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眨眨眼,伸手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到她颈窝。
“好累,不要了……”
她的声音沙哑至极,一听就知道是因为什么。
在她说话前江秋言已经蠢蠢欲动,听到后也并没有停下,而是诱哄着说:“乖小雨,最后一次。”
江秋言的最后一次永远还有下一次,这话她已经听了好几次了,绝对不能信。
时雨挣脱她的钳制,往床边爬去,眼看就要到的时候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脚踝。
她回头看去,江秋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的眼神是那样势在必得,仿佛自己是唾手可得的猎物。
不是盯上的猎物,而是已经在嘴里的猎物,也就是说,她绝无逃脱的可能。
不等时雨反应,江秋言已经俯身贴了上来。
一只纤细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的脖颈滑下,捏着软肉把玩。
“小雨想离开我吗?”
时雨仰靠在她怀里摇头,面若桃花,清纯动人。
江秋言勾唇,咬着她的耳朵低语:“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时雨欲哭无泪,现在不是吃是什么?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就差把她剥皮拆骨了。
而在她分神之际,江秋言已经开始了新的征程。
风雨骤急,闷雷随着闪电降下,恰好将屋内某种音调掩盖,随后那道声音就跟雨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到最后,时雨已然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竟感觉江秋言抱着她轻唤,声音温柔缱绻,像在叫十分珍视的爱人。
看来果然是被折。腾得太过了,不然怎么会有这种错觉?
江秋言的手从她的侧脸抚上来,唇瓣紧随其后,又亲又蹭,把她当猫吸。
“真的最后一次。”
第7章 财阀继承人的金丝雀
时雨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想,以江秋言不知餍足的程度,自己做这个决定是否太草率了些?
身体被温水浸润,一只手在揉她酸痛的腰肢,十分舒服。
时雨睁开一只眼懒懒看去,江秋言温柔一笑,在她的眼睛上轻啄,强迫她闭上。
“睡吧。”
时雨就安心地睡去了。
江秋言把人里里外外洗了一遍,等浴缸里的水凉下来才抱出去,手碰到时雨的腰对方就皱眉嘤咛一声,她只好更加减轻力道。
小猫累狠了,吹头发涂身体乳她都没醒,但身体刚一碰到床,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睛。
“是我,别怕。”
时雨从小被母亲虐待,经常被打得受不了跑出去,在家附近的废弃房子里对付一夜,虽然对环境不挑,但在陌生的地方也睡不着。
可以说她矫情认床,但这是她控制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