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可是,这种奇迹真的发生了!
小鸣高兴着,也恐慌着。
夜里的疯狂在那天只是个开端,后来的日子,箫离鹤总会让小鸣跑到自己房里伺候一夜,这只是对外人的托词,真实是一夜的疯狂。
小鸣觉得这只是个梦,真正的少爷怎么会喜欢上自己这样的下人,梦醒了,自己就该抽身离去。至于感情,自己没有立场说出。
很多都由不得自己,只是个下人而已。
喜欢,仰或是讨厌,都没有立场。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是小鸣番外,我不是故意要拖。。。
42
42、番外 原来(下) 。。。
小鸣和箫离鹤的关系在暗地里一直维持着。
小鸣一直不敢问那日二少爷的突然闯入是为了什么,难道自己真的能得到他的垂青?不敢想,香香软软的女人才是大多男人的最爱,自己明显发育不良的身体怎么会得到少爷的喜爱?
只是一时的沉迷,以后就会好了吧。小鸣对自己说,我只是个下人,还是个男人,做好自己的本分,有些事,逾越不过去。
那么,二少爷第一次为自己失态是什么时候?小鸣皱眉仔细回想着,好像是大少爷二十二岁生日的那天吧。
这两个少爷一向不和,每次见面顶多是皮笑肉不笑,再不然是两面瘫相顾无言,定格数秒后擦肩而过。
大少爷叫箫离凤,凤,火鸟涅磐在烈火中获得重生,这是家人寄予的重大期望。箫离鹤,鹤,长寿,吉祥和高雅的象征,虽然也是吉祥的意思,却让人觉得低凤凰一等。
事实也似乎如此。二少爷虽然也很优秀,但大少爷更为耀眼。总能最好的完成生意任务,洞察人心,敏锐的观察力,最缜密的思维。好像完美无缺,优秀的让人不敢直视。
比起大少爷,小鸣由衷觉得自己的主子更近人些。
可惜,对于箫离鹤,大哥就是个碍眼的存在,是个目标,也是个象征。
大家提起箫离凤是厉害的商人,而箫离鹤,是他的弟弟,也很优秀。是他的弟弟,箫离鹤只是作为附加的说明,而不是提起箫离凤来,说他是箫离鹤的哥哥。
不甘心,重视的不是自己。箫离鹤的心情小鸣知道,却不知怎么做。大少爷是个比二少爷更难以看清的人,二少爷只是想让别人认同自己,说穿了就是别扭点,而大少爷,小鸣看不懂。
有很多事,开始的时候你不会知道它怎样发展,若是早知道了结局,换个做法大概就不会是这个结果。可惜,人不会预知未来,小鸣受到的教育是小心做好自己的本分,所以,他没有跨出主动的一步。
所以,后来的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怪不得别人。自己,活该受这种苦。小鸣每每看着楼下的纸醉金迷总要惨笑,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
第一个看出自己和箫离鹤关系不寻常的就是大少爷。那真是个厉害的人物,小鸣至今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自己弟弟对小厮不寻常的感情,就是在这种无知无觉之时,给予致命一击。
大少爷二十二岁生日的那天,对小鸣来说真是一场噩梦。也正是那天带来了自己和箫离鹤的隔阂,成了生命中重大变故的开端。
那天是怎样的开始?灯火辉煌的箫家,不管真是如何,表面上全是一副父慈子孝、兄弟和睦的景象。然后呢?好像是老爷一句的随口吧,问大儿子有没有看着比较顺眼的奴仆挑一个过去照看。
大少爷早已成家,十七岁的二少爷要快到谈婚论嫁的年纪,老爷让大少爷找个奴仆是想让他多有点心思想着为箫家添香火,再找个得力点的帮手。
然后大少爷是怎么说的?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扫过小鸣和弟弟,谁也看不清的眸色里酝酿的不知是风暴还是救赎。
就要弟弟的那个小厮吧。小鸣清楚的记得当箫离凤淡淡吐出这几个字时自己的震惊和二少爷的僵硬。
哥,我的小厮很笨,你还是另挑一个吧。二少爷回答时的表情很难看,疑惑的视线在自己和大哥间飘浮,可惜,自己真是笨,居然没能明白那恍惚间的意义。
那时的自己真是天真,根本明白不了这些商人机心有多重,真真做了颗棋子,因为违反了规矩被判出局。
下了宴席,小鸣心急找理由去向大少爷解释自己不想离开主子,从而忘记了注意身后那双疑惑的追随目光,也因此将自己推向了一个深渊。
找到大少爷后,那个沉默的人将自己带到院子一边幽静的角落。
这是个适合让人隐藏的角落,可以看清动作却听不清声音。这个人做事真是滴水不漏,一切都被他算计,被指引着朝计划好的方向走。小鸣对这个夜晚的记忆是满心的痛与难以再触摸的不堪。
“大少爷……我笨手笨脚肯定伺候不好你。”小鸣是个直性子,心中憋不住话,开门见山直接说了出来。箫离凤微微侧过头,眼角瞟过身后的草丛,将声音压低:“你能照顾我那个难伺候弟弟这么久就证明还是很有本事。”
小鸣着急开口解释,没有注意箫离凤与自己越压越近的距离。“是真的,我很多事都做不好,二少爷老是骂我笨。”
“老是骂你笨还留着你,你们俩青梅竹马的感情真不错啊。”箫离凤那双看透人心的锐利眼睛盯着小鸣不放,呼吸一窒,小鸣的心底突然虚浮起来。
“呵呵……”将头低下,嘴唇贴近小鸣的耳边,这种亲密的动作被箫离凤演绎的暧昧又自然。“小子,你该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做太多妄想……你和我弟弟那种不齿的关系还真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吗?不要做碍脚石。”
这是忠告也是威胁。小鸣没想到这个少爷能看的这般清晰,那么其他人呢,是不是也知道?不,不会,他们也知道的话就不会任事情发展下去了。小鸣马上否认了这个想法。
箫离凤抬起头抚摸着小鸣瞬间冰凉的脸蛋,“你该明白怎么做。”小鸣颤抖着,没有看到一旁一闪而过的身影。
夜晚回到房间,箫离鹤早就等在那里。“你和我大哥是什么关系?”这是一对上自己二少爷说的第一句话,他的眼里有怒火在烧。自己张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只得沉默以对。“这般光滑的脸蛋也被他抚摸过……那么这幅身体呢?”
衣服被大力撕开,小鸣站立不稳倒在地上。
……
这天过后,小鸣觉得自己好像和二少爷的关系疏远了,虽然他还是找自己,但每次更趋近于发泄,往昔的温柔不复存在,小鸣没有解释,总会厌恶的。二少爷总该会成亲,到时的自己还是做回本分的仆人,别的不要妄想。
两个人谁都没有敞开心扉,谁都没有对另一个人做出过承诺。小鸣知道,就算自己对他说自己爱他,结局也不会圆满,箫家不会留自己这样一个祸害,斩草除根,一切可能的丑闻来源都会铲除。那么二少爷呢?也不可能为了自己而逃离那个家族。
毕竟,那就是他的骄傲。比起爱情,有很多都是凌驾在这之上的。
然后是什么?二少爷18岁那年的定亲,次年就成亲的消息?又是一夜的施暴,两个心中的苦各不同却又惊人相似。
有时候的命运又是人为,对于小鸣,不可能再在这个家里留下来已成定局,只是当时的自己还想不到这些,自己,太过天真。以为可以这样留在箫家一辈子,却想不到,这个一辈子,是这样的短暂。
早有预谋。小鸣喝下一杯茶水后就昏昏沉沉,模模糊糊间被人粗鲁的拖上床,然后是被人压住。
真正清醒时看到的是箫离鹤震惊的脸和箫离凤平静的表情,身上是自己的好朋友,而明显下药的量比自己还多,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
解释没有用。
小鸣嘶喊着被拖了出去,那天下了好大的雨,自己一直在哭,希望少爷能够原谅自己。可惜,这是两个人见过的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