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可以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呢?
什么都行,随便,将就着过,这样活着有什么乐趣?
这不是个好习惯,得让她改过来。
时雨穿好睡裙出来,长及腰际的头发半湿着披散在背后,把单薄的睡裙浸湿,显出莹白肌肤上青紫的吻痕。
睡裙跟江秋言的是同款,江秋言穿着只堪堪遮住大腿,她穿上快到膝盖了。
时雨仰头看江秋言,对方确实比她高了好多。
江秋言走到她面前,伸手揉一把她的发顶,笑着说:“我们小雨还是个孩子,还会再长的。”
时雨点点头,睫毛忽闪。
好神奇,江秋言竟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阿姨准备好午餐就走了,把空间留给两人,本该是相对而坐的,江秋言非要坐在时雨旁边,自己碗里的懒得吃,直勾勾盯着时雨的筷子。
“喂你一口?”
视线对上,时雨竟读懂了她的眼神。
江秋言从善如流地张嘴。
时雨:……
看来她不止想找人睡觉,还想有人喂她吃饭。
就这样,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这餐饭,吃完时雨准备洗碗,江秋言把她从洗碗池边抱到沙发上,脸埋在她的颈窝深吸。
“不想去上班。”
时雨惊讶,她从没想过江秋言也会说这种话,她不该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的工作狂吗?
听说她接手公司之后,公司市值上升了几百亿,自己的身价也水涨船高,是富豪榜上最年轻的alpha。
这样的人说不想上班,让时雨有种不真实感。
“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
江秋言直直盯着她:“嗯?”
“你突然像个活人了。”
时雨话音刚落,唇就被咬住,江秋言叼着她的唇瓣厮磨,手掐着她的腰肢用力。
“听着不像好话,得教训一下才行。”
她所谓的教训就是亲亲摸。摸,又缠绵许久,在江秋年的夺命连环call下,不得不整理衣服去上班。
“早知道就让江秋年当继承人了。”江秋言一边换鞋一边抱怨。
反正以她持有的股份和母亲手里的投资、不动产,几辈子都挥霍不完,干嘛要这么拼命呢?
以前没什么感觉,是因为那些富二代吃喝玩乐的事她都不感兴趣,工作还能作为她逃避相亲的借口,现在不一样了,她有时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