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起见,我还是去前台确认一下。
前台的男生礼貌地开口,“请问有什麽能帮到两位?”声音润朗,难怪被放在前台。
“我们是鬼雨介绍的,请问可以直接进去吗?”我不知道那个年轻的地头蛇的真实名字,只知道他的外号。
“请问两位的姓名是?”
“张言旭和刘殿。”
“麻烦填一下表格。” “请看一下摄像头,我们需要为您进行头像采集。”“请稍等。”
我们按照男孩的话,做好登记,接著在那等著。
男孩按了一顿键盘後,分别递给我俩一人一个胸章,接著说道:“请把它别在胸前,这里面有你们的个人信息,请妥善保管。”
随後,我们走过迂回的通道,进入了一个偌大的空间前,门口有人把我们拦住:“两位稍等。”随後那人拿了个东西远远地扫了一下胸章,接著看了一眼掌上电脑就把我们放进去了。
我扫了一眼周围,装修不算奢华,但看这里好一部分人的穿著打扮似乎来头都不小。即使是也是MB的也是一身奢侈品。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舞台上十来个男的在跳豔舞,我拉著刘殿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随便点了两杯鸡尾酒。
“你觉得我们今天穿成这样来这里合适吗?”刘殿捏著插在杯口的柠檬片挤著,柠檬汁一滴一滴地滴进诡异的翠绿色的透明液体中。刘殿叫的是什麽……
因为我们今天本来是打算去爬山,所以一身的运动装。
我呷了一口酒说道:“穿太好看的话,万一你被人勾走了怎麽办?”
刘殿斜了我一眼,“与其说我会被勾走,还不如说你会顶著一张狐狸脸到处勾人。”
我半眯著眼,微笑著说:“现在只勾你。”
我一说完,刘殿就打了个哆嗦,靠……
看了一会儿,从台後走出两个穿得一样的两人,只是一黑一白,脸上带著面具,也是一黑一白。
然後他们走上一个高出地面二十公分的圆台子,台子大概直径两米,中间是一块直径一米的圆玻璃,台子缓缓升起,最後高出地面大概一米。
他们在上面跳舞,跳得其实还没前面大舞台上的好,大舞台的表演还在继续,但所有人转过身都盯著他们看。
看著两人扭动的身体,仔细地对比了一下,发现他们的身高身形几乎一样。
跳著跳著,两人同时摘下对方的面具,是对双胞胎,一模一样的脸。盯著画著浓妆的两张却像是一张的脸,我突然发现了什麽,我回过头看著刘殿。
没等我开口,他就说道:“薛柏和薛杨。”
刘殿神色凝重地继续说道:“他们之前说靠表演交学费和房租什麽的,只是没想到是这样。”
其实在夜店表演什麽的并没什麽,只是他们的舞太色情。
虽然不能靠打扮来辨别两人,但还是能看出黑衣的是薛杨,白衣的是薛柏,薛柏的舞步相对於薛杨来说要慢得多,像他的性子一样。
接下来,层层叠叠的舞衣一件一件褪去,两人胸前都有一颗醒目的红痣,薛柏的在左边,薛杨的在右边。
舞台中间升起一个透明的玻璃台。
薛柏倒在玻璃台上,薛杨压了上去。下身最後一件衣物也褪去。
台下一阵阵沸腾。
他们合著音乐带著舞姿抚摸轻吻对方的身体。
“还看吗?”我转过头问刘殿。
“走吧。”刘殿站了起来。
踏出门口的一瞬间,我回过头,前戏已经结束了。薛杨在薛柏身上动著,薛柏的头在玻璃台外往後仰著,闭著眼睛,微张著嘴巴,倒了过来的脸上是享受的表情。
我回过头,和刘殿沈默地走出了这个地方。
回到住处。
看到刘殿闷闷不乐的表情,以为他在为那两兄弟担忧,於是关切地问:“怎麽了?”
“你欠我一包限量版薯片。”
“……”
薯片……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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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多事
又是新的一周,刘殿本来赖在床上不想上课,硬是被我拽起来了。
往学校走的路上,刘殿还在半眯著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小旭,大好的青春就不应该浪费在上课上。”
“那应该干嘛?”我随口回道。
“应该用来睡觉。”刘殿一本正经地说。
“你没听说过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吗?”
“被窝是青春的天堂。”他继续义正词严。
“进了坟墓之後就升入天堂,一个意思。”
“不跟你扯了,我困……”他拽著我的衣服,干脆闭著眼睛走路。
顿时对他无语,只好乖乖当好导盲犬。
经过食堂,排队买早餐时看见薛柏和薛杨,他俩走过来和我们打招呼。
彼此打完招呼後,薛柏问道:“你们待会儿是去上课吗?”
“嗯。”我说道。刘殿点了点头。
“哪个课室?”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拍下来的课表,“二教102。”
“哥,有事吗?”薛杨问道。”
薛柏笑了笑,“没,无聊问问。”随後拉著薛杨,“走了,拜拜。”
我和刘殿朝他们挥了挥手,“拜拜。”
上课没多久,刘殿的手机响起两声狗叫,是短信。他看了看之後,说:“薛柏就我们出去一下。”
从後门出了课室,看见走廊上的薛柏,薛杨不在,他俩兄弟总是形影不离,这次只有薛柏,让人觉得奇怪。
我们走到薛柏跟前时,他说道:“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昨晚的事就当做没看见,别说出去也别跟我弟提起。”
我问道:“你看到我们了?”
薛柏:“嗯,我弟应该没有。”
刘殿并没有流露出什麽情绪,只是简单地说:“好的。”
“你们一定要那样吗?不能干别的?”我问。
薛柏:“这个最挣钱,我俩缺钱。”
我:“我可以借你们?”
“怎麽借?学费、生活费、房租,乱七八糟的加起来我们一年要接近二十万,何况借了不还是得还?” 薛柏静静看著我,语气并没有任何起伏,平静异常。
F大的学费很低,一年就五千,两个人也就一万,我脑海里大概算了算,随後惊讶地说:“你们一人一个月要七八千?”对於普通学生来说,多得有点过分。
“差不多,我俩奢侈惯了,这只能勉强维持我们的生活。”
其实早就从他两兄弟的气质看出来,家境肯定很不错。想起那天在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