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侗以歌女作饵,擒住沧澜城中的魔修并未费太大力气,在下山的当天夜里便轻易地钓出了这条大鱼,并将他困于炼妖塔中。
炼妖塔是五品灵器,炼化一个修为只及金丹的魔修至多花费三个时辰,但怪异的是直到天亮众人准备回沧溟山,那魔修依旧完好无损地待在炼妖塔中。
左长老心中生出不祥预感,寻了幽火炙烤魔修想要拷问他的来历,那魔修面对酷刑却只是勾唇冷笑。于是岑侗带着炼妖塔等候在邢安房外,不出一刻钟房门打开,他迎着沧溟君目光将事情一一上报。
“……便把它交由本尊吧。”
岑侗依言递上炼妖塔,他以为眼前只是沧溟君的一个分神便并未在意此事,只是心中感叹君上竟对邢安看重到如此地步。
“沧澜城事毕,你们先回沧溟山。”蔺云舟没有理会岑侗探究表情,遣退他后立在门边默默瞧了炼妖塔半晌,面无表情地将灵器收起,慢步来到床榻边。
日光透进屋内覆上稍显凌乱的被褥,被褥之中男子光裸强健的躯体若隐若现,裸露在外的深色肌肤上满是情色爱痕。
“小安,”蔺云舟神色柔和,侧身坐在榻上伸手抚上邢安臂膀。“既然醒了便起来吧,也该回了。”
邢安呼吸沉绵似乎仍在熟睡,对蔺云舟的话未有任何反应。
见状蔺云舟轻笑,干脆地摸上床解开腰带,提起青年的腰胯往自己身下贴。
“等、等啊啊!”邢安猛地睁眼,话还未说完便因男子性器的突然闯入而呻吟。
昨夜因蔺云舟疯狂又毫不怜惜的肏弄,邢安腿间阴穴到最后肿得简直没法看,穴中肉蒂也被掐得充血红肿再无法完全藏进两瓣肥厚阴唇中,幸而沧溟君餍足后还记得给那处敷上灵药,否则现下那硕大肉冠再次破开阴唇必定引起干涩剧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蔺云舟挺胯将性器完全送进那女穴内,顶端直直地戳着深处圆环形宫口,刺激着那嫩肉上细密的神经,引起邢安身体阵阵痉挛。
许是昨夜受得刺激太多,这会儿就算被肏到子宫邢安觉察不出疼痛,只是下身阵阵发麻,阴穴里泌出的汁液更多,全被肉茎牢牢堵在甬道内,在蔺云舟抽出性器时争先恐后地涌出,瞧着跟失禁似的。
蔺云舟看着觉得可惜,用手拢了些清液浇在邢安后腰,如此反复几次玩得倒是兴起。
这可苦了邢安,他被折腾到破晓,浑身酸胀发软,实在没有力气陪蔺云舟磨磨蹭蹭,索性主动抬腰配合,希望他速战速决。
蔺云舟被他夹得小腹一紧,对身下人的反应有些难以置信,粗喘着俯身把邢安圈进怀里。“小安?”
邢安并不做声,侧头吻上沧溟君薄唇轻轻吸吮,二人软热唇舌相接又是另一番新奇滋味,诱得蔺云舟欲火高涨,按住邢安迫使他塌腰翘臀,挺胯快而重地在小徒弟阴户里捣弄起来。
这大白日的颠鸾倒凤一直未曾停歇,邢安神智昏昏沉沉,再次清醒时已是第三日清晨。
“醒了?”蔺云舟搂着他,修长指尖缓缓拂过邢安耳廓,瘙痒感觉令青年耐不住打了个冷颤。
邢安点头作答,怕沧溟君又兴致骤起于是撑起身迅速穿衣,期间看也不看蔺云舟渴望眼神。
他面上挂着与床笫之间截然相反的冷淡神情,穿戴整齐后又恢复成那副英挺正经的弟子模样,令蔺云舟心痒不已,上前去搂邢安的腰,被青年按着胸膛推远了。
“师尊,该回了。”邢安淡淡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蔺云舟看他片刻,忽然拿出一物放在邢安掌中,那东西上附着了点点灵力,是个储物的灵戒。邢安在里头仔细一探,惊喜地发现了邀月的身影,邀月似是也感受到主人气息,在灵戒中连连奔跑转圈,得到邢安灵力安抚才渐渐冷静下来。
蔺云舟盯着小徒弟的神情将他圈住,邢安没再拒绝,只是当沧溟君的手准备探进衣襟里时侧身躲了躲,转头无奈地看他。
“回沧溟山吧,师尊。”
说罢邢安在蔺云舟面上亲啄一下,而后又被他按头吻了许久,分开时嘴唇都被亲得微微红肿。
二人走出邝叶楼,蔺云舟又化作进沧澜城时那副平平无奇的面貌,他本欲带着邢安施展瞬移术法,但邢安却坚持走出沧澜城后自己御剑而行。
“弟子御剑也能练习更好控制灵力的方法。”邢安与蔺云舟并肩而行,慢声说着有力的借口。
蔺云舟看出他是想在尘世再逗留久些,想起二人如今的暧昧关系,蔺云舟顿觉再纵容小徒弟一些也并无不可,于是便陪着他在沧澜城中漫步。
沧澜城早市弥漫出鲜香蒸腾的烟火气,邢安虽已辟谷,却仍被路边小摊笼屉上摆放的白胖包子勾得馋虫大动,正想走上前去买几个尝尝鲜,身后噔噔跑来个小孩儿,差点扑到邢安身上时被蔺云舟的灵力屏障隔开,踉踉跄跄摔倒在地。
那小孩儿摔得疼了哇哇哭了两声,瞧见邢安又忍痛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眼泪鼻涕,毕恭毕敬地冲他作揖:“恩公好。”
邢安这才认出来这孩子便是两天前跟在那求助老妪身后的小男孩。
“你这孩子跑那么快作甚!叫你看着路!”那眼熟的老妪搀着她女儿慢慢走近,看到邢安立时笑起来。“原来是恩公!小胜儿快给恩公赔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安摆手示意不必在意,目光转向老妪身边的消瘦女子。
“我家小女昨日便气色见好了,今天下地出来透透气!”老太太笑道,掏出手绢给自家女儿擦了擦脸。
“见过恩公。”那女子感激地对邢安行了礼,望向旁边的蔺云舟时面色却有些迟疑惊惧,总觉得眼前素未谋面之人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从前是否在哪里见过他。
蔺云舟眸光晦暗,双瞳斜斜地瞥了她一眼,叫那女子一抖,暗中拉扯着母亲衣袖不住地后退。老太太还以为她是累着了,连忙向邢安告辞,拎着买了肉包子的外孙,一家三口相互依偎着回了家。
邢安瞧着她们背影恍惚间也想起自己家人,正沉浸在回忆中,蔺云舟忽然伸手揽着邢安快步走向城门方向。
这段插曲很快被邢安抛在脑后,师徒二人回到沧溟山,另一个沧溟君也已自乾州赶回。
清霄殿中,邢安瞧着另一个沧溟君分神心中诧异,原来蔺云舟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去往沧澜城‘除魔’的小弟子,便化形跟在邢安身边,至于去乾州与各宗派掌门议事的才是沧溟君所幻造出的分神。
这件事情让邢安意识到沧溟君对自己用情远比想象中来得更深,只是沧溟君本人七情六欲被无意识封存过久,又习惯随心行事,一旦情感倾泻出来便是不管不顾的莽撞蛮横,以至于让作为对象的邢安感到厌恶惧怕。
想清楚了这些事的邢安将自己情绪完全藏下,此后数日内未对沧溟君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反感,态度倒更亲昵了些。
蔺云舟对此十分欣喜,他钟爱与邢安肌肤相贴,本以为二人水乳交融后便能稍稍安慰这股欲望,但事实上沧溟君尝到情事滋味后反倒更加渴望,开始常常与他相拥而眠,脑中关于邢安的种种想法片刻都不肯停歇,似乎连短暂的分离都难以忍受了似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天蔺云舟醒来,身旁不见邢安影踪,顿时有些不愉。他原睡眠轻浅,只是搂着邢安心中满足慰帖,总能安稳沉入梦境,连小徒弟何时离去也不知晓。
蔺云舟单手捻了个法诀,将邢安落下的外衫化成飞鸟,鸟儿在空中盘旋两圈后扑棱着翅膀飞向藏书阁。沧溟君挑眉,竟不知小弟子何时变得这样用功,跟着飞鸟漫步来到藏书阁。
立于清霄殿旁的藏书阁是沧溟君专属,除却圣君之外再无人有权造访。邢安仗着蔺云舟宽纵,偶尔出入,也不知在里头看到些什么,入迷似的立在书架旁一看就是几个时辰。
“小安,你对修行有什么疑问大可以对为师诉说,何必来藏书阁翻找?”蔺云舟推门而入,见邢安捧着卷书简看得入神,出声问到。
他言语中带着难以察觉的酸意,似乎书籍这些死物占去了小徒弟注意都令他感到不满。
“看见个关于神君被夺舍的故事有些感兴趣。”邢安不动声色地将手中残卷放回原位,懒懒地拖长声音,状似随口一问:“师尊,那些魔道为何陨灭之时还能留下神魂在世?又是如何做到夺舍大能修士的?”
“这便与移魂之法有关了。”蔺云舟上前拥住邢安,亲了亲他多肉的耳垂,耐心解释:“只要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将命魂转移到另一人躯体内并不难,若有类似亘塬星盘的命轨灵器更是事半功倍。”
邢安点点头,蔺云舟话说到一半便侧头来亲他,青年无奈地撇撇眉毛,倒是顺从地张开了口。
转眼到了邢安进阶凝脉的时候。觅星台中,蔺云舟负手而立,静静瞧着正运功尝试突破锻体期的邢安,他就这么平静地陪在弟子身边十几日之久,而邢安丹田却仍未发生丝毫变化。
邢安眉头紧蹙满身大汗,久久不能打破困境,不耐地结束运功敞开双手双腿后仰躺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累了?”蔺云舟笑了笑,蹲下身替他擦拭汗珠。“去洗洗,等过几日突破丹炼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邢安点头,嘴上客气了一句:“多谢师尊为我费心。”
他歇了会气儿后站起身,褪下衣衫踏入太虚池,被微暖池水包围着,不由得舒适地喟叹一声,抬眼对上蔺云舟暗含期盼的神色。邢安权当看不明白,身子一沉潜进太虚池池底,如鱼般在水中畅游。
蔺云舟等了半晌未见邢安浮起,似是担忧他安危,假惺惺地唤了两声徒弟便也迈入太虚池,急急地追上邢安,搂着青年浮上水面。
二人在池中交颈拥吻,下身相缠,动作搅动池水泛出圈圈涟漪。邢安身体已完全适应与男子欢好,张开双腿缠住蔺云舟劲瘦腰肢,被他按在岸边顶弄肏干。
蔺云舟对邢安喉头肩颈处两颗小痣喜爱异常,每每见了都要在上头细细亲啄一番,使得那两处皮肤总是微微泛红。邢安不太明白他这是什么怪癖,但在蔺云舟俯身下来时还是仰头方便他动作,任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显眼痕迹,这般态度令蔺云舟心脏饱胀悸动,下身性器越发硬挺昂扬。
粗硬阳具捣入湿软阴穴,还未进完便迫不及待地前后抽插交合起来。
沧溟君衣衫都未褪去,浸了水的布料紧紧贴在皮肉上他也浑不在意,全身心沉入与徒弟的交媾情事。邢安沉沉浮浮间倒是瞥见觅星台外有个熟悉身影一闪而过,心下了然默不作声,双臂环抱蔺云舟放松身子配合他动作起来。
“嗯~嗯啊!”
邢安呻吟与拍击水声交织响起,在觅星台内回响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蔺云舟下身挺动得迅速深重,与邢安接吻时缠绵温柔,捧着他的面颊在邢安口腔中四处舔舐,舌尖搔过他上颚嫩肉,与邢安舌尖纠缠起舞,将那湿软的小东西卷进口中吸吮。
邢安只觉得舌尖被他吸得发麻,不由自主瑟缩一下,想要避开的动作令蔺云舟更加缠人,强硬地按住邢安后脑堵住他的退路,在他唇上连番啃咬。
等双唇好不容易得了自由,邢安胸前一痛,见沧溟君转而舔咬自己乳尖,含着那小小的茱萸吸得卖力。阴穴被肏得舒爽,邢安也就懒得管他左右折腾,享受地半眯起双眼,目眩神迷的沉浸在情事中。
蔺云舟白净修长的手掌包裹住邢安身前硬直的阳具,有些生涩的套弄撸动,令邢安流窜的快感愈发汹涌,浪潮般推着邢安直直涌上高峰。
“小安,为师弄得你舒服么?”蔺云舟吐出肿大乳粒亲了亲邢安额角,明知故问。
邢安喘匀了气,缩了缩阴穴,听见沧溟君闷哼一声,报复性地笑笑,小声道:“师尊,换个姿势吧,背疼。”
蔺云舟忍耐着欲望,抱起邢安将他翻过身,发现他背后皮肤被太虚池边的粗糙岩石磨得出血,顿时心疼得长眉微凝,动用灵力替他治好了伤口。
就在这个间隙,邢安目光瞧到沧溟君形状略有些奇特的阴茎,新奇地观察一阵,见那比自己拳头小不了多少的肉冠顶端小孔往外渗着稠白精元,恶意地屈指一弹,那肉柱便左右摇晃着甩出腺液,有几滴甚至飞溅到他的下巴唇角。
“真似个棒槌。”邢安懵懵地舔了舔唇,抬眸对上蔺云舟幽幽眼神,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蔺云舟伸手抚过他柔软的下唇,心中想到小徒弟唇舌软滑,不知自己下身阳具放进里头是否也会感受到那销魂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安不知这短短时间自己的师尊想到些什么,只是觉得眼前一花,再定睛一瞧自己便已经到了岸上,正跪坐在沧溟君两腿之间。
“小安……”蔺云舟没有多说,单单挺胯将阳具往小徒弟唇边送,并按住他后脑不让邢安有机会躲避。
“等等、等等!”邢安瞪大双眸,连连拒绝时沧溟君阳具那顶端已经抵在他唇角。“师尊你这是做什么?!”
“乖,像为师给你舔穴那样,你也给为师舔舔。”
“不是、师尊你就弄穴不可以吗?我、我不想……”邢安一开口那肉杵就直往他嘴里塞,是真想不管不顾一口咬下去。
“……也对,不能冷落小安的阴穴。”蔺云舟思忖片刻,托起邢安身体将他调转方向而后自己躺下,二人都面朝着对方下身,姿势很是怪异。
蔺云舟分开邢安双腿在他腿根处亲了亲,笑说:“这样便可。”
“……你怎么这样多花样?”邢安无言地瞪着眼前笔直肉柱,双腿间被男人喷出的炽热鼻息激得发颤。
“呵,大约是天生奇才。”以为邢安真心夸赞,蔺云舟心下雀跃,还相当罕见地开了个玩笑,说完便在那阴唇边细细亲吻,来回舔弄。
听着他话里还带着点骄傲的意思,邢安无语,被蔺云舟口舌伺候着爽得浑身一麻。眼前沧溟君的阳具不住在他脸上晃动,邢安只好趴下身伸手抚弄那物,不时试探着亲吻上去,也幸好沧溟君体质纯净,阳具没有丁点异味,元阳甚至带着股独特气息,诱得邢安闻着闻着便想舔上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腔虽不如那肉穴甬道紧致,但湿滑软热,还有条粘滑小舌在柱身滑动,也能给蔺云舟带去极乐感受。
邢安被那气味勾得渐渐痴迷于沧溟君性器,尝试着将肉茎深深吞进口中,以汲取更多汁液。但蔺云舟肉茎冠头粗大,抵在邢安喉口再也推不进半分,喉咙软肉十分抗拒挤进的异物,发力收缩着想要将那肉杵推出口腔。
蔺云舟被那甬道夹得粗喘,哑声呢喃:“小安快把喉咙打开,叫为师肏一肏……”
说罢,他猛然挺胯将大半肉茎塞入邢安嘴中,邢安一时不察,竟生生被那阳具插入喉咙深处,眼泪顿时从眼眶中挤出。
喉咙紧窄高热,与肉道不同两侧肌肉竭力想将侵入的异物推出,却给予了性器更大的刺激。蔺云舟抱着邢安胯臀吮吸阴穴里淌出的清液,下身连连挺动几下,肉茎不慎被邢安牙齿剐蹭到,高涨的欲火才稍稍熄灭了些许。
而这时蔺云舟才察觉邢安身体不正常的抽搐,连忙从他嘴里抽出性器,坐起身把人好好抱在怀里,瞧着邢安被自己作弄得凄惨狼狈的模样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邢安被窒息感逼得陷入昏眩皮肤涨红,脸上神情痴痴满是湿痕,也分不清是泪是汗亦或是沧溟君性器所渗出的腺液,将散乱长发沾湿一缕缕贴在侧脸,惹得沧溟君爱怜地不断亲啄他英俊眉眼。
“小安..小安。”
蔺云舟抱着神智不清的邢安,分开他双腿将自己再次嵌入他体内,挺腰前后动作,呼唤的声音软得像猫。沧溟君凝视邢安的眼神痴缠沉醉,但头脑混沌的青年却丝毫不曾察觉,只知躺在蔺云舟身下随着他的动作呻吟浪语,摆动迎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那魔修被擒,原本九州各处作祟的妖魔们似乎一夜间销声匿迹,邢安本想寻机再下沧溟山游玩,可忽然间天下太平他也再无借口下山。
好在蔺云舟开窍之后对邢安更为上心,知他爱酒特意嘱咐勤务弟子遍寻美酒上奉沧浪峰,使得小小的沧浪峰终日酒香飘散,叫邢安醉生梦死,修行也耽搁下来。
但现在只要邢安不与人交好,即便是懒散怠惰,蔺云舟也越瞧越喜爱。
沧溟君聚精会神地为自家小徒弟提炼好突破丹,丹炉中黄澄澄的丹丸里最后一丝杂质被剔除,眼见着就要大功告成,岂知邢安这时随手丢进炉中一味药材,蔺云舟这些天的成果便尽数化为乌有。
“小安……”蔺云舟身上仅披了一件外袍,邢安赤身裸体抱着酒坛躺在他怀里,听见呼唤醉眼惺忪地抬眸望着他。
提炼突破丹的材料不算稀有,炼化方法也不算费力,但非常耗时,又无捷径,一颗突破丹炼化时间通常七日左右,中途一旦出现什么差错便只能从头再来。
蔺云舟无可奈何地清理了丹炉中的残渣,也不将罪魁祸首赶出丹房,只是搂着邢安的手紧了紧,不让他有机会动作。
再次炼化丹药的过程中,蔺云舟时不时低头亲吻邢安眉眼,双手顺着青年身上肌肉纹理摸进他双腿中间。
二人这些日子过得荒淫无度,在这丹房里做了不下数十次,这会儿邢安下身那阴穴都还满满含着浊白粘液,红肿不堪。
“小安……”而蔺云舟的阳具又直愣愣立起,蓄势待发。
“弟子受不起了,师尊再肏要坏了。”邢安抬手挡在下身,唇齿间溢出浓重酒香,叫蔺云舟嗅了头脑都微微发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一回,最后一回。”
蔺云舟温声诱哄,胯下肉茎已经挤进弟子双腿间,竖在那阴户门口茎身摩擦着两瓣湿润肉唇。邢安身体要比他粗壮,坐在怀里沉甸甸的颇有分量,尤其青年猿臂蜂腰每处肌肉都饱满得恰到好处,蔺云舟爱极了那厚实肉感,往往只搂着邢安便能兴奋起来。
邢安手中酒坛被他夺过放在一边,垂眸想了想,竟执起蔺云舟右手将他的食、中二指含进口中,用舌头反复舔舐。邢安喝酒喝得头脑混沌,忘记了羞耻是为何物,一边啧啧有声地舔吸蔺云舟手指一边同他对视。
蔺云舟怔在当场,感觉徒弟的软舌频频扫过自己指缝,搅得他心中骚动不已,回过神后两指摩挲起邢安口腔嫩肉粘模,急急地问:“小安这是何意?难道是醉得狠了?”
邢安张口任他夹起自己舌头玩弄,片刻后嘴中泌出的无法吞下的涎液便从唇角溢出。青年双颊酡红丝毫没有在意自己此刻淫乱表情,抽出蔺云舟手指牵引着伸到自己腿间,绕过阴穴分开肥软臀瓣径直戳到紧蹙的菊口。
“换个地方,上头的实在受不住了,这里倒还能经得住师尊捅一捅。”
话音刚落沧溟君面色有些狰狞,再无法控制炼丹火候。
听见丹炉内忽然劈啪作响,邢安一惊,费力地转头去瞧,问:“怎、怎么,丹炉炸了?”
“别管那些了。”蔺云舟气息沉重,自制力处在崩溃边缘,下手扣弄邢安菊穴力道也重起来。
那处比阴穴紧窄干涩,入口强行打开的感觉十分难受,蔺云舟又急躁,手指塞进去胡乱探索,刮搔到柔软肠壁令邢安打了个激灵。
“轻点!轻点!”邢安拽着沧溟君垂落在胸膛的一缕银发,揪得蔺云舟动作缓和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痛?”
沧溟君询问的声音令邢安忽然感觉自己手中的银发像是马缰,那头牵着蔺云舟这匹烈马,缰绳一紧便能叫他听话。
他不由自主地笑起来,笑得蔺云舟有些莫名,几次追问之下邢安口齿不甚清楚地说了自己想法,换来顿铺天盖地的亲吻。
借着阴穴里的蜜汁,蔺云舟将那紧簇的菊口揉弄得湿而软,随即将邢安放下从正面肏开了青年的菊穴,肉茎将迫使那肉花绽开包裹自己。
这过程比蔺云舟想象中要艰难得多,菊穴入口处分外紧窄,他胯下之物冠头又十分硕大,刚进去一点就听见小徒弟嘶声呼痛,抓住蔺云舟肩膀反悔道:“出去出去!师尊拔出!啊!!”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天赋异禀,邢安虽然喊得起劲,但臀瓣间的小穴泛着红却没有撕裂出血的迹象。蔺云舟狠狠心一鼓作气肏进去,感受到里头层层叠叠的肠肉缠裹住自己,又见邢安表情痛苦纠结,一时间陷入两难境地。
“啊啊好痛、师尊你先、先退出去。”邢安酒意上头,只觉得肚子里填进来一根粗长肉棍,顶得他几欲作呕。
邢安挣扎得厉害,蔺云舟见状只好强忍驰骋欲望,想缓缓退出,但小徒弟不太安分地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勾得蔺云舟实在控制不住挺腰多肏了两下,而后便瞧见邢安胯下疲软的阳具微微抬头。
“小安真是个骗子。”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令邢安惊得脑中清明一瞬,下一刻又听见蔺云舟继续说:“又说痛这里却精神得很。”
沧溟君说着话在邢安半勃的阳具上捏了捏,邢安放松下来,后穴稍稍用力,穴壁绞住蔺云舟性器收缩两下,勾得他猝不及防地躬下身,精关险些失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安胆子倒真是越来越大了。”蔺云舟说得咬牙切齿,披在身上的外袍滑落,显露出紧绷有力的腰腹。
下一刻丹房中回荡起邢安高亢的尖叫与肉体交接的拍击声,此起彼伏十分激烈,吓得未开智的丹灵躲在笼屉草药中瑟瑟发抖。
后穴被肏弄的快感与女阴十分不同,那处也不是天生承欢的地儿,面前撑开吞进男子阳物已很是费力,又要承受硬热肉杵狠重快速的抽插捣弄,带起阵阵刺痛爽快纠结在一起,被冷落的阴穴又馋得瘙痒淌水,叫邢安分不出个中滋味。
蔺云舟把人肏得汗水连连,又抱起邢安与他肌肤相贴,肢体交缠。蔺云舟十分中意与邢安体液交融紧紧相连的感觉,每回交欢都要死死箍住邢安,恨不得把小徒弟揉进自己皮肉里骨血中。
“小安,小安。”
邢安混乱中听见他呼唤中暗含的深重执念,瑟缩一下没能做出回应,后穴里被泄进几股温热液体。
蔺云舟似乎不在意邢安态度,按着人开始新一轮的交欢。沧溟君无止境的精力让邢安感到恐惧,欲望又重,几次下来在邢安体内泄出的精元撑得他小腹微鼓,甚至轻轻一动便能感受到那浓稠液体在腹中晃荡。
不加节制的后果是惹得邢安许久没给他好脸色看,蔺云舟任劳任怨地给小徒弟清理了身子,本欲留下他泄进去的精元美名其曰为邢安增长修为,但却遭到邢安白眼,于是蔺云舟又只好扣着小徒弟的穴把那些东西尽数引出来,这才安抚好邢安情绪。
只是这突破丹又要重新提炼,蔺云舟初尝情爱是片刻也不想和邢安分离,而炼丹时有邢安在旁他却又无法集中精力,蔺云舟便想先去解决另一个麻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邢安跟随沧溟君来到寒天渊,此地似乎比起之前又寒冷了几分。邢安看着深渊之下的阴影脑中浮现出些不大好的回忆,从来到此地起紧蹙的眉头便没有放松过。
蔺云舟给他披上厚实的狐裘,揽着邢安走向深处。
在寒天渊尽头邢安瞧见了被锁链死死缚住的魔修,那魔修黑衣黑发,面上似是笼罩一层雾气,使邢安怎么也瞧不清他的面貌。且他浑身散发出极为浓烈的血腥气,叫人闻之便心生厌恶,邢安倒退两步离得远了些,等鼻尖那股难闻气味稍稍淡了才停下动作。
“当真是不死之身。”
蔺云舟平静地说完这话,凝出冰刃瞬间挖出那魔修心肺,骇得邢安瞪大双眸,又见那魔修血淋淋的空荡腹腔正慢慢生出全新脏器,不由颇感恶心。
这时那魔修忽然桀桀发笑,抬头望向邢安,怪声怪气问:“你在他身侧也是这般厌恶心情吗?”
邢安还未有所反应,但见沧溟君长眉一拧,冰刃霎时劈向那魔修面颊,将他脑袋削成两半,血浆四溅。
即便脖颈之上只剩下颌与黏连蠕动的舌头,魔修笑声依然不止,那副诡异场景看得邢安心惊不已。转眼见蔺云舟神色淡淡,邢安思绪稍定,倚靠在沧溟君身旁询问:“师尊,这是那肆虐沧澜城的魔修?”
蔺云舟自然而然地搂抱住他颔首,但目光依旧注视着魔修。
见二人姿态亲密,那魔修笑得越发猖狂,甚至边笑边唤:“小安……小安呐哈哈哈!”
邢安听得心中惴惴,蔺云舟为他添了一层灵气护体,心中思忖欲灭此魔也许须借天道之力,时候未到,他遂撤去魔修身周锁链换上吞云阵法,加固禁制后带着小弟子离去。邢安垂下眼帘跟在他身后,那魔修实在怪异得紧,好似能一眼看穿他人心迹,方才邢安面对着他险些绷不住脸上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寒天渊出来邢安明显地感受到沧溟君身上的阴沉怒意,但猜不透这怒意因何而起。
“在想什么?”蔺云舟忽然看向身旁若有所思的小徒弟。
“魔修都是不死之身?”邢安以疑问作答。
“不是。”蔺云舟不愿在这件事情上多费口舌,侧身在邢安唇上亲了亲,目光锁住他的双眸。“小安,你厌恶为师吗?”
“厌恶如何?喜欢又如何?”邢安平静地同沧溟君对视,回道:“左右结果都一样的,与其在这种事情上纠结,不如多想想以后百年时光如何过得更加舒心高兴。”
“……说得也是,那么为师定日日想方设法让小安开怀。”蔺云舟笑得既释然又无奈,用鼻尖亲昵地蹭蹭邢安的,语气缓和:“不过百年时光对于修士不过弹指,为师盼着与小安长相厮守,小安还得想得更长远些。”
邢安想起什么皱了皱脸,带了点嘲弄玩笑道:“修行艰难,我连锻体都无法自行突破……听说金丹修士寿数也不过几百年,我还是提早准备准备到时候葬在清霄殿,也算是与师尊相守了。”
二人说着话已经回到清霄殿,蔺云舟听得好笑,拉着邢安在主位坐下。“有为师在你何须为修行之事烦扰?也是之前你在身侧为师无法专心,否则炼上一味上清追元散,能保你进阶元婴。”
“我也不是蓄意捣乱。”想起丹房中自己闹出的事情,邢安尴尬地摸摸鼻子。
“与你无关,是为师自制太差。”
蔺云舟抱起邢安将他面对面放在腿上,埋首在青年鼓起的胸脯上深吸一口气,双手环抱邢安腰身手掌拿捏住两瓣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清追元散炼制起来有些麻烦,为师得闭关许久,看在为师一心为着小安的份上,今日可否让为师尽兴?”
“你往日不是尽兴做的吗?”邢安闻言迷惑得连尊称都顾不上。
对于这句问话蔺云舟并未回应,他两三下扯开邢安衣襟,在那软弹胸肉上舔舐啃咬。
邢安保持着疑问神情,察觉到蔺云舟手指在自己身下两处穴口徘徊,不用沧溟君提醒就微微抬腰更方便他动作。邢安对二人间的情事似乎也不再有任何排斥,面对蔺云舟索求自然地张腿挺胸,而后在腿根贴上男人胯骨时身体僵硬起来。
那衣袍之下两根硬热硌人的肉棍子直愣愣戳在邢安腿间,微微跳动着挤压摩擦他的阴穴。
“这、这是什么?!”邢安几乎要从蔺云舟身上跳起来,被看出了苗头的师尊紧紧抱住。
“莫怕,是为师用术法化出来的,这样欢好时就不会冷落小安另一处穴了……”蔺云舟吐出嘴中挺立的乳尖,语气温柔却叫邢安寒毛直竖。
蔺云舟没再给邢安说话的机会,仰头吮住邢安唇舌,撕开小弟子亵裤伸指开拓他的菊穴。
邢安左右扭腰想要摆脱他的指尖,却被蔺云舟恶狠狠捏住臀肉,他使的力气极大,紧紧抓住半边臀瓣便让邢安疼得吸气无法动弹。
蔺云舟抚慰青年动作日渐熟练,另一手摸到邢安阴穴找到那敏感至极的肉珠几番揉捻,很快让邢安软下身子,阴穴中泌出湿液。
“嗯唔、嗯……嗯。”邢安唇舌也被师尊牢牢摄住,只能发出模糊喉音以示抗议,却因为体内逐渐蒸腾的快感而略微变调,听着有些享受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情动中邢安腿间阴唇已是被淫液染得发亮,巴巴地冲着在洞口外按揉的白皙指节不住开合,盼望它闯入深处。
可那蔺云舟的手只从那肉鲍中搜刮了些蜜液,来到后方紧闭的菊口,两指借着汁液的润滑强硬地捅了进去。邢安一抖,后穴胀痛不已,身体更加兴奋。
沧溟君知晓小徒弟身体很是中意恰到好处的疼痛,并未在后穴上花费太多时间,草草按揉几下后撩开衣袍,下身抵上邢安腿间。
他终于放开邢安嘴唇,一得了自由青年急急地低头,瞧见沧溟君胯下两根一模一样的阳具后腿直发软。
“放松……”
前后两穴被同时插入的滋味儿实在奇怪,邢安压低眉毛紧抿嘴唇,下身被两根热烫肉杵塞得密实。那阳具隔着层肉膜互相挤压,带起逼人发疯的酥痒饱胀,令邢安头昏脑涨。
“好胀、要满了,要被撑破了……”邢安瞧着自己被顶得轻轻隆起的肚皮,生出接下来真要被肏穿肚子的恐惧感。
但邢安无论如何都不能撼动蔺云舟掐在他腰侧的双手,只有被死死钉在沧溟君性器上挨肏的下场。
刚开始蔺云舟确实是有些担心小徒弟承受不住,但插入过程中他细细地观察下来,发觉邢安如同之前一般只是嘴里叫得可怜,而身体分明已经微微摇晃、腿间两个穴口也开始收缩颤动准备迎接男子性器的征伐鞭挞。于是蔺云舟不再留情,挺胯狠重地将肉茎松紧邢安穴内,复又快速抽出。两根肉柱肏得邢安高声尖叫,身下光溜溜的阳具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出了精。
“哈啊!师尊,等、等一等!”
邢安身子痉挛着向后仰倒,被沧溟君掐住腰侧固定住身子,双腿间一片湿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小安说为师像马,如今看来为师分明是马夫,整日里骑着小安……”蔺云舟目光锁定邢安小腹,见那原本紧实的肚皮隐隐凸起自己性器形状,动作越加激烈,两根肉刃在邢安穴里捅出粘腻水声。
那阴穴在连绵不绝的强烈刺激下抽搐着又喷出一波清液,与后方菊穴被两根粗大肉茎同时抽插,被撑得穴口形状都微微变形。
邢安两眼翻白,意识在灭顶的快感中短暂地断线片刻,软手软脚向旁边歪倒,又被沧溟君揽入怀中,如专门用来泄欲的肉套子,被蔺云舟按在自己性器上上下套弄。
见小徒弟合着双目,蔺云舟翻身将邢安压在身下,扶着那两条长腿高高抬起,腰身下沉把阳具抵在两个穴里最敏感的深处,冠头重重地碾磨细嫩的肠肉内壁,硬生生逼得邢安又颤抖着清醒过来。
“呜呃——!”邢安话都说不清楚,下身一阵一阵的涌上麻痹之感,断断续续地拒绝:“停、师尊等下啊,放过我、呜嗯放过我吧!”
蔺云舟见小徒弟浑身透红大汗淋漓,脸部肌肉频频抽动似已到了承受极限,于是便抽身出来。
失去了肉茎堵塞的小穴不断嚅动,像是失去弹性般无法闭合,两个圆洞肉口皆淌出清亮淫液,里头红艳艳的穴壁喘息似的剧烈收缩着。
蔺云舟退出来没多久便被勾得又胯部一挺将肉茎捅了进去,胯骨将臀肉撞得颤颤巍巍抖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混合着邢安带着哭腔的哑声叫喊,盖住了蔺云舟轻飘飘的一句回答。
“不放,我绝不放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邢安独自在清霄殿内殿中醒来,身体清爽干净没有半分不适,只有肩颈处两枚印在小痣上的吻痕依旧清晰,像是沧溟君留下的两个明晃晃的标记。
床头放着套整洁衣衫,邢安懵懵地换上,拿起旁边的传讯令牌,上头有蔺云舟的几句嘱咐。他拿起粗略地看了看,得知沧溟君已经开始闭关炼制上清追元散,且半月后才有可能出关,面色渐渐沉下去。他把令牌收起,不声不响走出清霄殿,先去了藏书阁,出来时手中多了副残卷,而后径直赶往觅灵台。
觅灵台中早已有人等候,见着邢安进来露出仇视的眼神,表情倒十分平静。
“慕容离,你可愿意与我神魂互换?”
自寒天渊一事后,慕容离险些被沧溟君赶回隐月宗,虽有邢安帮忙求情,但已失了蔺云舟信任,只能成为外门杂务弟子中的一员。慕容离不愿与沧溟君相隔千里,便始终待在沧溟山,期望有朝一日君上回心转意在召回自己侍奉身侧。
可他却只等来邢安暗中传来的消息,慕容离本十分厌恶迷惑君上的邢安,但邢安在信中称有法子令他重回君上身侧,慕容离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来到觅灵台,然后瞧见了他那本该俯瞰众生的圣君垂首于邢安身上,如野蛮雄兽般发泄肉欲。
邢安见慕容离只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你可愿与我神魂互换,从此顶着邢安身份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