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怎么……亲我?”
扶吟从她颈间抬头,眸中跃动着暗光:“上次你二话不说就把我扑倒,不该让我讨回来吗?”
“不、不该。”时雨用最怂的语气说最刚的话。
“嗯哼?”扶吟轻哼一声,张嘴咬住她颈侧的嫩肉,牙齿用力研磨。
时雨感受到的除了疼,更多的是麻和痒,因为离心口很近,很快就传到了心里,心脏因此加速跳动,血液也冲向头顶,将本就迟钝的脑袋击得更混沌。
“唔……师父,不、可以……”
尽管竭尽全力想从虎口里出来,可发软的双手却没有给她多大的助力,一来二去反倒窝进了对方怀里。
扶吟的吻已经到了锁骨,唇舌都在吮。舐,每一次呼吸都灼热不已。
怎会如此?时雨大骇,急得哭了起来。
听到她的抽泣声,扶吟直起身看她,眼里掠过一丝幽晦,捧着她的脸吻上眼睛,吮掉涌出的泪珠。
“别哭了,你若是不愿意,我便不做了。”
时雨抽搭着,思绪一团乱麻,按理说这是个好机会,可她就是不想不明不白地做这种事。
就算喜欢,她也不想随便交付自己的身体。
“师父,您为什么要跟我……?您知道的吧,我们是师徒。”
时雨鼓足勇气,惴惴不安地问出来,哪怕只有一丝机会,她也想知道师父是不是有点喜欢她。
任由喝醉的她耍酒疯,不责罚也不生气,还抱着她肌肤相亲,如此种种好像都在说明一件事。
时雨忐忑地想,自己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
扶吟肩膀抖着,脸色也不好,以为是自己勉强了,捞起旁边的衣服将她裹住,松开环在她身上的手拉开距离。
“是我考虑不周,吓到你惹吧?对不起。”
时雨的心瞬间跌入谷底,就像被人兜头浇下一盆凉水,冷得牙齿打颤。
她想要的不是道歉,而是一个明确的答案,师父不愿正面回答,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能师父想要的,只是跟她水乳交融,至于其他的,便是她的肖想。
时雨脸色苍白地摇头,豆大的泪珠甩得到处都是。
“没关系,我没事的。”
扶吟看得心疼极了,她想起那晚时雨抱着她说喜欢,心就像被什么拉扯着,又酸又痛。
跟喝醉的人计较什么,醉话又怎么能当真?
她伸手为时雨拢紧领口,擦掉她脸颊的泪,“今日之事是我唐突,你若不想见到我,我会去别处住。”
扶吟起身,摸摸她垂着的小脑袋,“休息吧,今夜你也喝了酒,说不定醒来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