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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以后在家带孩子(1 / 2)

那是一个秋风乍起的日子,赵政恍恍惚惚地想,先生再不回来,大秦铁骑都要打到新郑了,先生再不回来,他都要二十一岁了。

蒙骜将军去了,是寿终正寝的。

尉缭也来了,是先生要找的人,大秦不缺将才,缺的是帅才,纵观全局的兵家奇才,先生嘱咐过,如果人来了,一定要善待之。

赵政用了好大的功夫才将人留了下来。

朝中的空缺出来的官职各得其所,前线的将士在奋勇杀敌,如今他这个王上反而闲了下来。

坐在池塘边看残荷一片衰败的景象,脚边放着个酒坛子,手上端着个大碗豪饮,头发微微有几分散乱,如今的赵政也到了该束冠的年纪,王上的发冠还是冠帽总是华贵异常,赤玄色的常服,衣服垂落下来一角。整个人倚坐在栏杆下,慵慵懒懒的姿态,仿佛下一瞬就要栽倒进这池塘里。

这样的角落里,只有他一个人,整个人仿佛被哀伤笼罩着,缓慢的步调声响起,是一深一浅的脚步声。

赵政以为是谁路过,直到那脚步声在自己的身后停下,熟悉的味道传入鼻腔,赵政手中的碗猝不及防地摔落到了地上,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陶碗被摔的七零八碎,忽然很难相信。

手指发着颤不敢回头去看,总怕是自己喝多了的错觉,过了多久了?赵政都快忘了,他虽然嘴上不说,满腹的孤单和委屈无处诉说,思念却像窖藏的美酒一样越发浓厚。

他爱他啊,哪管他是谁,从哪里来,他都爱他,他的生命里出现这样一个惊艳的人,怎么可能就此消失不见?

赵政一直在等他,总觉得他是活着的,还有无数的话想和人说,想和人倾诉,上苍既然眷顾了他们就不会收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喝这样多的酒?”这样的声音很轻,落到心上的时候却很重,赵政再也忍不住,只红了眼眶转身去看他。

只一眼,恍如梦中,一不小心踢翻了酒坛也来不及管了,九尺的身长猝不及防地撞入人的怀中,嬴政总觉得胸腔发闷,伸出手去抱住他轻轻地抚摸着人的背脊,这小崽子八成是委屈死了吧?

“你来了?”赵政的语调里带着几分哭腔,哪有平时的威严。

“我来了。”嬴政回答他。

“我真的……”赵政的语调有几分哽咽,却怎么也没办法往下说下去。

我真的很怕你没那么喜欢我,我真的很怕你权衡利弊之后放弃了自己也放弃了我,我真的很怕你把这一切交给我一个人。

如今见到人了,他也知道答案了,说不出的话不必再说,只以吻封缄,赵政的一只手绕过人的腰,一只手扣着人的头。

嬴政微微仰着头,只被动承受着,微微闭着眼纵容着人的侵略,

谁会喜欢上自己啊?久别重逢过后,嬴政方才明白,眼前人早就在自己的心底扎了根,离不开了。

嬴政是个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都会算计进去的人,却怎么也舍不得去算计他,如果一个人会做错事情,两个人是不是会好一些。

赵政的吻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咬得人的唇瓣发疼,漫长的接吻过后有几分窒息感,胸膛微微起伏着,二人看着彼此的眼眸,蓦然地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心情难以描述,见不到人的时候星月兼程只想着早一些见人一面,如今见到人了却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二人就这样对视着,无语凝噎,等到自以为收拾好情绪后,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唤了句:“阿政。”

而复又笑了,笑的并不好看,赵政干脆弯腰一只手绕过人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朝寝殿的方向走去。

嬴政其实并不喜欢这样被拥抱的姿势,有损碍他的威严,只看着赵政的模样便也算了,双手反而勾上了人的脖颈,整个人呈现出一副依赖的姿态。

整个路程沉默无言,偶有路过的宫人也不敢瞧这一景象,要么背对着,要么就匆匆地走开了。

赵政的模样有几分可怖,像是要将眼前人撕碎了拆吃入腹的表情,即便这样,嬴政还是被人温柔地放在了榻上。

嬴政就这样平躺着,长发微微有几分凌乱,赵政坐在人的身边,也没去看他,最后只说了句:“我很生气,夫君。”

即便很生气,还是拿人没有办法,他有一万种办法去对付旁人,可对于先生,总是没办法的,他是自己的软肋。

心中的愧疚感难以形容,嬴政心下发酸,他总是知道怎么让自己心疼,嬴政起身从背后抱住人,浓郁的酒香弥漫过鼻腔,他觉得他或许也醉了,皇帝是不会错的,但是嬴政会:“我错了,夫君。”

“一直以来,我很想你。”眼前人一服软,他就没办法了,转身回抱住人,他的思念难以形容,只用了一个很字,但到底是多少呢?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回来了,嗯?”嬴政的声音像是穿堂风,轻飘飘地传入人的耳中,他从未觉得分别如此难受,如今却是真正地跨越了万水千山走到了人的面前,两个人都表露出了他们脆弱的一面,也只有在彼此面前才会有的这样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后,不能离开我了。

不能去找什么韩非李非王非的,只准在咸阳陪我。

在家里带孩子。”赵政稍显稚气又颇为霸道的语气有几分可爱,这些话也就是他借着酒劲无理取闹的言语,他只是觉得先生太辛苦了,这一世的重担应该让他来担。

嬴政听到人的言语,只忍不住笑了,你明明知道有些的事我不会听你的:“好,王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阿钰怎么样了?过了年就可以念书了吧?”

“不准想他。”赵政无奈,好好地他提什么孩子。

“只准想你?”嬴政松开了人,言笑晏晏地看着他,整个人带着几分懒散的倦意,少年人的占有欲颇强。

“赵政。”嬴政的眼眸深邃,“即便我心中只有方寸之地能容纳得下人世间的情感,那块地方也是属于你的。”

他自认为算不上多深情的人,他的人生里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可经历过此次的分别,眼前人到底还是很重要的,他不仅在意人的平安,还在意人的喜怒哀乐,其实他们可以一起去做。

嬴政的言语字字句句凿刻在赵政的心上,赵政凝视着人的目光只呼吸一滞,他的先生瘦了、苍白了,下意识地就将人推倒在了塌上,整个人虚压上去,按理来说,分别许久,先生如今脸色又这样不好,他不该这样急色的。

可有些的事,是情之所至,他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做就做。”嬴政告诉他,“只是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你说。”赵政低头用一只手去剥人的衣带。

“含光剑丢了,连着剑穗一起。”嬴政这话说的有些心虚,毕竟也是赵政费了心思送给自己的物件,说丢就丢。

赵政的动作一愣,又继续剥了人的一层衣衫:“没关系,你平安就好。”

可这样的话他下一秒就说不下去了,这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映在雪白的肌肤上,哪里又称得上平安二字,赵政看着,只觉得有几分喘不上气来,他忽然很想把成蟜掐死,他早该想到的,怎么可能这样平安地归来。

“那时候实在是疲于奔命,加之天气炎热便溃了脓,本来应当不留疤的,只是不知养个几年会不会淡一些。”嬴政云淡风轻地同人解释,看着人的模样似乎比自己还疼似的便伸出手去揉了揉他的发,顺手摘下了他的发冠与发簪,青丝如瀑散落下来,方觉赵政是真的长大了。

赵政的指腹抚摸过人的肌肤,低头啄吻上了人身上淡淡的伤痕,新长出来的皮肉格外的娇嫩,赵政问:“除了这个呢?”

“腿或许跛了,骨头里还是会发疼,估计还在长,也不知会不会好。

以后比剑可能比不过你了。

右手断过一次。”嬴政不打算瞒着他,迟早要知道的,他们之间本就不该有什么隐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政呼吸一滞,替人拢了拢衣衫,作势要下榻:“我去为你请太医。”

嬴政半起身用手拉住了人的衣袖:“其他的事明日再说吧,我想做,如今坊间的大夫不比御医差的,而且这并不算什么病症,骨头接回去了更多的还是看自己的身体情况。”

四目相对,赵政打量了人许久最后才回了人一句好。

犹豫了半晌又道:“可需要用膳?”

“不用。”嬴政来找人之前未免太狼狈特地沐浴更衣又用了饭食才进的宫。

以往急色的都是自己,什么时候先生比自己还急色了?

赵政看着人衣衫半掩半藏的模样觉得有几分口干,又回到了塌上与人交缠接吻,而后用衣带绑缚住了人的双手,用发带蒙上了人的眼睛:“先生乖一些,别动,让你舒服。”

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随之放大,因为身上的人是赵政,所以他也不慌,反而来了几分兴味。

濡湿的唇瓣和手掌划过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撩拨得嬴政起了火,心跳声异常清晰,嬴政低喘着气,唇瓣微微张合只觉得有几分口干。

以往最为急色的是他,如今倒是耐得住性子,身上人耐得住可嬴政有些憋不住了,正当他要出声催促人的时候,下身的欲望蓦然被包裹进了一个紧致温热的地方,嬴政整个人蓦地有几分僵硬,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彼此雌伏是他们互相妥协的结果,平日里连次数都要数数清楚生怕自己亏了一次,即便那个人是自己,愿意为之妥协,但也更想要自己身处上位。

嬴政如此,赵政亦是如此。

这一次,嬴政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因为愧疚,因为思念,因为喜欢,也因为……除却生死,两个人能够在一起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他们之间的缘分,本就是上苍垂怜。

嬴政喉结微动,喘息声逐渐地清晰了起来,他想象着赵政坐在他的身上,用那后穴吞吃他的欲望的模样,眼底带着湿润的欲望唇瓣微张着,一双腿修长无处安放。

“唔。”赵政发出了一声痛呼,也或许是低吟,疼痛里带着几分愉悦,连他的欲望也消退下去了几分,额上渗着细细密密的汗,草草的开拓过后便这样坐了下去,当真是在折磨自己,只这样便觉得疼了,那先生呢?

“太久没做了,似乎紧了很多。”赵政言语间带着几分笑意,坐在人的身上上下起伏了起来,凭借感觉和本能去让身下的人舒服,也让自己舒服一些,先生的腿脚还会疼,他又怎么舍得让人做出旁的姿势。

肠道被逐渐操开,变得有几分湿润,赵政低喘着同人说着话:“先生,舒服吗?”

“舒服。”嬴政告诉人。

“我就知道。”赵政语调里好像还颇为骄傲似的,“我以前总会同先生争,可是如今能见先生归来,方觉,其实这些都不重要的。”

雌伏于人并不会让他觉得屈辱,取悦喜欢的人有什么好觉得羞辱的?先生喜欢,取悦他一辈子也无妨,忽略过那些碍眼的疤痕,其实这幅模样的先生也很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次发泄过后,赵政伏在人的身上感受着人的心跳,二人的呼吸交错,先生的东西发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带着滚烫的温度,偶尔又流出一点,感觉有几分诡异。

看着嬴政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赵政又起了反应。

“阿政。”嬴政的语调里带着几分情欲亲昵地去唤人。

“怎么了?”赵政的一只手忍不住勾弄上人的喉结。

嬴政觉得有几分酥痒,他告诉人:“还想要,一次不够。”

躺着就可以享受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嬴政难得听赵政的话,这几天都在带孩子,其实相较于他并不协调的一双腿,他更在意的是他的右手,任谁练了这样多年的剑术,却因为现实原因再也无法肆意自如的执剑总是没那样容易释怀的。

许久未见赵钰,他已经长开了许多,记忆中熟悉的面孔,嬴政的心也柔软了几分,初见便听人唤了一声:“赵先生。”

软软糯糯的语调,那样小小的一只,脸上的软肉总让人忍不住去掐:“嗯?公子许久未见,长高了。”

嬴政去揉人的头发,扎两个小髻用红色的发带缠起颇为可爱:“大公子还记得朕?”

“怎么能不记得,父王总提起你。

平时凶巴巴的,一提起你就一副要哭的样子。”赵钰嘲笑他父王的时候微扬着头,一副小大人的姿态,“讨厌死了。”

“那你讨厌我吗?”嬴政蹲下身去抱他。

“喜欢。”赵钰的手搭在人的肩上说道。

“那以后,我做你的老师好不好?”嬴政又问,他和赵政都有太多事要忙了,但未来的储君的老师总归是要千挑百选出来的。

朝堂上的那些人,迂腐的太迂了,李斯之流又太利己了,眼光总是过于狭隘,而严苛的总是过于严苛,反复斟酌过后,可堪用的不过寥寥,何况小孩子容易学歪,嬴政总是不放心。

“好。”赵钰将一个好字说的抑扬顿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惹得嬴政的心情都好了几分,后来的几天,他都会来见赵钰,有时候教赵钰写字,有时候陪着人玩。

玩的内容不限于八卦锁和围棋。

赵钰一脸为难惆怅的模样,长吁短叹,小小年纪就有了不小的烦恼。

“你娘要是知道你这么聪明,一定很欣慰的。”嬴政哄他,却依旧逼迫着小小年纪的赵钰承受他不该承受的学习内容,这一世,嬴政觉得他一定能当一个好老师、好父亲。

“赵先生知道我娘?”小孩的眼睛忽然明亮了几分,带着几分期待的看着嬴政。

“知道。”嬴政有几分心慌,他忽然就拿人没办法了,小孩总是需要娘亲的,可是赵钰这样小的年纪,他的娘亲就离开了他,一定很孤独吧?

“哦~”赵钰灵光一闪,“是不是赵先生才是我亲爹,和我娘私通生下了我,所以我父王才不喜欢我?”

“胡说什么呢?”嬴政给人的头上来了一下,“你父王很爱你。”

只是现在的赵政年纪太小了,总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何况他和小孩子置什么气,总是拈酸吃醋的。

“唔。”小孩子说哭就哭,眼底很快就盛满了泪水,“父王总是想让我唤您爹,我肯定不是他生的。”

嬴政有几分哭笑不得,小孩子也就算了,赵政也这样闹,赵政的心思其实他也明白,自己很喜欢扶苏,上一世有愧于人,身为父亲想要弥补一二,赵政总想着人再认一个父亲,其实叫不叫爹什么的都无妨,嬴政不想担这样的虚名,何况这一世是赵政和人的父子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后这样的话说不得了,你要不是你父王生的,早就拿出去丢了。”嬴政叮嘱人,扶苏愿意亲近自己便已经足够。

“赵先生可否跟我说说我娘的事?”赵钰的神色好不委屈,满怀期待问出口,想要从人的口中窥得一二他娘亲的事迹。

“虽然是两姓联姻,但你娘亲很爱你,她给你做了许多衣裳,从几岁的到十几岁的,其实她并不擅长女工。

其实是个奇女子,琴棋书画,剑法骑射她都会,温柔又坚强,聪明又理智。

她说,她要做超越大部分男子的女子,她是楚国公主,生的很漂亮,所以生的大公子也很漂亮。

她生你吃了不少苦,有一次啊……”嬴政难得这样温柔,他用一生来学会了如何去做一位父亲,絮絮叨叨的言语,怎么说也说不完,就这样将人揽在怀里,末了他说,“总之,你要记得你的娘亲,再来记住我们。”

“呜呜呜,赵先生为什么不是我爹。”赵钰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人看,他又开始了。

“王上他也很爱你的,私下里总是提到你,将你养的这样好。

阿钰,你不能这样伤他的心。”嬴政教他。

“知道了。”赵钰总是有些怕眼前人的,明明很温柔,但却总有一股威严在。

“我会像你父王一样爱你,如果你想的话,就将我当成你的另一个父亲。”嬴政告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先生,你和我父王,是不是夫妻关系?”小孩子在有些方面总是敏锐。

嬴政愣了一瞬而后告诉人:“是,阿钰会讨厌吗?”

赵钰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父王他配不上您。”

“我希望阿钰以后也能遇见自己想要用一生去喜欢的人。”嬴政说这话带着几分无奈,他其实有些舍不得扶苏坐上那个位置,那个孤家寡人的位置,争权夺利至高无上的位置,凑过来的人要么为权势要么为富贵,又怎么能够得到真心相待呢?

可既然拥有了这一切,总该承担起他该承担的事。

嬴政第一次耐下性子去和小孩子聊天,更多的是迁就,时间不知不觉地过着,赵政的蓦然出现让赵钰拉下了脸,拽着他的赵先生的衣袖不舍得放手:“唔。”

“先生是我的。”赵政神色严肃地告诉这个便宜儿子。

和小孩子计较什么?嬴政无奈:“一起用晚膳吧。”

“哼。”赵钰扭过头去不看赵政,父王每次来都是带赵先生走。

嬴政同赵政对视了一眼,颇有几分无奈,两个人用眼神交流着:

“你又惹人生气了,还不快去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寡人是王上,寡人不去。”

“随你。”

话虽然这样说,晚膳时候赵政总是别扭地给赵钰夹菜,赵钰别别扭扭地吃了,眼底却是愉悦之色,这一对冤家,到底是父子天性。

晚膳过后,二人携手回了寝殿,或许对于赵政和赵扶苏这一对,朝臣也已经认命了,特别是当赵扶苏回来之后。

其实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是无人敢置喙的,至于私下里怎么形容他们,又与他们何干?

“寡人想给赵钰找个先生。”赵政同人说道,“但挑来选去总觉得不合适。”

“赵钰太小了,其实可以给他多请几位先生,取长补短。”嬴政忽然想到了什么,“韩国攻下之后,韩国贵族里有个孩子,叫做张良的,如今应该十岁左右,此人是大才。

若能为赵钰的伴读,有个榜样。

日后更能为君臣典范。”

他不仅有大才,可还是个刺客,嬴政无奈,上一世的事便随风去了吧。

“先生想教他吗?”赵政又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空我都会教的,我是他的父亲。

但我只是阿政一个人的先生。”嬴政告诉人,这样的言语对于赵政而言显然很受用。

他其实并不是吃赵钰的醋,总是逗逗先生,年迈的自己有时候太老成了,如果自己同他一样的话,岂不是很无趣?

先生一个人度过了他传奇却又荒芜的一生,如今再回来,治愈的又何止一个人呢?

“其实,我想让先生做丞相的,万人之上的位置。

先生在那个位置,我才万分放心。”赵政勾着人的手指告诉人,两人找来了棋盘打算下上一局,“可是先生回来得太晚了,如今大家各司其职。

我总想着,要不要弄一个人下来。”

“赵政,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做色令智昏?”嬴政颇有几分无奈,“他们什么错都没犯,你就想将人弄下来?”

“即便是丞相给先生做那也是不够的。”赵政反驳。

“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吗?”嬴政反问他。

“那就等王绾死了再说。”赵政又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嬴政:……

他有时候跟赵政讲以后的事情,不是让人盼着大臣什么时候驾鹤西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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