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
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
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
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
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乳头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
奸淫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奸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
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过的乳房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
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
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
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
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
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精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
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情欲
,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
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
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
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
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
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
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阴茎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
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性交的奴隶,却依
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体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
令她怀孕,她必生下乱伦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
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阴茎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
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阴茎,看见
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龟头。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
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咸涩的泪,令蛇妖仿佛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
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腐败,却不肯牺牲多余的
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肉体,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
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
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胴体淫荡地颤抖着,每
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
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阴茎。你要叫,要扭动,在
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淫贱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
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
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
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阴道始终泛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
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
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
摩射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
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
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
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精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
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高潮,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
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
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
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
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高潮……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
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
,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