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2)

他指指林之卿的嘴唇。

林之卿双颊飞上一丝红润,深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咬住小衣的带子,一点点拽开。

只剩最后一件里裤,林之卿两膝跪着往前挪了几步,手臂环住殷承煜的腰,吻上了他那儿。殷承煜停留在林之卿头顶的手一停,继而微微用力地把他按到胯下。

林之卿先舔过半软的柱体,在上面留下一道水痕,然后嘴巴大张,把下面两枚春囊含住,生涩地用牙齿轻轻咬着,揉搓里面的卵丸。

不一会儿,那俩东西就涨的更大一些,他含起来都有些困难,只得吐出来,重新用舌尖在已经硬起来的阳具上来回舔。

口水浸透了月白的裤子,薄薄的绸缎紧紧贴在上面,连阳具暗红的颜色都看的清楚明白。

“继续。”殷承煜把立起来的下体往林之卿下颌上顶了一下,他脸上一红,咬住他的裤腰,把裤子拉下来。

殷承煜的下体已经立起,把裤子撑起来并不好褪。林之卿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他,殷承煜莞尔一笑,自己握住阳具根部,往小腹一压,那裤子就顺利地掉了下来。

林之卿有些不知所错地看着殷承煜,殷承煜眉尖一挑,眼梢带笑地把手一松,那粗大的东西啪地敲到林之卿脸上。

像是被打醒了,林之卿脸上也被阳具分泌的粘液弄出一点晶晶亮的水痕。他慢吞吞地握住性器,有些踌躇。

这么粗,大概嘴角也会裂开吧。

那个东西细看甚是狰狞,上头盘绕的青筋清晰可见,握在掌心中,仿佛都能察觉到它一蹦一蹦好似活物。

“用嘴。”殷承煜也握住林之卿的手,把自己的阳具送到他唇边,低哑地诱哄他:“张开嘴,乖。”

林之卿喉头一动,当真张大了嘴巴,把个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

他皱着眉头,只是一含就吐出来。

“怎么?”殷承煜不悦,只要这人敢说个不字,就要硬闯进去。

却听林之卿喃喃道:“太大了……”

殷承煜一怔,哈哈大笑,竟是把林之卿从地上拎起来,在额头狠狠亲了一下:“阿卿你太可爱了!早这样我定爱你到天上,啊不,你一开始就这样听话岂不是太过无趣?”

他把人丢到床边,自己两腿一蹬,甩开裤子,光着两条腿走向林之卿。

林之卿已知今日逃不过,干脆半跪在地上,把衣服解开,很快也脱得精光候在那儿。

等殷承煜走近坐到床沿,林之卿即埋首他胯间,一下一下舔着那根巨物,从上到下,沿着青筋的脉络,舔得上面满是水光。

殷承煜半眯着眼,靠在床柱上,道:“这东西都能进到你后面让你死去活来,还吃不到嘴巴里?长大些就好了。”

林之卿只得努力把它含进嘴中,只是他口技实在生涩,舌头被巨物挤得无处可去,只好躲在角落,只用口腔内壁包着。

殷承煜浅浅舒出一口气,指点道:“舌头也动一下。”

林之卿却动弹不得,殷承煜好心地扶住他的头,提着头发一点点往下按。

他被噎得呼吸都困难,牙齿一个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肉根。

殷承煜低声痛呼,忍不住敲了下他的头:“笨蛋,不要用牙!”

林之卿不知所以,卡在那儿上上下下。殷承煜无奈地让他抬起头,指着自己的嘴巴道:“像这样,嘴唇包住牙齿弄。”

林之卿似懂非懂地埋首,殷承煜这才满意地重新闭上眼,虽然实在生涩,但生涩也有生涩的风味,正和他胃口。

这样连舔带含,林之卿逐渐熟悉起来,那东西进得也愈深,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喉头处。

林之卿忙抓住阳具根部,哀求地抬起眼睛。

殷承煜却不容置疑地道:“继续。”

龟头被他的喉咙一松一紧地吸着,顶端小孔也出了大量清液。

林之卿却觉得这折磨已经是极致,牙关已经不像自己的,酸疼无比,涎液早就浸透了殷承煜的阴毛,而那阴毛就仅仅捂住自己的鼻子,呼吸一下满是对方的腥香气,简直是透不过气来。

自己喉咙充血,好像已经有鲜血渗出来,一阵腥甜,而男人的龟头略带咸味,混杂在一起冲口欲呕。

那东西越往深处走,他越有呕吐之感,却不知这喉头肌肉的痉挛,正带给殷承煜无上的快感。

他兴奋地挺腰,只想入得更深一些,被湿热紧致包裹的感觉,堪称销魂。

更何况这是林之卿自愿品箫,与强迫相比更合他意。

不过深喉几次,林之卿已经承受不住,攀着男人的臂膀,要推开他。

殷承煜哪里肯,一面嘴里说着“阿卿好乖”,一面死往下摁,直到自己往喉管深处射了才松了手劲。

林之卿却被他弄得窒息一般,伏在那儿剧烈咳嗽,白浊的液体大半流入胃囊,还有不少呛出嘴巴和鼻子,狼狈不堪。

“吞下去,舔干净。”

殷承煜抿起喷在外面的精液,喂到林之卿嘴里。

他猝不及防之下,又吃进去许多,咳得涕泪四流,那股子腥膻味儿熏得他腹中翻江倒海。挣扎着撇开头,却被殷承煜察觉了意图,捂住他的嘴威胁道:“敢吐,就让你怎么吐出来,再怎么吃进去。”

林之卿自然害怕,梗着脖子把那口黏液咽下去,脸色已是惨白。

殷承煜还是不满,拨弄下自己的性器:“嗯?”

林之卿强忍羞耻,红着眼角,伸着舌头把那东西上沾着的精液都舔舐干净,连龟头细缝里也仔细清理了。殷承煜把林之卿脸上的精液细细抹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被白浊涂满,当真淫靡至极。

他小腹又窜起一股邪火,把林之卿拽到床上,翻过身去,两指在挺翘的臀瓣中滑下直到穴口,轻而易举地刺破紧闭的菊门,方往里进了一个指节,里面填塞的玉球已经摸得到。

殷承煜玩耍一般顶着玉球,那东西便一下一下往最要命的地方挤。林之卿最怕趴着的姿势,如女人一样,一切都掌控在别人手中,偏偏殷承煜最喜欢这样,身下人一览无余地展示在自己眼前,此时他纤腰圆臀,颇有几分窈窕之态,殷承煜骑跨在他身上,掏出后穴里的一枚玉球,就把性器插了进去。

一进入,林之卿就软了腰,只剩下屁股还撅着,长久以来对后穴的教导,让他不由自主地裹住入侵之物,层层叠叠,肉壁柔韧炽热,多情地亲吻这性器,令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已然是一代名器。

殷承煜对这只为自己开的后庭花也十分得意,他一面挺动,一面半俯下身,把刚取出的玉球递到林之卿眼前,拍拍他的脸颊。

“阿卿,你看,好多水,都流下来了。”

不必看,林之卿也知道那玉球是如何模样,上面必定是挂满了晶亮滑腻的肠液!

玉质本就滑腻,上面还镌刻了许多花纹,细看可发觉上面竟是一整套春宫小画,显然也是这人的手笔,上面的人连环成趣,栩栩如生。三个小球虽然是中空,可分量却不轻,填入后穴必须用力提肛缩穴,才不让他们掉出来。

小球理应另有机关,温热时还好似活物,三个来回撞击,虽然是在身体内部也叮当有声,甚是有趣。但若是稍有松懈,他们就会溜出身体,顺带着肠子里的粘液,把裤子都弄得粘湿一片,让林之卿大为光火。

夹了这么久,林之卿也捉摸出一套应对的窍门,只是这窍门的得益者最终还是殷承煜,只听得殷承煜连连称赞他生了一朵好花,狠狠干他。

林之卿觉得自己后穴口都被磨出火来,阳具与里面的小球争先恐后地往自己内壁上厮磨,自己里面又痛又痒,说不出的滋味。

殷承煜吻着他的背,嘴里不荤不素地说些淫话戏他,林之卿到底面皮薄,不比他见识多,听了一会儿,心底也冒出火,燥热地呻吟出声。

殷承煜听了心里更开心,抱住他在胸口腰侧不住挑逗,在敏感的地方又拧又捏,林之卿痛痒交加,正巧被他捅得极深,竟是身子一抖,到了高潮。

殷承煜见状,自然而然地去摸他下体时,触手只有绵软的一团和一根管子,才想起这个人已经被废了,也不好多摸,转而继续顶他,只是带了几分安慰之意,举止温柔许多。

林之卿紧紧抓着被褥,身下快感连绵不绝地冲上脑海,一旦兴起就极难停止,一波叠加一波,指让他神智昏沉,不知所以。

殷承煜心念一动,抱起他一用力,两人均是跪坐在一起。

他们交颈缠绵,也不顾脸上嘴上沾着脏物就亲到一起,殷承煜趁他神智不清,提起他的男根,把管子一下子抽出,同时狠狠地往最深处一进,林之卿浑身一震,腰直直地挺起,软垂的性器竟是淅淅沥沥射出许多东西。

那东西清澈如水,并不是精液,竟是他的尿液!

殷承煜也被他逼到了极点,死命撑着抽插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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