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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一转
我们看到了睡在阿静身旁的陈三:
好香啊!阿静,你怎么舍得让我一个人这么难过?睡在你身边,紧挨着你,却不能对你做什么,我不是阳痿,就算是,怕睡在你这样的尤物旁边,也会不治而愈。
真想不到,我也有这一天,先恋爱后上床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边恋爱边上床,但不能做爱,这个……
打个比方:重庆市长站在大礼堂那里,庄重的宣读他的演讲稿,一边还用手绢擦着珍珠一样大颗的汗珠,看起来又光又油的。“你们可以投票选出你们心目中最好的区长,但是,必须是在我的提名下”,群众瞬时哗然一片……
我感觉现在我就跟那些听市长报告的群众一模一模。
不行,我一定要争取自己应有的权利,既然我是她的男人,那么我也可以拥有她的身体,而现在我连她的思想都不了解,更不用谈拥有二字。
镜头从陈三的脑子里抽了出来,回到现实。
阿静,我今天晚上想跟你做爱,你能不能答应我,因为我觉得如果不跟你做爱的话,那么我就真的是傻X了。跟你睡了这么多夜,没想到你还坚持得住,我早就不行了。
阿静转过身来,现在我二人是脸对脸,胸对胸,下体对下体。
你就这么没耐性?我都告诉过你了……哎,男人,都他妈的贱。
我说,你既然知道男人贱,干麻还要找男人,这只能证明你更贱。阿静点头说,她早就发觉她自己有贱,不过,贱归贱,原则是原则。我说如果我找出一个说服你跟我做爱的理由,你是不是就不推脱了?
见阿静点头,我一下子兴致来了。
我的这个理由就是,你现在的确很想跟我做爱,只是你不好意思,也拉不下这个面子,因为你所谓的原则在你头上发着圣光,赞到:阿上帝,我无所不能的主,赐给我爱吧。
阿静捂着嘴,笑了起来。
她一笑,身体就动了,见她身子一动,我手脚麻利的把她一把包住,然后一个对着她的嘴唇一阵狂吻,这么多天,今天我就要把你给就地正法咯。
阿静没有反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等我事完之后,熟睡之时把我给阉了,但是我知道我现在如果不跟她做爱,那么或许以后对她都没有性取了。
当我正准备拉下阿静的小三角时,阿静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我不解的看着她,她说,你真的想要?我的回答当然是肯定的,见她也再没说什么,抽开她的手,拉下了她的小三角。
现在,我看到了一堆肉,一堆让我期盼了许多天女人的肉。
当我的小和尚刚进入她静身体1/3的时。她“阿……”了一声,之后,一把推开我,猛地坐了起来,然后用被子把身体盖了起来。
我说,你干什么,我刚进去,你就把我给推开了,你不是答应了?
阿静说,今天不行,我说为什么?那个来了?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阿静现在的样子有些优怜,让我不由得看得愣住了,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过我心里清楚,现在的我对阿静一丝欲望都没有了。
阿静对我说,今天她不想,我问她为什么,她就不说话,把我心里急得不知道该咱办了。后来阿静又说,难道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得到我的身体?我回答说,不是,一半是,一半不是,另一半是要进入你的思想,然后和你的思想做爱。对于我来说,生活只有性,和爱,当然如果表达的方式和同,那么他们出现的方式也就不同。
最后,我答应了阿静,说今天不碰她。她后来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对我说,明天,她和我做爱。
我有些愣了,我现在对她已经没有刚才的感觉了。我知道刚才我是犯错误了,而让我犯这个错误的女人就是阿静,我不知道她有什么力量让我这么迷了心神。
这样说,在女人面前,我从未干过今天这样留人的事,这里说的丢人,不是指这个1/3,是指的我就差点把阿静给强奸了。在以前看来,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但还是那句老话,地球是圆的,不是方的。所以呢,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的确差点把阿静强奸了。
第十一节 离别
事后,对于这三分之一事件,我一直耿耿于怀,因为这是我唯一在女人面前丢脸的一次。做为一个演员来说,表演得不成功或是你的职业道德出了问题,那么都是你的责任。
阿静不要我责负,她说我们都是成年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不必我担心,她自己她道她在做什么。
但我却不以为然,我对阿静说,正是因为我们都是成年人,所以做事才更要负责,对于感情,虽然我不想多说些什么,但是对于阿静,我感觉我应该对她负责,包括精神上和肉体上。于是我难得做了一次好男人。
白天在公司,我都和阿静一起合作,而且合作得很愉快,做为一个秘书,对于时间表的安排和财务的计算,让我感到很放心,我说,以后我的钱可以交给你管了。不过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阿静的手慢慢的移向嘴,然后悟了起来……我知道她要笑了,于是我先做好,然后端起一杯茶水,我清楚,她一般做这样的动作就是要大笑特笑,而这种笑一般要持续十分钟左右,够我休息一下了。
果然,十分钟之后,阿静笑完了,笑得脸红泪涌的,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个猪头,这女人倒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还没摸得通透,就经常被她这样笑,不过这倒无所谓,反正我不介意,我也喜欢笑。
我问阿静,你为什么笑,阿静说,我笑的是,你存折里面的钱我想有我的一半就好了。我哑然,的确,对于一个大手大脚习惯了的人来说,跟一个会计师比……那简直就像是蚂蚁和大象一样,而蚂蚁还好,有话说:蚁多咬死象。但前提条件是蚁多才行,现在只有我一个,所以便咬不死象,而阿静这个大象,便会长期的骑在我头上。对于这一点我是无奈的,当然我更希望她骑在我身上,假如她愿意的话。
到了晚上,我和她静继续我们的同床共枕,约法三章。
自从上次三分之一事件发生以后,我连续睡了一周的沙发,这并不是阿静提出来的,而是我自己要求的,我认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和一个温情似水的女人,干材烈火,挤在一个床上,一个只穿条裤杈,而另一个只穿一身三点。如此长久下去,我相这种事情会再一次发生,不是我再次主动就是她主动,这样就不是大家想要的了。
当然,如果我有鲁迅先生的决心和毅力,那么我便没什么好怕的。但我始终不能够做到每天早上6:00钟准时起床,然后穿着绵衣,绵裤,在雪地里跑步来禁欲。即便是我愿意,我能够做得倒,但重庆也没有雪,而冬天我也是不穿绵裤的。
我特别喜欢阿静一点,那就是她愿意让我做家务。这一点让我感到很满足,做为除了只想做家务,除了这点就没有任何大男子主义的我来说,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