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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媛出国有急事办,小娜也忙于特殊任务。她们两个小调皮的刚才才通知我说你可以帮了公司的忙,不然我还不知道她们早把那么重的担子交给你了哩!”
“没什么,我年轻多做点工作是应该的,谢谢关心!”
“咳,我是说让你以10%参加了董事会!当然,公司有了你的帮助还是蛮有起色的,说明她们俩这件事做得不算错。”这话他压低了声音,是威胁?要是搞错了就怎么样?
“哦,我没做什么。”陈星有些慌,这算什么回答?
“好了,我是不应该直接给你打电话讲这些的,具体情况你问公司里的同事吧!只是,要安定住公司,一切问题都会解决。懂吗?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还有九天的假,您看”
“罢了,我也不问你。你了解的情况就知道该什么时间回来了。”话音刚落;话筒挂了。
陈星立即不停地打了好几个电话,才找到还开着机的已经接替辞职的孙飞燕做了人事经理的常晖打听公司里出了什么事?
“啊,公司里出事了?怪不得好几天没看到马总和李副总他们来上班,我手里好几份报告都等他们审批。”
“哦,你误会了,没什么事!我和你开玩笑,好好休息吧!”陈星一听好几天没见到那两个人,心里不安,也没心情解释,忙把常晖岔开挂了电话。
他再打雷天鸣还是没人接,然后是刘剑华。有了,刚才关着的机子现在打开了。
“喂,我是陈星。刚才你的手机不是关着的吗?”他不客气就说上了。
“哦,是你呀!刚才没电了,又换了一块电池,才打开你就打进来了。”
“电池不行了吗?你也会碰到水货?”他想开开玩笑,弥补刚才说话太急的不礼貌。
“已经用完两块电池了,这块再用完的话,我今晚是来不及冲电喽!”
“嗯?”
“太多的人打电话进来问公司的情况,我都解释得快没口水了!”听得出,他的声音真的快沙哑了。
“发生什么事了?”
“马总和李志兴、赵文宣都进了看守所,为了进口材料转卖的事。公司内外只有几个人知道,下面的人都以为他们是出差了。”
“啊”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四十七、春夜的味道
四十七、春夜的味道
“小佳,我们的股票涨了70%,准备先卖了,你觉得呢?”
“随星哥决定,我哪有你那么好的头脑哟!”
“那你明天就去发展银行办了手续,然后过几天我去投到香港期货中,按计划买跌。”
“全部都投进去?可是有750多万!”
“嗯,我看准了!放心。”其实他心里赌的成份占了一大半,但他太想成功了!这里面有一部份是周佳凑的钱,他还没问她是谁支援的几十万,凭她打工哪能凑到五十万呢?如果全是她的,现在她也有八十多万了,让她放心其实也是给自己安心罢。
现在是四月底,过二天就是又一个“五一”。
公司里出了事,而香港股市风云变化、房地产公司盈湖花园二期的楼花风波好不容易搞掂,免免强强把楼花收了回来,又重新以预订的方式销售了大部份期房,才让信誉重新稳住,大家没心情在今年“五一”再搞特别的活动,周佳她们的特长就得不到发挥了,正好可以好好的休一个长假。
照样是周未的夜晚,人深夜静的下半夜。
他和周佳都很激动,所有的一切在按着他的预料发展着,公司的事已经有了好的转向,他雷厉风行的手段加上李慧娜在警方传出的消息,还有冯亦媛在国外与相关公司的谈判后拿到的合法手续,进口材料的事快要达到张山峰内定的解除警报要求了。
周佳象小猫一样躺在陈星的怀里,一起拥在沙发上轻声漫无边际地聊着。
没有人的时候她就喜欢这样,说哥哥有义务让妹妹感爱更多的温暖。她今天又是趁别人玩完麻将走后,只穿着睡衣就溜来陈星这里,现在她搬到F701住了。钟汝南在上月初就搬出去租了房子住,陈星怀疑他是有了情人,但私事不在关心的范围,再说他们两人除了工作上合作较好外,并不算私人朋友。
下午刚下过阵雨,空气很新鲜。花园里的树木长高了很多,一些陈星不知品种的花儿在院墙下开放了,阵阵花香混在春风中飘进屋里,春夜最让人陶醉。
太暧昧了,这是哥哥和妹妹的行为?陈星总觉得周佳做得有些过,惹得自己总是悄悄的心痒痒不止。更不要说周佳有时还高兴地吻他脸颊几下,只是不准他回吻。他稍微表示一下她的行为不够检点超出了兄妹的话,就会惹她泪眼相看,质问他是不是男女关系一定要有性而不能只有情?
真是一个柏拉图的忠实信徒啊!
下午一下班,已经在公司里开完会,又继续和刘剑华、雷天鸣三人一起在华侨大酒店包厢里吃完了晚饭再定下了细节后,都为公司的事初见曙光而兴奋,大家终于决定各自回家好好以私人方式好好休息一下。他们三人一直做到私人关系上点到为止,没有一些人工作关系较好后就一起狼狈为奸、同流合污地一起搞时髦的嫖赌行为,那样太低档了。
陈星回来才一个多星期,大家抓住机会等着开展麻将活动了。今天早早的就等他回来,马上把战场从周佳那里转到陈星的宿舍里,这里有啤酒!这次大家全轮流上场,久疏战阵,个个大炮不断连天响,啤酒是人人有得份喝,大呼小叫还引来了住在楼上楼下没有家回的同事们参与。幸好人多,每人得到的量就化小了,没人打醉拳说胡话,只是脸稍稍红些便在半夜十一点半收场了,约好明天下午2点钟再来开场。
“又深思什么大计划?不要一个人闷着想嘛!陪我说说话。”周佳拉拉他的衬衣领子,娇嗔道。
他把眼神从电视上转过来,虽然上面正放着他最喜欢看的阿根廷甲级联赛的关键场次河床对博卡,但他目不转睛的神情还是暴露了他的走神。
“我没想大计划,只是想到内地的一些事。”
“内地的人太守旧了,但是生活还是蛮安逸。”她应到。
“其实还是有蛮多变化的,只是大多数人太容易满足了。所以,我这样的人在内地很难混,总是耐不住等待又等待。”
“你在这边还不是一样总没耐心。”她揭他的短。从那次夜谈后,她好象对他再没有城防,心灵全对他放开了,透明洁净。
他扭扭她的鼻子,这个古典式的鼻子太惹人喜爱了,对她表示惩罚时他总是这样。“是,星哥是野性男人哩!”
“乱说话,星哥不想坏事时最温雅了!”
“别夸我,我这人不经表扬,一表扬就变坏。”
“不怕,我晓得星哥心疼我。”得,小妮子真有法术,拿出这样的金箍咒来,量你陈星一万个坏心也不敢乱来,怀抱佳人只能学柳下惠阳萎。
“唉,刚才其实我是想起小芬,我回来前抽空跑了一趟,想找到她的小孩以后好帮帮忙,但是她家什么人都找不到了。”他提起张敏芬脸色顿时暗淡。
“我听雨虹姐讲过,她是你的情人吧?要不是她,雨虹姐怕早也保证不了清白喽!”
“乱说话了,和你雨虹姐没关系。我下海时先认识小芬,她太老实太平常了,让人不忍欺负她丁点。”
“那你还和她睡觉,不是欺负她了吗?”
“你那怎么能算是欺负她?嘿,说不清!”
“嘻嘻嘻,就是就是!羞不羞?”
“那你要我抱着不也是羞?”他转移方向。
“不算,哥哥嘛!”
“就你有理,人家小芬也是自愿的,她喜欢。”
“看你急的那样,我晓得。行了吧?”其实她也知道陈星前妻和别人结婚了,他心情不可能很好,有些事还是让着他,那事不敢提,但晚上来陪陪他打发失眠的老毛病才是真。
“不惩罚你不晓得分寸,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