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姣滇的说,「这些我以前都不会,到了你这就想到了,想了吗?来」,王姨骑上来扶住坐进去,挑逗的揉着乳房上下运动,带出的水打湿了结合处。
一阵面色潮红喘着,「我累了你来吧」,王姨停下头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塌下腰,宾一挺进入,「啊,就知道你喜欢」,宾伸手抓住奶子运动,「呕,这样太深了」。
宾抓住胯大力抽动,「啪,啪」,撞击着屁股,「啊,啊,不行了」,水慢慢变成白色的泡沫沾在宾的阴毛上,宾感到水在变干,麽搽不再湿滑,阴道变紧了,阴茎像粘住了,王姨模糊的说,「肿了,我包里有甘油,你抹上」。
宾去抹甘油,「你带甘油干什么」,「你不懂」,王姨继续撅着说,「都疼了,跟你真受罪,呕,滑多了,刚喘上气」,「你要不行了就停下吧」,「哼,啊呀」,「假话,这时候你肯停下!」,「哈,男人要的就是这种征服感」,「呜,没事阿姨也喜欢」,「说说而已,你还是小,女人一辈子有一回这样死都愿意」。
一会王姨话也没了,身体随着运动,宾大喘着趴在背上射了。
歇了一阵王姨起来清理干尽双方,关了灯背拱在宾怀里睡下,宾闭着眼睛手捏着乳头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她慵懒的说,「明早,我儿子不在家」,睡着了。
半夜宾被压醒来,朦胧中看着怀里像小猫似的王姨,想起王姨说过留下过夜。
缓慢地抽出有点麻的手,另一只还在乳房上的手揉捏着乳头,再次勃起的阴茎滑动着寻找洞口,缓慢的插入,王姨「嗯」了一声,闷声说,「你是铁打的,又来」,抬起了一条腿,「啊,我没劲了,你来吧,要是干抹上甘油」,宾侧躺着绷直身体以便更深,「咕唧,咕唧」,再次响起,宾扶起王姨,王姨软软的像玩具似的被摆布成跪着,宾抓住胯大力抽送着,「啪,啪」,「啊,啊」,王姨身体抽动着更软了,又感到阴道变得干紧,宾抱紧射了,躺倒睡着了。
早操的广播吵醒了两人,王姨还在怀里。
王姨起身说,「呀,粘粘糊糊的,我得洗一下」,「要我烧水吗?」,「不用,我用暖水瓶」。
宾翻身继续睡着,「你也起来吧,我得收拾下床」,王姨搽着身体进来找衣服,「呜,浑身酸死了」。
宾跳起来挺着抱着她,「呃呀,还有劲」,「不行了,再弄我就出不了门了」。
「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看你妈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有时间我再来」。
「给我找条床单,去看一下门口我好走」,「我骑车送你吧,现在还没警察」,「你还行吗?」,「没问题」,「那好,我把房间收拾好,一会把床单洗了」。
09惠醒了以后已是下午,下楼去简单的吃点,又去洗了一个澡,然后逃也似的回到车上。
开车后始终让自己忙碌着,不去想发生了什么,她有点接受不了。
她是一个保守的人,只有丈夫一个,可今天却和一个小十岁的发生了关系,她不想骗自己是被迫的,至少是在自己默许下,仰或是期待的。
回到家后恍恍惚惚的过了几天,安静下来几乎是空白,只能想起到乘务员公寓洗澡和离开,自己昏睡了很久,和宾做了什么只有模糊的印象,应该是回避着。
出车的早晨,婆婆对她说,「这几天看你脸色挺好,是不是要回单位了高兴,这样好不用那么幸苦,可精神有点恍惚要小心」,「诶」。
她开始收拾行李,谁手放了几件不应该拿的衣服,她吃惊自己的选择,同时明白了这几天她所回避的问题,她是期待这次也许是最后的见面。
影像变得清晰,她几年平淡婚姻生活被打破了,她需要这次激情,不想错过以后后悔。
释然了也就轻松了,仔细挑选了衣服高高兴兴去车站。
坐在车上惠有了更清晰的认识,第一次见宾,他几乎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纯属受命而来,可下午就是另外一个人,眼睛清楚地表明他想很想了解她。
第二趟去游玩,两人都很高兴相见恨晚,他的眼光也单纯了许多。
而在乘务员公寓是自己留的他,后面发生的事偶然或必然也许超出了她的界限,但留下美好的回忆,她不想平平淡淡的说再见。
惠知道宾一定会在出站口等她,到了门口她装着没在找人的往前走了几步偷瞄了一圈,没发现人她站住了一脸的失望,「嗯,没来?」。
「姐找人呀?」,宾从后面小声说,惠吓了一跳,「吓死人了」,「我才没找人呢,我又不认识你」「,宾伸手去接明显比上次满的旅行包,惠没给。
「好了,这边说话」,惠跟着走到旁边,「有什么快说,我要去休息」,「怎么,你又值了一夜班?」,「没有啊,反正没事多睡会」,「姐别生气了,我」,惠打断宾,「我为什么要生气,我跟你又不熟」。
「姐」,惠站住,「姐,我父母去外地了就我一个在家咱们去家里」,「咱们?那是你家我去干嘛,我不去!」,「姐!到了那你才好休息,没人打搅你啊」。
惠的脸红了微声说,「我不去,谁知道你又会耍什么流氓,羞死人了」。
宾没再说什么拿起行李往前走,惠低着头跟着,脸更红了。
走了两步宾放慢脚步等惠跟上,「我们坐车去吧」,宾带着往公车站走。
到了家惠有点吃惊地看着两层小楼和门前的菜地,「这么大,就你们一家」,「是啊」,进了大门宾打开旁边的门,一个小房间桌子上满是零件和电线,「这是我的是我的实验室,原来是通信员的房间,但我爸不让帮家里做事,就没住这」,「呃,这么乱也不收拾一下」,「不能收拾会弄乱的,别看这么乱找什么随手就来」,「扯,李主任家也这么大」,「呕,那倒没有,他们住部长楼」。
「不过那是我爸的,我们沾个光,以后得靠自己」,「嗯,这样才懂事」。
「这是客厅」,「这是我的房间」,惠站在门口看着宾整洁的房间,桌子,书架和有点乱的床,简单但透着雍容和典雅的香气,更像个女人的房间,应该是才收拾的与实验室是鲜明的对照。
「她来帮你收拾的?」,「谁呀?」,「你阿姨!」,惠心里有点酸,「有一个年纪更大的女人对他这么好,这个少年,嘿」,「没有啦,我自己」。
宾把惠让到客厅,「姐你坐下歇会,我给你倒水,你喝茶吗?」,「水好了」。
宾倒了水,想坐在惠的边上,惠斥责道,「干什么一边去,就知道你又想耍流氓」,「姐,别生气了,那天你不没什么吗」,「没什么!,我都晕过去了,都是你干的好事,我那么累了你还往死里择腾,还那么多花样,哪学的,流氓!」。
「哪么的花样了,你孩子都有了会不知道?」,惠羞愧的低下头喏喏的几乎听不见,「我是结婚在家过日子就一个,谁像你到处耍流氓」。
宾看着这位大自己十岁的姐姐,「那这么多年你都会什么?」,「流氓,哪有问这的」,惠这时真想找个地缝藏起来,她倒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我上厕所」。
宾等惠出来说,「累吗?你先歇会,我去做饭」,「你还会做饭?」,「嘿,我可是高级厨师的水平」,「吹」,「那你等着瞧」,「还早坐吧」。
这次她倒没有拒绝宾坐在身边,把头靠在宾肩头轻声说,「这样多好,第一次见你根本目中无人爱搭不理的,回到停车场人就有点变了,眼睛火热。
可第二次去公园有礼貌有文化,让你给骗了,见面就耍流氓」。
「我怎么耍流氓了」,「还没有,也不问问,强迫人」,「可我喜欢你呀」,「喜欢就要那样,跟谁学的?」,然后喃喃的几乎无声的说,「你阿姨?」,「啊,噢,原来你在乎这个」,「那是我口误」,「看看,骗我不是,不说了」。
惠靠着一会就睡着了,宾等了一会轻轻的把她放倒盖上毯子走出去。
惠被轻轻地摇醒,「嗯,睡着了,多久?」,「一个小时吧,来吃饭」,「噢,你还真会!」。
来到餐厅惠惊到了,红色的浓汤,绿色的素菜,白色的煎鱼片,金黄的鸡蛋馒头片,「怎么样?」,「嗯,好看,真好吃!」,「还以为你吹牛呢」。
「平时都是我做饭」,「你爸妈真幸福」,「还好了,就是没事瞎琢摩」。
吃完饭惠要洗碗,宾说,「等会,先参观我做的锅炉,洗个澡」,「不对,你又有什么坏点子,我真怕你把我卖了」。
来到后院,宾指着一个汽油桶样装置说,「那是我做的锅炉,上下水,安全阀,保温套,液化气在里面烧效率非常高。
还有一个电的我爸不让用,说家里没电表不能用公家的电」。
「嘿,你真行」,「我来烧水,你去准备」。
10洗完澡出来,惠穿了一身丝绸旗袍,随手装的几件衣服还有了用场。
见宾在看她转了一圈,宾的眼睛亮了,有时穿衣服比裸体更亮眼,完美的现出惠的少妇身材,笔直细长的小腿,曲线流畅的大腿和翘臀,平滑的小腹,纤纤细腰和挺立酥胸,顶端的突点,她没戴胸罩。
惠一颦,「我婆婆解放前的,给我后改了一下,怎么样」,「云鬓裁新绿,霞衣曳晓红。
待歌凝立翠筵中,一朵彩云何事下巫峰。
趁拍鸾飞镜,回身燕漾空。
莫翻红袖过帘栊,怕被杨花勾引嫁东风。
」。
「有那么好?尽哄人,我都没穿过呢」,又走了两步转一圈,「咕咚」,「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剗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你跟李煜干上了」,宾咽着口水仰头向上看着惠,「姐你真好那么用心」。
「你知道吗,旗袍真是为中国人设计的,穿上后腿显长了,优雅的突出臀,腰,胸」。
宾站起来脱去衣服,惠偏过头,任宾轻轻的抚摸大腿,翘臀,细腰,腹背,酥胸上的突点。
惠轻喘着,宾伸手从开衩撩起旗袍拉下裤衩,手指顺着柔顺的细毛抹索着细缝。
抬起惠的一条腿挎在腰上,惠搂着宾的勃子,一滑顶了进去,「呕,这样也行」,宾的另一只手打开旗袍上面的扣子,边动边吸允乳头,惠的脸潮红起来,急喘着。
宾撩起另一条腿,惠双手紧扣挂在宾身上,宾托住惠走进房间,把惠放在床上。
宾脱去惠的旗袍,慢慢欣赏着,光亮的肌肤,暗红色的乳头挺立在完美的半球乳房上,细腰平滑腹部顶端突起的阴阜。
分开腿,细毛从阴阜滑到大阴唇底,勃起的阴蒂突出在顶端,粉红的小阴唇外翻漏出已撑开的洞口,紧闭的菊门。
「你干什么呢,盯哪么久羞死了」,「呃,可说完美,漂亮」,宾的舌头舔在阴蒂上,「啊,你!」,「呕,不行,快停下」,「啊,你怎么可以用,哦,哦」,宾上下舔弄,舌头轻松的深入洞里,「呃」,惠在吃惊中泻了。
宾继续着,惠颤抖着,「求你了,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
宾爬上来要亲惠,惠用手挡着,「你干什么,刚亲过哪里」,「怎么了,那也是你的呀」,「那里怎么能用嘴,多脏」,「你不是刚洗过吗?」,「可」。
惠真的傻了,她从没听过和想过的都来了,可能还有很多,他得有过多少女人哪!可每样又都那么新鲜刺激,别人都是怎么过的,这么多花样!我是白活了吗?宾缓慢的插入,「呕,又来了」,「你不舒服吗?」,「不是,你得慢慢来,我真没经过」,「可几个小时后我们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惠的神情也暗淡了,她也想留下更多的美好回忆,「那你就来吧」,「我们是为生孩子,你是」,「噢」,「对,耍流氓」,「啊,你慢点,我不说了」。
「哟呃」,「能射在里面吗」,「今天可以」,宾抬起她的胯用力,惠的乳房和身体开始泛红,眼光迷离慢慢失去了光泽,宾加快抽送然后挺住射了。
过了好一会惠才「呃」的缓过来,把手纸夹在腿间侧过身躺下,宾抱在她身后抚摸着乳房和身体。
「姐,舒服吗?」,「嗯,就是太多」,两人睡着了。
许久惠醒来轻轻地拿开乳房上的手,缓缓的起来找衣服去卫生间,「怎么了」,「没事上厕所,吵醒你了」,「没有我睡的轻」。
惠穿着睡衣回来,躺下抱着宾,「你是不是身体弱有病啊」,「你才有病」,「我不是哪个意思,你怎么每次都快晕过去呢?」,「别人是怎样的?」,「你看又来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我不知道,身体挺好」,「每次都像顶到肚子里,没法吸气,好了别说了」。
抚摸着宾的头发,「再睡会吧,有点累」。
下午的起床号吵醒了两人,惠起来去了厨房围上围裙准备洗碗,宾说,「等会」,转身拿出了一件好看的带绣花的粉红围裙,「这件是新的」,「嘿,洗个碗这件就行了」。
「等等,我帮你换上」,惠防备的问,「你要干什么?」,宾解下围裙,「别把漂亮的睡衣弄脏了」,要解扣子,惠张大嘴抓着衣襟,「你!」,宾有点猥琐的说,「只穿围裙」,「你个流氓」,转身向外。
宾在门口抱住惠,「姐,别生气,只是好玩」,「那也不行」。
「我真的没想侮辱你」,「也没到侮辱啦,只是你哪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也就是突发奇想」,「这样才回忆无穷吗」,气氛缓和了宾的话也就诙谐了,「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给我,你呀,真是冤家」,「出去,不许看」。
关上门惠知道宾在偷看,心里没名的兴奋背身缓慢的脱去睡衣,颤抖的围上围裙,扭着收拾洗碗。
装着不知道宾在身后,弯腰扶着水池掘起翘臀微微分开抖动的两腿,前面的若隐若现和后面的光滑突撅。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
笙箫吹断水云开,重按霓裳歌遍彻。
」。
宾有点忍不住,「咕咚,咕咚」的舔着舌细看着美鲍,优美的菊门,些许细毛点缀的肥美大阴唇,紧闭的细缝慢慢的湿润了,反着光。
惠站不住了,忍不住回头瞥一眼宾贪婪的样子,「你还没完了,有那么好看?」。
宾没说话伸舌舔在细缝上,扫着了菊门,「啊」惠软在地上,「你疯了,那里也」,宾闷声抱起惠放在桌边,扒开臀缝继续舔着阴蒂,小阴唇,努力地把舌头顶进洞口,惠又颤抖着泻了。
宾把惠拉起来扶着桌子撅着,脱去裤头挺入疯狂的抽插,一会惠软到站都站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任由身体随着前后动着,宾一泻如注,才发现她真晕了。
宾抱起惠走进房间放在床上,宾看着惠涨红的脸慢慢的吐出气缓了过来,柔弱的说,「我非让你整死」,「就有这么大的兴趣,一遍遍的不停?还各种花样,搞不懂」。
宾等惠的脸色正常了才说,「应该是吧,你也读过那么多书,哪本不是着墨在此」,「那是文学作品」,「文学就是生活」,「随你吧,让我睡会真累死了」。
惠再被摇醒,「起来吧,吃点东西别误了车」,「噢,几点了,你有休息吗?」,「有,四点半」,「那快一点,不吃了到车上吃,还得洗一下,呃哟,这软的」。
「不用洗了都给你搽过了」,「你!」,惠的眼泪流了出来,「你真好,真细心」。
「别哭了,就搽了一下」,「我会永远记住的」,惠抱住宾亲着舔着,眼泪混在一起。
「快穿衣服吧」,惠红着脸穿制服,「呕,我可一直没洗脸和漱口」,「你还说」,「骗你的啦,知道你」。
惠又紧紧抱住宾吻了好一阵才洗脸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