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拿出来了……”
林之卿羞耻地闭紧双眼,连麦色的身躯都染上了浅浅粉色。
“出来了……”男人在他耳边吹一口暖气,话音刚落,后门的堵塞取出,一泻而下。
这当口,男人还有心思把他嘴里的麻核抠出来,林之卿张着嘴,原本压在嗓子里的声音忽然暗哑地轻喊出声,尾音在长期压抑后带着微妙的媚意。
男人勾起唇角,欣赏他一瞬间如释重负的表情,一双眸子粲然不定。
灌洗(三)
一时间,除了噗噗的排泄声,就只听到林之卿销魂的呻吟。
他瘫软在男人怀里,粗重喘着气,全身无意识地战栗,两腿随着油脂的一股股排出来回晃动,连双腿间的性器,也微微抬头。
男人饶有兴致地打量林之卿神情的细微变化,待发现他腿间变化后,渐渐地瞳色更深,最后像燃了把火焰。
终于拍完时,林之卿才从那阵销魂中醒过来,意识到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就羞赧地想要合起腿。
但男人臂膀十分有力,掰着他的腿,还像哄孩子一般晃了晃,低声问道:“完了?”
林之卿羞得头顶冒火,可他此时不好发作,只好点点头。
男人却说:“再用下力,你肚子里灌了这么多,肯定还有。”
林之卿脸色一僵,肠子里又咕噜一声。他只得继续用力挤,果然,几丝油脂随着后庭的清脆声响缓缓滴到桶中。
男人打趣道:“舒服?”
林之卿点头也不是,不点也不是,咬着下唇垂下头,不算长却很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
见他如此,男人被取悦了,于是也不再逗弄他,仆人即搬开桶,送上细软的白纸替林之卿擦拭。
男人把他放平到榻上,吸了吸鼻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干净了不少,看来我要打赏你了。”
林之卿瞪他一眼,冲口道:“谁他妈要你的赏赐,呸!”
男人道:“阿卿不要这样暴躁。”他细细地将林之卿从头到脚轻抚一边,在路过他性器时,把那半软的东西握在掌心里戏弄。
“上次看的不真切,现在仔细瞧着,也不算小。”他顿了顿,揉了揉龟头,道:“一定很招女人喜欢。”
林之卿被他摸得都要翘起来,但不肯像上次那样丢人,苦苦忍着。
“当然,也很招男人喜欢。”
一句话,成功让林之卿的忍耐毁于一旦,性器直挺挺地立着,头上小孔不住开合,粘滑的液体一点点渗出铃口。
男人得意地松开手,转身唤来仆从,看了看他所托盘中之物,犹豫了下,摇摇头,于是仆从立刻换上一个,男人这才拈起一根,点点头。
“你……你要做什么……”
林之卿抬眼就看到男人对着灯光,修长的手指中捏着一根细细的,通透的棍子。
男人瞥他一眼,道:“要给你用的东西,当然要看看里面是不是有脏的。”
林之卿这一个月见识多了不少,只道这又是要用在后庭的。左右这般细,也不会难受到哪里去,虽然还是厌恶,可心中恐惧少了不少。
检查完毕后,男人命人把他重新捆好,从一个白玉盏中蘸了些淡绿色液体,往那根棍子上薄薄抹了一层,又扶起林之卿的分身,在铃口上也涂了不少。
“你做什么……啊!”
林之卿惨叫,原来那男人竟趁着他不备,捏起了龟头,把那根棍子插入他的铃口中。
“禽兽!放开我……啊啊!”
林之卿只觉剧痛,男人微微皱眉,自己也上了塌,双腿紧紧压住他,手捏细棍拔出些许,又往里插入几寸。
如此几次后,那东西碰到一处堵塞,进不去。
男人道:“想想你小解的感觉。”
林之卿怒骂:“混账,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放开我!”
男人冷笑:“你想一辈子都插着这玩意,就尽管骂下去,嗯?”
林之卿道:“有种杀了我!小爷烂命一条,死也不受你折辱!”
男人手指箍住他的命根子,厉声道:“尿!”
林之卿怒吼道:“滚!”
男人捏住他一边春囊一按,林之卿惨呼,下体痛得不似他自己的,那棍子就趁这一瞬,顺利地插了进去,直直插到进无可进。
林之卿发出一声悲鸣,男人看他一眼,低头研究萎靡的性器,把那棍子捏住外面的一头,顺到一个小盆中。
原来那棍子是根中空软管,只见一股淡黄色液体顺着管子流入小盆。
男人道:“这是以上好蛇皮熬成胶质凝固而成,杀了数百条蛇也才做成几根,给你用,还这般不识抬举。”
林之卿心道:“你求我识抬举我也不识。”他疼痛稍缓,憋了大半夜的尿从膀胱中不受控制地流出的羞耻感觉,让林之卿心一横,咬舌欲自尽。
还不等牙齿合上,男人咔地卸下他的下巴,讽刺道:“想死?这么容易?”
林之卿牙关剧痛,仍忍痛口齿不清道:“士可杀不可辱。”
男人拍拍他的脸,用一种诱哄的口气道:“别傻了,这是人间最极乐之事,我这样是心疼你呢。”
“狗屁!”林之卿舌头努力弹出,竟把一口吐沫吐到他脸上。
男人脸色一沉,骂道:“给脸不要脸。”
当下再不怜惜他,见管子里已经排空,就捏了捏根部,把管中残存的黄色液体也挤出来,拿着一个小小漏斗,连在软管上,把兑好的清水通过管子,倒灌进林之卿的腹中。
灌完后,林之卿小腹鼓起,原本的肌肉已经看不清形状,肚皮上淡青的血管倒是一清二楚。
林之卿腹中鼓胀欲炸,那儿被灌满又和后庭被灌满感觉不同,这儿连带着整个下腹与阳具都似要爆开。
林之卿眼眶微红,男儿泪缓缓流下。
男人看他流泪,更加兴奋,把漏斗拿开,按压他的小腹让灌进去的水重新尿出来,如此几番,林之卿就像在生死之间徘徊了几遭,痛不欲生。
最后男人让他尿完,把管子缓缓撤出。只见他铃口红肿,中间的小口被撑得还没合上,就轻轻往上吹了口气,那儿就羞涩地轻轻抖动。
“里面算是干净了吧。”男人喃喃自语,“中间还没洗呢。”
男人想起什么,自己开门出去,一会儿又回来,喜滋滋道:“还有这个。”
林之卿恐惧地瞪大眼,泪水模糊了他的眼角,显得十分可怜。
男人手里的是一根细细的毛茸茸的东西,难不成这个也要往自己那里塞?!
男人果然说:“用这个洗,是再好不过。 ”
握紧那处,把那毛茸茸的细棍塞入铃口。
林之卿大张的嘴呜咽出声,那东西进去后,根根划过敏感的尿道,拔出来,又有些倒刺,软毛扎得微痛。在这又痒又痛中,林之卿的阳具又渐渐充血硬起来。
男人满意道:“果然你还是喜欢这个的。”手里动作更快。
林之卿羞愤无比,被人插那儿都能硬起来,自己的廉耻也不知哪里去了。
进进出出几次后,林之卿的阳具上根根青筋凸起,鲜红的龟头贲张,涌出粘稠的精液。
男人当机立断手指摸到他臀缝,往那还柔软的穴口插入,在他里面摸索几下,找准要命的地方狠狠一摁。
林之卿浑身颤抖,身体猛地从榻上弹起来,性器跳了几跳,射出一股股精液。
精液量很多,也射的很远,有些都溅到了他的脸上,他迷茫着双眼,痛快交加,脸上粉白色桃花中黏着几点白浊,嘴巴合不拢,一丝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淫靡无比。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林之卿完全没有察觉到男人那惊艳的表情,以至于男人又重新插入软管,往里注入细腻的油时他也没有抵抗。
只灌了多半,男人按了按他的肚子,就停手,却没有拔掉管子,用一个精巧的夹子夹在根部。
林之卿的性器被迫半软不硬地耷拉在微鼓小腹上,铃口红肿地衔着一根细细的软管。
男人站起身,舔舔下唇,神色如同饿狼看到一头肥美的鹿子,却不舍得这么快吞咽掉一般。
“乖乖呆着。”他合上林之卿的下巴,亲了下他的额头,给他擦净泪水和口水。
“可怜见的,我都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