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二点左右,出去的三帮人陆续开始回来了。到了二点半还差几个年轻的没有回来,是第二帮的小崔他们。大家在焦急耽心中等到快三点时,发现只差邱薇一个女孩子没有回到。一问小崔他们说是回到半路时邱薇看到路旁不远小山上有一棵很漂亮的树,长得象花一样的树叶黄黄紫紫的很是吸引人,大家看了那里很近也没什么沟坎的,就让她一个人自己摘去了。老人们一听纷纷骂得不停,三位公司助理看着有些转阴的天气,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商量后决定分头去找回来。余红是邱薇的老乡兼大姐也要主动留下来找,周佳也算公司的干部,李慧娜是警察更不应临阵脱逃,于是加崔宁临时组成一个七人小分队。吩咐了其他人不准再乱跑,一定要等到找回邱薇再一齐下山。当然,万一过了四点半时搜寻的人没有回来的话,就留下年轻的几个男孩等在那里,老人小孩和女人先下山更安全放心些。
六人跟着小崔来到刚才他们和邱薇分手的地方,便四处分开,大声呼喊着东张西望,四处打探。他们开始以为最多半个小时就可以找到了,结果,没想到这意外的事件让他们在山上多呆了一天,还惊动了特区警察。
“哎哟,不会是滚下哪个沟里去了吧?慢点走啊,好好仔细的看看那个坑里好吗?”余红挂念这个自己带出来的小老乡,东葳西扭的在山道上和杂草蓬里窜来钻去的,让她气都有些喘不上了,嘴里还不停地嘟啷着。陈星知道她的心情,便懒得理她由着她念了可能心里好受点。“哎!会不会是碰上坏人打劫了?星哥你说会不会呢?”她从昨晚受那俩女孩子影响也不由自主喊他星哥。
“星哥,她会不会让坏人强奸呢?她还没有谈过恋爱的哟!”听着她胡思乱想地念叨,陈星喘了一口气后安慰到:“不会的吧?我们没有谁看到样子不正常的人啊?那些人应该都是一样的游人嘛!别乱想啦!”伸手拉她上了一道坎。“来使劲,上来!”
“要是让坏人强奸了就麻烦了,她还不懂事哩!星哥,不会吧?”上了坎她又念上了。
陈星有些没好气的回她:“叫你不要乱想还要说。懂事了就可以让人强奸是不是?要不要让警察以后审讯时先问清了被强奸的女人是懂不懂那个事的呢?”
一听陈星不耐烦了,她竟然哭了起来:“你说的什么话呢?人家着急嘛!你也不知道安慰人家一下,就乱骂人。哼,嗯嗯嗯唔唔唔”还哭得蛮有节奏的!
“好啦!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叫你不要乱想嘛!越想越害怕是不是?快点集中精力找到人才是重要的事呀!”
“还说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说话间她竟想起了昨晚偶然的事,看周围没别的人就带着气一起数落起来:“象昨晚那样,我是过来人到不在意,你是不是知道我和人家所以就故意占我便宜的?哼哼哼唔唔唔嗯嗯嗯”
“嘿,你想到哪去了!那不是你吓着退下来才,才那样的吗?”陈星听她连那也串上责任了,不禁好气又有些好笑。
“你还笑?说明你就是存在心想那样做的。唔唔唔,坏男人都一样,嗯嗯嗯,都想占人家便宜,哼哼哼”好象鼻子不通一样她哭上几下就要哼一阵。
“哎呀,我的小姐。什么谁占谁的便宜嘛?女人要是不喜欢谁占得了便宜呢?再说啦”他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人家小姑娘懂什么?还不是一点点小恩小惠的就可以得手的事吗?得了人家就不值钱了。哼!男人有钱都是这样的。唔唔唔嗯嗯嗯”
“咦,你到底是在说谁呢?邱薇会那样?”陈星听得对不上号了。“邱薇和谁,哦,让谁的小恩小惠怎么啦?”
余红知道自己伤心之余说漏了嘴,哭泣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忙想弥补的辩解道:“我是说万一的事,谁说谁呀!人家邱薇还是一个冰清玉白的小姑娘,我当然要替她耽心呀!”
“耽心是对的,只是在这山上谁会给她小恩小惠占她便宜呢?哦,你是说那好看的树花是有人故意弄的?嗯,你怎么知道?”他还是不明不白,拨开前面的一蓬乱草沉思着问到。
“你,真是个傻瓜脑袋!不和你说了,越说越不清楚,把我头也搞昏啦!好好看路吧,你看你走哪了?”气急败坏了,自己说不清还反咬一口。陈星心里微微叹口气不和她计较,便看着路小心的往前寻去。看她一路走得是磕磕碰碰又歪歪扭扭的,又怕草划着又怕树枝挂着她的漂亮衣服,自己也不好走得太快,只在心里埋怨怎么让她跟了自己呢?
刚才陈星他们一行七人,急急的赶到了邱薇和小崔他们分手的地方,就开始四处查看分析起来。看着四周远处的沟沟壑壑,真不好猜测她会往哪去。小崔指了看到那不知是树枝还是花草的方向,就在这条路不远的对面一个小山坡上,没有很高的树也没有太深的沟。“她怎么就会走不在了呢?”、“这里也没有什么野兽,莫不是碰上了坏人?”这样一想,大家更有些慌了神。于是陈星和刘剑华、雷天鸣商量后决定再分成三个小队进行搜索。这回陈星和余红成了一个队向东,李慧娜跟了小崔向南,周佳跟了她的总经理雷天鸣向西,余下刘剑华较熟就独自一人向北。
走出几十米,互相就听不见声音也看不到人了。满山的树草茂密得直拉行人的衣服和鞋子,手也渐渐挂出了道道伤痕。
“哎哟!我的脚,等我一会呀!”她走着走着叫唤起来。陈星回头一看她好好的站着,不会是又和昨天晚上一样故弄玄虚,让自己掉她设的陷井里的吧?他有些怀疑昨晚的事那么凑巧,想着陈星就等在原地不动看着她。
“你真的不管人家死活呀?我脚好象扭啦!哎哟,哎哟,好痛啊!”看她一动不动,说着眼泪就下来了。陈星想可能是真的了吧?不过,怎么尽碰上这些倒霉的事呢?
看着临近下午后山里越来越暗的天气,心里一阵发慌起来,急急地连爬带走跑到她的面前。让她坐在路边的草地上,脱了波鞋和棉袜,陈星仔细地查看了她的脚髁,轻轻小心的扭了几下,哦,真的扭着啦!不过肿得不明显,不禁埋怨到:“你怎么搞的嘛!这么不小心。现在怎么办?”他想着她这么重,又是在崎岖不平的山野里,怎么弄得回去呢?真是一事未了又添新愁,把陈星的眉头急得全挤一块了。
不得已还是全力把她背起来,走了不一会就无法挪动了。“真沉呀!你到底多重?象个母猪一样死沉死沉的。”他把她先放了下来便滚在一边喘着粗气骂道。这里是一条很窄的小径,一边是陡坡长着一些杂树和乱草,旁边是一处危崖,好象有东西滚下去的痕迹,又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