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眼皮睁不开,身后却有一团黑影紧紧追赶。张麦芽像是遇到了鬼压床般,身体意识沉重,他半分动弹不得。
“麦芽,麦芽。”
谁在叫我?张麦芽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眼皮撑开些。
视线模糊之间,他看到了刘灿云焦急的面孔。张了张嘴想问他怎么了,嗓子里却像是扎着几根倒刺。
“你发烧了。”刘灿云端着杯热水来喂给张麦芽。
张麦芽浅吞了几口,喉咙发疼,脑袋重得他只想往下倒。
“要不吃点儿鸡蛋羹再睡?”刘灿云把张麦芽放平,给他掖上被角。说不心疼是假的,他拿了些药喂给麦芽,好一会儿不见热退。
张麦芽躺在床上,摇头都没有力气,他只想睡觉。
刘灿云守在张麦芽身边,看人发热一点儿消退的迹象都没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最后借了牛车,把家里的被褥都铺上去,厚厚得铺了一层。小心地把麦芽放了上去。
不知道是睡了有多久,张麦芽只知道自己身体没那么沉重了,黏糊糊地出了一身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喉咙还是刺疼。
“先喝点儿水吧。”刘灿云立马把人扶起来倒了点儿水喂给他,随后额头抵着额头试了试温度:“温度降下去了。”
张麦芽咽了水,才能拖着他嘶哑的嗓音出声:“我…我想洗澡。”因为发热出了一身的汗,现在身子一动昨晚留在身体里的精液就会被挤出来,屁股上黏湿的一团。
刘灿云擦去他额头上的汗,低声询问:“先吃一口再洗?”
张麦芽摇了摇头,“没胃口。”
刘灿云正愁,门外便有个人问:“二哥,嫂子醒了吗?”
“醒了。”
“那我进去了。”
“行。”
刘月端着杯水,还拿了一把彩色的小东西。他进了屋,先叫了声:“二哥。”随后目光移至张麦芽潮红的面颊上,“嫂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灿云给张麦芽解释道,“你发烧太厉害,我就把你带到老三这儿了。”
张麦芽无力地向刘月点了点头。
“嫂子现在没胃口,要不先吃点儿糖恢复一下体力,别给低血糖晕过去。”刘月把手里的糖递到刘灿云手里,自己就站在床边。
“家里有热水吗?”刘灿云问,“麦芽想洗澡。”
“我现在去烧,嫂子也没法站着,我烧点儿水让嫂子在浴缸躺着洗吧。”
“麻烦你了。”刘灿云剥开糖纸,往张麦芽嘴里送了一颗。
“二哥你那么见外干嘛。”刘月转身离开,他目光刚触到张麦芽延出来的鲜红舌尖,好似在他身上舔了一下,浑身一个激灵。
刘月烧开了水,刘灿云抱着张麦芽,给他脱干了衣服把人放进热水缸里。
“呼—”张麦芽舒服得打了个颤,撩水往自己脸上泼了一手,差点儿呛到,拍着胸脯咳嗽。
刘灿云顺着他的背,“慢点儿,这感冒还没好。怎么突然就感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张麦芽嘟囔着,他刚才身体大幅度地震动,屁股里挤出了一大坨东西来,慢慢地漂到了水面上,张麦芽面色一红。
刘灿云看到那东西愣了一下,“难道是昨晚射进去的太多了,没清理导致的发烧?”
“不知道。”
“你现在感觉身体里面还有吗?”
“有。”张麦芽动了动,从缸里蹲坐起来屁股朝着刘灿云,“你看看。”
水淋淋的白嫩肉臀正对着刘灿云,昨晚承受过多的小穴还红肿着,细密的褶皱上挂着点白浊,那是他昨晚射进去的精液。刘灿云喉结滚动,身体在这一片热腾腾的水蒸气中开始发烫。
他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燥热压了下去。用手掬了一捧水从上而下倾倒在麦芽的小穴上,带走了那些星星点点。
手指很轻松地就插了进去,刘灿云一点点往里勾着,手指旋转略过内壁,混着热水和残留的精液越来越深。
“嗯哈。”张麦芽低着头难忍身体里的舒服。
“很快就好。”刘灿云这个刚开了荤的男人嘴上说着让张麦芽忍住,自己却像一头洪水猛兽,不到一分钟下半身就坚硬如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蹲着,裤头紧绷绷地撑着刘灿云的下半身,粗硬的肉棒将裤头顶成一个小帐篷,龟头充血难耐,隐隐流出些淫液濡湿了老头内裤。
刘灿云将手指幻想成自己的肉棒,一进一出勾引纠缠着穴里的嫩肉,肉棒冲击张麦芽的凸起,撞的张麦芽屁穴大开,流出口水。
“不要了…不要了…”张麦芽扭动着,刘灿云的动作已经明显变得色情,带着强烈的性欲望。穴里的残精早就随着小穴的蠕动以及刘灿云手指的进出被挤了出去。敏感处被骨节突出的手指碾压,刺激感更甚于肉棒的冲击。张麦芽撑着胳膊半起身,扭头说:“不要了…灿云,疼。”
“你勃起了。”
刘灿云不知什么时候将老二放了出来,直挺挺地矗在两腿之间,长长得顶着他的肚皮。
“我就进去一点儿蹭蹭,马上就射了,好不好。”说话之间,不等张麦芽回应,刘灿云就握着自己的东西抵在张麦芽穴口插了进去。
“嗯啊—”张麦芽一下子软了腰,被屁股里烫涨得龟头顶得摇晃。“讨厌,刘灿云,讨厌啊哈,,呵嗯。”张麦芽身体的热度还没消下去,根本没有力气承受性爱。软弱无力地反抗倒是成了刘灿云的下胃菜。
龟头一挺进入,周围灼热柔软粘糊的穴肉缠上来,紧紧吸住刘灿云的龟头,就连马眼也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吸力,渗出着淫液。
“乖,马上就好。”刘灿云倾身,掰过泪流满面的张麦芽含上他的嘴唇。
刘灿云安抚性的吻细密地落在张麦芽舌尖,舔过张麦芽口腔每一处敏感带,攻城掠地侵入他的舌腔,喉舌的嫩肉被撩拨得发痒,张麦芽头脑又开始昏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气无力地张口哼咛着,软软地被人抓着腰艹屁股。刘灿云在紧热的穴里被缠得舒服地无边无际,快射时连忙把肉棒抽出来抵在张麦芽臀窝上。
“哈啊…”张麦芽彻底跌进浴缸里,屁股被撞得麻麻地,泡在水里就如同有千万只小鱼儿在啃咬他屁股。
柔软无力地拳头落在刘灿云起伏的胸膛,刘灿云低头抓住张麦芽的手亲了亲。换来张麦芽的一句,“滚。”
刘灿云餮食地翘起猫咪似的嘴角,“下次不会了。”
“放尼玛的屁。”张麦芽使尽全身力气喊出来,脸都涨红了,潮湿的发丝软趴趴地贴在头上。
啧啧,真带劲儿。
隔壁的刘月不想听也被迫听了,他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站在镜子面前撩拨着他的头发,低头往裤裆看了眼,自嘲般:“我也带你出去吃食儿,一个不够多几个。”
刘月琢磨着,骑着他程亮的自行车去了暗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县里有处暗妓坊,走过县政府、各种整洁的政府大院,走出县城,到了遍地都是玉米茎秆的地方那便是了。藏在玉米地里很隐蔽的一家小院,外边儿看起来普普通通甚至还有些破烂,里面同样藏着各种破烂腐坏寻求作乐的人。
刘月好玩,初到县城不久便将这里的暗渠明道摸了个底朝天。
推开门,男男女女混着,拥挤在这一座小院里寻找着各自的猎物。刘月既是猎食者也是被猎物,很快他便物色上一个男人,眉目端秀神情惶恐似受惊的小兽,刘月很感兴趣。
“你好。”刘月走上前去,将那男人隔离在自己的臂弯之内,却不触碰他的身体:“第一次来?”
那男人慌忙低着头,手指绞着自己的衣服,闷闷嗯了一声。
"为什么?"
“缺..钱。”男人低声嘟囔着。
知道了这男人不会拒绝发生关系,刘月直接了当地说:“跟我走?”
男人这才抬起头来,惶惶不安的眼神中透露着打量。
“你可以叫我月哥。”
这个自称月哥的人身材高大,面容真如月亮一般皎洁,尤其是那双眼睛不笑的时候像是清凉的圆月,笑起来便像那弯弯的月牙,勾人不必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打量了一番,“那..钱怎么...”
“你定价。”
“五十?”男人说完看着刘月的面色,立马改口:“四十八?要不…四十五?”
刘月哼笑一声,菜市场讨价还价呢这是?他恶趣味地摇了摇头。
“那四十?”男人的声音减弱下来,他是很缺钱,但是除了刘月这里剩下的人看上去都令人胆战。
“就你刚开始说的,五十。”刘月搂上男人,大掌划过他的耳垂落在他的肩膀上,“我叫你什么。”
“...”
看出了男孩的犹豫,刘月接着开口:“不用说你的真名,外号什么都行,只不过是一个称呼。”
“阿文。”男孩说出自己的名字,末了还讨好似的叫了一句:“月哥。”
刘月很满意。
他带着男人出了那破烂的屋子,走到一半才想起自己家里有两大男人,不便带着阿文回家,他偏头看向比自己低一个头的男人:“能去你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阿文很为难,“家里不太方便。”
刘月长叹一口气,看来只能回家了,“那去我家,你可以吗?”
“可以的月哥。”
伴着月光刘月骑着他的自行车载着阿文,长路漫漫。
“为什么缺钱?”
刘月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将阿文从愁绪里拉了出来。怕惹得刘月不高兴,阿文就如实说了:“要给弟弟娶媳妇。”
“弟弟?”刘月挑了眉,阿文看上去像刚成年,他便问了句:“你多大了。”
“二十。”
这年龄差不多,还小。
“你弟弟多大了。”
“二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般大?”
“双胞胎弟弟。”
双胞胎?给弟弟娶媳妇?自己卖身给弟弟娶媳妇?
刘月没再多问,他也有个弟弟,他弟弟有出息,考上了省城大学的研究生,那以后出来是要当官的。想起自己弟弟,刘月骄傲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闲聊了几句,回家的时间都飞了起来。
刘月开门时动作都小心翼翼的,他悄声跟他身后的阿文说:“进去以后动作轻点儿。”
阿文乖乖地点了点头。
“洗澡了吗?”刘月领着阿文进了房间,一边说一边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阿文移开目光,“没洗。”他没敢洗澡,他是趁弟弟睡着以后偷偷出来的,哪里还敢洗澡。
“你脱了我看看。”洗澡必然会有动静,不洗澡的话只能干艹,没有爱抚。
阿文顿了顿,在刘月目光的催促下慢吞吞的脱了衣服。白净的身体,几乎没什么体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身体看上去特别瘦弱没几两肉,那屁股也不圆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豆芽似的。
刘月拍了拍自己的床沿示意阿文坐过去,男人顺从的坐在一旁,羞涩地用手捂住自己的男根。刘月凑近闻了闻,没有奇怪的味道。他用脸颊蹭着阿文的肩膀,慢慢循着男人胸前的两点去了,偏粉色的乳头点缀在白皙瘦弱的皮肤上,像是要让人去摘取的娇嫩花蕊。
“嗯阿...”阿文咬紧自己的唇瓣,月哥的舌尖舔舐着他的乳头,一阵阵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升起,他又痒又难以抗拒,又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很乖,好好忍住声音。”刘月拉着阿文的手放在自己身上,“阿文,摸摸我。”
阿文颤抖着双手一寸寸轻轻的在刘月背上胳膊上摩挲,他不敢往其他的地方摸。渐渐的手上身上没了力气,软软地搭在刘月的肩头。
刘月含着阿文小小的乳头一个劲的吸咬,男人小小的乳晕硬是被刘月吸大了一圈。仅是吸乳头,男人便颤抖地难以控制,刘月很满意这处女一般的反应。他更进一步,可以说是粗暴地舔着阿文的身体,舌尖在乳头周围游转,从乳头扩大到干巴巴的乳肉,一口一个印,留下一串串口印。
阿文仰着头紧咬着自己的唇,两半唇被咬得嫣红,还是挡不住舒服的哼嘤,一点点破碎挤出来。被水淋淋的舌头舔着,自己下半身也舒服地硬了起来,阴茎直直挺起来手也挡不住。
刘月从干瘪的乳间抬起头来,他摸着阿文嫣红的唇瓣,哑声哄他:“乖阿文,忍得好。”
阿文的隐忍声跟他二嫂张麦芽忍不住的呻吟声重叠在一起,面前的人恍惚之间变了样貌,刘月呆了一下,瞬间胯间的欲火就被点燃,那些亲吻爱抚也消失不见。他有些急躁地抱住阿文,把人压在自己身下大腿挤进因为羞涩而合拢的腿间,阿文白净的性器官和紧闭的后穴赤裸裸的展现在刘月眼前。
羞涩具象化染上了阿文的大腿根,肚皮,脸颊,身体紧绷,脚趾蜷缩着。
刘月把两根手指插进阿文嘴里面,勾缠着手指沾满唾液以后直顶阿文的后穴。唾液亮晶晶的沾满阿文的褶皱上,手指毫不留情地挤进里面,把红粉的褶皱撑开给手指留出进出的小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月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方方的塑料袋子,拆开后把那湿滑的袋子套在自己的性器上,阿文迷茫地看着那个东西。
刘月一边按着自己的性器抵进阿文紧窄的穴口,一边解释:“这是洋玩意儿避孕套,带上去不会把精液射进你的肚子里,更不用怕你怀孕。”
当然,是不怕染病。
只不过刘月没告诉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