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诚谦四人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白彤看了一眼,表情平静。林诚谦神色复杂的看过来,又扭过了头,可是反应最为奇异的就是林诚谦的父母,两位中年人看向夏凌风和陈友的眼神,有著让人无法理解的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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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风为著这一点有些疑惑,可又不知道该怎麽提,想想可能是老人家比较保守,所以受不了现在年轻人开放的动作,也就没太在意。
等四人一行过去,夏凌风拍拍陈友:“起来吧,他们走了。”
陈友直起身,有气无力的笑笑:“谢谢你啊。”
夏凌风摇摇头,轻声道:“我们也走吧。”说著领头向外面走去。时东习惯性的紧随其後,陈友愣了一下,也赶紧跟上。
三人来到电梯处,林诚谦一家还在那里等电梯。相互面对面,林诚谦有些尴尬,目光越过夏凌风,看向最後面的陈友。
夏凌风镇静的站著,盯著电梯上闪动的数字。时东看看夏凌风,看看林诚谦,又看看陈友,最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索性仰起了脸对著天花板装深沈。
陈友实在是没有抬头的勇气,特别是白彤挽著林诚谦的那手臂,让他觉得格外刺眼,於是乾脆低著头看著地下编织精细的地毯。
很诡异的情况一直维持到电梯来,几个人连同其他一些客人一齐进了电梯,然後到了底楼。
下了楼,林诚谦一家径直走向外面,林诚谦走在最後,回头看了一眼,似乎欲言又止,最後还是匆匆跟著走了。
陈友三人出门,没了暖气的外头还是一阵寒冷,而且天很不作美,还有些毛毛细雨,如同雾气一般若有似无的飘。
时东打了个哆嗦,夏凌风把围巾取下来,围到时东脖子上,满是关心之意:“冷吗?不然我把大衣脱给你。”
时东不好意思的侧侧头:“都是大老爷们,别把我看的就跟那弱不禁风的娘们似的。”说著使了个眼色,向站在一旁发呆的陈友努了努嘴。
夏凌风走过去拍拍陈友:“你现在去哪里?”
陈友这才回神:“哦,我啊,我回家就行了。你们呢?这天,你们怎麽回去?这附近最不好打车了。”
“我和时东是开车来的,车停在你们公司楼下的停车场。”
“这样啊,那我们一起回去吧。我的车也在那里。”
夏凌风点点头,揽住时东,走进寒冷的毛毛雨里。陈友走在後面看著两人相依相偎的背影,又想想刚刚林诚谦和白彤似乎亲密的样子,不知怎麽的,就有些想笑。
又是穿过地下道,走了一会儿路到公司楼下。陈友挥挥手:“你们车停哪里?我车就在那边。”
夏凌风指了指A号车库,“时东你在这里等下,我去把车开出来。”
不一会儿,一辆别克缓缓开出来,夏凌风摇下车窗探出头:“时东,上车。”时东绕到另一边,坐上副驾驶。夏凌风看著陈友:“你没事吧?”
陈友闻言笑著摇摇头:“能有什麽事,没关系,你们先走吧,我也要回去了。”
夏凌风点点头,发动了车子。陈友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目送别克开出自己的视线,淡淡吸了一口气,仰脸感受了下蒙蒙的雨雾。
冰凉的气状物洒在脸上,凝结成水,陈友反而觉得有些清醒的愉快。又看了看车库那边,最後还是没去开车,慢慢转头走向家的方向。
陈友家住的地方不算郊区,但是离公司也很是有些距离。刚开始还很是惬意,可是走著走著,腿就有些僵硬,而雨,却有了越下越大的架势。
半个多小时以後,地上已经开始积水,陈友没有伞,只好加快了步子向前跑。纵然这样,到家楼下的时候,一身衣服已经几乎湿透,冰冰的贴在身上,凉的有些麻木。
进了楼梯道,陈友拍了拍身上的水,胡乱抹了把脸,又抓了抓头发。一身湿漉漉的,很是难受,也很是狼狈。一边寻思著回家要洗个热水澡,一边按下了电梯开关。
出了电梯,门口却立著一个人影。看电梯响动,转过身来。陈友跺了下脚,声控灯应声而开。四目相对,等著的那人正是宣称晚上有事要陪父母的林诚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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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脸上抽搐了一下,这会儿的狼狈相就是不想让林诚谦看到,可是偏偏没想到人家守在自家门口。
装作一脸无所谓的过去打招呼:“咦,小子,你怎麽来了?不用陪女朋友和父母了?”
林诚谦不答话,抿紧了嘴唇看著他。陈友被看的发毛,赶紧从身上掏出钥匙开门。
门打开,陈友绅士的拉开门,让林诚谦先进去。林诚谦也不推让,径直走进去换了鞋。陈友紧跟著走进去,刚把门带上,回过身来,林诚谦却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搂住他,就这麽吻了下去。
陈友完全不在状态,被林诚谦就这麽压在墙上亲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顺著本能。亲了一会儿,突然吃痛,唔了一声,林诚谦已经松开了他。嘴唇里已经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是被林诚谦咬破的。
这是干什麽?陈友伸手捂住嘴,皱著眉看著眼前脸色阴郁的林诚谦。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林诚谦忽的一弯腰,用力一扯,陈友湿漉漉的裤子已经被拽了下来。
陈友这下慌了,赶紧低头要去抓住裤子,可是林诚谦动作还是快了一步,又一把拽下他的内裤,然後一手近乎凶狠的把他按在墙上,另一手直接探向他的後庭。
陈友完全呆若木鸡,这简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手指还在身後不断进出,很是疼痛。陈友皱紧了眉,开始挣扎。
林诚谦看他反抗的太过强烈,又凑上前去堵住了他的唇,身体将陈友紧紧压住,另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陈友的欲望。
陈友上下前後连续遭受刺激,这下身体连抵抗的力气都失去,完全被林诚谦控制在身下。只是神智还是清醒,用力偏开头试图拒绝,林诚谦却亲吻的更加用力,没再给他这个机会。
陈友睁开眼睛盯著眼前与他密密接吻的年轻人,闭著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漂亮的脸上显出年轻的活力。
所有的喘息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欲望被牢牢握住小幅度的上下,後庭被手指来回出入,没有丝毫怜惜。上身西服革履,下身不著一缕,头发还有些滴水,可是眼前的年轻人却是衣著完好,神清气爽,於是更有种极为羞辱的感觉。
其实不是不能彻底挣开,而是总有种惧怕,如果真的撕破脸反抗了,会失去眼前这个人。这个年轻人的吻与欲望,他无力抵抗,也不想拒绝。
还在神游物外,林诚谦已经松开了他的唇,抱紧了他已经有些发软要瘫倒在地的身体,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难耐的褪下裤子,一手拉高他的一条腿,然後一举侵入。
陈友痛呼一声,然後被林诚谦更紧的搂住,随後就是猛烈的抽插。这种姿势很辛苦,但是却能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让陈友很快就丢盔弃甲,近乎泣不成声:“够了……你……你……给我……给我停下……啊……”
林诚谦恍若不闻,眼角因为暴虐而泛红,动作更加激烈。陈友被按在墙上来回贯穿,大脑几乎快要晕眩。在林诚谦越来越快的动作里,突然有些恍惚的联想起那些最便宜的MB,有时候被人毫无顾忌的就随便解决了。
自嘲的想著自己还算好,好歹是在家里被别人拿来发泄。身体随著林诚谦毫不温柔的动作上下晃动,在近乎失去意识的癫狂冲撞里,淡淡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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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林诚谦蓦然退开,欲望喷涌而出,有些溅到了他的腿上,却并没有发泄在他身体里。
陈友诧异的苦笑了一声。连这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