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给耿晶晶买件衣服,因为像她那样爱动的人,被困在家里,她肯定感觉很难受。自从和我在一起后,她真的变了很多。她不再虚荣,并且真的辞掉了以前的工作。原来她做个头发什么的,不到二百元,她总是会觉得俗气,而现在她简单地用水洗洗,然后用自己用发卷处理一下就行了。
我问她:“你这样为什么?”
她说:“你不是没钱吗?我为你省钱呀!”
我说:“你也不用这样省呀!给你。”我拿出十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她。
她问:“你给钱给我干什么?”
我说:“拿去买点衣服呀!把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的,精神点,我喜欢原来的你,那个自信的你。你不用急着为我改变,你原来喜欢怎么活就怎么活好了。人生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就像流星滑过天空,你与其在寂寞孤独和等待中度过八十年,不如灿烂的活到三十岁。”
耿晶晶说:“你还是不明白?我需要的不是衣服,我需要的是你的爱。”
我说:“走吧!我们出去逛逛,这些天都把你闷坏了。”
耿晶晶说:“我再说一遍,我不需要衣服,我需要的是你的爱。”
见我愣了,她缓和了一下语气,她说:“我道上的朋友说东哥的弟弟任新正在满世界找你,他请了好些退伍军人,想要你的命,他认为东哥的失踪与你相关。我不想失去你,你知道吗?也许你认为我喜欢虚荣,喜欢热闹,可这些与你相比都不重要。如果没有了你,我的世界就失去了光彩,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了动力。以前,我是一个多么幼稚的女孩子,自从遇到了你,我才知道人原来可以这样活着。
我不想为了我几分钟的开心,几分钟在购物时听营业员小姐的奉承话而永远的失去你,你知道吗?”
我说:“我知道了,好了。我给你做些菜吧!你要吃什么,水果沙拉,还是炒菜,告诉你这些天我的烧菜的技术大有长进,你吃我做的菜会大吃一惊的。”
她说:“不要动,应该我做菜给你吃。一个丈夫是不应该对妻子说这些话的。我应该来伺候你,这才是我应该做的。衣服什么的都应该我来洗,菜也应该我来做。如果我做的不好吃,你可以尽情的骂我,但不要剥夺我做饭的权利。你知道即使我做的不好吃,我也把自己对你的爱都做进去了。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我最想做的就是守在你身边,和你分享你的所有。为了在思想上更接近你,你让我看的书,我都看了。你最欣赏的作家,那个伟大的何江波写的《毕业前让我抱抱你》我也看了,那本书上市后不到一个月,就被抢售一空。我以前以为那又是一本娘娘腔的小说,又是一些人在炒作,我确实碰到过这么一帮人,可我仔细读后才知道不是。那书写的才是人生。就像我想和你一起度过的人生,看了你介绍的书后,我也想开始写作。虽然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天赋,但我努力的写着,希望有人能欣赏我的作品。像所有的读者都欣赏何大哥的作品,像网上的人欣赏你的作品一样。但我决定从此我开始写作了,我想把我们的爱情写下来,写下来。”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了解耿晶晶多少。以前,我只知道她缺乏爱,其实我并没有搞清楚她到底为什么这么爱我。我不清楚她的年龄,她的爱好。只知道她曾经和我一样孤独,所以抓住一份爱后就不肯放手,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拥有了这份爱。
于是,我们就静静地坐在一起看电视,看我买来的韩剧《可爱先生》。这部片子不错,有次我在何大哥地书里看他提到了可爱先生,我就租来看了。结果,我彻底爱上这部片子了,后来我干脆把这部片子买了下来。我一遍又一遍的看,怎么也不腻。
耿晶晶就那样坐着陪着我,我不知道我们已经坐了多久,只知道我们的眼睛都开始发疼了。
忽然,我的手机响了。电话中传来了香港老板的声音,他焦急地说着:“霍宏威快来救我。”
我正想问是什么事呀!电话就被挂断了。我正准备拨过去,我的手机又响了。电话中传来一阵恐怖的笑声,我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我问:“喂!你是谁呀?”
那人说:“我是任新,你可能不认得我,你以为自己是正义的代表吗?你有什么权利阻挡我们,我们是混混,混混就是来欺负老实人的。
你不是有胆吗?你不是很能打吗?你有胆量的话就到永清街的艾山餐厅来,我们看你到底多能打。”
我说:“好,我过来。”
任新说:“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我很容易焦急的,要是半个小时以后你不能来的话,那你就等着给你的老板收尸吧!”
耿晶晶问:“出事了?”
我点点头,她说:“找庄哥吧!”
我说:“他已经到北京去了,他有点事要处理。”我披上了衣服,耿晶晶拉住了我的手,说:“不要走,我求你了,你为我想想。”
我说:“这是我的责任,对不起。”我双手扶着她的脸,深深地亲吻了一下,然后坚决地推开了她。
一刻钟后,我来到了艾山餐厅。餐厅内空无一人,我正纳闷时,一转身发觉身后是黑压压的一群人。
我一眼就认出了任新,他那毒蛇一样的眼睛让我异常讨厌。我说:“任新你想单挑吗?”
任新笑了,说:“你傻了,还是脑子进水了,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时兴单挑,我花钱养活他们是干什么的。弟兄们,上……”
我双手向下一压,说:“等等。”
任新说:“好,我看你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说:“这样雷电交加的夜晚,死去也不错,不过我的老板是局外人。和我们的恩怨无关,你放了他吧!”
任新说:“你可真是条忠心的狗呀!他给了你多少钱,值得你这样卖命?”
我说:“这和钱无关,放开弱者,你要报复就找我吧!”
任新说:“他弱吗?他在床上和武汉女人睡觉的时候可不弱呀!这小子吃了春药还是能把那群婊子搞得要死要活的。”
我说:“你疯了吗?胡言乱语些什么?”
任新一挥手,说:“本来想首先收拾掉你的,没想到你扮英雄,我就让你看场好戏吧!给那香港人把烟点上,我让他好好吸点香烟。”
我想:这个任新,在玩什么把戏?
任新的手下把香港老板带了出来,这家伙已经被这帮流氓打得鼻青脸肿,他的眼睛肿得像熊猫,平时猴瘦的他现在倒像发胖了。
任新说:“把他的裤子脱了。”
香港老板极力挣扎,他说:“你们想干什么?”
那些家伙点燃了香烟,插进了他的屁眼,鼻孔和嘴里,特别是他的嘴里,一下子塞进了一包多点燃的香烟。那些家伙哈哈大笑,香港老板一动他们就一阵拳打脚踢。看着香港老板被折磨成这样,我心里的怒火就升起来了。
我说:“你们要是不肯放过他,就爽快点把他干掉,这样折磨人是什么意思?”
任新拍拍手说:“我就喜欢折磨人,不行吗?你不服气呀!你打我呀!”
我拳头握得紧紧的,一步一步向他逼近。任新的手下递给他一把刀,他眼露凶光,也向我走了过来。
他猛然一挥刀,说:“去死吧!”
我侧身让过,左手把他拿刀的手一拉,右手往他下巴上狠狠地一拳。“咔喳”,我居然一拳把他的下巴打碎了。
任新昏了过去,他的手下仍然包围着我。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我刚才的出手,把他们吓呆了。
我说:“放开他!帮他把裤子穿上。”
但是,没有人理我,他们的眼睛盯着我,里面满是恐惧。
香港老板“哇”的把香烟吐了出来,又抖抖索索的穿起了裤子。
“弟兄们,冲呀!别怕,这小子只有一个人,我们一起上,宰了他。”不知是哪个小混混叫了这么一句。
结果,这些家伙一起冲了过来。
“想死吗?那就放马过来吧!”我一个侧踢,借助停放在旁边的一辆帕萨特,对冲在最前面的两个混混来了个扫荡腿,那两个混混就倒在了地上。
众人一愣,我趁机捡起掉在地方的一把砍刀,向他们一阵狂砍,这些家伙被我不要命的样子吓坏了,他们反而被我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