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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
电话!
「他妈的!又是谁啊?」阿烈想扁人了。为什么每次他在跟研真做的时候,总是会有人来打扰?!
「阿烈……电……电话……」
「管他去死的!」这次他一定要做完。
阿烈不管电话铃声一声又一声地催促着,他继续做他用力挺进的动作,直到研真的身体因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而剧烈颤抖着,就在这时候他也达到了高潮……
他灼热的体液在同一瞬间喷出、洒进她体内——
这一场惩罚性的肉体游戏终于到了闭幕这一刻。
哦!好累喔!
「喂!是谁?」
做爱后,还是不能休息,所以阿烈对来电的人口吻显得有些不耐烦。
电话那头却传来隐隐的哭泣声,哭泣声音感觉很像是淑缘的。
「是淑缘吗?」
淑缘?!研真听到,马上睁大眼睛,无声的问着阿烈,「淑缘怎么了?」
阿烈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你慢慢说,就是不要哭……是,发生什么事了?什么?!光远无照驾驶,撞伤了人,自己也进了医院?」
事情不妙了!阿烈看着研真;研真马上懂他的意思。
「你人在哪里?我马上过去……在台中……是!我知道,你给我地址,我马上就过去……你先别慌……」
阿烈匆匆忙忙挂断电话,而研真已经收拾好行李。
「我要跟你一起下去,如果淑缘问起,就说你通知我的。」她理由都已经想好了,总之她一定要跟他下台中,要不然她放心不下。
「我知道了!我们一起去!」
第八章
「呜呜呜……阿烈……」
淑缘一看到阿烈在第一时间赶到,她紧绷的情绪一下子全松懈了下来,急步跑到他身边,扑进他怀里去,哭得不能自己。
研真直到看到这一幕,才知道以前阿烈对她的行为为什么这么生气了,原因就是吃醋。
她知道阿烈将淑缘紧紧搂在怀里是逼不得已的,他只是想好好的安慰淑缘,给她一个可依靠的肩膀,但是他们紧紧抱在一起的画面看在她眼里还是很刺眼。
她这样……是不是很不应该呢?选在这个时候吃醋……
「你先别急着哭,先配合警方做完笔录再说……还有,光远呢?」阿烈边安抚淑缘边问明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样他才知道该怎么帮她跟沉光远的忙。
「还……还在医院。」淑缘啜泣着。
「研真。」
「嗯?」
「你先去医院看光远,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他对研真说。
「那你呢?」
「我留在这里陪淑缘。」
「哦!我知道了。」虽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开阿烈,但研真心里也很清楚,这个时候两个人都陪在淑缘身边并没有意义,更何况她也不想看到淑缘哭倒在阿烈怀里的模样。
原来她不是大方,不是对淑缘特别好,或是不在意阿烈……而是事情没真正发生,她没机会看到爱情的真面目,所以不知道自己在爱情面前也是会吃醋、会嫉妒……
「研真……」阿烈叫住她,再哄淑缘,「我还有事情要交代研真,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他哄完淑缘,便追上研真。
他将研真拉到外头去。「你别乱想,淑缘在这时候,我不能弃她不顾,要不然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我知道,我没乱想。」事实上,他在这时候还能想到她的感受,她就清楚自己在阿烈心口中的地位。她就算是真乱想,现在也宽心了。
「你回去陪淑缘吧!我没事的。」
「你什么时候跟研真变得这么熟的?」
等警察问完了笔录,心情渐渐恢复平静之后,淑缘的心思开始有余力去胡思乱想。
「你们怎么会一起下来台中?」
「是我联络她的。」
「你怎么知道研真的电话?」
「上回我们去泡温泉的时候,你不是拿我的手机打电话联络研真,问她出门了没?记得吗?」
「唔!记得了。」似乎真有这么一回事。
「怎么?怀疑什么?」
「没,只是觉得……你好象突然之间就跟研真熟了起来,真的很不习惯,因为你们两个之前明明没什么交集的,不是吗?」
「我是个很容易就跟人打成一片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研真不是啊!她对陌生人很拘谨的,对你却不会。」所以她才觉得很奇怪,有种怪怪的感觉在心头蔓延着,但她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研真担心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有时间跟我生疏?你别多想了,这时候你倒是要多想想看,怎么通知光远的父母。」
「他爸妈暑假都到美国去看他哥了。」
「你不知道他爸妈的联络方式吗?」
「不知道。」她只是跟光远交往,又不是跟他爸妈,他爸妈到美国去,她干嘛知道那么多。
「这就麻烦了,这件事总得有个大人出来处理,要不……通知你父母亲吧!」这是阿烈所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不行!要是让我爸妈知道光远无照驾驶,我人还坐在里头,他们会打死我的!」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跟她爸妈讲。
「那现在怎么办?这件事总得处理,你却谁都不想讲、谁都想瞒,这样怎么行!」
「阿烈……你会帮我的是吧?你一定会帮我的是不是?」淑缘紧张兮兮的抓住阿烈的手,一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现在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了,你绝对不能弃我于不顾,要不然我一定会死得很惨的……所以你帮帮我吧!阿烈……」
阿烈是万般无奈,他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淑缘的求助。「总之先去医院看看光远的状况,先确定了他的情形,其它的就事后再打算了。」
「嗯!」现在也只能这样子了。
研真睡到一半,被电话铃声吵起。她揉揉眼睛,撑起身子,看到阿烈接起电话就闪到外头去讲电话。
他是怕吵醒她吧!但阿烈不知道她已经被吵醒了,而且再也睡不着。
过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阿烈讲完了电话回来。
「吵醒你了?」
「不要紧。」反正这几天,她已经很习惯被电话吵醒。「是淑缘打来的?」她下意识的问,而且她知道十之八九会猜对,因为会在这时间、这时候打来的就只有淑缘。
果不其然,阿烈点头。「是淑缘打来的,她说她想把阿远转回台北大医院,说她一个人在台中很无聊。」
「可是阿远的状况可以转院吗?」
「我也是这么劝她,但你知道淑缘那个性,脾气一上来,什么都不顾。」
「所以你答应她了?说你会下去台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