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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2 / 2)

孩子的妈妈抱起孩子,见救孩子的女孩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哭喊着:“小姐,这位小姐,你醒醒。”

青年俯身抱起温冉的上身拍着她的脸:“喂,小姐,醒醒。”他见女孩毫无只觉,抱起温冉转身对司机说:“老王开开车门,送她到医院。”

“等等,这个女孩是为了救我儿子才受伤的,能让我也跟着去吗?”女人关切地看着青年怀中的女孩。

“喂,这是受伤女孩的手机。”

“噢,谢谢。”女人接过手机放进自己的包中,跟随青年上了车。

医院急救室门口,三人正在等着。“芬芬,芬芬。。。。。。。”一个男人急匆匆边找边喊。

“嘘。小声点。”女人走到男人跟前。

“芬芬,儿子怎么样了?”男人焦急地问。

芬芬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儿子:“冯兵,儿子没事,现在睡着了。救儿子的女孩正在急救,你带钱了吗?”

“带了,只凑了八千三,不知道够不够。”冯兵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钱交给妻子。

好长时间急救室的门开了,青年上前急问:“医生,病人怎么样了?”

“病人的右脚扭伤严重,这还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头部因受到重创造成颅内出血,还处在昏迷状态,危险期还没过,要留在重症病房观察。你们先把住院费交了,这是单子。”医生递上单子,青年急忙接过。

冯兵夫妇走上前:“这都是因为我们的儿子她才会这样,这个钱让我们来出吧!”

青年看着眼前的冯兵夫妇,从穿着上看就能知道他们并不是富裕家庭,他很有修养地笑笑:“这样吧!你们能出多少算多少,毕竟我们是肇事的一方,也得让我出一份,否则我心难安。”

来到交费处,递进住院单,里面一阵键盘的声响:“先交三万的押金。”

冯兵夫妇相互看了一眼,冯兵扭捏地对青年说:“这位先生,我只带来八千块,你能不能先给我们垫上,我这就回家去凑钱。”

青年略想了一下:“我看这样吧!你就出八千,剩下的我出,以后再有需要还算我的。”

“这怎么能行,她是因为我的儿子才受的伤,哪能让你出医疗费。我们。。。。。。”冯兵急着回绝。

青年急忙打断他:“你先听我说完,我刚到这里,还有很多事要做,所以很忙。而且我还是个男人,没法儿照顾那个女孩。我出钱,你们出力,让这位大姐每天来照顾她,这样是不是很公平呢?”

“这。。。。。。。”冯兵夫妇犹豫着。

“喂,你们还交不交费啊!”

“交,这就交,老王拿钱。”

临走时青年递给冯兵一张名片:“这上面有我的电话,有什么急事就打电话。”

冯兵接过名片上写着:伽特立国际集团N市分团总经理黎常凡

杨洋正在忙着查阅资料,桑美英进来:“杨部长,这是温冉给你的东西。”

杨洋抬起头:“温冉呢!她在做什么?我打电话她也不接,我上去找她,你们总是说她在休息。她到底在搞什么鬼,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桑美英面无表情地说:“她跟你之间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她托我交给你的东西,现在交给了你,我的任务就完成了,其他事别问我。”说完冷着脸走了。

杨洋瘪着嘴自言:“真是难让人亲近的女人,脾气就是怪。”

打开文件袋,一份是自己派给温冉的任务。杨洋看完温冉做的计划书欣喜地自言:“真是棒极了,亏她能想得出。”

当他打开另一个信封时,惊呆了。他狠命地把辞职信摔在桌子上,向宿舍跑去。

“开门,温冉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你给我出来。你怎么这么对我,连个解释都没有。”杨洋在门口怒吼着。

晚上杨洋醉醺醺地回到家,杨倩开门看到哥哥的样子吓一跳:“哥,你从来不喝酒的,今天这是怎么了。爸爸回来无精打采,脸色难看的吓人。你又是为什么?”

“嘘,别说话。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端得个臭架子。”杨洋摇晃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杨倩跟进来:“这么了,是不是姐姐拒绝你了。哥,好事多磨吗!一碰上不如意的事就灰心,有什么事能做成的。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先冷静冷静。”

“别走,温冉。我哪里做错了,告诉我。为什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呢!说辞职就辞职,你到底要怎样啊!”杨洋拉着杨倩的手不放开。

“辞职?姐姐辞职了。”杨倩疑惑重重。

杨静年病了,杨洋每天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中,痴呆呆地发愣。杨母看着愁云满布的家,嗨hai声不断。

一个星期后温冉才醒过来,芬芬打水回来见温冉睁开眼睛高兴地说:“小姐,你可算醒了,我去叫大夫。”

医生赶过来,给温冉做完检查:“小姐,还有哪里不'炫'舒'书'服'网'。”

“你们为什么不开灯,停电了吗?这是哪里?我是谁?”温冉双手在半空中抓着。

“啊!”芬芬用手捂住嘴,眼泪直往下流。

“快请刘副院长来会诊。”主治医生告诉旁边的护士。

黎常凡接到芬芬的电话急忙赶来,医院会议室。黎常凡和芬芬听刘副院长跟他们解释着:“病人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头部受到重创后,颅内出血造成的。现在血块压迫视神经,导致病人失明。关于失忆症,跟这次外伤也有关联,也可能有其它因素。失忆症比起失明来更难治疗。”

“请问,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吗?”黎常凡问。

“做手术是医治失明的最快最好的方法,可是这个病人的情况太特殊了。她颅内的血块正好连在血管上,所以做手术只能排除,唯一的方法就是让病人慢慢吸收。失忆症,只能慢慢引导,至于多长时间能恢复,真的不好说。”刘副院长十分无奈地说。

黎常凡跟芬芬来到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她形消骨瘦像一片无根的树叶,黎常凡莫名地心痛:“大姐,找到她的家人了吗?”

“没有,她的背包里只有一张被撕破的旧照片,还有几百块钱和一本佛经。别的什么也没有了,不知道她从哪里来,去哪里。”芬芬流泪说着。

温冉静静地躺在那里,几天后她不再像刚知道病情时烦躁,她只能接受现实,只是她更沉默了。

十多天后病房外。

“芬芬,家里我收拾好了。我们明天就接她出院,一天找不到她的家人咱们养她一天,一辈子找不到,咱们养她一辈子。是她给了儿子一条命,她是咱们全家的恩人。你不要难过了,就当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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