀气,并没有因此有所下降;
似乎随时都能破门而入,伏尸一具。
丁小篮偷偷在背后对南琴川做了一个手势让他说两句,劝劝人。
南琴川叹口气,扬起脖子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慢慢走到元池昀面前,派派他的肩膀,说道:
“咱妹子说的对,今天这桩刺杀本就蹊跷,如今她又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看来她背后是真的有人在谋划,你现在不能冲动,杀了她,弯腰捡树叶都容易,
可是你不能途一时痛快啊,日后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呢……“
虽然他也很想进去一下解决了那娘们,把她的舌头给割了,让她再满嘴喷粪;
可是眼前他妈的,好像还真不能动她。
雁城最近来了不少来历不明的陌生人,似乎都是江湖上的武林人士,来意不明;
但是大多都住在客栈不肯走,这件事,让他响起千羽楼的灭门案;
他总觉的这其中应该是有联系的,就算没有联系,这其中也不会只是简单的走马赏花。
包括今天的那些刺客,和上次的明显不同;
这一次的刺客都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武功路数,似乎生怕被认出出身的门派。
被他杀死的那个人最后用的那几招,像极了连环庄的掌法;
南琴川觉得今天的刺杀跟那些城中多出的武林人士有关,说不定就是他们其中某些人做的。
元池昀脸色稍稍缓和一点,身上的杀气渐渐敛去,咒骂一句;
“妈的,等这件事查清楚,老子一定要砍了她……”
丁小篮一听松了一口气,伸手在他胸口顺了两下。
“好,等这事过了再说,淡定淡定,别冲动,消消火……”
……
人命在他们口中连畜生都不如
丁小篮一听松了一口气,伸手在他胸口顺了两下。
“好,等这事过了再说,淡定淡定,别冲动,消消气……”
南琴川望着落了锁的门,笑的狠戾,就像午夜盛开的魔兰,妖冶的美,带着剧毒,
“虽然现在不能杀了她,可是咱家妹子也不能让她这么随便骂吧,教训一下还是可以的、、、、”
元池昀微微愣了一下。他知道南琴川后面还有话。
“接着说……”
“她现在不是需要男人吗,咱们就大发慈悲,给她不就得了,送她八九个,不信她不喜欢……”
南琴川说的云淡风轻,似乎就像在大街上遇到熟人时;
打招呼说:你也出来逛啊,今儿个天气不不错。
元池昀略微想了一下,点头。
“好,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就找那些最低贱的男人,我看她还怎么傲的起来……”
丁小篮蹙眉,她忽然发现,其实她对面前这两个男人,根本就不了解。
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是个够冷血的人,可是跟他们一比,她简直就是古道热肠。
人命在他们口中连畜生都不如。
谈笑间,一句话,便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
不管一个女人的行为多恶劣,都不该用这种办法来凌辱她。
“我不同意,这样太残忍了,不可以这样做,不管怎么样她是个姑娘,
还没有嫁人,这样会毁了她的,会把她给逼死……”
丁小篮心里只想着,两人太过冷血,太过残忍……
却忘了像他们这种自小便在权利的最中心,游走的人,
谁的手上会没有人命,谁的心底是一片纯善;
若将人命看重了,学不会心狠手辣,那他们自己离死亡也就不远了。
……
我是想让她死心,可我没想过让她死
谁的手上会没有人命,谁的心底是一骗纯善,
若将人命看重了,学不会心狠手辣,那他们自己离死亡也就不远了。
南琴川挥挥手,端着空酒杯凑近丁小篮,
“妹子,你说对了,哥就是在逼死她,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死不足惜,
你说你哪来那么多善心,情敌这种东西一定要扼杀在萌芽状态,经过这一次教训,
我敢保证,她再也没有脸出现在你面前……”
丁小篮摇头,她是讨厌蒋墨菊,非常讨厌。
听到她骂自己的时候,也有冲动想要进去,扇她两个耳光,却从来没想过要她的命。
她从来没承认自己是个好人,一直觉得自己生性凉薄。
如今同情蒋墨菊,是因为她觉得不该如此轻贱一条人命。
“是,我是想让她死心,可我没想过让她死,可是这样对一个姑娘不好,一点也不好
,她的家人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想,好端端的一个女儿,那么娇弱的姑娘家,被一群
男人给糟蹋了,你让她还怎么活……”
元池昀揽过丁小篮的腰肢,他知道这样做她接受不了;
可蒋墨菊已经不简单再是一个单纯的情敌;
她身后牵扯的力量,有可能就是要至他们于死地的那些人,所以对她绝不能姑息。
“小篮,你别这样,她能知道你的身份,那她身后一定有一双手,
在操控这一切,说不定从一开始就是他们设定好的全套……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蒋墨菊既然已经掺了进来,我就不可能放她轻而易举的离开……”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可不可以换种方法,哪怕是用刑也好啊,
至少……至少别用这种好不好、、、、”
……
不是非死即伤,而是必须要死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可不可以换种方法,哪怕是用刑也好啊,
至少……至少别用这种好不好……”
“妹子你怎么还不明白,行刑很简单,但是行刑是皮肉伤,
伤好之后她心里仇恨的种子便会发芽,对你的恨意就是雨后的春笋,
但是用这种方法就不一样,这样会直接在她的心里埋上一个钉子,
会击碎她所有的心理防线,让她连恨的力量都没有,让她不敢恨……”
南琴川说完之后,松手,酒杯直直坠落到地上,摔的支离破碎,再也没有办法修好。
丁小篮的心脏猛然抽动;
原来,原来他们只要出手便再也不会给对手反抗的机会。
不是非死即伤,而是必须要死。
她苦笑着摇头:“我第一次发现,其实我一点都不了解你们,一点都不……”
元池昀将丁小篮搂进怀中,拍拍她的背,下颌抵着她的发髻,柔声道:
“你只要相信,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永远都不会让你受伤……”
丁小篮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真的只有这一个办法,真的不可以在想想别的,或许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南琴川抬头看着快要滑落到天边的太阳,笑着说:
”别傻了,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已经不能再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