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若迷离着视线,声音颤抖软糯的不似她的,喃喃的拒绝着:“不松,松了你就丢下我自己了。”
雪歌想自己果真是给她太多次失望了,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未再出声哄她,直接张口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吐纳收吸,引得她软泥似的靠着他低|低呻吟,他在她不觉之时,轻轻扯出了被她攥住的发,随即将她翻转,顺利卸除被她挂在手臂上的罩衣,捎带着甩开那碍事的抹胸。
她听见身体突转动时搅起的水声,抬臂轻护了毫无遮掩的胸口,他尚是衣衫完好,她却只剩下衬裙,若换做往日,她定是要嗔怪他一句不公平,此时却只是眼神迷离,深深浅浅的喘息着,几次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雪歌伸手轻攥了她遮住胸口的手,呼吸亦不均匀,“你是我的妻,从今天开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听兮若含糊的附和着他,雪歌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吻着她的眉目,吻着她的鼻和唇,边吻便说,“这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还有这也属于我。”
她初初还能勉强的回他一句:“你也是我的。”再之后便无力争些什么了,直至他的唇覆住她的,沁凉的唇,染着药香的舌,勾她动情轻舞,品尝属于彼此的情真意切。
这一刻的情浓叫她不忍放开,甚至连呼吸都怕造成影响似的,一直屏息着,直到被雪歌察觉异常,倏地退离,兮若才恍惚的深吸了口气,引出一阵呛咳,雪歌想笑,却如何也笑不出来,展臂将她拥得更紧,叹息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好好保重,才能将我看得牢牢的。”
良久,兮若才幽叹道:“你这个家伙,那些看似不染尘世的超脱,纯洁的不屑男女之间的私情,其实都是伪装的吧?”
雪歌轻道:“超脱,不屑?有这样的事,我怎得不知?”
兮若还想说些什么,可出口的却是引人想入非非的嘤咛,雪歌银色的眸随着她视线的迷离慢慢幽深,在暗夜里涌动着妖异的光泽,克制不住的低头吻上了她颈侧跃动的血管。
彼时月华殿里,他也是亲吻着这里,那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可他不知她记不记得他那时的算计伤害,他从不敢直接问她,害怕她记得,害怕她追问,害怕她对他的爱被曾经的污秽玷|辱,当初笑对生死的自己也有害怕的事情,他果真是个凡夫俗子了。
她的心跳这样清晰有力,向他陈述着她的生命旺盛强健,能顺利的诞下异胎的女子若不遭遇别样的伤害,她会长命百岁的,那就是说她至少还可以再活八十年,八十年,好漫长,于他是无法想象的,五年与八十年怎相比拟?
雪歌,世人口中无血无泪的玉公子,却在吻上她颈侧脉搏时眼角滑落一粒晶莹,他实在是个龌|龊小人,明知五年的缠绵于她会是一生的伤痛,却还是无法放手,那粒晶莹已落在她光|裸的胸口,他怕被她察觉,低头以唇追着那粒晶莹,却总好似追不上,他只能无措的看着他的泪痕沿着诡异的行迹淌向她心口处的旧伤痕,随即瞬时被那早已清淡的伤痕吸收,不复痕迹。
在那痕迹消散时,兮若轻搭在他肩头的那只手突然用力抓紧,清晰道:“心痛,好难过。”
雪歌呆愣了片刻,伸手移开她半遮半掩的那只胳膊,随即低头吻上了他的泪消失的那处,似有将那滴泪吸出的打算,可已交融在一起的血泪,又如何能轻易分开。
她紧抓着他肩膀的手渐渐放松,口中也不再喊痛,先前瓷白的肌肤现出妖娆的粉红色,药效已全然发散出来,侵蚀着她原本的娇羞,伸手胡乱的拉扯着他的衣襟,口中含糊呢喃:“原辰,好热,要凉凉,脱掉,快脱掉,给我冰冰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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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晚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以此速度,三十粉红的加更今晚是加不上了,实在实在抱歉,亲亲们,某CJ喜五体投地,弱弱滴呻|吟句,对于喜喜这么CJ滴娃,写比那啥那啥累多了,真滴,阵亡,补血中……
第一卷 初见 第一六八章 爱亦深
第一六八章 爱亦深(包含本月30粉红票加更)
云蔽苍穹,烟蒙星辰,孔明灯散漫零落,偶尔可听见山谷间传唱着或热情大胆,或缠绵悱恻的情歌,夜色浓时,爱亦炽烈。
他道:“莫急。”
她回:“废话少说。”
他道:“蕴娘。”
她回:“怎么这么难解开。”
清醒时,装在她眼中心底的礼服在此刻却成了碍事的象征,酡红的脸,迷离的视线,生拉硬拽着他的腰带,膝下水声阵阵,腰间玉坠脆响,衬着荡在空谷幽境中的轻灵歌声,于他是再曼妙不过的天籁,于她却是摧人身心的嘈杂。
她觉得他高的碍事,索性推搡着他,想将他推倒,他向后避让到了温泉最深处,比着兮若的身形,将将没过腰腹,这个深度应该淹不死人的。
那些积存在他体内二十年的剧毒自然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清除了,无我大师已与他交了实底,那些毒他这辈子是别想清散了,而今只是将那些毒封存在后心处,先前他不畏伤痛,从今而后,他的后心便是他的死穴,碰不得,一旦后心受伤,将封存的毒瞬间释放出来,于他便是尸骨无存的境地。
无我大师将严重性和雪歌说了个明白,提醒过他没必要冒这样的险,其实也可以给兮若施毒,以克制他体内的毒,只是耗损些她的寿命,且日后没办法再生养罢了。
雪歌闻听此话只是云淡风轻的笑,他说:“我本就没有长命百岁的希望,却还要死命的将她抓在手里,这对她已是残忍,若再让她为我的私|欲承受这样的折磨,那我还如何配说是爱她的?且在大限将至时,我必要给她留个孩子——她本就是个爱孩子的女子,如果是我的孩子,面对生死抉择时,她会做出理智的选择。”
听雪歌那番话,无我大师静默之后,还是耗了很多时日和功力为雪歌封存了剧毒,无我大师说他是被人下了七日忘,凡事记不过七天,可他并不想给自己解毒,总说给自己解了毒,大概就不是七日忘而是七日死了,可他打从心底喜欢雪歌,听雪歌说想要孩子,他那时心中竟是激动莫名的。
待到看见摘掉脸上面具的无我大师后,雪歌也不希望他解掉身上的七日忘,无我大师生了张异常妖艳的脸,看不出年纪多少,金色的发金色的眸,也是被毒逼出了本色的异胎,当真记起了往事,无我大师定会去寻德昭帝同归于尽,轩辕氏的男子,要么不爱,要爱就是一生一世,可惜,无我大师爱着的那个女人不但恨着他,且还恨着他们的儿子,既然如此,又何必记起?
而今,他体内的毒不会影响到她的身子,可这毕竟是他们的最初,他还是担心他的寒气对她的身子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无我大师笑着告诉他,泉谷的温泉看似平常,却对他这样的人有极妙的用处……
是以他精心的挑选了这里,这是四个看似相交实则各不相通的小池子,中间有座亭子,悬着红色的纱幔,里面安置了张架床,床上的被褥皆是大红的龙凤呈祥双喜图,寻常百姓多半都绣鸳鸯,当然,他与她担得起这被上的精绣,这四个池子的水温也是不同的,他们此时立身的这个是中温的,亭子对面的那个水呈乳白色的是温度最高的,不过他和她暂时还用不上那个。
清可见底的泉水漾着波澜,红色的裙摆,乌亮的青丝炫出夺目的美感,雪肌玉肤的妖娆女子步步紧逼,浑圆的丘峰上两点胭脂被垂于身前的青丝遮挡,随着她的前行若隐若现,比之光|裸更加撩拨人心,捎带激发出了雪歌体内潜伏多年的炽烈欲|念,此情此景若还能坚持,那他的身体就是真有问题了。
银发缕缕披散,绝艳的脸上绽开灿烂的笑,退得远些将她的美看得更是分明,若再逗弄了她,保不齐她会直接上来咬他,雪歌举手轻解盘扣,红衣褪下,铺展于水面,浮浮沉沉随波逐流,罩衣内依旧是丝白衬袍,轻柔通透,隐约可见胸前两点浅色痕迹。
兮若顿住了步子,有些愣怔的望着雪歌,雪歌的眸色隐在暗夜里,嘴角的笑痕却是清晰可见,之前他的唇色较之常人有些浅淡,与她在一起后渐渐红润,此刻却是朱玉般的娇艳欲滴,看得兮若很想上前咬上一口。
她那样想,也那样做了,雪歌将将解开衬袍的带子,还不等脱下,兮若已迫不及待的争上前来,不想这温泉内有一道台阶,一脚踩空,身子顺势前倾,不等她出声呼救,雪歌已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