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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1 / 2)

>“你放开我!”

“我说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妳履行妻子的义务。”

“不要,我不要!”

这男人真的是疯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要不要由我决定,妳,只能接受。”

当卫得雍将她抱进自己房间,那深色系列的家具及摆设,对江水然而言是陌生的。

结婚后,她几乎没进过他的房间,偶尔有事要谈,不是在客厅就是在书房,这里对她而言,是个禁地,也是个不该伫足的地方。

当江水然整个人被抛向大床,慌张的她,连忙翻身想爬离开,却被身后的人以双臂撑在身侧,将她困在大床及他之间,动弹不得。

“妳想去哪里?”床沿因为他的重量而下沉,低沉的嗓音落下,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再次笼罩下来,不习惯这样暧昧姿势的江水然,有些昏眩,对刚才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显得有些难以消化。

圆眸与他的视线相迎,江水然怔然地看着他,双手抵在他胸前,抵抗他的贴近。

卫得雍薄唇轻扬,将她推拒的双手给拉在头顶,以单手定住,而一手则是来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大掌落下,将一边的饱满浑圆给罩住,目光锁住她的。

“不要!”

江水然急得扭动上半身,想要反抗、想要躲开他的侵犯,奈何被定住的手腕限制住她的动作,不管她怎么扭动,还是逃不开。

“朱家风碰过妳了?”男人跟女人之间,他不相信有所谓的友情,女人堆里游乐的他,与女人在一起,为得不过是被挑起的性欲,还有追逐的挑战刺激,单纯友情?他的字典里只有不可能!

江水然没料到他会说出这么不堪入耳的话,“不要把每个男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恶心!”

“恶心?像这样吗?”

卫得雍不曾讨过女人欢心,就算有,也不过是为了带女人上床,他的心没有空间容下任何一个女人,而眼前的江水然,也是如此,只是连他自己都不懂,为什么他会如此在意与她接近的男人,光是想到那男人曾经碰过她,心头的怒气即是直窜,怎么都无法消去。

像是故意的,他的手掌揉捏她小巧浑圆的乳房,而且还很坏心地在她羞红脸时,修长手指来到她衬衫领口处,动作缓慢地解着圆扣。

“住手!”

发现他的举动,江水然急得想要翻身,不让他得逞,谁知卫得雍却突地压上她,那高大沉重的身躯,教她难受的差点喘不过气。“放手……。”一再扭动被受制的手腕,尽管被握得发疼,她还是不肯放弃地直想挣开。

卫得雍没理会她的叫嚷,单手将她衬衫圆扣解开,一扣一扣地直到整件衬衫都敞开了,露出里头粉红的蕾丝内衣,那熊熊的目光热得发烫,直盯着她雪白肌肤。

♀           ♀            ♀

卫得雍不理会她的反抗,凭着身体的优势,硬是将她困在身下,捏住她偏向一边的下颚,见她倔强地移开目光,霸道的薄唇缓缓低下,打算品尝她的甜美。

“不要……。”

当他的唇才刚吻上,还来不及深吻,江水然即急得将脸转开,那薄唇落在她的颈间。

被她拒绝,卫得雍没再强迫她,反倒是将薄唇移到她如白玉般耳垂边,舔吮着那里的细致轮廓。

耳朵传来的麻热感,教江水然被愕得直扭动身子,“卫得雍,不要!”察觉他的手正往她下半身抚去,江水然更是拚命地扭着双手,想要推开眼前的人。

“不要什么?妳不是骂我恶心低级吗?那我就让妳看看,男女作爱到底是恶心还是满足,说不定妳还会因此爱上这项床上运动。”卫得雍是故意的,明知她清纯如白纸,可情欲游戏玩尽的他,故意对她说着无赖的话。

话末,还使坏地在她颈边印个吻痕,深红色的吻痕烙在雪白肌肤上,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神经。

“低级、不要脸!”

如果眼睛能杀人,江水然眼中冒出的火光,见要卫得雍死了不下百来次,他怎么可以将她看成是外头那些想攀上他床的女人!

尽管她的话骂得直接,卫得雍却没有发怒,见她明明害怕,却还敢跟他顶嘴,薄唇不轻意地勾起一抹笑,“亲爱的老婆,我想妳还没真的见识过低级的男人,不过今晚我不介意让妳看看,何谓直正的低级!”边说着话,卫得雍单手扯下领带,那细长深色的领带在江水然眼前晃动,而后在她意识到他的目的时,手腕已被捆绑。

“放开我,卫得雍!你在干什么?”江水然大叫,被迫交握的双手一再想挣开。

“妳看不出来吗?我正在教妳怎么玩男人最爱的低级性爱游戏。”那话还在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缓下,结实牢靠地将领带在她细嫩的手腕部位,一圈捆上一圈地绑着,教她怎么都无法挣脱。

闻言,江水然小脸刷白,难以置信向来讲究风度的卫得雍,竟然会如此疯狂,“你放开我!我才不要你教我男人低级的性爱游戏!”

“是吗?”卫得雍捆完她的手,随即将领带给套在大床前头的床头柱上,“妳的意思是,妳不要我教,要别的男人教妳?”那话说得轻,热气喷在她脸上,带些挑逗,卫得雍坏心地在绑好领带时,大姆指在她手腕内侧轻抚。

“既然妳都骂我低级,那我如果不让妳看看我在床上怎么低级的玩女人,不是太让妳失望了吗?”这话是故意吓她,真正低级的男人,不会让她有机会反抗,而是直接强占。

“你……!”江水然又急又气,第一次发现,卫得雍竟会如此无赖!“你当初结婚时不是这样说的。”

“我说了什么?”大胆的手掌在她说话的同时,缓缓地探上她的细腰,“不碰妳?不吻妳?还是不跟妳上床?我好像没说过那样的话。”

他分明是在玩文字游戏,“你当初明明跟我说这个婚姻是『有名无实』,要我放心嫁你,你不可以反悔!”

“那我现在反悔了又如何?妳已经是我妻子,我想跟自己的妻子上床,难不成还要得到谁的准许?”他知道自己的话听来很无赖,可全是被她惹的。

江水然被他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又发现他的大掌开始往拉扯自己的七分裤,挑衅意味浓厚,而那厚重的身躯,更重重的压上她,教她根本动弹不得。

“怎么了?默认我的话?还是妳也想尝尝男女性爱滋味?”双手捧住她细致的脸蛋,见她本是白净的脸上,因为现在的窘状而涨红,却还倔强的跟他硬碰硬。

确实是个只会念书的才女,换成一般的女人,以柔克刚,早跟他撒娇……。

他告诉自己,只要她肯开口,他可以放过她,只要她开口……。

“我说了你会马上走开吗?”

“妳可以试看看。”话,不挑明说,卫得雍故意说得暧昧。

“你……。”那本是红润的下唇被她咬得泛白,肯定很痛。

“怎么样?”他等着她的求饶,等着她软声在自己耳边低语。

“你不敢。”

英挺的脸上绷住,眉头锁住,黑眸瞪人,“妳说什么?”

“我说你不敢碰我。”江水然虽然紧张得全身直发抖,可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卫得雍不敢碰她。

“妳太小看男人了。”那大掌趁机将她的七分裤给拉下,粉嫩的底裤,裹不住她一双细白修长的大腿,“男人的性欲一旦被挑衅,除非得到满足,否则不会罢休的。”

“不要!”本是假装镇定的江水然,在他的大掌抚上自己白嫩的双腿时,激动的踢着,被绑住的手腕不住地扯动。

“别跟男人在床上比聪明,因为男人上了床,不会动脑,动的是下半身。”他将自己的下半身,贴上她下腹,要她感受那里的灼热。“懂吗?”

虽然江水然是生涩,但二十二岁的她,已有女人该有的柔软曲线,那对他无疑是个诱惑。

尽管理智一再告诫他,身下的女人他不能碰,一旦碰了,只会让这场约定婚姻更复杂,可下半身的雄性窜动,却还是让他起了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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