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肖吃痛,扶着被撞疼的小蛮腰从地上爬起来。眼都没睁就破口大骂:“你TMD早饭吃撑着了吗?没见老子睡觉啊?”
“日上三竿了还在睡觉,我魏王府不需要你这样的饭桶。”
那冷冷的声音将宋肖从美梦中拉回来,赶紧睁开眼,叶非夕寒着脸怒视着她,那冷冽的目光恨不得把她生吞了。
无名的恐惧在宋肖身体里横冲直闯,游遍了身体每一处,激活了所有的细胞。
“叶非夕……”
“大胆!直呼王爷名讳,你想死吗?”
额!宋肖汗颜,死?叫了名字就死?那取个名字来作甚?转过头,宋肖看着凶她的人。
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和叶非夕站在一块的竟然的桥儿贱人!
☆、他的邪恶 (5)
“大胆!直呼王爷名讳,你想死吗?”
额!宋肖汗颜,死?叫了名字就死?那取个名字来作甚?转过头,宋肖看着凶她的人。
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和叶非夕站在一块的竟然的桥儿贱人!
今天她身着鹅黄色长裙,梳着宫廷发髻,头上插满了珠簪,一说话,头上叮铃叮铃的响,宋肖无言,展柜?显摆?如果说这就是桥儿的欣赏水平,宋肖只能深表牙疼,如果这是这个时代的装扮,那宋肖只能说她是中国来的。
“你们来,有何事?”
比起第一次见桥儿,这一次宋肖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要知道,她桥儿要是能杀了她,那叶非夕定要她全家的命。
不是宋肖自傲,她宋肖在风叶国是冠上了叶非夕的名号。若谁轻而易举的动了她,那人岂不是在老虎嘴里拔牙?
“你……”
“太子妃好心给你送喜服,你就这样的态度?我魏王府教出来的王妃竟如此泼样?”
“王爷,册封仪式尚未举行,桥儿可担不起太子妃之名。”语落,桥儿掩着嘴咯咯咯的笑着。
宋肖听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分明已经高兴的不知所以,还惺惺作态,恶心,太恶心。
“王爷教训的是,慕容兰谨遵教诲。”宋肖虽不愿低人一等,但一想着昨夜的事情,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叶非夕见此,冷冽的脸也算稍微温和一点:“把王妃的喜服拿进来。”
一名低头卑躬女婢,踏着莲花步,手上端着托盘,托盘上盛放着艳丽华贵的喜服,一进一出,一连跑了好几趟,总算把东西都拿了进来。
宋肖看的咂舌,头冠、珠簪、首饰外加喜服,成亲要真穿这些,那还不压死?电视里演的,带的,那都是缩了水的。
在这里,那是实打实的真金足银,这些个玩意要是套在身上,宋肖有些吃不消,蹙着眉,看着这些。
“今天太子妃要在府中用餐,你收拾一下,来大厅。”叶非夕说罢,丢下桥儿贱人率先走了。
☆、他的邪恶 (6)
“今天太子妃要在府中用餐,你收拾一下,来大厅。”叶非夕说罢,丢下桥儿贱人率先走了。
桥儿一脸的喜媚,带着女婢红儿跟着叶非夕也走了。
人走后,嫣儿从门外跑进:“王妃……”
看着嫣儿担忧的眼神,宋肖也郁闷不已。还以为他会找她清算昨夜的帐,他不是说不会放过她吗?
“没事,赶紧给我洗漱一下,别让人看了笑话。”
带着满腹的疑惑,宋肖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这是她来风叶国的第二天,第二天未知!……
走一步得算好下一步,在这里她得步步为营,叶非夕的一举一动她根本猜不透。
虽然大致的情况,她已经清楚明白。
等宋肖收拾好来大厅的时候,叶非夕和桥儿贱人已经用上了餐。宋肖眉角抽搐,不是要等她吗?
这一来,别人都用上了,她又该怎么办?
“还不过来服侍我用餐?”叶非夕头都不抬,宋肖听着连嘴角的筋也开始抽了。转眼一看,的确在叶非夕身畔没有人服侍他,然而桥儿贱人跟前却有红儿服侍着。
一开始他就打着这个算盘的?刚才在房里他不会说清楚一点吗?现在她这样的盛装打扮是为了什么?
宋肖为了不低人一等,她还刻意叫嫣儿给她好好的收拾了一下。先别说头上带的,就说这身上穿的,那绫罗绸缎也价值不菲。
叶非夕放下筷子抬起眼,冷漠藐视,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情感:“还愣着?你父亲没教过你如何服侍夫君?”
的确没教过,宋肖老爹只教过她,女儿身不比男儿差,在外活着要挺直了脊背,不能叫别人看低了。
“没教过。”宋肖说,抬起眼,她直视着叶非夕,在房里的担心,此时也忘的一干二净,一听着叶非夕的语气和看着他的眼神,他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那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宋肖忍不住就想和他作对。
大厅里的气氛瞬间降低,甚至还有火光闪动。叶非夕看着宋肖,宋肖看着叶非夕,桥儿抬起头不明所以。
☆、他的邪恶 (7)
大厅里的气氛瞬间降低,甚至还有火光闪动。叶非夕看着宋肖,宋肖看着叶非夕,桥儿抬起头不明所以。
“王爷为何不用餐?”
她的一句话叫宋肖顿时一泄千里,要知道好好听别人说话那是基本的礼貌。难道说,她刚才就顾着吃了吗?皇宫里亏待了她?还是说,这王府里的真是山珍海味?
“王爷慢用,慕容兰先告退了。”宋肖说着,转身就要走。
“告退?去哪里?没有我的允许,你敢踏出这里一步?”
听着叶非夕寒冽的声音,就算相隔较远,宋肖依旧能感觉到他的怒气。抬起的脚又放下,欲走的心也开始动摇,最后宋肖转过身死死的看着叶非夕。
“王爷,慕容兰身份低微,没有资格亲自服侍您。”
“身份低微?”叶非夕似笑非笑:“我看你身份低微,骨子里可不低微,在你眼里哪有我叶非夕?”
叶非夕的一句话,揭穿了宋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是的,宋肖鄙视他,就算他长相和唐祁辰一样,她也鄙视他。
他的话堵的宋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王爷可是污蔑慕容兰了,慕容兰怎敢有这样的想法?”
“污蔑?何来污蔑一说?若是我误会你了,那你就该过来服侍我用餐才对。”她的心思,叶非夕看一眼便知晓,敢如此和他对视,眼里的不屈,她根本就是口不对心。
第一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和他说话,第一次他有了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思。
从昨夜开始,他便更加对她恨之入骨,试问天下有哪一个女人不想爬上他叶非夕的床?惟独她,她不但不屑,甚至还踢了他那里。害他昨夜夜不能寝,那一种痛,那一种屈辱,他叶非夕一辈子也忘不了了。
宋肖瞪着,叶非夕看着,最后宋肖抬起脚走向了叶非夕。好,用眼神威胁她,这个男人她越发讨厌了。
☆、他的邪恶 (8)
宋肖瞪着,叶非夕看着,最后宋肖抬起脚走向了叶非夕。好,用眼神威胁她,这个男人她越发讨厌了。
对于宋肖的屈服,这一仗虽赢得不算漂亮,但也赢了,不经意的,叶非夕从不露笑的脸此时也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这种胜利的喜悦,比起在战场上厮杀得来的,更加叫叶非夕心情愉快。
桥儿以为自己眼花了,抬起玉臂擦了擦眼再看,叶非夕这样冷漠的男子真的在笑。秦桥儿在桌下拽紧了衣袖,慕容兰,慕容兰!……
心里的嫉恨,冲刺着秦桥儿的心房。
宋肖走到叶非夕的跟前,端起叶非夕的碗。
“鱼。”叶非夕淡淡的说。
宋肖忍,伸长了手,夹了一块鱼肉放进碗里。
“记得把鱼刺剔干净,肉块不要碎。”
宋肖再忍,在现世,活那么大,从来都是别人服侍宋肖用餐,这是宋肖第一次服侍别人用餐。剔鱼刺是吧?剔鱼刺是不是,了了个去的!……
宋肖把鱼刺当作叶非夕的肋骨,剔一根,宋肖心里好受一分。剔完了鱼刺,叶非夕微微张开嘴,宋肖恨不得连同筷子都一起插进叶非夕的喉咙,不过这一切只是凭空想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