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愿意,可以将心事与我分享的。”他的眉头不由紧皱起来,似乎陷入了凄悲的气氛之中。
雨突然间想大声笑出来,为何自己每次忆起往事,他都会出现在身边,恰恰对上她最难过的表情。世间的巧合还真多!此时她哭笑不得的样子看在他的眼里便转形了,他以为她越发的伤心。竟然低头认错,这一举动还真吓到了雨。
“霖,没事的。我只是在安静的时候,会想起过去,一会儿就好了。”
“我陪着你吧。”他微笑,那般温柔敦厚,这笑容,又使她想起那个她心里的男子。泪水不禁顺着脸颊簌簌地滑落……
“我,唱歌给你听,好吗?”他在想办法逗她开心,但又不知该怎样才好。想起大东教给他的歌曲,顿时恍然大悟。
雨仰面看他,忽视了断断续续坠落的泪滴,直到他抬起手,轻轻地为她拭去,她才回过神来。正好对上禹霖炽热的目光,脸上泛起淡淡的粉红色晕辉。
唱歌?好奇妙喏。
“十字街道做背景
寒风当道具
气氛冷得就像要下雨
我在等回忆光临
记忆中那场相遇
还如此清晰
怎么转眼就面对分离
温馨片段没整(www。87book。com)理
已经来不及
你说有我暖过的手心
现在贴着别的心
深情像片碎玻璃
散落在眼底
闪着晶莹却也痛了自己
我愿意不爱你
因为所有快乐伤悲都那么多余
我愿意不爱你
痛就放在心里不用关闭
不需要痊愈”
他飘渺的男音缓缓入耳,那么的熟悉,却又是陌生的。他,几时学的这首歌?
“谁教你唱的?”她强硬的语气显得很没礼貌。雨只是在伪装,只有对他不客气,才能压制住心里对亚纶的思念。
“我,我,大东教给我的。”面对雨的追问,他有些语无伦次,但那羞涩的模样,像极了亚纶。她再一次恍惚了,呆望着他,眼里噙满浓浓的爱意,带着他不曾目睹过的微淡的光芒。
“我本来想学唱《最佳听众》的,但他说,那个叫亚纶的男子单独唱过这一首,让我学,
那样唱出来会比较有真实感。你听着,或许会心里舒服些。”他乖乖地诉说缘由,她却一句也没听进耳朵,依旧凝视他干净俊美的脸庞。
她,经常用这般热烈的目光看他吗?只可惜,我不是他,仅仅是他的替身罢了……
亚纶,亦儒,阿尊,你们在哪里?现在可好?我们何时才能相见呢?
纵使,霖有一张与你同样的面孔,甚至,我只用一个与你姓名相重合的‘霖’字来称呼他。但我知道,自始至终,他仍然是董禹霖,而你依旧是亚纶。我会不会太怀了,这样对待一个不知情的无辜男子。原谅我的自私,因为,我爱你……
“我,先回房休息。”董禹霖强颜欢笑,转身离去了。向着他离去的孤单背影,雨忍不住说了声,“对不起。”
自从雨的到来之后,便时常会有雨的降临。或许,她真是一滴干净纯洁的雨水,为人世带来了常年不愿下落的雨水,解救了这些可怜的百姓。
也解开了我的一丝牵挂,画中的伊人终于出现了。
画中伊人影芬芳,摇献眼前吾惊觉。
禹霖提起笔,在白色的纸间留下墨迹,空气中略带淡淡的墨香。闻起来,总是很舒服……
不知从何时开始,董禹霖便喜 欢'炫。书。网'上作画,但不论怎么改变画面中的事物,她的身影总是隐隐约约地置于画中。他并不认识这身着绿色衣裳的女子,她的面容也从未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更没有期待有那么一天,她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从此,那张拥有灿烂笑容的面容深深刻进了他的心中。不经意间,便浮现于脑海……
“禹霖。”娇媚的女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抬头便对上娘亲焦急的模样。
不等他询问何事,青媚便再一次开口,“忆笙不见了。”
“大哥?他不是在天界吗?”禹霖上前搀扶住摇摇欲坠的娘亲,不解地问。
“我也不知道,觅夏给我的感应,他下凡了……”青媚几乎不能冷静,大声说着,眼泪也不自觉地往下落。
“娘亲,你先冷静。”禹霖安慰道。
“他应该是厌倦了我们对他的禁锢,他恨我!他开始反抗了。”
“怎么会呢?大哥是你的长子,你不该不信任他。”别说大哥,他也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若他是辰忆笙……他甚至不敢想像。
他为大哥打抱不平,忆笙是那么的善良,他们怎么可以那样对他?
辰忆笙是他的大哥,却不能与他同姓。只因为他带着些许的乐力,祖上不愿承认他的存在。
乐力乃是世间最强大的异能,一般人是具备不了的。而由于人心的妒忌,把拥有乐力的所有类种归为异类。可以说,他们是不被世界认可的。
其实,董禹霖也具备,但他同时具有另一种异能可以将其隐藏起来,而不被发现。忆笙的乐力从出生以来就已经明显地表露出,毫无隐藏。但他不曾怨恨过任何人,依然保持善良的心地。禹霖此生最钦佩的人便是他。
只是世界对他不公平,给他那么多的伤痛与压力,他承受的实在太多。如今,他悄然离去,不少阴险小人定会胡编乱造,来给忆笙施压,又得面临一些必要的麻烦了。
“娘亲,别着急!孩儿这就去将他追回。”
“禹霖……”青媚依偎在他的怀中,抽泣着微微点了点头。
拾、知音亦难觅
翌日,董禹霖早早起床,置于大厅之中,准备与汪东城和雨商议此次出行的时间,路程。雨也是彻夜未眠,托着疲惫的身子走出屋子,一眼便瞥见了董禹霖。
他,大清早的来这里干嘛?难道是因为昨天?她皱起眉头想了想。
“昨夜休息得可好?”禹霖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雨礼貌地叩首,微笑,“托公子的福,一切安好。那公子呢?天也才刚亮,便起床了?”雨转头望了望渐白的天空,回问道。
“在下有事来访。汪公子可在?”天啊!快要崩溃了,要是亚纶,才不会那么的客气,左一声姑娘,右一声公子的,他不累,我倒是听的烦心。改改口都不行么?
“霖,以后大家都是熟人了,别在把姑娘公子这类的词用上了,唤我雨儿便是。”
禹霖腼腆地笑着,“雨儿,这样果真顺口多了。”
“禹霖兄,大清早的,就睡醒了?哈哈。”汪东城也出来了,边走边道。
“汪兄,这次,我们得出趟远门了,也顺便带你们去外面逛逛,你,意下如何?”
“好呀!我早想出去走走了。这高高的城墙,还真讨厌!住在里边,像是坐牢一样没自由。我可不想一辈子待在这里!”说到这,她不禁有些兴奋与期待,却也流露出悲愤。
毕竟进宫已是一月之久,日子仅仅能用平淡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