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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一听大哥这么说,当下就急了,嘿,我说大哥,你敢情不是跟我学的吧。大哥说,哪呢,谁跟你混,跟你混有前途?二哥说,怎么不?就我先提出来,以后是打死老子,也不结婚。我听他二人一唱一合的……真拿不准谁说的对,不过一想,也没关系,反正他俩说的都一回事,一个答案,敢情是要把我也给害咯,现在想起来,当初就是他俩给我灌输的思想,害得我差点就光棍一辈子……假如不是王熙的话,我怕就真的到死也找不到个女人。
看着身旁因为幸福而笑得合不弄嘴的王熙,我突然有点感慨,如果不遇上王熙,我会不会跟别的女人好,会不会对其它女人动情,一样过个一段时间就扯证了?这可说不准,我这人就是这样,进去容易,出来难。看来情根,情种这种东西,我是怎么样也摆脱不了的。只有希望上苍保佑让我不要太花心,要不然还真对不起如此待我的王熙。
王熙说,嫁给我,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一件事!我不感冒,说,不是吧!你跟你前夫结婚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说?她说,没有,绝对没有说过。我说,我看你就是这样,见到每个人都这么说,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她咯咯笑说,你就不要逗我了,我看出来了,你吃醋了。不得不说王熙这一招用得很到位,一说我吃醋,那简直是要我的命。我说,我哪里有吃醋,你晓得,我从来不吃醋,就算现在你跟一个男人睡一张床我都不吃醋,前提是你们不能做什么。她说,怎么样才叫不做什么,我说,你自己知道,她装得什么都不懂似的,说,我真的不知道也,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实在没办法了,我说,我认输,行了吧,你赢了。王熙见我一认输,高兴得像中了五百万头奖一样,在我俩生活的这段日子里,他很少说得过我,难得说赢我一次,不高兴才怪了。
我说,到云南去渡蜜月,王熙问,怎么想到去哪个地方?我说,不为什么,只是听说那里美女多,王熙拧了我一把,把我连鼻涕带眼泪全都弄出来了,我说,得了,我不去还不行么?不就是看看美女,以前看美女也不见你说什么,现在就这么紧张了?难怪,别人说婚姻是男人的坟墓!王熙说,哪个说的?你原来以前说看女人只看一眼,原来都是假的?看不出来,你原来这么不老实,真是没想到,我真的有点后悔嫁给你了。我说,那我们就去离婚吧,她说,不干,刚刚才把你骗到手,怎么舍得让你跑掉。我无语了,女人,真的不是一般难以理解的动物。
这晚,我就和王熙玩笑到大家都再也没有力气说话的时候才睡下。看着早已睡熟的王熙,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我知道,是我让他幸福了,但我不知道这幸福还会持续多长时间,我把不准哪天我又去找一个新欢,从而把王熙忘记了。当然,在我心里,我不希望这事的发生,不过我朋友对我说的话,还在我脑子里久久不能散去:凭你的条件,居然找个结过婚的女人。
结过婚又怎么样?现在不是离婚了,还跟我再结了,都这样了,还要怎么样,再说了,王熙也只比我大几岁,还有过几年才有三十,我现在还不着急孩子的事。要不要孩子主要是看王熙和父母,我倒是无所谓,有了麻烦,没有麻又想有一个,真的蛮茅盾的。
人生的风景又岂是我这短短二十几个年头所能欣赏完的?又岂是我这幼稚的灵魂所能容纳的?这出戏我会一直演下去,扮演适合我的角色。尽管生活永远都不是像想象中那般美好的,生活中本就有许多无可奈何的悲哀和痛苦。
小结
小结
情场如战场,游走在这无际的情场里,我似乎永远也停不下来,不是我不想停下来,而是生活让我选择了继续向前向。生命本身就是场战争,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战争。
其实故事到了这里,应该是一个比较美好的结局,但是,由于我的心性有了偏差,注定让我这辈子想做好男人,却又做不成,只能做一个在情场上流浪的可怜人。
引用古龙先生的一段话:为什么在生命中流动得最美的一些韵律,总是不能长久?能够飞是件多么美妙的事,像鸟一样自由自在的飞来飞去,飞过一重重山峦,飞过一重重屋脊,飞过手里总是拿着把戒尺的私塾先生的家,飞过那条拼了命也游不过去的小河。醒来时虽然还是软绵绵的躺在床上,那种会飞的感觉却还是像刚吃了糖一样甜甜的留在心里。
我很欣赏古龙先生的这段话,现在的我,正如话语中的鸟儿一样,心里想自由自在的飞来飞去,却又在路途之中遇到很多个落点,而在每一个落点,都会停留下来,留下一段带之不走,挥之不去的片断……感情的片断
七年后 (4)
(一)
这七年里,我感觉就像是做了一场梦,而且是很有争议性的梦。
每天从公司回到家里,总能看见王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跑到卫生间里,洗了把脸之后,然后女儿就回家了。这个时候,王熙准时把饭菜端到桌上。
我没有在刘哥那干了,由于二哥的关系,刘哥对我也忽冷忽热的,不过我也是三年前才走的,那个时候我已经学会了很多东西。心想,走就走,要走也是我自己走,难道还让你来赶不成?现在我找到了一家更好的公司做事,是一家IT公司,干了一年之后,重庆这边的分公司总经理提我做了销售部经理。反正还是干销售,我无所谓。其实,做哪一行都无所谓,主要是本质上对口,专业不对口也一样,人是活的,想要在现实的社会生存,就必须学会如何去运用自己的脑子。
五年前,我们的女儿出世了,我和王熙帮她取了个名字,叫梦真。对于这个名字,我和王熙虽然都赞同,但却各执一词:
我认为:梦真,梦即是虚的东西,而加上一个真,也就是茅盾的东西,是想女儿时刻警惕人生都是在真真假假之间,要她学会,在是与非里游走而不吃亏。
显然王熙不是这么想的,她理解的意思是:她嫁给我七年,我俩吵架没有吵过三次,而每次遇到双方各执一词的问题,都会一人退一步,直到相互接受。而在这七年里,生活上,精神上,王熙很满足。于是她对我说,这七年对于她来说,真就像一场梦,她好怕什么时候她就醒过来了,然后就找不到我了。但实事上,这梦是真的,毕竟,有梦真这么大一个人证在这里摆了五年。
不过,在和王熙相处七年后,我渐渐感到有些无奈。
很多次,我与王熙手挽着手在街上走的时候,当我们停在一些店面买东西的时候。这时,那些店主就会说,大姐,给你儿子买点吧,真的,很合适的,而且价格公道。每当这个时候,我便尴尬的冲王熙笑笑,王熙好像也并不介意,反而昂着头,直着身板,挺着那有些下垂的胸部对那店主说,他是我先生。我都是趁店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拉着王熙快步离开。
王熙问我,为什么要逃?我说,这不是逃,这是暂时的于回,她一听这话不对,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老了?成黄脸婆了,你要另找新欢了?这个时候,我总是不说话,任由她在我耳边唠叨。这知道,她是更年期到了,需要这样,而我呢,其实对于朋友的劝说,也不以为然。不就是年纪稍微大了点麻,又不是真的老太婆一个,再说了我们连女儿都这么大了,我要是真狠得下心,早就把她给甩了,还能等到现在。朋友听完,嘴巴都张成“O”字型,半哨之后,大夸我什么绝世好男人,绝世好爸之类的,听得我实在想一脚给踹飞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