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2)

明明除了水并没有其余润滑物,可他竟觉得自己肛道内有水声滋出,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性器上也挂着丝丝缕缕白浊之物。

殷承煜捧着他的臀,一边进出一边道:“阿卿,你这儿可算得名器,我还没射,就自己出水儿。”

林之卿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臂要挡住脸颊,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被这男人压在身下还如此快乐,适才他在耳畔所说的淫话还在回想。

他又羞耻又悔恨,自己那根东西射的东西已经顺着腰的挺起流到肚脐眼里,白汪汪地积成一小滩。

“看着我,看我怎么操你的。”

殷承煜把他的手拉起,按在头顶,自己只以腰力猛地下压,让两人自胸口至小腹紧紧贴在一起。

“我下面操着你,前面肚皮玩着你的阳根……”他邪恶地舔了舔林之卿的喉结:“这儿还能玩你……你全身都乐在其中。”

林之卿哆哆嗦嗦道:“你让我死吧。”

殷承煜笑道:“好,那我就干死你。”

他提起林之卿,下面大刀阔斧地直进直出,近乎失控地进得更深。

林之卿手攀上男人的胳膊,似推开又似不舍地纠结着。

殷承煜一把扯住他的头发,让他的头也贴到肩上,自己低低地咆哮一声,一口咬在了林之卿的后颈之上,林之卿也在此时到了极限,手指在那人后背上挠出几道红印。

随后殷承煜便无力地扑到在他的身上,身下阳具仍是一抽一抽地射精。

这其实算是神智清醒时,第一次被人操出精来,林之卿在射的一刹,脑中最后一根弦就断了一般地想,自己彻底完了。

等到殷承煜象征侵略与征服的精液在自己体内释放时,那被冲撞到深处的感觉他眼泪都要滴出来。

林之卿脖颈高高扬起,与殷承煜保持着相连的姿态,久久不能接受。

而殷承煜则心满意足地趴在他的颈窝,在锁骨微微陷下去的地方轻轻啃咬舔舐,略带咸味的汗液与突出的喉结让他刚刚纾解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于是他把手伸到两人中间,握住林之卿半软不硬的性器抚弄。

“你还要做什么……”林之卿慌乱地退一点,把殷承煜推开,两人相连之处轻噗一声才分开,那股液体便汩汩地淌出来。

殷承煜压倒他,自己并不插入那处,只是把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合着两个人的精液抚弄。

他手指轻拢慢捻,直逗得林之卿不住挺腰往他手心里送,即使脸上还是不情愿。

殷承煜轻声细语地说:“食色性也,阿卿也觉得快乐,那何苦自个儿为难自个儿,只管享受即可。”

林之卿春囊紧缩,又是一股精液射出。

殷承煜还未玩够,硬逼着他到了几次高潮,射出的精液逐渐稀薄,最后射无可射,只见龟头顶的小孔一张一合,阳物再如何挑逗也不能全硬,那林之卿被难以到达的高峰逼得呜咽起来,只在他怀里不住辗转,四肢屈伸不定,却不知如何才能满足。

殷承煜这才罢手,居然就放着他在那不尴不尬的地方不理了。命跪在一旁的少年把他洗干净,送回原处,自己则浸回池中闭目养神。

他所修功夫实则有些阴损,乃采补他人阳气为自己所用,虽然时常夜御数人,但轻易不肯泄精液。今日床事太过愉悦,以至他在一次后居然还想再射,实在是犯了大忌。

殷承煜静静地引导真气在体内周循一环,才睁开眼。原本热气腾腾的池水,居然已经变得冰冷。

他自嘲地一笑,把长发甩到肩头,从池水中起身欲更衣,只听得门外有不寻常的动静。

他神色一凛,只披好外衣,便闪身跟那声响奔了出去。

想他殷承煜对这谷中设置一向自大的很,外人必不能擅闯此地还能全身而退,但眼前一道淡青身影却似十分熟悉此地阵法,来往皆是阵法最薄弱之处。

殷承煜与他几次擦肩而过,渐渐也摸清了他的套路,干脆停下喊道:“师兄好兴致,想那教中杂事已了,方有闲情来这谷中与小弟戏耍。”

那青影闻言,轻飘飘地落到一根竹梢上,冷冷笑道:“师弟莫非太过贪恋男色,心思都用在了怎么玩男人上,功夫差了这么多。”

殷承煜眉头一拧,一掌挥出,那根竹子连带后面一丛毛竹都被齐刷刷削下。

青衣人飞快闪过,才幸免于难。

只见他生的甚是高大,面容应是不错,只是一道血痕从左眼角直划到右边唇角,皮肉外翻,极为可怖。

“师弟原来是真人不露相,掌中剑进境如此迅速,是师兄唐突了。”

“师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妨直说。”

青衣人慢悠悠道:“近来江湖颇不宁静,为兄听闻有些狗屁正派要开武林大会……”他看了一眼殷承煜在微微露出的胸口与大腿:“要征讨南山妖孽。”

殷承煜更加不快,他这个师兄从小阴阳怪气,心思阴毒无比,自己与他一起长大,不知受了多少戏弄吃过多少苦头,后来更是吃了大亏。自从师父去世,他便趁机反出师门,再也不肯回去。这么多年,居然还是被这个人摸上了门,实在晦气。

“那多谢师兄关心,若无旁事,小弟也不便留客……”

“承煜,你就等那群所谓正道把你拎出来祭刀?”

殷承煜冷笑:“那他们也得有这个本事。”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青衣人摇头叹道:“小子有眼不识泰山,有人找找麻烦也是好事。”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殷承煜犹带春色的背影,倏地消失了。

且说小师弟秦之平在山下等了数日,仍不见师兄飞鸽传书,与衙门道时,也毫无音讯,只能按捺下焦急静静等候。

过半月,忽然有村民来报,道在南山知返林口发现两具尸体,死时浑身赤条条,躯体干瘪蜡黄,好像被吸干精血般,民心大乱。

消息传来,秦之平便知师兄此去怕是凶多吉少,连夜拜别县令回青城禀告掌门,掌门闻言震怒,不惜向武林各大门派广发英雄帖征讨南山。

这年九月初九,群雄齐聚青城山,誓将南山踏平。

尿X

上回说到林之卿终于雌伏于殷承煜身下,共享人间极乐。

可林之卿毕竟还是个正道少侠,自然为此等羞耻之事后悔不已。可恨那人又叫人把他里外洗净,该灌的灌满,该绑的绑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连半分舒缓的机会都没有,他亦只能暗自伤神。

不知何故,殷承煜自那日后数日不见人影,林之卿被他勾起情欲后,对体内催情药物越来越不能抗拒,时常受情欲勃发之苦。最可恶的是不能自行纾解,把个好好的少年郎弄得欲火焚身,只能强自以心法抑制。

只是那情欲不似其他六感,越抑制,下次发作时就更厉害,林之卿甚至开始默默渴望见到殷承煜来抚慰下自己,他只得自嘲,自个儿是越发没出息了。

再见时,那林之卿正被欲念煎熬,偏偏他前一日不太听话,闹了脾气,萌生故态要咬舌,幸好伤口不深,上药后仆人不得不给他塞了白绢,口中唾液被绢布吸干后至饱和,多余的便流了一下巴。

仆人许是得了默许,要惩治他一番,连水也不给他一口,这样张着嘴一天,他不仅浑身燥热,连嘴唇也干裂起皮。

只听得门砰地巨响,林之卿迷茫之时,那人已经跌跌撞撞扑过来,取了腰间匕首割断束缚他的绳子,把林之卿拖到床下,上半身还伏在床沿,拔出堵住他后穴的玉势,就冲了进去。

林之卿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进到后庭。

他腹中仍旧灌着满满油脂,再也不能容其他物,殷承煜粗大的性器就毫无顾忌地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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