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督升官(2 / 2)

见喜:厂督你长得真好看,啵啵!

后面好多好多糖,慢慢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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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雪后初霁,日光微寒,天地间一片灼然亮色。

贤妃的母亲孟氏前几日受封诰命,领了恩旨进宫来看女儿。

步辇入了顺贞门,雕金砌玉的皇宫大内映入眼帘,震撼之余,孟氏心中连连感慨,女儿这一回是真真切切回来了。

这么些年日夜操劳,孟氏过得也不容易。

上面有个朝枚之年的婆婆要伺候汤水,丈夫又病体孱弱,唯一入了宫的女儿还没赶上好时候,被遣去了佛寺,儿子初出茅庐,又在官场上受人冷眼,眼看顾家没了前程,孟氏这几年来愁得两鬓斑白。

贤妃回宫那日,皇帝特许其与家人团聚,那日母女俩抱头痛哭,泣不成声,寒暄的话还没说几句就要分离。

如今有了进宫的机会,孟氏格外珍惜。看着贤妃貌如昨日,虽失了些许少年时的奕奕光彩,可仍旧一副姱容修态,还是那个让她一直引以为豪的姑娘,眼眶一热,又是泪盈满面。

孟氏掩面拭泪,红着眼道:“原以为今年过年咱们一家子能团聚,可如今延之又被派去了湖南,也不知他差事办得如何了,你说老天爷怎么这样见不得咱们好!给点甜头,再塞个黄连,也不嫌麻烦。”

贤妃拍了拍她的手,柔声笑道:“母亲,这话不能给菩萨听到,菩萨会怪罪的。”

孟氏喟叹一声,“我怨了这么多年,菩萨该听的都听到了,幸而你有这造化,连带着咱们顾家跟着一起沾光,往后延之在朝堂也能扬眉吐气,真是顾家祖上积了德的!只要日后不像你大伯和你姐姐——”

“母亲。”

贤妃摇了摇头,示意她莫要往下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抬手给孟氏添了杯茶,道:“我总觉得大伯不是那样的人,往后若得了时机,我会在陛下面前提一句旧案重审,若是大伯果真与靖王有所勾结,这罪过咱们认,可若是里头有猫腻,我一定会请陛下还大伯一个公道。”

孟氏知晓她素来心善又坚定,可事态严重,她也不得不正色提醒:“自古以来哪个皇帝不痛恨权臣与藩王暗中勾结,你心中得权衡仔细了!事关重大,你刚回宫中没几日,无子就封了妃,历朝历代都没有这样的好事儿。如今多少双眼睛盯着,稍有不慎便是自掘坟墓啊。”

贤妃握着她的手,颔首笑道:“我晓得,不会大意的。”

孟氏叹了口气,瞧了瞧她上袄下平坦的小腹,又往她跟前凑了凑,“陛下这些日子可有来?”

贤妃眼皮子一跳,一听便知她的心思,“母亲,陛下是感念我从前的恩惠,这才接我回宫,再没有多余的心思了,您想什么呢?”

孟氏凝眉道:“这有什么?你如今是他的嫔妃,可不是太妃,宠幸自己的妃子有什么不能想的!从前的太康皇帝后宫中还有大五岁的贵妃,大十一岁的佳嫔,不都是宠得没边嘛!兴许皇帝就好你这口。”

人人都这样说,可只有贤妃心里知道,就算陛下睡在她身边,也仅仅是握住她的手罢了,除此之外,再无逾越之举。

他兴许的确只将她当做姐姐吧。

他身上有种清冽的香,熟睡时也格外安静,有时梦中惊醒时,身边有种空空荡荡的凄凉感,可手腕处总有一双温热的手掌紧紧握着她,也让她平静许多。

她恐怕都快要适应这种有一个人在陪伴身边入寝的感觉,和秋晴、青浦他们同处一室的感觉不大一样。

不过,这两日他未能来永宁宫,她也不算惦念,差人往养心殿送了些“林间花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喜欢这香,在哪里休息都是一样。

见她不开窍,孟氏很是心急,“你如今的岁数,还是要早早怀上龙胎为好,越往后面就越是危险,你没经历过这些,娘总要提醒你的。”

没想到母亲催得这样紧,贤妃心里幽幽一叹,她若是说,陛下只拿她当姐姐,从来未曾拿她当自己的妃子,母亲又要担心了。

可不解释,势必要日日盯着她把事情办了。

孟氏紧紧盯着她,就盼着女儿点个头,她若是有这份心,皇帝又那般宠爱于她,兴许明年就能怀上小皇子了。

看着孟氏心急火燎,贤妃只好先打马虎眼:“我与陛下这样相处很好……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母亲不必担心。”

这话答得囫囵,孟氏显然不太满意:“娘也不想催你,这是这后宫三千佳丽,个个都是娇花模样,你这性子又不愿争,如今这送上门来的恩宠都不紧紧抓牢,往后陛下宠幸旁人,心里就更没你的位置了,孩子才是最大的保障。”

孟氏见她面色不改,想了想还是继续道:“想想你姐姐,从前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你大伯一旦失势,还不是被天家无情地打入冷宫了此残生,若能留下个皇子,哪怕是个公主,结局也许就会不一样了。”

贤妃垂着眼喝茶,眸光有些黯淡,直到外头宫监来传膳,两人才岔开了话题。

年三十晚上大宴群臣,是大晋历年来的规矩。

届时各地藩王、番邦使臣皆会来朝进贡,王公大臣及后宫嫔妃皆会前往保和殿参加大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子是为彰显天威,使节是为朝贡,群臣是为琴瑟食举之乐,后宫嫔妃的目的就更简单了,只为当日华彩霓裳,珠翠罗绮,在众使节和臣工面前抢个风头。

为这一场大宴,二十四衙门忙得焦头烂额,东西六宫嫔妃住所的宫人更是脚不沾地。

尚衣监送到各宫的吉服没有几件不需拿回来二改,本是绣女们两个月前一一过来量体裁衣的,可娘娘们个个是出了名的刁钻。

胖了瘦了倒能理解,可还有的说高了矮了的,横竖看旁人要改,自己就算是合身,也得四处找找茬挑挑刺,太好说话显得没面子。

只有永宁宫的贤妃娘娘教人省心。回宫尚不足一月,连大宴上的吉服都是匆匆赶制的。

尚衣监原本还担心出什么篓子,可那织金云霞纹的大衫一上身,再用衣领左右的纽襻固定好霞帔,端的是庄重典雅,明丽大气,教阖宫上下都看直了眼。

女使不放心,从头到脚询问一遍可要二改,贤妃只是笑着摇摇头说“一切都好”,绿竹和青浦跟着道:“不用改,咱们娘娘穿什么都美!”

见喜也觉得贤妃娘娘好美,她在暖阁门口瞧得痴了,把手里的活儿都忘得一干二净,秋晴正要训斥,贤妃却从铜镜里瞧见了她。

“见喜,你过来。”

因着顾大人的事情,见喜一直觉得没脸见贤妃娘娘。

娘娘好不容易能和家人团聚,顾大人去一趟湖南,加上来去行程,少说也得小半年才能回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不是她的责任,可旁人只会认为她没伺候好厂督,该吹的耳旁风没有吹好,攀了高枝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贤妃坐到妆奁前,拉着她轻声道:“是顾大人对不住你,你没有做错任何事,知道吗?”

见喜鼻子酸了酸,眼眶泛着红,这股子我见犹怜的模样竟是惹笑了贤妃。

她抿了抿唇,柔声笑了笑道:“你只管照顾好自己的生活,不用替顾家说什么、做什么。顾大人还年轻,这个年纪坐上户部侍郎已是少有,这次出京对他来说也是一次历练,不是什么坏事。”

见喜点了点头,说:“多谢娘娘!”

得了空钻进庑房,见喜拿出自己小匣子里的册子,蘸了点墨开始练字。

“厂督又杀人了,好可怕好可怕,呜呜呜。”

“厂督还不肯我对男人笑,我分明没有笑呀,呜呜呜。”

她记得很清楚,那黑汉出言不敬后,她便没想再与他纠缠,说话都是没好气儿的。

她笑了么?好像只有刚到的时候笑了一下。

难不成才到司礼监衙门的那档口,老祖宗已经在窗户里头盯着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老祖宗是豺狼转世,那双眼睛更如鹰眼般锐利,旁人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可她在厂督面前只能是根细细的小拇指。

罢了罢了。

十几个字写得横七竖八,尤其是“厂督”二字,写起来大得出奇,这俩字一写完,其他的字都被挤到边边角角去了,磕碜呐。

她不服气,又将“梁寒”二字写了一遍,

可这也不简单,她纠结着“梁”究竟多不多那两点,纠结到最后,还是默默将两点添了上去。

“粱。”

她越看越满意。

※※※※※※※※※※※※※※※※※※※※

贤妃这部分先到这里,接下来她和小皇帝会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拉手睡觉,下一次见面就是和小皇帝进一步发展了。

这段不得不写是因为有个铺垫在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下面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厂督和小见喜的日常啦!

其实我感觉已经很甜了哎!!

不信你们脑补他们睡觉的姿势,每次厂督都是把胳膊给见喜当枕头的!不然见喜怎么抱紧厂督呢!

捏脚脚也是要把腿架在厂督身上才能实现的!

而且厂督那么怕冷,每晚都要抱好紧好紧的!

嘤嘤嘤。。。苍白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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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回到颐华殿,见喜脸上就躁得慌。

怀安立即将从库房里寻来的泥金乌木扇奉上,让她拿在手里慢慢摇着。

看出夫人等得无聊,怕她心中生了怨,怀安便替自家督主美言道:“年底事务繁杂,督主忙得不着家,等过了三十晚上,陛下大宴群臣过后便是休沐日,从年初一到廿五,除了中间值守几日,其余时间皆在宫外的提督府过,夫人没见过提督府吧,那可是比藩王的府邸还要气派!如今督主成了家,自然会带夫人回去住上几天。”

见喜眼睛弯弯的像月亮,里头点点亮着光,“这么说,我能出宫去玩了?”

怀安笑着点点头,见喜兴奋得有了劲儿。

可才一咧开嘴,想到厂督那张阴森森的脸,又赶忙敛下笑意。

若是厂督瞧见她这样开心,怕是又要喊打喊杀。

她还得更加谨慎些。

年底事情多,各个衙门的账目要清算,群臣宴又是重中之重。司礼监是二十四衙门之首,宫内外大大小小的事务都要经梁寒的手,底下人办事不牢靠,免不得他要一一过目。

值房里议事到亥时,出来的时候,甬道的风吹得袍角呼啦作响,刮在人脸上像刀子似的生疼。

前头的宫灯牵引着,橙黄的灯光照在描金膝襕上,抬腿间挑起耀目的光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得快,后面的宫监小跑才能勉强跟上。

暖阁内的炉火烧得呲啦作响,水红色的小袄裹着个小人堆成一团,趴在黄花梨木桌上,一派恬静安详的模样。

梦里金光一片,提督府无数的珠宝前赴后继地往见喜面前扑来,像长了嘴似的,争先恐后地说:“来找我啊!来找我啊!”

闭着眼睛熟睡的见喜,唇角弯成了月牙。

原来他不在的时候,她便是睡觉都能如此快活。

梁寒瞧见这情景,面色沉沉,轻咳一声。

见喜却没动,怀安瞧见了立即在一旁掩面假咳提醒,小丫头这才迷迷糊糊惊醒过来。

一双杏眸奋力地眨巴眨巴,左右胡乱瞧了瞧,糊里糊涂唔了声,“厂督要上朝去啦?”

梁寒脸黑了黑。

她怕是睡傻了,还当是卯时呢。

梁寒把身上的银白大氅解下来,往怀安手里一送,顺势坐到她身边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瞧见厂督那张光华绝伦的脸,见喜不由得呼吸窒了窒,半晌才回过神来,猛地醒了下嗓子,躬下身福了福。

见他面色和缓,见喜方才小心翼翼起身坐下。

底下人忙不迭地将热好的膳食奉上来,清一色的素淡,整桌的色泽比承恩寺的斋饭还要清淡些,见喜最爱吃的鹅肝、爆肚和羊羔肉都没端上来。

那头怀安趁着督主垂眸时,朝见喜挤了挤眼睛,示意她体谅体谅。

体谅一次可以,日日如此就不太好了吧!

怀安无奈,督主瞧见不喜欢的吃食是要掀桌儿的,只好再委屈夫人一顿,来日再补齐,补双份的。

见喜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好叭,小拇指拧不过大腿,见喜干不过厂督。

厂督的口味是真清淡,可动作也是格外优雅,细长的指骨握着末端镶金的玉箸,手背一片白皙无暇,瞧着竟比那白玉还要细腻。

一片问政笋都能吃得精致极了,每一个动作都慢条斯理,比后宫的娘娘们还要讲究。

梁寒不在的时候,见喜吃饭极快,扒拉扒拉几下,一大碗饭很快就能见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陪着他一道用膳,见喜总是急得挠头抓耳,心里简直要迸出血来。

一口饭嚼了又嚼,含在嘴里不敢咽,略略侧过头见他喉咙滚动,才敢把嘴里该咽的一股脑儿咽下去。

吃到一半,她终于忍不住开了话闸。

“今日尚衣监送来了贤妃娘娘的大宴吉服,真好看呀!老天爷将娘娘造出来的时候,一定是花了些功夫的,不像我,随便拿黏土捏一捏,才成了人形就放我出来了!”

梁寒过去一向秉持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可自打她过来这颐华殿,常常气得他不得不开口教训,慢慢地那规矩似乎都跑远了。

他未置一语,她又自顾自地长吁短叹:“果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小时候穿得也破烂,后来到了宫里,虽用不上主子的霞帔锦缎,可这一身宫裙也比在外头穿的好上百倍,你瞧我,也出落个人样来了。”

啧。话说得隐晦,可梁寒还是品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这是又想讨赏了。

也是,珠子再珍贵,她在这宫中也用不到,换不了钱怕是能将她气得吐血!

还不如多几身衣裳首饰来得实在。

不过他本就是给她当弹珠儿玩的,旁人当作宝的东西,宫外的提督府却多得碍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寒垂眸勾起唇角,满脸讥诮,信手夹起一箸嫩荑,没有接她的话茬。

他素来这样的神情,见喜早就习惯了,也不往心里去。

“听说除夕后的休沐日,您要回提督府?”

梁寒微微一怔,抬眸瞥了眼怀安,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那头怀安被他瞧得毛骨悚然,忙闷不做声地躬低了身子,将脑袋埋下来。

见喜没注意到这个小插曲,叹了叹道:“我若是留在永宁宫伺候贤妃娘娘,可得十天半月都见不到您了,您没有我暖被窝,不知道能不能习惯?我实在忧心啊。”

其实她高兴之余又隐隐有些纠结,跟不跟他出宫去,这事儿有利有弊。

怀安既说提督府气派得很,可想而知里头多少奇珍异宝,随手拿一件都能买下一条街,这事儿光想想都能让她眼里冒星星。

她虽然身份卑微,可好歹是陛下下旨赐婚的正经提督夫人,如今又是堂堂掌印夫人,连自家的宅子都没见过像什么话?

可要是跟去了提督府,免不了与厂督抬头不见低头见,笑不能露齿,哭不能大哭,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回头再经历几次那样的狂风暴雨,谁能受得了呢。

真为了钱财过去,那叫什么?富贵险中求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想下来,似乎也不错。

她眨了眨眼睛,不若先探探他的口风再作打算。

梁寒抿着唇,抬手抚上她的脸颊,笑出一种诡异的温存,又把问题抛给她:“想陪着厂督,还是想着提督府的宝贝?”

见喜被他手掌的温度冻得一颤,瞪圆了眼睛,讶异道:“您竟然这么想我?”

他垂眸呷了口茶,难得这样直接戳破她,也觉得有意思。

不过,被揭穿的尴尬只在面上停留了一瞬,下一刻,见喜便已经狗腿子似的攀到他身后,“我给您按按!”

她两手在他肩膀上按揉,这是白日才从青浦那学来的,还是个半吊子。可指法虽然笨拙,力道却极好,很快揉捏出几分舒适之感。

梁寒闭着眼睛享受,耳边很快窜来她的声音,“您老人家觉得怎么样,舒服么?”

他慵懒地默了会,道:“不得要领,胡搅蛮缠。”

肩上的两只爪子明显顿了顿,可她也不气馁,边按边道:“我对厂督的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您怀疑谁也不能怀疑我呀。”

他“哦”了一声,“那是咱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虽说得难听,平白让人着急,可见喜觉得今天的厂督脾气似乎好了些,她心里又亮出几分希望。

帐挽金钩,他抬手一挥灭了满屋灯烛,余烟袅袅隐没在暗夜之中。

他顺着她身边躺下,她便乖顺地凑上来抱着,绵绵软软的一团,比上等的狐皮大氅还要舒服些。

寒夜慢慢回温。

良久,梁寒眉头舒展道:“这几日,让咱家瞧瞧你的表现。”

这就是答应的意思啦。

“谢谢厂督!”

见喜咧了咧嘴,忍着没偷笑出声,伏在他胸口软软地蹭了一下。

身下倏忽“咚”一声闷响,滚圆的大珠子滴溜溜地颠在床单上,转眼没了影。

两人听到声响,面面相觑一瞬,见喜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解释道:“好像是,您送我的大珍珠滚下去了,您别动,我找找。”

寒夜漆漆,唯有一丁点儿氤氲的月色,照出他眸光的幽暗阴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罩在他身上,原本有两腿撑着床面,可缓缓伸手出去时一个不慎,腿脚一歪,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他一人身上。

身下人闷哼一声,见喜心里震震一跳,忙抬起身,着急忙慌地叫唤:“老祖……祖宗!对不住您了……”

她手忙脚乱,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愣了一瞬感觉不对,又捂上了耳朵,也不对,这不是掩耳盗铃么!

她压的是老祖宗的肚子吧!

天爷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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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眼里蓄了泪,这回是真真吓哭了。

梁寒满口的白牙都要咬碎了,拳头握得嘎吱响,寒声问她:“搞什么名堂?”

见喜不敢看他狰狞的面目,直挺挺地躺回去,想揉揉他腰腹,可手伸了一半愣着半空。

豺狼的肚子能摸吗?嘤。

她赶忙把手缩了回去,委委屈屈地在一旁寻找,一边带着哭腔道:“这不是您赏我的苏禄国珍珠嘛,我稀罕得很,日日都在身上揣着,连睡觉都塞进兜里……”

梁寒真真是极力隐忍才平息了胸腔的怒气,眼里窜着火,阴着脸哼笑:“我的错。”

她呜呜咽咽道:“别、您别这么说。”

手掌毫无章法地往他身边捞过去,心里怨怼这床单的缎面怎能如此光滑,那珠子究竟滚到什么地方去了。

“您要不抬一抬?”她有些急,试探性地提议。

堂堂掌印怎么会任一个小丫头摆布,他自然卧着不动,如同一尊冰冷的佛。

她沿着两人中间的罅隙,一寸一寸地寻,一寸一寸地摸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慢地急不可耐,也没听到叮咚落地的声音,想来还是在这床上,可怎么就找不见了呢!

迷迷糊糊摸到个冷硬硬的边角,她把指尖塞到他身侧。

从他肩膀一路长条划下去,慢慢至腰间,嘴里嘀咕着:“按道理说咱们躺着的地方,缎面会凹陷一些,这珠子应该是在这附近没错。”

梁寒面沉如霜,语气中有些不耐:“一个珠子罢了,丢了就丢了。”

见喜说那不行,“这是厂督头一回送我东西,往后即便还有百件千件,都不如这一颗更让人挂念。”

梁寒冷笑一声,还想要百件千件,胃口倒是不小。

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蚕丝中衣,滚烫的温度自指尖蔓延开来,随着她手下每走一步,都勾连起绵延的热浪。

和她平日熊抱的感觉不大一样,那是笨拙的,紧实的,不带喘气的。

可今日好像不同,分明只触碰指尖大小的地方,却好似百爪挠心。

尤其是在这黯淡无光的夜,他能感受到她指尖的柔软圆润,指甲剪得整整齐齐,从他中衣上划过时轻微的嘶嘶声,那种细细碎碎的触碰每一分,每一寸都无限放大,无比清晰。

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这边寻不到,她又转换了阵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抬手从他胸前掠过,手指停留在左侧腋下,重复着方才的动作,一路往肋骨下寻找。

她好像有些沮丧,又着急,可是在他身边并不敢太过肆意妄动,手上稍稍重些,就能立即反应过来。

可分明放缓放轻之后,那种酥酥麻麻的痒,让他的忍耐几乎达到极限。

见喜极力忍住想咂嘴流口水的欲望,认真地在心里默念找珠子,不是厂督的身子,默念默念着,珠子就歪曲成了身子,好绝的身子……

啧啧,厂督这身段,这窄腰。

触手就像一块冰冰凉凉的玉,慢慢在她指尖回暖的感觉,便如寒玉生温,妙不可言。

再往下时,梁寒忽然目光一凛,当即攥住她手腕,咬紧后槽牙:“找死?”

见喜猛然回过神,吓得一头躺倒下去,后背心结结实实撞到一个圆碌碌的东西,那处的肌骨登时撕裂般的疼痛。

她痛得嗷嗷叫唤,眼泪当即夺眶而出。

见喜艰难地伸手到后背,将那颗万恶的珍珠摸出来,泪眼盈盈地“哎哟”一声,嘟囔着嘴道:“祖宗,这珍珠快把我背脊骨压断了!好疼啊。”

黑暗中沉默良久,一只有力的手掌忽然将她往身边一带,毫不拖泥带水,容不得她动弹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凉的掌心覆在她后背,而她半张脸贴在他胸口。

后背的剧痛在这霜寒雪冷的安抚中,好像在缓缓减轻。

她在他胸前呵着热气,连带着他衣襟随着这点热气,轻微地抬起又落下。

她分明不是故意,可这大喘气好像就是止不住,像跑了三里地,身子跟着心口起起伏伏,比往常严重不知多少。

以往她也抱着厂督,甚至比这抱得还要紧一些,可是脸颊不会这般火辣辣的,身上不会有这么烫,脑袋里不会嗡嗡乱叫,心脏不会往嗓子眼儿跳。

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病症,谁来救她,呜呜呜。

身上的暖炉烧起来了,梁寒自然不会毫无察觉,很快沉了脸,嗤笑道:“你这蠢货,身子还能自己加热?”

见喜吸了吸鼻子,倔强道:“我可能是病了,往日不这样。”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手,从他胸口盖过去抱住,便开始在他胸前唉唉叹气。

手指倏然掠过一处凹凸不平,她轻轻压了压,好奇道:“厂督,这是什么?”

没等他回答,她已经用小指轻轻挑开一截衣襟,月匈前露出一块早已落痂的伤口来,不大不小,有她拇指头那么宽,却像是极深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寒没有多说,只道:“早年间受的箭伤。”

见喜吓得睁大眼,好奇地抚摸那处,“谁敢伤您啊?”

他抿唇不言。

这伤落在心口下,若是再偏半寸,他约莫能当场毙命。

可他并不后悔。

这一箭是六年前替皇帝挡的,也让他从此在皇帝面前得了脸,从一个卑贱如泥,人人都能踩在脚底的低等宫人,一跃成为皇帝身边的红人,伺候在御前,有了读书、习字、练武的机会。

那时的皇帝初登宝座,却受内外压制,处处掣肘,无人可信,尤其在太后和魏国公面前只能唯唯诺诺,明哲保身。

太后无子,娘家却势大。

“不过就是个贱婢所生的竖子,今日哀家能将他扶上帝位,来日就能把他从龙椅上拉下来!”

十二岁的皇帝还在母慈子孝的好梦中忘乎所以时,却在慈宁宫的菱花槅扇窗下听到这席话,自此这张龙椅坐得如芒刺背,胆战心惊。

是啊,没有背景,没有根基,所以更好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他急需一人,一个能够真正站在他身后谋划一切的聪明人,有破釜沉舟的胆量,又有从善如流的伪装,不惧外戚强权,且一心只为大晋江山社稷的人。

梁寒大概是他继位两年之间唯一遇到的可信之人。

赵熠见识他的手段,也知道他心狠手辣。

或许有时候只能心狠。

那时候养心殿换过一拨人,太后瞧着伺候不周,往里头塞了不少自己的亲信,殿门口听墙角的,被梁寒一刀划破喉咙,当场丧命,热血糊了一脸。

赵熠吓得面无人色,惶惶不知所措时,梁寒却能冷静地安排人将尸身扔进出宫的粪车偷偷运送到乱葬岗去,其间该走哪条宫道,该避开哪处看守,他心中明镜一般透亮。

他有狠辣残暴的手段,亦有一颗七巧玲珑心,能一次次不留痕迹地把太后骗过去。

直待有一天,空空荡荡的养心殿终于可以毫无避讳地谈天说地时,赵熠同他说,“大伴,朕卑恭顺从这么多年,早已经受够了!大晋江山不能掌控在张家人手里,朕与你一起,把该属于我们的东西,一点一点地收回来,可好?”

从那以后,他的势力在紫禁城的红墙阴影中飓风般生长,一点点地蚕食着往日固不可破的外戚和藩王势力,直到有一日突然冲破桎梏,已然不是太后和魏国公所能操控的力量。

这么多年步步为营,他做到了万万人之上,而皇帝也称心如意,抱得美人归,一切都按部就班地等着收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中间再生波折,那也不怕,这世上还有谁能跃得过他的手掌心?

暗夜中思索良久,身侧的人已然酣睡,嘴里不知道咕哝着什么。

这是她的习惯,小呼噜,梦话,口水,必有一样不能缺席。

每每这时,他便在心中想法子封住她的嘴。

可若是这张能叭叭不停的小嘴真给缝上了,他又觉得不大值当。

这暖床的玩意若真成了不能开口的死物,他也不打算要了。

他掐了下她的腰肢,想让她停下来,可这丫头睡得太沉,不管不顾地往他胸前挤,嘴里含含糊糊地嘀咕着。

“漂亮哥哥,你别、别哭……”

“哭了就,不好看了……”

他拧着眉头闭目去听,直待听清末尾这句,心中当即大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尖微颤,一时间眼前竟有些眩晕。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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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花魁*铁血真汉子】

玉芙是燕春楼妈妈养了十来年的好苗子。

樱桃口,小蛮腰,亭亭玉立,香娇玉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双水雾般的眸子含情凝涕,能把人魂都勾了去。

这日燕春楼来了一众纨绔子弟,年轻的镇北侯世子一掷千金,点名就要玉芙。

头一回接客,吴妈妈倾囊相授。

玉芙鼓起勇气推门而入,两人都是头一回,只好喝酒壮胆。

良辰美景,春夜媚人。

龙泉解锦带,把酒轻罗裳。

酒酣之际,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玉芙迷迷瞪瞪地望着门外高大冷峻、目光阴沉的男子,听到身边的少年慌慌张张地喊,“父……父亲……”

世子被人提小鸡崽似的扔了出去。

玉芙醉眼迷离,恍恍惚惚扯着男子的衣袖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了,你留下好不好?”

世人皆说镇北侯不近女色,不解风情。

只有玉芙知道,这外表冷漠的男人发起疯来有多狠。

【食用指南】

*双c,世子非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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