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琴气鼓鼓的一边由清歌和玉笛陪着向殿内走,一边不服气的向后呸了一口。
心思欠玲珑
“哼,显摆什么?”
宝琴气鼓鼓的一边由清歌和玉笛陪着向殿内走,一边不服气的向后呸了一口。
我将手中的笔搁下,迎着面走了过去询问着:
“怎么了?是谁惹了我们宝琴啊?”
目光打量了陪在宝琴神兵的清歌和玉笛,两个丫头只有些为难的把头低下,没有要回我话的意思。
“还不是……”
宝琴向来是个急性子,半点藏不住心事。见我开口问了,便一抬手指着门口的方向要说什么。只不过话才说一半,就被清歌和玉笛一人踩了一脚,于是硬把后半句给吞回去了。
看她们三个的样子,也估计着了想必是和有琴楚楚或者颜无双的奴才们发生冲突了。
“人家的主子刚刚晋升了位份,做奴才们的自然会得意忘形一些。”
我试探着一边说一边看着宝琴的脸色,果然被我说中了,宝琴一听我的话竟红了眼框哭了起来。
“他若关了门爱唱爱跳我关不着,可他凭什么说娘娘的坏话,还抢了原本该是娘娘的香粉。”
宝琴说着,越发哭的厉害。
其实,还能说我啥呢?无非就是那些什么芙蓉馆出来的狐媚子,登不了大雅之堂之类的陈词滥调,我早就听得麻木了。
于是,我拉起宝琴的小手安慰着:“嘴长在人家的脸上,他嘴下不积德到时候倒霉是的他。至于香粉,我屋子里还有七八盒还没用呢。”
“可是……”
宝琴不依,还是替我觉得委屈。
“可是什么可是?”我还未开口,蓓儿已经跨进了门槛走了进来,一手揪起宝琴的耳朵一手插在腰上教训着:“你这是存心来给娘娘添堵的是不?”
“哎呀哎呀,蓓儿姐姐快放手,宝琴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么?”
见宝琴求饶,蓓儿才狠狠的一甩手饶了宝琴的耳朵,然后轻轻拍了拍手道:
“他们不过就是升了半级的位份,就得意忘形起来,真是没见识。想咱家娘娘,可是从五品常在一下子升为了三品贵嫔的,那是连跳两级的。就她们这速度,起码还要再升个六回,才合上咱们娘娘升一回的进度。你竟让人家占了嘴上的便宜,只能证明你心思欠玲珑,还好意思在这哭?”
辜负了这好名字
见宝琴求饶,蓓儿才狠狠的一甩手饶了宝琴的耳朵,然后轻轻拍了拍手道:
“他们不过就是升了半级的位份,就得意忘形起来,真是没见识。想咱家娘娘,可是从五品常在一下子升为了三品贵嫔的,那是连跳两级的。就她们这速度,起码还要再升个六回,才合上咱们娘娘升一回的进度。你竟让人家占了嘴上的便宜,只能证明你心思欠玲珑,还好意思在这哭?”
经蓓儿噼里啪啦的一阵教训,宝琴心情反倒豁达了。
摸了眼泪笑了笑:“是是是,当然是蓓儿姐姐的心思最玲珑,不然娘娘也不会专对蓓儿姐姐特别的好。”
听到这话,蓓儿也是有些得意的,只是淡淡一笑,飘了一眼进来一直没开口的傅瑶,也没说其他的。
见宝琴已经没事儿了,我便就浅笑着回到桌案前,继续练习我的名字。
经过昨天一夜和今天一个上午的练习,多少是有写长进的,只不过和韬光的字比起来,还真是天差地远。
太专心与练字,以至于没有察觉到屋子里的异样。
直到芸锦的锦字落下最后一笔,耳边传来的一声轻叹吓得我手一缩,笔扔在了桌面上,墨迹污了我刚写好的字。
我一侧头,发现蓓儿等一众丫头都倒在地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死了。紫宸殿的门已经被关上了,殿外也是一片寂静,静得有些诡异。
“你……你是什么人?”
我防备向后退去,顺手抓起了桌上的镇纸,盯着这陌生的男子准备他若有什么动作我便拿镇纸打他。
“却对芸窗勤苦处,举头全是锦为衣。”男子并未步步紧逼,而是将修长得手指轻点在我刚写的字上,只对着「芸锦」二字竟念出了我名字所出自的典故。然后轻轻摇着头道:“这字……真是辜负了这好名字。”
“你究竟是谁?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眼前这人,绝非等闲之辈。
砸得你去拜见祖宗
眼前这人,绝非等闲之辈。
要知道,紫宸殿外虽然看似平常却埋伏着大批的高手,他可以这样堂而皇之的走进来,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韬光派他来的,要么他便是绝顶高手。
如果是韬光派他来的,那他根本没必要对蓓儿她们动手。
若是绝顶的高手,到紫宸殿来http://87book。com自然不会只是‘路过讨杯水喝’。
“我……是来会情人的。”
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向我靠近,很不规矩的用手指滑过我的手臂,害我浑身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这一个动作,更让我确定了他不是韬光叫来的人,毕竟我是堂堂贵嫔,韬光手下绝不会有人胆敢如此放肆。
心下一恒,抡起了镇纸狠狠的朝男子头上砸去,横竖是不能让他占了我的便宜。
男子似乎早有差距,微微一个侧身轻易的躲开了我的攻击。
只是挥出时太过用力,没有打到人反把我自己的胳膊抻得生疼。
“啧啧啧……上次见你时满脸病容,是个惹怜的人儿,怎么数月不见,竟变成了「扈三娘」?”
男子说话好轻薄,完全无视我的瞪视一步上前,便夺了我手中的镇纸。
一边掂量着一边笑看着我道:
“难道你就这样报答旧情人的送药之恩?”
我虽不熟水浒,但却也知道扈三娘是梁山上唯出不多的女子,号称母夜叉。
他是摆明了在骂我啊。
于是我轻轻挽起水云袖,又摸起了桌上的砚台,掂在手里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一副小混混拿着板砖要拍人的姿态说着:
“对付登徒浪子,难不成还要温柔婉约?”
我狠狠的超着他呸了一口,然后继续道:
“想你到这紫宸殿该也不是为了欺负我一个女人,
若是想来拿东西的,我绝不拦你,只要你拿得动的,尽管搬。
但有一样,你再敢对我无礼,我就用这砚台砸得你去拜见你家祖宗。”
慕容澈的情人
难道是我的气势还不够强大么?虽然我是虚张声势的成份居多,但他若敢靠近我,我必然也是砸他绝不手软的。
那他此刻的笑意算什么?讽刺么?!
“你竟把我当成偷儿了?”
男子越笑越厉害,最后竟捂着肚子坐在了地上,笑得一发不可收拾。
“不是偷儿,难道是刺客?”
我皱了皱眉,若是偷东西的,我倒可以当做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