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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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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听第一个故事的时候姚菁莹会为东方琪的豁达所折服,听第二个故事的时候会为上官静怡对家族的忠心所打动,那么听到第三个故事的时候,就只能为淳惜一心复仇的偏执所惊吓了。

知道了这些,倒也不难理解东方琪为何会有那样风轻云淡的目光,与人相处时又恰到好处地带着几分疏离,也有些懂得上官静怡为何会在小年夜受到提醒的时候会有那种漫不经心的反应,在君府出现危机的时候也流露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原来她们对于君府,甚至对于自己的丈夫,都或多或少地缺失了那么一些归属感。

而淳惜,无论在做丫鬟时就敢与身为大少奶奶的姚菁莹掐架,还是以怀上二少爷的骨肉为筹码升为姨娘,抑或故意拿毒蘑菇做菜,不惜以身体为代价来诬陷上官静怡,其目的只有一个,便是竭尽所能地把君家搅成一锅浆糊,搅的鸡飞狗跳

当日姚菁莹听完这些,曾望着忽明忽暗的烛火发了老大一会子呆,刚刚有所好转的心情又变的更加复杂了,这多半来自淳惜带给她的震撼。说起来上官静怡既是淳惜的恩人,又是她的主子,她却不知感激尊敬,只为仇恨蒙蔽了双眼,接连做出那么多极端的举动来。

原来对于这一切,君明忠和君宇泽是一早就知道的,只因对欧阳家怀着些愧疚,才对淳惜的做法睁只眼闭只眼,也因愧疚,才会为一个庶出的少爷举行声势浩大的纳妾仪式。其实在他们心底还是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的,希望淳惜对君宇荣还有些真感情,也希望君宇荣能以自己的胸怀来温暖淳惜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才会给淳惜一场并不逊于上官静怡的喜宴,算是被欧阳家族的一个交代,更是对淳惜个人的一点补偿。

战争总是这样残酷的,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地点,总会给牵涉其中的人们带来这样或那样不好的结果,好多人,甚至好多家族的一生都会为之改变。说到底,东方琪、上官静怡、欧阳淳熙三个女人,三种不同的命运,既与自身的选择有关,又何尝不是一个大环境、大时代的赋予呢。

……

说完君府内部的情形,君宇泽又讲了被玄水令牵涉其中的其他人。

首先是苏家姐弟,作为玄水令的争夺者,自不负蔚家的苦心栽培,领兵完胜白国的上官将军,却不曾想在得手后横遭变故,导致苏家姐弟反目,甚至苏晓媚最终抛夫弃子,玄水令的下落也随之成谜。

而苏晓黎所以处处针对君家,也正与其姐苏晓媚的失踪有关。在他看来,姐姐既嫁给了君宇泽,自与君家上下一气,君家的人一定知道苏晓媚的下落。

这说起来也是天大的误会了,单拿叶凝凤来说,她对苏晓媚这个儿媳是挑不出半点儿不满的地方,又心疼君亦辰好端端的没了母亲,若知苏晓媚栖身何处,就是用绳子绑也要把她绑回来。

而苏晓媚与玄水令的一同消失直接导致苏晓黎没能完成任务,这些年朝廷表面上没什么动静,各方却蠢蠢欲动,有心人想找到有力的证据来说明青翊国的存在根本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因为开国皇帝根本就没把四令聚齐,也就根本不具备登基的理由。

而太皇太后这边为保住当今天子的地位,更是对苏家步步逼紧,要求苏晓黎务必比其他人更早寻到玄水令,以封住一些乱臣贼子的口。苏晓黎没办法,只得对君家施压,处心积虑地收集君家钱庄签发的银票,以为倾巢之下无完卵,一旦君家垮了,姐姐自不会看着自己丈夫、儿子受困不管。

本来苏晓黎进展的也算顺利,那段时间也君府制造了一定程度的恐慌,他步步为营,眼看快成功的时候却被蔚儒枫横插一杠子,因受到蔚儒枫的要挟,不得不先放下兑现银票的念头,这才间接使得君家暂时躲过一劫。

而蔚儒枫,他阻止苏晓黎,绝不仅仅为了帮君府渡劫那么简单。()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当丫鬟使

第一百七十九章 当丫鬟使

蔚儒枫曾被君宇泽冠以“大智近妖”的评价,做什么自然都有自己的一套打算。君宇泽甚至认为,这些年蔚儒枫与苏晓媚在暗中是有联系的,所以叶凝凤每要他出去谈一桩生意,他便会趁机探查——这也正是叶凝凤说他心思根本不在生意上的原因所在——然多次探查无果,使得这些想法终归只是猜测,便未与姚菁莹细说。

至于青竹,那天君宇泽把自己闷在藏书阁想了一下午,终于柳暗花明,把玄水令、降头这些琐碎的因素串联在了一起,几乎可以断定,青竹背后的推手就是登基不到一年便被亲叔叔篡权夺位的,青翊国第二任皇帝蔚无意

之于这位皇帝,青翊国的史书上并未做过详细记载,只说在那场血雨腥风的政变当晚,蔚无意的寝宫燃起了熊熊大火,至当时的筠王即后来的新帝赶到时,蔚无意早已自残身亡,尸体都烧的面目全非了。

然,撰写这段历史的文官毕竟是处于新帝的统治之下,难免有其自身的约束性,甚至连真实性都很值得推敲。至少君宇泽所了解的版本,就是与之完全相悖的一个:

当时筠王攻破皇城,一路杀进蔚无意的寝宫,欲使其签下传位遗诏,蔚无意不允,筠王怒极,便强行喂下奇毒,在其奄奄一息之际下令一把火烧了他的寝宫,后拂袖离去。筠王称帝后为了避免争议,便对外宣称蔚无意在他杀进皇城之前在自己的寝宫里面自残身亡的。

而事实是,蔚无意并没有死,这一点筠王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否则是书上也不会出现“连尸体都烧的面目全非”这样的字眼。

蔚无意在筠王离开后被藏身寝宫附近的一名高等侍卫救出,一路逃至善国城,并巧遇看诊归来的姚飘渺。彼时的姚飘渺已有些名声在外,又出奇招替蔚无意解了传说中无药可解的“幽冥散”,蔚无意康复后悄悄离开善国城,却在世人看不见的地方对姚飘渺暗中帮助,终使其声名远扬,至今日,“天下第一药”的称号已无可动摇。

而那日君宇泽被姚飘渺叫到书房,瞧见那块“天下第一药”的牌匾,字迹走笔正与蔚无意的风格无二,便更加肯定这了这个版本的可信性。

所以这几天,君宇泽更加频繁地出入藏书阁,却不再翻看有关降头的书籍,而是查找所有可能与蔚无意相关的史料,以期更详细地了解蔚无意的背景,分析他处心积虑地培养青竹并将其送到姚菁莹身边的意图。

而此刻的姚菁莹,正一如既往地延续着这几天的状态,悲催地被他当成贴身丫鬟使。

沏一壶上好的新茶,仔细烫好杯子,怕热了烫嘴又怕冷了伤胃,要在茶水晾的恰到好处的时候斟一杯端到君宇泽手边,还要低眉顺眼的,细声细气的,不能有半点不耐烦地跟他说一声,“少爷请用茶~”

“唔。”君宇泽淡淡应了一声,合上书本,却并未端起姚菁莹给他沏好的茶,而是向后靠到椅背上,指了指肩膀吩咐,“本少爷累了,过来给我捏捏肩,顺便捶捶背。”

“是,少爷~”姚菁莹轻轻点头,声音要多甜美有多甜美,踩着小碎步就走到了君宇泽身后,试着捏了两下,问道:“少爷,这个力度可以吗?”

“轻了,早饭没吃饱吗?”

君宇泽半眯着眼睛,鼻孔里哼了一声,明显感觉姚菁莹加大了力道,并凑到他耳畔请示,“少爷,这样舒服了吗?”

“重了,你手指头是钢筋做的?”君宇泽皱眉,微勾的唇角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

果然,姚菁莹受不了了,咬牙切齿地道:“君大少爷,我拜托你适可而止”

一天换一个标准,给他捏肩捶背不是嫌轻就是嫌重的,换谁谁也受不了。君宇泽却不以为意地睁开眼睛,“算了,就知道这种细活你干不来。”

姚菁莹正以为君大少爷终于想开了,要给自己解放的时候,却见他不紧不慢地坐直身子,望了眼桌上的墨砚,又轻轻挑眉道:“本少爷要做记录了,磨墨总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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