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云烟心头一跳,警惕的察觉出石娉话中试探,她没吭声,视线下意识跟着落在了石娉身上,没敢抬头正视,只能瞧着石娉拿着茶碗的手上。正午时分,厅内光线又足,石娉身材高挑,可谓腿长手长,尤其漂亮一双手,手指芊芊,白皙又骨感,她没来由想起了当年,她在石娉身下喘息,那双手就这么在她的体内肆意进出,搅动内有春情波澜。
石娉察觉到念云烟视线,抬头回望过去,却见念云烟低头垂眸,脸上在光下染出一抹红晕,格外好看,令她不由无端生出几分涟漪。自从她开了男人这道荤菜后,女人的滋味就很少碰了。加上之前一直征战连连,身边有男人足够喂饱她,故而一时间也没有在动过其他心思。
她面上带着笑,凑近了脸调侃道:“怎么?害怕我探问你们共党消息?要是怕泄露消息,冯旭就不会来找我了。你们那点情报,我根本不放眼里。何况我也不是特务局那些人,和你们斗的你死我活。我是军人,首要任务是抗敌,只要你们共党别拖后腿就行。”
念云烟和她对视了一眼,见石娉笑脸盈盈,到是和当年不见改变,略松了口气,下意识脱口反驳:“共产党有着马克思主义先进的社会主义理念,我们的斗争都是为了人民和国家而战斗,和资本主义利己的腐朽思想完全不一样,怎么会拖后腿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听这话,石聘手指轻敲了盖碗,脸上挂起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惯是看不上共产党那些泥腿子,未曾想念云烟本是烟花柳巷女子,如今几年不见,面貌到是没有向泥腿子发展,可是这心里头被洗刷干净。重见老相好,石娉虽然心有所动,不过想到如今念云烟的身份,顿时心口不动,如老僧入定一般。
一时之间她面对面目全非的老相好,顿时揭开了记忆中含情脉脉的面纱。
“好啦,我这不是已经抓紧安排你离开的线路了嘛。过几天就会有人接你从港口走,先去青岛,到了那里自然有你们的人接应,至于后面你去哪里,我就不管啦。”
石娉这么正儿八经一说,念云烟本来想要振振有词的发言被堵在了喉咙口,一时间有些不上不下,末了咽了口唾沫,轻声问道:“你已经安排好了?”
“对啊,我和冯旭也说了。青岛那里他也都安排好了。你要是急着走,明日也可以出发。”
步云烟沉默了,她本是一心想着离开,可是今日见着了石娉,大概真是故人相见分外怀念,她又突生几许惆怅和留念,总想多见一见人。故人依旧,此时一别,也不知今生是否从此一别两宽,再也不见。
“我——我想走的时候买点东西。”
没了那层温情面纱后,石娉索然无味的起身。她虽然重欲风流可是却没有真心,杜南禛尚不能让她魂牵梦绕,何况不过是欢爱场上的念云烟。
“行吧,我吩咐副官,你要些什么列个单子,我让他跑一趟百货店。到底还是爱美之心啊,是要好好打扮一番。我另有公务,就先走了。”
念云烟听出了石娉骤然话中的冷淡之意,她有些无措,虽然几年之间她早已脱胎换骨,可真对上石娉,她依然在心里头发怵,是万不好开口说出自己想要石娉陪她买东西,或者只是单纯多陪陪她而已。
待石娉出了大门,上了汽车,念云烟呆愣的凝望半晌,只瞧着车屁股一股黑气呲溜窜了出来,带着无法与外人言说的惆怅,默默转身回了院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石娉最近迷上了打篮球,经常组织着警卫团小伙子们陪同。
警卫团自然不敢正经和司令大人对抗,何况他们的司令还格外——呃,豪放。这一身男士汗衫穿在身上,还不如不穿。又宽大又透亮,汗湿满身,什么都看见了,又什么都不能看见。
这就苦了那些还警卫团那些热血青年们,对着握有生杀大权的司令长官不能有半点亵渎之意。可这打个球也不能盲打,打的不好还会被挨训,没有几天警卫团一圈人见到石娉就能躲就躲,最后只剩下等级最低的勤务兵,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上场。
本来有杜参谋长是能降得住司令大人,可惜杜参谋长身兼数职,还是七十六师师长,最近调防去了昆山。参谋长一个不在,就没人管得住司令官各种奇思妙想了,好在还有秘书长,莫看秘书长经常面带微笑,和风细雨,但是总能使出办法让司令妥协。
听说秘书长快要从福建回来了——一群警卫团大小伙子晚上忍不住偷偷拜了拜,恨不得秘书长能在佛祖庇护下长上翅膀飞回来。
且不说金毓瑢到底有没有插翅飞回来,就说这天石娉又逮到了李群和几个勤务兵陪着她一块儿打球的时候,正当她打得汗流浃背,恨不得上半身脱得精光时候,佣人来了说有客到访,细问之下才知是大病初愈的佟克颜登门。
石娉一开始都忘了有这号人物,拿毛巾擦着满头大汗才擦出记忆来。那小怀王说身子骨单薄确实如此,看着堪比林黛玉般,弱不禁风,这足足休养了小半年才能出来见人。可这命又无比的硬,在医院抢救了好几次,硬生生活了下来。据说当年这小怀王还沾过毒,要知道能戒毒瘾之人的意志力可是非凡。
因为佟克颜的到访阻止了石娉脱光上身的打算,陪着一同打篮球的几个勤务兵小子们暗自擦着冷汗,只觉得逃出生天一般,要是真的让司令大人脱光了上衣打球,怕是他们几人会被杜参谋长和金秘书长千刀万剐几十遍。
谢天谢地!真好!——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几个勤务兵跟见鬼似的逃窜一空,石娉也没在意,她先去洗漱了一番后,去了客厅见那佟克颜。
佟克颜选择拜访的时间颇为讲究,午后时分避开了午餐,又能在下午小憩时光里有个喝下午茶的机会。人在这时即放松又闲散,自然也很好说话。佟克颜如此郑重拜访,显然是花了几分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挑的时机考究,佟克颜穿着更是体面。一身崭新裁剪得体的西服在身,不过可惜人过分消瘦,看起来四肢骨结凸起,那身西装将他腰身勾勒的纤细苗条。佟克颜在不矮,在南方更显高挑,人瘦腿长,颇有一番男版林黛玉的感觉。
石娉目光上下一个打量,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真是貌如天仙——虽然用这话形容男人不甚妥当,可是一时之间她实在词穷,只觉潘安在世也不见得能赢上对方叁分。
和佟克颜客套了一番,两人双双入座。佟克颜举杯喝了一口热茶,红唇热浪,他抿一口,石娉看一眼;他吞咽一下,石娉跟着吞咽一下;他抬眸正视,石娉慌张转眸。太美的人实在让人移不开目光,石娉偏移目光没过几秒,又不自觉的将目光落在了对方露出的那一截嫩白脖颈之上流连。
佟克颜早就习惯他人看自己时候过分惊艳的目光,他眼睛漂亮在那天生自带的眼线上,微微眯起时,上挑而弯曲,尾端带上一抹风情。不过可惜是的佟克颜那双被浓密睫毛簇拥的眼睛黑洞洞地,似是没有一点光亮。
两人假客套完后,一时无话。石娉摸不透佟克颜此行目的,若是说登门来道谢,感觉对方的架势过于郑重,石娉瞄了一眼被下人们堆放一旁的箱子,光是最上面那一抬黄金,就不是答谢那么简单。石娉下意识从口袋中掏出了烟盒和打火机,这是一个套装,还是洋玩意,是前阵子她去参加什么西洋展销会时候,赵临恒买给她的。烟盒和打火机都镶金,光下格外灿烂。石娉买来图个新鲜,用久了还习惯了那打火机翻盖时候清脆的声音,听着生出趣味来。
在她眼里赵临恒哪哪都和自己趣味相投,哪怕是赵临恒闻不得烟味,照样一边说着味道臭,一边给她搜罗着各种烟具和上等烟丝。她也不知道为何,和赵临恒在一起的快乐,透着亲昵又偏偏跨越男女之间的缠绵。
盖起摁上机括,烟叼在嘴上燃起的时候,石娉这才想起佟克颜存在。一般来说,男人之间场面,是不会矫情的问上一句介不介意抽烟。可是对上佟克颜那柔肤弱体的美人,石娉轻声发问:“佟先生,不介意我抽烟吧?”
佟克颜默然没回,只是伸出了手方向她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石娉一愣,下意识递了过去,两人指尖相触间,石娉冷地一激灵,只觉对方像从寒潭深处刚冒出来一般。石娉暗中思付:比她这半阉之人都缺血,缺阳气,果然男人长得雌雄难分,也不是一桩好事。
就是没想到美人居然还抽烟,石娉眼见着佟克颜老练的点烟,猛吸上一口,不知是不是因为烟雾迷蒙,她似乎看到之前一片无波深潭的眼眸中亮起了满足的光芒,亮则明艳生动,让佟克颜的美丽骤然提升了几倍魅力。
石娉只觉眼前如画一般,美人抽烟图,听着不好听,看着却是赏心,于是这两人就这么默然互相看着彼此,享受完了一根香烟。
烟尽之时,佟克颜开了口:“石司令能帮我杀了雷封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娉一愣,好家伙刚才还是美人吸烟图,转头美人就要杀人了。石娉也恰好抽到了烟屁股,摁灭之后,拿起桌上的热可可,几口饮入后,石娉发出满足的轻叹声,甜能振奋人心,可甜也让甜腻心软。不自觉放柔了声音,石娉反问了一句:“为什么一定要杀雷封伽?”
佟克颜回答的理所当然:“因为他要杀我!”
“这不是没杀成功吗?”
“所以他还会找机会动手,我那是先下手为强。”
因为佟克颜有问有答的斩钉截铁,石娉一时觉得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可转而一想又不对,这雷封伽人都跑来上海了,分明是这小王爷一路追杀不停,不死不休的架势。
怕拒绝美人,让美人伤心。石娉试图委婉劝解:“要不小怀王回自己封地,你几年不归家,家里人肯定惦记。”
这话说的其实很直白了,就差挑明了让佟克颜回去,从此他和雷封伽国土两边天涯海角远离,什么仇什么怨都抗不过距离啊。
佟克颜岂会听不出石娉话中意思,听得出不意味听得进,何况他千里迢迢,花了这么多年才翻出来雷封伽,不把对方弄死碾碎了骨头扬了灰,岂能消除他心头之恨。佟克颜垂眸思索片刻,对着石娉展颜一笑:“司令这是舍不得雷封伽死?”
这不是废话嘛,好端端折损她一猛将,何况她是司令官,又不是皇帝,也没这生杀大权。石娉继续晓之以理:“我上个月已经派人发了电报给怀王,小王爷你呢还是快快乐乐回大草原,天高海阔,日子久了就没这些打打杀杀念头了。”
佟克颜只是对着石娉含笑发问:“司令可有婚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这话题跳转如此快?
石娉脑子还没从打打杀杀上转过来弯,茫然摇了摇头:“没娶媳妇呢。”
娶媳妇?
佟克颜一愣,到是明白了石娉那意思——这是要男子入赘石家,可不就算是娶媳妇嘛。就是这说辞挺新鲜,佟克颜对着石娉这才正式打量了一番,一番之后,扬起了眉,眼角都捎带了风情,对着石娉吹过一阵春风:“不知道石司令看鄙人如何?”
石娉全然没听懂的鹦鹉学舌:“什么如何?”
“样貌,身家,性格,如何啊?”
“好啊。自然是一等一的好。”石娉也没说客套话,这佟克颜容貌无双,家世更是不差,这性格嘛不好说,至少现在看着挺温和,不像个作妖之辈。
“那司令不如娶我过门?我愿意入赘你们石家,如何?”
“啊?什么意思?你要嫁给我?你一男人嫁给我干嘛?”石娉惊得跳起身来,这容不得不惊,这小怀王怎么说是一出就一出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饶是石娉这般没心没肺之人,也架不住佟克颜热情似火。
人生犹如一碗汤,杂烩一般扔进去,端锅出来汤汤水水,一个不留神没端稳,就会落花流水,一塌糊涂。
佟克颜追逐石娉的举动热情如火,石娉的心情如汽水翻腾。她想了办法躲开佟克颜,不过架不住佟克颜有脑子,之前她发电报给老怀王,本意是想让老怀王派人把这离家叛逆的小怀王带回家。岂料老怀王居然是一味听儿子的话。藏区那些末路皇亲贵胄实则各个富的冒油水,佟克颜打着支援抗战的旗号,送着真金白银给国民政府,蒋介石的眼睛都发亮光了,还颁布了嘉奖令给佟克颜。佟克颜唯恐天下不乱似的指明了要支援上海驻军,并且在上海开办企业,把追求石娉举动大张旗鼓的表露出来。
蒋介石电话里笑的乐呵呵:“闳中,吾尼帮侬望望伊。”
石娉快气炸了,老蒋还想做媒,她看他是想作死。
由于那嘉奖令和良心企业家金灿灿名号,佟克颜光明正大缠着石娉。虽然不能完全肯定对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不过细想也知道肯定和雷封伽脱不了干系。她暂时拿佟克颜这牛皮糖没办法,只能先和江苏驻军司令官打了招呼,将雷封伽调去了南通,驻守崇明岛去。
她就不相信了,隔开了这两人,还能厮杀起来。
佟克颜听得雷封伽被远调离开也没有过多反应,同样雷封伽自从关押解禁后也分外低调,几次传来的消息都是在兵营操练,连每个月会议也是寡言不语,到点走人绝不留下多寒暄。石娉也不以为然,雷封伽是猛将,打仗的手下就不应该用在床上,在她心中那晚不过是酒色迷人眼罢了,一时犯了糊涂,
没过几日金毓瑢回来了,一路上就发现警卫团们对他格外热情,老远见到他就能行个军礼,扯着嗓子喊:“秘书长好,秘书长您可回来了。”
金毓瑢从福建办完事后回来,这一路上光是看小道报纸就能把石娉这段时间风流情事掌握一清二楚。只不过那个什么劳什子小怀王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对待石娉必须使出手段来,光一味靠着柔情似水的温情套路就想打动石娉,下场就和常住家里那位冯二少一样,毫无进展。
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可这楼台已经早二十多年前被杜南镇占了先机,现在谁来都登不到顶,月亮高空挂,位置又只有一个,已经得了高处的杜南禛暂时是拉不下来,那么除了另辟蹊径外,旁人又岂能摘得那天上明月入怀中?
一众警卫过分热情,石娉看到他也是满脸激动,金毓瑢知道石娉只怕是有求于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他洗漱的时候石娉就溜了进来,搓着手满脸堆笑,猥琐发言:“宏泽,这大半年不见,你是身体强健不少。鸡巴好像也大了些。”想看更多好书就到:uk93.
金毓瑢挑眉看了眼石娉,没吭声,只是默默伸手把下身渐起兴致的性器握住,水雾中金毓瑢那双眼睛分外澄净,眼珠很黑亮,里面藏得全是欲望,有欲望是件好事,令人毛骨悚然的欲望更是根生立命的源动力。他手指还握着自己命根子,目光却带着粘性般钉在了石娉身上,等待对方开口提出要求。
“那个小怀王的事情你听说了没?”
金毓瑢点了点头,虽然他已经隐约知道石娉打了什么样的主意,但是他没回应。当然不会回应,他贪婪的将目光顺着石娉脸上移到了身上,大半年不见,他每日硬的都想把人从上海拽到福建,狠狠压在床上肏得她汁满四溢,高潮讨饶。
既然有求于他,他自然要得利,无利不欢,无商不奸,他是非常擅长做买卖之人。
石娉目光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金毓瑢下半身,不自觉舔了舔嘴唇——她有点馋了。她这辈子,一直把人生过的如梦一般,正所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她从不轻易委屈自己,袒露直白的想要得到的并为之争取。
“那个——这小怀王有点棘手,你说一男人追着另外一大老爷们说要嫁给他,这算什么事情嘛。我实在是被缠着头疼,宏泽你一向最有办法应付这些事情了,拜托拜托,我的好秘书长。”
金毓瑢瞧出了石娉眼里冒出了情欲的火苗,不过他并不着急,这半年里面没有他,肯定会有别人喂饱她。当年他还是不够心狠——药下了一半停下,让她的欲望高涨了,对他的迷恋度却是降低,反而有种得不偿失的感觉。
不过无所谓,这样的石娉也很好,不会过于狂热情欲中迷失自我,他想要彻底得到完整的石娉,他爱她,所以永远愿意作为奉献的一方。
金毓瑢轻笑了一声,揉着性器对准了冲下的水柱,避重就轻道:“司令半年没见它,它又怎么会不长呢?如果司令愿意舔一舔,会更大更硬。”
石娉吞咽了下口水,理智稍微拉回些许:“咱们俩先说正事。宏泽,这怀王——”
晃了晃鸡巴,金毓瑢强势截断了石娉的话:“怎么?司令不想要吗?还是最近有了那小怀王,已经被喂饱了?听说小怀王可是远近皆知的美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可能!”石娉现在一想到佟克颜就头疼,被人满大街追着求婚如此狼狈,恐怕她属史上第一人了。她又不傻,虽然她摸不透那佟克颜算盘打成什么样,但是保准满盘子都是算计。漂亮男人藏毒就犹如那罂粟之花般,沾上了还能有摆脱的那天?
“那现在我们正事是什么?”
石娉一听完,很上道的开始脱军装。本来她是想趁着金毓瑢情欲渐起时候拿捏对方,让对方答应自己要求来解决小怀王的事情,毕竟要论对付人的手段,她身边确实就金毓瑢最合适。岂料站旁边这么一瞧,反而她被拿捏了。拿捏就拿捏吧,她想要也不含糊,反正干完之后,她总能想办法让金毓瑢答应她要求。
石娉在那刚脱了军装外套,结果就听水声一停,金毓瑢已经拿过浴巾开始擦身了。石娉还没察觉到不对劲,接着脱衣服,等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热血沸腾往金毓瑢身上靠时,金毓瑢却开始穿衣了。?
石娉有些傻眼:“你干嘛呢?”
金毓瑢含笑着看了眼光溜溜的石娉,反问石娉:“司令不干正事吗?”
不干-正事-吗?
她脱了,他穿上,怎么干-正事?
“不是你问我想不想要吗?”
金毓瑢垂眸看了眼石娉那微张的肉穴,哑着嗓音道:“司令想要,可我这舟车劳顿,就算想要也没这体力,怎么办?”
石娉一愣,她这都欲火焚身了,金毓瑢居然在这说不行?男人哪里忍得住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娉立刻有了主意:“没事,我来做,你躺着就行。”
说话间金毓瑢衣服都已经穿好了,回首看了眼石娉,回答的一本正经:“不是司令说让我去会会小怀王吗?这床上我没力气,动嘴皮子还是可以的。”
石娉先是一喜:“你答应了?”转而又叫喊道:“哎哎——宏泽,也不急于一时啊。这都硬了,先解决我问题不行吗?”
金毓瑢没回头,衣冠楚楚的走出了浴室,留下石娉心里头不上不下,猫抓般心痒。虽说事情如她进来时候那般发展,不过被挑起的欲望就这么放任不管,石娉干脆冲了把想要灭火气,却是越洗越觉得浑身湿润的化出水来。
该死的金毓瑢!半年不见,会欲擒故纵了。石娉一把冷水澡后,出门时候哼着鼻子,暗自磨牙打算晚上好好收拾金毓瑢。
其实金毓瑢并非全说假话,他确实舟车劳顿,为了赶时间回到石娉身边,福建那里的事情被他连着几个通宵达旦提早了七八天完成。小半年不见面,石娉身边也不缺人,他可不想在床上表现出力不从心之态。让石娉馋一馋,吃到嘴里才会格外香甜,销魂回味。
金毓瑢本来也没想这么快和佟克颜正面交锋,只是没想到石娉说小怀王缠她紧,没想到居然是登堂入室的那种,金毓瑢瞥了一眼石娉房间,又瞥了一眼同一走廊旁边的房间,一挥手示意勤务兵上前:“喊些人,替小怀王换个地方。”
“谁要动我的房间?”身后响起了声音,金毓瑢闻声回头,到是一愣。
他确实早有耳闻这小怀王美若天仙一般,本还嗤之以鼻,什么样男人称为天仙,也太上不了台面了,无阳刚之气,怎么能入石聘眼中。哪知这亲眼一看,所说非虚。男人美到一定程度,确实飞仙般脱俗存在。
金毓瑢微微抿起了眉头,突然对上佟克颜有了几分认真心思存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石娉转动着手上的戒指,桌上堆满了筹码,这场赌局已经快持续叁个小时了,是一场豪赌。围观之人们面色各异,有兴奋、有屏息、更多是隔岸观火。
石娉左右两边坐着两人,分别是赵临恒和佟克颜。她本是和赵临恒有约,无奈佟克颜缠着她紧,简直到了亦步亦趋程度,不带着他去,他也会跟着去,何况他还有老蒋亲自颁发的嘉奖令,她这出生入死的统帅都没嘉奖令,果然给钱的就是大爷,佟克颜还是个给了很多的钱的超级大爷。
大爷就大爷吧,她本来以为金毓瑢对上佟克颜能轻松搞定。谁知金毓瑢回来之后,瞧见了佟克颜之后,并没有针锋相对,相反和颜悦色的继续让佟克颜住在旁边客房内,光明正大黏住自己。她是不相信金毓瑢会突然改性,对于金毓瑢,石娉还是挺有信心,能搞人也能搞事,就是不知道金毓瑢打算使出什么手段来替她摆脱佟克颜的纠缠。
围观的人格外兴奋,两边对赌者却是淡定,尽管牌面上已经累积上了几十万大洋的筹码,说句不好听的话——足以盘活一个师几个月了。当然这也不会是军饷,石娉自己
有钱,赵临恒有钱,佟克颜更是不用说了,和那下凡的散财童子似的,叁人坐在那里仿佛镀上一层金边,满脸都写上不差钱叁个字。
对面而坐的是一名青年,是从东叁省而来。这年头兵荒马乱,东叁省自从沦陷后,扎堆的大小军阀和富商往南面城市涌。这青年叫霍连与,容长脸型,相貌堂堂,个子大概在一米七八左右,在南方已经算得一名英俊的高个青年,不过霍连与来自北方,这就并不能让他看起来多么鹤立鸡群了。
好在霍连与不是一个爱比较高低之人,霍家本来做着药材买卖,游走在东叁省,家世殷实,霍连与此人甚至算不上纨绔子弟,他有点本事,又不染恶习,这家业在他手里没有没落。奈何当国家有难,个人小家早已成为海中飘零,霍连与省去了霍家在吉林的老宅,带着细软钱财一路落花流水的先跑去了天津卫,未曾想东北老伙计们实在太多,天津卫地小人多,挤不下这些阔佬们。霍连与又卷着钱继续飘零到了上海。
东山省被日军占领,这仗打起来就不知何时是个头了。霍连与身上揣了巨款一头栽进了法租界,在上海滩花花世界里待了一阵子后,他很满意这里有着英法美租界保护,觉得日本暂时打不到上海来。于是他计划在此处安家立业,如果将来战争结束,到时候打通南北生意渠道,他们霍家的产业怕是会更上一层楼,
既然定了主意,霍连与就开始着手了,他先是盘下了一间颇有规模的药店,霍家世代经营药材,这方面他本有经验,霍连与单身,没有妻小,于是乎一路上逃亡过来,他只带了一群药店有经验老师傅,老师傅们和霍连与在这异地他乡也算是相互扶持,一群人很快就在上海立足了脚跟,东北大药房的名号就被霍连与打响了。
有了好的开端后,这霍连与开始琢磨自己的兴趣爱好来,他转头又盘下了一家半死不活的小报社,开始施展自己的才华。他从小就觉自己颇有诗情,奈何梦乡在远方,他为了生计埋在药材内赚钱,心思却是飞翔在文学海洋中。在吉林的时候,他也开了一家报社,说是报社,实乃为他一人而服务。他在自己创办的报纸上激情挥洒,至于销量和亏损都不在他计算之内,反正现实为梦乡而买单,这点挥霍在一众奇葩纨绔子弟中简直算股清流了。
直到日本人入侵了东叁省,本来向霍连与这种小虾米并不会入日本人眼中。毕竟东叁省如此庞大,俊杰英豪如此众多,日本人光是要拉拢这些人,眉目送上秋波都来不及,实在没有多出来视线朝下扫射。要说这霍连与也算有血性,日本一来,他就开始在他的报纸上猛烈抨击;日本人有个风吹草动,他就在报纸上骂的狗血淋漓。虽然此时此刻华下各地骂日本人的声音如海啸一般,可是能够在沦陷区还这般明目张胆怒骂的俊杰实属少数。
日本人很恼火,所以在吉林安定下局势后,就开始腾出手来弄死霍连与。虽然在日本人眼里,霍连与就像蚂蚁般随便碾压,可是蚂蚁小的能钻缝,趁着日本一个不察,有抗日武装力量解救了霍连与这位血性文豪,一路护送出了东叁省。
这位霍大文豪买下了报社,本来是想要继续他发挥他那爱国情操,展露他那文武双全的能力。只可惜,此时此刻上海滩正处于一片平静中,东北的局势离了远,淞沪抗战又已经过去了快叁四年,上海滩灯红酒绿,洋人满街走,连日本人都似乎在此处安分守己起来。
霍文豪这满腔热血无处宣泄,又不愿意继续满纸春花雪月,故而转移目标盯上了石娉。也是凑巧,他来的时候正是满大街小巷关于石娉的风流韵事报导,佟克颜也不觉丢脸,各大报纸都被他买了稿子,扬言愿意入赘石家,并且有老蒋的亲自做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霍连与抨击不到日本人,就开始抨击石娉,从她作风问题到之前治下不严等等一串问题,在他那小报上洋洋洒洒写满了左右翻面好几个版面。以至于石娉那天在蹲坑的时候拿到报纸看,还以为这小子暗恋她,来来回回都是她的名字。
等石娉畅快的把屎拉完,手上的报纸也读完了。副官李钱已经在书房备好了热茶放在了书房,石娉走的扭扭歪歪,屁眼疼,最近迷上吃辣,吃的时候嘎嘣贼爽,辣的那叫一个泪流满面,以至于上火的时候那屎就跟木棍般硬,落入马桶时候简直垂直掉落,都能感受水花四溅。
石娉捂着屁股坐下,手里报纸一拍发问:“这货哪里来的?”
李钱早就打听清楚了,他立马向石娉汇报了关于霍连与的来历,详细到了祖宗一辈。
“又是东北来的少爷?”
石娉微微叹了口气,前阵子她刚接待了一名从满洲国逃亡来的小军阀,说是军阀实际已经被日本人打的只剩下残兵剩将,来了以后被收编到不过一个团规模。不过石娉依然在权限范围内给与了对方师长的待遇,原因无他——人家当年虽然割据了地盘和张学良不对付,可是打起侵略者确毫不含糊。要不是最后弹尽粮绝,人被参谋长死活架着离开,怕是要和县城共存亡。
因为从东北逃亡而来这个缘由,石娉缓和下了神情。其实她本来不觉得愤慨,她的风流事情一直都被人所谈论,一个大男人在这个私生活上面被人谈论,也不值得大动肝火。她是要做大事之人,私生活清白不清白,无伤大雅。
真正让她恼火的是对方居然说她空有虚名,不会打仗。这就让她忍不了——说她不会打架可以,说她不会打仗,绝对是污蔑。
石娉公务繁忙,霍连与这种小事情自然不足一提,慢慢就被她抛向脑后。岂料这日赵临恒约她去青帮新开的赌场捧场,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石娉也不是个喜欢摆架子之人,之前淞沪抗战,青帮是出了人力,故而彼此交了善缘,石娉会给几分薄面。
赵临恒虽然低调,但是道上的地位数一数二,他被邀请出席,石娉也参加捧场,自然是一众名流齐聚一堂。
石娉走哪佟克颜自然跟到哪里,石娉愿不愿意都没办法限制佟克颜这个自由人。何况人家是真有钱,青帮开赌场,断然没有把财神爷拒之门外的道理。
没想到这霍连与闻声也跟着来凑热闹,要见识一下他报纸中洋洋洒洒抨击了正反几大版面的石司令官,这就有了开头这么一幕。
石娉牌技不错,对面坐着的霍连与显然不会擅长打牌,不过新手总是赌运极强,两人来回这么焦灼,逐渐是赌出了性子来了,双双红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霍连与显然是个胆大之徒,从他能够在东北抨击日本人之举就可知道,激进可惜胆识却差点;不过从他又能从日本人手里逃出生天,又可见对方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好运气的霍连与撞上了技高人胆大的石娉,两人斗得昏天暗地,足足在牌桌上耗费了一天一晚上时间,依然局面呈现焦灼态势。
石娉猛地打了个哈欠,她困死了!
桌上的烟缸已经满了又倒掉两回了,这么长的持久战,石娉抽掉了一包半的香烟。赵临恒虽然嫌弃烟味臭不可闻,可是却不会嫌弃石娉。另外一侧坐着的佟克颜更是精明,他讨好石娉芳心还来不及,根本不会对着石娉的举动说叁道四。他宛如一尊白瓷雕像,美的晶莹剔透,一天一晚上下来,也没让白玉蒙上黑眼圈,确实是得天独厚。
身旁两个男人都不劝阻,反而坐对面的坐着的霍连与捂着鼻子说道:“我说石司令,你这么抽烟会早死得病的。少抽点,旁边人也跟着你遭罪呢。”
石娉正好要梭哈,顺手碾灭了口中香烟,对着对面霍连与吐出了一口烟圈,极为挑衅问道:“一把如何?敢吗?”
霍连与也是打的精力憔悴,他不过是和石娉呕一口气罢了。如今一听石娉这般激将,顿时拍桌而起,一把把桌上筹码全部推了出去:“赌就赌!”
石娉哼了哼一口气,继续加码刺激:“钱不过是小事。霍先生的报馆虽说规模小,不过报道还是要讲究有理有据的好。”
霍连与听明白了,他顿住手中拨动纸牌的手,抬头正视石娉,一脸严肃道:“既然石司令给脸赌这么一场,我自然奉陪。不如这样,我输了立马登报向石司令道歉,并上门负荆请罪。不过要是石司令输了,还请石司令给个面子,接受一下我们报馆的访问,谈一下这些年来您在上海的政-绩?”
政绩两字被霍连与咬的口中说出,让石娉听得反而提起了精神,她哈哈一笑之后手里筹码已经全部脱手:“开始吧。”
他俩到是洒脱,旁边观局之人却是屏住呼吸,尤其是本来漠不关心神游在外的佟克颜也提起了精神,关注起石娉来。佟克颜从小就是一个非常固执己见,不是活络心思之人,因为不善和人打交道。少年时候在草原高山里过着逍遥日子,唯一的朋友就是小活佛了——可惜活佛翻脸不认人,是真的要至于他死地。
他是戒了毒,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体亏空的一塌糊涂,连脑子也不复当年灵活。都说毒瘾难以摆脱,如果不是因为憋着一股气性,死之前也要弄死雷封伽,只怕他早已抵抗不住毒品的诱惑,继续自甘堕落。他当然不是无缘无故盯上石娉,他只是脑子不灵光,并不意味脑子坏了。依照他对雷封伽这个家伙的了解,石娉对他肯定有一定原因的吸引,能让那条毒蛇盘踞在旁,心甘情愿被对方驱使,显然石娉对雷封伽有重要性。他盯住了石娉,就等于盯住了雷封伽,短时间内石娉肯定是拿来对付雷封伽最好使用的工具人。
只是今个儿赌到这个份上,佟克颜调转了视线,才算真的把石娉打量仔细清楚了,石娉这个还真有点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这局——霍连与输了。其实不难想到,赌桌上光靠运气来赌,终究会在最后越赌越输。
几十万巨款,一局之间没了。霍连与脸色有些惨白,刚才最后一把太过刺激,此刻他还觉得心脏收缩跳动的厉害,他将视线投放在了石娉身上,意外的是石娉并没有豪赌之后得意洋洋的表情,她一根烟已经抽尽,勾了勾手示意荷官来计算筹码。
起身的时候,石娉对着霍连与笑眯眯问道:“霍少爷,后悔赌这把吗?”
霍连与本是赌场失意难受着,被石娉这么一问,他立马起身活动了下四肢,一派轻松:“千金散去还复来,总还有机会赢过司令。”
石娉哈哈一笑,赌桌上兴奋的劲头一过,倦意涌起,她连声音都有些懒洋洋起来:“行啦,我且等霍少爷登报的歉意。”
霍连与一愣,这才想起来这场赌局还有其他筹码——失钱是小事,失了面子才是大事。不过这夜两人赌局上交锋过,霍连与到是觉得石娉和坊间传闻的并不一样,在细观石娉身边坐着的佟克颜,明显觉得两人并无暧昧气氛。那些小道花边消息说石娉贪恋男色,耽误正事,还引发下属内讧,引起爆发等待事情,说的头头是道,听得时候令他气愤填膺,如今这么一看谣言果然害人。
霍连与本来一腔报国热血面对现实一下子降了温,他自尊和内疚在脑海中挣扎了片刻后,还是内疚占据了上风,趁着石娉转身离开时,霍连与扯着喉咙喊道:“司令,是我错了。你且等着,明日我那报纸上通篇正反面都是我对你的歉意,我是真心实意。”
石娉本来已经打着哈欠在众多警卫簇拥下走远,听得霍连与大喊,转身遥遥看了对方一眼,用手指了指对方,笑着转身离开了。
对石娉而已——小插曲,娱乐一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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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霍连与还真是说到做到,连着一周都登报向石娉表示歉意。反正霍连与那报馆也就他这么个执笔人,主编是他,校对是他;发行也是他;他随便折腾他那小报馆。石娉拿着那被写成各种体裁的道歉内容,表达了惊奇:“这道歉还能写成诗啊?这霍连与还算有点墨水。”
石娉喊来了李钱,让他把前几天赌桌赢来的钱退给霍连与,还不忘叮嘱了一声:“你去和他说,真是有心抗日,就拿着这钱和他那小报馆好好发挥作用,别在瞎折腾了。”
话说这霍连与收到巨款后,简直觉得痛不欲生。他本是心口钝痛,毕竟换了谁输了这么十多万大洋,都会捶足顿胸,甚至想不开自寻短见。亏了老霍家几代人经营的叁分之一家产,霍连与几天没好好吃上饭了。十几万白花花钱,单说他一人胡吃海塞,怕也能吃够这辈子了。一夜之间就这么赌没了,霍连与有点怕老祖宗棺材要忍不住掀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着那支票,霍连与觉得自己不长脸了。骂了对方,挑衅对方,输给对方,结果转头对方不计前嫌,还把钱原封不动送回来。霍连与自认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拿着支票,他觉得重如千斤,连登报道歉的行为都已经不配表达他的内疚,于是乎他直接就去了司令部负荆请罪来了。
司令部戒备森严,霍连与在门岗处等了许久,才被告知石娉不在,去了私人官邸。至于官邸所在位置是哪里,自然是无可奉告。霍连与手里捏着那支票,一时之间四顾茫然,突然意识到自己和石娉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霍连与正在门口惆怅之时,远处开来了一辆军车,车速挺快,片刻就到了司令部门口。车门一开,下来一名光着脑袋的高大男子,在细看还穿着布衣袈裟,居然是个和尚。顶天立地般雄健的和尚下了车,司令部门口站岗的岗哨立刻敬礼道:“雷师长!”
来人正是雷封伽,他受命去了边角地崇明岛,岛上清汤寡水,可以说淡出了鸟,闲出了屁。他是和尚,好酒肉,却不好色。可是手底下人却是熬不住,最近发生了几人偷跑出兵营去了镇上寻欢作乐,还赖账的行为。他杀一儆百,直接第二天一早把人绑在了大操场上,一人一枪直接毙了。
这事情要是放在以前,实在不算稀奇事情。长官想要打死几个小兵甚至不需要理由,当然长官也不会无缘无故杀死自己的兵,要知道大家能够占据为王,就是凭着拥兵自重,兵都是很宝贵的,没事谁会去削弱自己的实力。如今不行了,什么都讲究记录,不是以前军阀时期,入伍当兵算的上编制,没有经过军事法庭,轻易杀人,这事情可大可小。
石娉颇为头疼的一个电话把雷封伽给叫了回来,只是雷封伽因为公务耽搁了一天,来的时候不凑巧,石娉正好出门去了自己私人官邸了。一听门口岗哨说石娉出去了,雷封伽微微蹙起了眉头,自从佟克颜缠住了石娉后,石娉把他俩分开,其实正合了他的心思,
现在这个时候他阴气盛重,上次被法器所伤之后一直迟迟无法恢复。对他而言,石娉犹如补药,若是对她下手,自然能够达到采阴补阳,只可惜他满身邪气,一个不当心失控会将石娉采补过头,石娉这条小命就没了。他说不上什么理由,总是下意识要避开对方,恰好佟克颜缠在石娉身边,他自己给自己找了借口,佟克颜身上有法器,他轻易靠近不了对方。索性暂时避开锋芒,待伤势好转之后再出手也不迟。
不过自我找借口是一回事,真的在电话里听到石娉那声如洪钟的嗓音怒骂了他一番,雷封伽突然又有点心痒,想见一见石娉,被她劈头盖脸骂一场?似乎是他阴气过重,她阳气过胜,采阴补阳——也不知道谁采补谁。
可兴冲冲而来,人却没能及时见到。雷封伽那窜起心中那点骚痒立马止住,他真是有点失控了。雷封伽收起了注视司令部的目光,调头打算回去,转身的时候余光瞥了一眼站在角落处的人,没在意直接上车走了。
等车子开出了一段距离,霍连与这才缓缓抬起了头,目光追着离开的车子而去,嘴角缓缓露出了一丝阴森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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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男主、男配、反派全部到场啦。重头戏开始了,咱们的冯淇要成长了,小雷要拐走小石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金毓瑢双手相迭背在身后跪地,额头微微渗出冷汗,皮鞭落下的方向随意,不知道下一秒就会扫到身上何处。
石娉抽的气息微喘,单手插着腰,衬衫衣领半解,袖子都被卷起,露出了白皙的手臂,此刻随着抽动而绷起了利落线条。
“老子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他妈的你在我背后玩这套?”
石娉越想越生气,越骂抽的越凶,金毓瑢身后一道道血痕清晰可见,只见他低垂头也不反抗,他没摘去眼镜,一双黑眸掩在镜面之后,晦涩不明。
怪不得石娉今个儿气性如此之大,一个个都选择撞在枪口上惹事。
先是雷封伽私自枪决了下面小兵,如果是战时小兵们犯了军法,不用雷封伽动手,她直接下令把人就地正法。可现在不是战时,何况那几个兵也没有做出杀人放火之事,这雷封伽说杀就杀,比她这顶头上司还没把本地政府官员放在眼里。
她本来是喊了雷封伽过来狠狠训斥一番,然后在带着人去市政府走一趟,宴请那些政府要员,就算是老蒋派来盯梢她,好歹也要面子上过得去。人情世故要做,负荆请罪免不了,雷封伽捅了篓子,她这个做长官的只能跟在后面擦屁股。
她又不是老妈子——怎么整天跟在后面做擦屁股的事情。
石娉本来气就不顺,结果税务署一通电话打来,说查获了一批走私的烟土,参与的里面有几个士兵。
财务处长说的含糊,石娉又不傻,如果只是几个小兵捣腾烟土绝对不会一个电话打给她。石娉亲自去了关务署海关处,士兵不归地方上管,人被抓了也没审,石娉知道是财务处长卖给她这个人情,当下在寒暄时候把一张大额支票递了过去。
双方心领神会的走了交接手续,石娉将人带了回去,带回去就不客气了,十八般酷刑还没用上一二,那几个兵就全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招简直要把石娉鼻子都气歪了,让李钱带着人先严密关押起来后,石娉拎起马鞭就气势汹汹的冲去金毓瑢房间找人。
要说这马鞭还是当年她在福建时候金毓瑢送的。石娉爱运动,精力充沛,在福建时候督军府圈有一大片土地建了专门的跑马场,闲暇时她就会赛马几场。当时金毓瑢送她这套装备时候还说洋人有专门的马术活动,和平日打仗不同。洋玩意花样挺多,石娉当时图了新鲜还穿过一阵子。后来马术装被她搁置,留在了福建老宅,那马鞭用着顺手就一直放在书房内挂着。如今正好用来打人,当年送礼之人,此刻也尝尝这礼物的感觉。
她手底下的秘书长亲自组织走私贩卖烟土,还有各类违禁物品,他妈的线路都快搭到越南了,这是想搞长途快线啊!
石娉怒不可揭,边走边解着衣领扣子,卷起衣袖,准备好好收拾金毓瑢,未曾想金毓瑢到是懂得服软,得了消息人先跪在那里等她了。
其实烟土买卖被新来的稽查员扣下的时候,财务署长先打电话给他。这种买卖当然不可能是他一人独享利润,钱大家赚,责任各自担,财务长本来是打算花钱搞定新人,然后把事情抹平。他拿着电话,漫不经心的绕着电话线,突然就很想让石娉为他动怒,为他奔波,为他折腾,怎么能让其他人占据她的注意力,牵引她的喜怒哀乐。
金毓瑢掀起眼皮,眼底掠起了莫名的兴奋,颇为冷静的告诉财务署长让他公事公办。
石娉进来的时候,气的胸膛上下起伏,因为生气,眉梢带着冷冽,眼尾却捎上了红,像一团耀眼的火焰,令人莫名的兴奋。
“司令,你罚我吧。”
“好啊——连句申辩的话都没有。金毓瑢你这算敢作敢当吗?厉害了,长能耐了,敢瞒着我做事了。”石娉一边怒骂,一边挥舞着长鞭。
身体那点皮肉疼真算不上什么,金毓瑢感受着石娉站在后面时候的呼吸,每一次挥鞭的时候都让他心潮荡漾,察觉到自己兴起的亢奋,金毓瑢干脆叉开双腿,下身的变化明显,是感受到石娉不一样的气息时候也能情动的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了半天后,石娉也觉得累了。她不可能真的把金毓瑢给打死了,听着她骂骂咧咧,实则力道控制,看着鞭扫后皮开肉绽,但却不会伤筋动骨。一屁股坐在了金毓瑢跪着前方的椅子上,才呼出一口气来,她立马就发现了金毓瑢身上起的反应。
“被打了还能硬了?”石娉扬了扬鞭子,末梢轻扫过了跨间,裤子包裹下的形状巨大。
金毓瑢舔了舔嘴唇,跪地朝前了几步,靠到了石娉椅子边上,仰头微喘着口气,双手从石娉脚面勾勒着轮廓,慢慢摩挲着轻声问道:“司令消气了吗?要不要在打会?”
石娉感受着脚面被摩挲的异样,俯下身干脆拿皮鞭柄面挑起了金毓瑢下巴问道:“这么容易发情?金毓瑢,好端端不想做人,这么想做畜生?”
“做你的狗,司令大人喜欢吗?”
石娉冷哼一声,她正在气头上,并没有金毓瑢那般兴致勃勃。当下手里长鞭绕住了对方脖颈,用力向前一拽,恶狠狠问道:“我给你的钱和权利还不够多吗?你还去走私?就这么贪得无厌?”
金毓瑢被鞭子拉扯住脖颈,缺氧令他呼吸急促起来,可是整个人却颤抖的紧贴上了石娉,他近乎于病态的用脸摩挲着石娉的大腿,着迷的呢喃:“我贪得都是给你的,我也是你的。”
石娉垂眸看到金毓瑢急促呼吸时候涨红的脸庞,缺氧令他眼角泛起湿气来,已经主动摘下的眼镜后面那双眸子又黑又润,真的像一条讨主人欢心的大狗般,渴望得到主人的抚摸和肯定。
鬼使神差般,石娉开了口:“做狗?可是狗会吐舌头。”
金毓瑢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嘴,舌头嫣红,他白皙,脸上飘着红晕,舌头也是红,红和白相间,煞是好看。石娉目光盯着近在咫尺的舌头,微微的抖动,像是在发出色情地邀请。缓缓俯身,石娉张嘴擒住了舌头,舌头极为灵活,在她的口中翻滚舔弄,立刻占据了主导地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娉下意识收紧手里长鞭,嘴里的舌头更是吞吐的灵活。
呼吸困难,快感更甚,金毓瑢置身于天堂河地狱之间,性器无比坚硬,他抓着石娉另一只试图安抚他青紫胀痛的性器,却被一把挥开,取而代之的是石娉的一只脚,没有穿拖鞋的脚,穿着棉质的袜子,就这么不轻不重的踩踏着。
好爽,好舒服。
金毓瑢微眯起眼睛享受,石娉性格刚毅,肉体却是柔软,三三两两的肉团非常会找地方生长,双乳又白又大,屁股又圆又翘,柔若无骨,犹如饱满多汁的果实,诱人充满着肉欲感。
两人的动作狂风急骤起来,石娉脚趾不由的蜷曲,在他那性器上研磨,金毓瑢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身体却慢慢匍匐向下,石娉吞咽了口水,目光随着他脑袋而移动,向下,知道金毓瑢想要做什么后,她爽快的抽出皮带,解开裤头,内裤一扒拉到底,动作干脆利落的完全不见羞涩。
双腿已经湿润,舌头的湿润迭加,不知是不是刚才言语挑逗的原因,石娉觉得此刻身下横冲直撞抽插的舌头过分庞大,似乎带着刺,像狗,带着无尽的瘙痒,勾魂似的里外渐起一片情欲波动。石娉忍不住双手控制住金毓瑢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想要更深入还是推开远些。摸着头,抓着发,就好像揉搓一条巨型大狗一般。
金毓瑢的舌头灵活,他的手更灵活,几乎不用抬头也能轻易解扣,其实石娉来时已经解开了衬衣上面几个口子,肉弹的双乳膨胀堆挤,她自然是不肯穿女士内衣,只能靠着杜南禛哄着说行军作战不方便,这才穿上特制的背心来遮挡她那対波涛汹涌。
头还埋在双腿间,双手却是不停,从那背心处深入,两手各抓一个肉球,弹性真好,一晃就有乳波,奶头已经坚硬如小颗粒般在他手指里被反复调拨。皮肤是真的白,白又嫩,天生丽质,浑然天成的尤物。可惜尤物有个不羁洒脱的灵魂,强大又冷酷。他自己不是好人,他也知道石娉也不是好人,两个人都不是好人没关系,他活着做恶人,死了做恶鬼,都愿意为她驱使。
他的傻司令,知道权利的好处,怎么就不知道权利带来金钱的好处呢?他的钱,他当然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原封不动全给她,让她有足够的军费,有足够的依仗,石娉享受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喜欢她有能力击退敌军,他就愿意在后方做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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