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那酒楼里腻歪好一阵,待到外边天色黑透才出了楼。霍求懿抬头一看,星子明月都已升起,正是该归家的时候。
“回家了。”他上手软软掐了一把苏稚的脸蛋,轻声哄道。
“嗯……”
他肩上搭着走路东歪西倒的一个人,这人饭后兴致上来要了两壶酒,不想自己许久不饮,喝下三杯便倒。此刻吃醉了酒,正不知天南地北地神游,脚下的路也不看了,就靠他汉子带着走,真真是个缠人精。
因想着快些把人带回去,霍求懿抄了条近道,正碰上百花集收摊。沿街的铺子已闭门休息,商贾小贩走得不剩几个,唯末处五六个小摊有人守,看他们抖着腿无所事事的样子,不出一盏茶的工夫,大概也要收摊走人了。
恰好苏稚睁开眼来,眼珠子咕噜一转,竟让他瞧见一个熟悉的摊还支着。他往霍求懿耳边嘀咕几句,说要去那地方看一看。
行至摊前,苏稚却发现摊子后头没有人,一问隔壁家的,原来老板解手去了,等回来再收摊。这倒是好事,他心中想,如此一来上头摆着的书可就随他看了。
说起这处不起眼的小书摊,苏稚曾是它的常客。来此买书的都夸老板有门路,不知从何处淘来一堆稀奇古怪的书,在此卖些世情,兼有志怪类的、英雄传奇类的、公案类的,关键是本本好看,月月有新,价格实在,童叟无欺。后来花都女色男风盛行,书摊的老板是个会做生意的,专从全国各地挑选出许多艳情运过来卖,仍是本本精品,价格公道,在全城的秦楼楚馆里颇有名声。为着这份声誉,老板少不得东奔西走地亲自验货,一个月出摊的次数变少不说,时间还不定,今儿能够在黑灯瞎火下品鉴一番,倒算是苏稚有幸。
他随手拿起一本名为《符箓欢情录》的,草草扫了眼全书章名,食指一点,翻到第八回“妖符暗引温柔乡,道士巧施云雨术”,只见书里写道:
……夫人恭敬接了,不知符里已被施下秘术。
是夜,章夫人吃了晚饭,吩咐丫鬟们去后楼睡,只留自己卧于房中,又依那道士所言,将符箓置于枕下,早早睡了。
才沾枕头,夫人便觉身体一沉,头脑混沌,不多时进入梦乡。正是半梦半醒时候,屋外响起叩门声,夫人心中大喜,下床一看,已身在章府旧宅,知是符箓起了效。
开了门,门外果真站着已故的章老爷,夫人眼圈一红,顷时掉下泪来。因是酷暑天气,章夫人夜里穿得清凉,章老爷看过去,只见夫人两个馒头奶儿坠在胸前,便问道:“你这奶子十分大,可有人揉过不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人一愣,忙拭了泪回道:“夫君走后我并未再嫁,不曾有人揉过。”
章老爷又问:“自己也没揉过么?”
夫人再答:“千真万确是没有。”
章老爷继续道:“以前也不见生得这样大,倒像是这几年你守不住寡,上外边偷了人摸大的。”
章夫人听后跌坐在地,涨红了脸辩解道:“淫妇虽寂寞,不守妇道之事绝不敢做,老爷若是疑心,大可亲自验一验。”
章老爷点头,扯了人往房中去。原来今夜现身的章老爷是那道士假扮,为的是诱章夫人与其云雨。说起这道士……
苏稚一面看,一面觉得写书之人十分啰嗦,既然写到二人即将共赴巫山,还要花费诸多笔墨交代臭道士的生平做什么。他烦躁翻过一页,眼里跳入道士与章夫人的酣战场面,不禁瞪大了眼睛,恨不得脸贴上去读:
……夫人解去衣裙,露出腿间牝户,道士上手拈摸数下,只见那处白粉粉,软绵绵,不见一根毛,心中喜不自胜。章夫人许久不曾欢好,如今被亵玩两下,花径自深处涌出一股水液,湿哒哒喷在道士掌心。
“小娼妇!这就受不住了,我倒要看看怎么回事。”道士厉声骂起来,一手揉捏她胸前香乳,一手扇弄她腿间嫩屄,夫人羞得两颊发红,一段藕节似的手臂挡在脸前。
道士暗道,这章夫人浑身都是宝。容貌如花,肌肤胜雪,樱桃嘴,丁香舌,珍珠齿,真是天仙美人。但凡揉搓奶头,便启唇露齿,身子酥去半边,奶儿上面留下数点红艳艳,肖似一幅雪地梅花图。
再说这底下蜜壶温润,道士略一扣弄,里头就有水声,再一深入,更是暖烘烘湿淋淋一片,绞紧手指不放松。才说着,夫人淫核一紧,翻了个白眼,吐出一节舌头,下身又喷一回。喷也罢了,还要夹紧玉沟,屁股扭动,发春般娇吟两声,恨不得立刻要大家伙捅进来止痒。好骚发的一个妇人……
苏稚屏气凝神看着,不觉自己也夹紧了腿,好像下面多出一个屄一样,痒得难受。加上吃醉了酒,朦胧中竟感觉屁眼深处有淫水要流出来,不由得想到霍求懿扩张穴道的手指,玉茎自个儿悄悄翘起来了。
……道士脱了裤子,一根粗长麈柄雄昂着,把章夫人看呆了。原先章老爷哪有这样粗长的阳物,不过三寸而已,如今这根足有六寸,怎么承受的了?刚欲求饶,道士早急地插进来了,夫人“哎哟”一声,只觉屄口胀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官人,疼煞我了,且让淫妇缓缓,待会子怎么耍都随你。”夫人道。
夫人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将津液摸在下边,里头已而湿滑,外边又得了滋润,想来这下便无碍。道士提屌一插,果然顺畅许多,一路进到花径深处,把夫人的痒暂且止住了。发狠抽打不过七八回,夫人已花心酥麻,满面淫色,嘴里只知道喘了。
道士低下头和她亲了个嘴儿,夫人香舌被搅弄得发颤……
霍求懿那边注意到苏稚的不对劲了,这不叫人省心的心头肉正盯着哪件宝贝,猫儿似的伸出半寸小舌抵在贝齿上,脸蛋粉红,眼带水色,衣裳里定是进了虫,不然身子怎的站不住一样微扭起来。
“看得什么书,这么入迷。”霍求懿伸脖子一看,这一看可了不得了:
……夫人媚声呼喊道:“官人再用力顶弄些,淫妇今日好生快活,就是死了也不怨你!”
道士听后,更加卖力将她屁股扇打响亮,直插得她鬓发松散,口中淫叫不绝。交合处黑粗麈柄每进一次,便翻出牝户内艳红娇蕊,混着潺潺春水捣出沫子……
一张脸转过来对着他了,杏眼儿圆圆,瞳仁黑亮,眼神直勾勾的,可又带着春情的柔波,绵绵的,中和了直白的欲色。往下瞧去,白玉面孔飘着两片红云,门齿轻轻咬住唇,嘴角小痣嫣红惹眼,做出幅可怜见的小老婆模样,想必是背着大老婆向他讨要精水来。
再往下移一眼,却见苏稚两腿向内曲着,一双手挡在腿间扭捏地揉搓衣裳,好不羞怯。
霍求懿原先气他看春宫,正欲开口教训他几句,这下突然转变了心思,调笑道:
“怎么,你的小鸡儿起来了,不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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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不知是娇羞还是嗔怪,只是脸愈发红了。
霍求懿先前从不看这类淫书,如今和苏稚好上,自个儿得了些滋味,对情爱一事便渐渐放宽心看待。他随手拿起一本,一目十行观阅起来:
……妙香一见书生,心下诧异,暗忖道:“世上竟有此等人物!”那书生虽为男子,但见他生得一副白皙好容颜,星眸剪水,眉目如画,比之红妆佳丽更胜三分。饶是妙香素有仙姬玉女之称,此刻不免自惭形秽,遂以帕遮脸,不愿示丑。
待书生脱了个精光,妙香才掀了帕子,细细打量起来。书生年少,胯下肉具却雄伟,春袋充盈,俄而勃发,阳物坚硬如棒,足有儿臂粗细。妙香见后,不禁春心萌动,玉户瘙痒,忙褪去衣衫,生门大敞以迎其麈柄……
望了苏稚一眼,霍求懿复又抽出一本,上面写道:
……且说王、傅二子失宠已久,陈皇后寂寞深宫,日渐倦怠,身边有一女官名唤心莲的,家中幼弟自小身形魁梧,力气无穷,想来是个闱内高手,便动了心思,着人寻来入宫陪伴。
及入宫,后召见,问其名姓,答曰周福生。后遣退众人,仰卧榻上,香肩半露,命周施展房中术。陈皇后年逾四十,然保养得当,面如少女,体态丰盈。周轻解衣裳,两手抚其酥胸,上下揉弄,又伸舌舔逗粉尖,只觉香气扑鼻。后淫情既发,抚其鬓发,仿佛妇人哺乳,口中“心肝”、“儿子”叫个不停,殿内浪声艳语不绝于耳。
周福生淫思渐起,褪下衣裤抵牝欲入。后见其虽高大健硕,然阳具之小,不及垂髫孩童,顿生愤懑之情……
合上封面,霍求懿拿手掂了掂两本书,点评道:“这两本还算写得有趣,你原来看的那本不好,实在粗俗了些。”
“什么好不好俗不俗的,我看着觉得好就行了,用不着你管”,苏稚酒劲上来,嘴里胡乱嘟囔,“你高雅你去写。”
不与醉酒之人争辩。他又是一笑,心下却暗自疑惑,怎么一本写龙阳之好的书都没有?于是继续在书摊上翻动,终于寻到一本名为《撷芳录》的,里头有一回讲的是俳优之欢,定睛一看,书云某朝某代某王爷,爱上某地某戏班某花旦,娶人家回去做男妾,最后却负了他,以致男妾郁郁而亡。
这个故事不好。霍求懿刚欲放下,谁知叫苏稚一把夺了过去,埋头专心看起描写男子与男子行房事的那几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融卸去妆面,莲步轻移,侍立于榻前,将伺候恒王安寝。王见其素面朝霞,未施粉黛而颜色殊丽,身段娇柔,言行温婉,清新秀雅似出水芙蓉,愈觉怜爱,遂伸臂揽入怀中,低语道:“欲与融卿共度良宵,可好?”
玉融双眸含情,颊染桃花,细声回道:“玉融愿受君恩。”
王大喜,携之入帐,亲手宽解衣裳,露出一片冰肌雪肤。及衣衫褪尽,见其腰身细窄,蜜尻浑圆,身姿妩媚,玲珑毕现,心中赞叹,真是人如其名,凝脂暖玉,融润生香,叫人爱不释手。王俯身抚臀,丰腴两丘间,幽壑微敛,后庭怯闭,王以指沾津,轻施润泽,徐徐探入,缓缓按揉,不多时玉融花心酥麻,眼已半松。王复添一指,略作拈弄,便引龙根挺入,才插数下,只听得玉融婉转呻吟,颤声道:“王爷疼惜些……”
王闻言更觉情浓,伸手轻捻其腰间软肉,慢抽浅送,玉融羞涩渐散,腰肢轻摆,娇喘连连,美不可言……
苏稚这厢看得入迷,霍求懿见他眼睛都要黏在书上,无端生出一股醋意,轻咳一声道:“看了这么久,好回家了。”
“哦……”苏稚慢吞吞放下书,神情不舍,要不是霍求懿拦着他,只怕今天要耗在这里看完。霍求懿摇头,心想,仍是小孩子心性。
“走吧”,霍求懿牵住他的手,“再不走,老板要回来收摊了。”
“嗯嗯,都听相公的。”大概自个儿也觉得冷落了人不好意思,苏稚紧紧抓着男人的手,抬头甜笑卖乖,眼神依恋,娇态可掬,但现下醉酒含春,又显得妖媚动人,倒把霍求懿的火挑起来了。
他不经意低头一瞥,苏稚的小鸡儿竟顶出一小块,叫人忍不住存了逗弄的心思,他指着那处凸起说道:“娘子久旷,想为夫想得紧哩。”
说起这个,苏稚不免幽怨:“明明怪你这几日天天看账本不理我,要是平日喂饱了,我也不至于打饥荒。你和账本过去吧,可别来找我。”
这账本自然是皇帝的公文了,霍求懿听后哈哈大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拆吃入腹:“你这馋猫儿,等着,回去不让你吃得满嘴流油不罢休。”
一想到霍求懿的那根东西,苏稚不禁悄悄软了腿,呜——尻子心怎的忽然这么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家,回家……要回家的……”苏稚抓了两把裤子,心里想那档子事想得紧,这会儿倒推着霍求懿要往居所走了。
老天开眼,叫他得了这么好的一个官人,事事体贴不说,身边没有那些三妻四妾的,无须争风吃醋,更别提凡是见到什么新鲜的、稀奇的,都要先拿来给他瞧瞧,不知道的以为供奉起娘娘来了。再说同衾共枕时,有十分力仅使七分,怕弄坏他,攒着剩下三分力拿来疼他、怜他、爱他,偏要让他舒坦,事后还总一本正经地扣弄他的小屁眼,说什么男子后庭本非承欢之处,不比女子,要细心爱护才是。
谁这样管过他呢!南风馆里的小倌,哪一个不是完事后用帕子擦两下就作罢。何况恩客出了精,那算爷赏他们的,得好好承受,若碰上花头多的,拿东西堵在里面老长时间亦是有的。
不过,霍求懿的精水他是顶乐意吃的。花都民间有传言,曾有一好色相公背着家里老婆偷人,本来瞒得甚严,回家和老婆行房时却露馅了。原来他老婆久久不孕,到处寻大夫来看也不见好,都说她身子是极适合生养的,无须调理。思来想去,问题只能出在她男人身上。一日行房过后,相公睡去,老婆拿帕子揩了些精,秘密送给有名的江湖郎中看了。那郎中一看,帕上精水稀如清涕,臭如老痰,正是种子都撒外头了——没有余粮*,哪能使她怀上呢?就这样,他老婆又揪出相公外头养的几个女人,个个大了肚子,合着他子孙根里的子孙全撒向别人,一点不给自己老婆留下。苏稚晓得霍求懿不一样,每次出精,射得又猛又多,浓白的颜色,雄麝的气味,要不是他不能生,这会肚子里头指定揣上崽了。
想到这里,脸上热起来,心里喜滋滋冒着蜜,鸡儿兴奋到要滴出水来,苏稚故意勾他腰间玉佩,拉着垂下的流苏非要跑回去。霍求懿被他一拽,脚下差点摔了个踉跄,叹也不是,骂也不是,打又舍不得,天爷呵,您给评评理,这辈子怎么就惹上他这么一个活祖宗!
活祖宗回家一着床,立刻伏低做小要解他衣裳,屁股一扭,腰肢一塌,霍求懿便知他要品萧。由着他去罢,这好品萧的毛病是改不了了,不如顺着他来,好歹应了自己先前说的那句,“回去不让你吃得满嘴流油不罢休”。
裤子一扒,露出根红通通,精神昂扬的大屌,苏稚小脸凑上去嗅嗅,鼻尖沾到龟头的汁液,腥膻的味,叫他忍不住拜倒在男人胯下。此等凶物,等会不知道要怎么在他屁股后头作怪,定插得他淫洞大开,飘飘欲仙。不觉腿也麻了,软绵绵靠向霍求懿腿边,双手攀上肉柱,伸舌头吸舔起来。
他嘴巴不大,可认真起来真够勾人的,须知世上处处都有学问,苏稚在他汉子身上练了许久,如今可称专精了,知晓舔弄哪处男人能爽快,用什么力道什么方法,他了如指掌。这会子醉醺醺的脸蛋被鸡巴撑得红扑扑,舌尖吸溜个不住,满眼淫色,看得霍求懿孽根胀痛,直直往他湿滑的喉咙深处钻。
“唔……”苏稚泣也似地呜咽一声,放松了喉咙眼又给他含进去几分,模仿着男根进出的样子吞吐起来。有俗诗云:胭脂粉唇戏灵龟,卷舌鼓腮侍青龙,美人夜夜吹紫箫,郎来耍狠妾来从。灵犀已至吐玉液,娇娥仰颈承甘露,兴浓未尽情犹炽,香口含杵伴良宵。
且说霍求懿配合苏稚在他口内进出百来下,怕把他口唇边的皮磨破,自己往龙根根部狠撸了几回,精关一松,一泡热精泻在苏稚嘴里,慌忙退出来后还射了数股在人家脸上,射完那驴屌仍挺着,一跳一跳地对着那张白精纵横的脸。
苏稚被满口的精糊住了嘴,霍求懿想让他吐出来,可往日他是死活不肯的,想了想便作罢,转身拿干净的丝帕给他擦脸。苏稚自个儿小口小口咽了,黏腻腥臊的一大团,分了四五回才吞完,待脸上干净了,又俯身把龟头挂着的一点残精吸去,乐呵呵的,心里满意极。
“你平躺,我也给你伺候一回。”霍求懿拍怕苏稚的臀,一副下命令的架势。
“好。”他乖顺应了,屁眼里头和前头的小鸡儿一起痒得不行,他想,敬之待会会舔哪个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亵裤褪下,霍求懿握住他吐着清液的小鸡巴,逗鸟般地拿食指在上面刮了两下,“急色鬼,流这么多出来。”
苏稚被人拿捏住命根子,只好“哼哼”两下以示不满,粉润的龟头在霍求懿手里揉搓把玩,不多时又流出许多液体来。
“躺好,等会儿保准舒坦。”霍求懿含笑说道,低头把整根玉茎含入口中,一上来便坏心地吸了一大口,苏稚立马浑身发红,蒸架上的虾子一样胡乱扑腾了数下,竟坚持不过三秒,全交代在霍求懿嘴巴里了。
霍求懿抹了把嘴巴,量倒不大,味浓了些,要咽下去不算难,于是一咕噜,当着苏稚的面吞下他刚射的东西。苏稚这会人已傻了,不曾想自己泻得这样早,面色痴愣似个呆鹅,魂已飞往九重天外。
“怪小淫娃,今日怎么这般把持不住?”霍求懿自去漱了口,回来躺他身旁,一把将人搂在怀里,轻声哄着,“可是恼我了?相公给你赔个不是,以后再不犯了。”
苏稚樱唇轻启,眸光潋滟,望天好半晌不说话,等愿意动弹了,直接一头钻进霍求懿臂弯里,作个鸵鸟不理人。霍求懿抚着他的桃花面亲了又亲,心里爱怜得不得了,知他羞赧,喜他任性,身上哪还有皇帝的威武神气,此刻面慈如水,眉目长舒,仿若神仙公子。
叫一声“小如”,不应;唤一句“如如”,不答。霍求懿心中长叹,好声好气又喊了遍“心肝如儿”,那人终于舍得给他一个音,简短“嗯”了一声。
见他开了尊口,这会轮到霍求懿不发话了。时间一长,苏稚心里便发慌,也不敢再耍小性儿,麻利转过身露出颗头,脸贴肉地依偎在霍求懿的胸膛上。
“敬之,你说句话呀,你不说话,我心里难受。”
霍求懿回过神,揉了两把他的脑袋,“没什么,刚在想事情,娘子气消了?”
“不生气不生气,我刚也在想事情呢,嘿嘿,”他腼腆一笑,忽然变作个泥鳅,滑也似的往霍求懿身上爬,一只手伸进裤头拨弄他的大屌,“如儿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我什么?天天见的,什么想不想的,我看是你皮痒了,想挨棒子了。”他一手捏苏稚的屁股,一手玩他的奶头,这段时间吃得好了长了肉了,比第一次摸起来还圆实不少。
苏稚口里哼唧起来,心想,他这肥屁股要挨多少下杀威棒才能止痒。正是意乱情迷时候,苏稚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往屁股缝里一抹,略扣弄三两下就要霍求懿插进来。
今也奇怪,霍求懿才入半个头,谷道已湿润,不费吹灰之力便全根尽没,挺身抽提十几下,自觉畅美不可言,因问他:“使了什么法子,骚水这么多?”
苏稚脸色酡红,身上一颠一颠的,玉臀轻摆,雪腰随扭,满口娇啭燕啼,显然已赴极乐世界,随口答道:“大鸡巴官人,如儿一见你就花心瘙痒,底下湿淋淋哩。”
风月之事,说来简单,不过是一个出力,一个逢迎,要说难也难,天底下多少房事不如意的,去看医馆前排的队便可知,有求胡药的,有买淫器的,多少银子使出去,就为了夜里能快活一阵。究竟什么样的快活滋味,引得无数男女为之沉醉?前朝有诗为证:
娇儿性敏,金莲初绽泪盈盈。公子风流,红鲤穿波笑浅浅。新莲蕊细嫩生涩,狂鲤嬉游搅水波。润泽花芯春意暖,莺语含羞诉情酣。游鱼跃翻珠溅玉,粉莲含露香更浓。
那厢又干了百来下,且看霍、苏二人渐至佳境,一个竭力掀干暴青筋,一个香肌玉体出细汗,个中滋味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一番欢好兴足,恩爱意浓,霎时精华泉涌,全注进卿卿花径里。
云雨尽,苏稚腰酸眼儿斜,伏倒在人胸脯上,温腮桃颜,杏眼生波,情意绵绵地盯着霍求懿。真心喜爱一个人,自然心里眼里都是他,藏也藏不住。
举国上下,只有花都一个地方能养出苏稚这样的可心人了,霍求懿伸手刮他的两颊,柔声问道:“除了花都,你可曾去过别的地方?”
苏稚摇摇头,“不曾。”
也是,想来他大半辈子折在烟花巷里,估计连趣芳馆的大门都少有出去的机会。可怜见的,真叫人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可愿随我北上去王都?我出来许久,算算日子该回去了。我在那边有几间铺子,你去了正好给我当老板娘,保你吃喝不愁。”
他问得忐忑,心里其实没底,花都千百年来无灾无害,人杰地灵,繁华富庶,天底下人心向往的地方,即使是王都,不定比得上它。
他这厢猜测着,谁知苏稚却惊得直起了身,掩口落下两行清泪。他着急忙慌抱住了人,无措地宽慰道:“好端端的,怎么哭了?你若不愿,此事再议,今儿不提了,睡觉,睡觉。”
“不是……”苏稚虽在抽噎,却急欲解释,“我早说了,我是你的人,夫唱妇随,怎会不愿,就算是下阿鼻地狱,要把性命丢了我也陪你去!”
“乱说什么!”一双大手捂住苏稚的嘴,霍求懿剑眉树起,佯怒斥道:“说的什么胡话!不许拿自己性命说事。”说着,想到他才说的话,又软下来,替苏稚拭去泪,温声道:“我知你心意,只是刚才缘何突然哭了,你一哭,我好像丢了个宝贝,心口疼得难受。”
一番话说出口,不觉自己也悲戚起来,霍求懿低头轻吻苏稚软滑的乌发,默然哀伤。
“相公别难过,如儿乖乖的不胡说了,如儿嘴巴贱,相公怎么罚都可以,就是千万别伤心伤神。”苏稚一边狠命摇头,自己想止住眼泪,不听话的泪珠仍是滚滚落下来,滴在霍求懿手背上,发烫。
“是因为相公待我太好才哭的,如儿是烂命一条,娼妓粉头堆里长起来的,相公为我赎身为我取字,不嫌弃我出身,我做个宠妾都是抬举了。如今相公说要我当老板娘,怎么受得起……”
“这有什么?”霍求懿心里疼得直抽抽,面上却笑着对他说:“宠妾怎么够,你得是我正经大老婆。”
天家荣宠,这才哪到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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