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听完,lù出疑huò之sè,没头没尾的话,实在让刘备有些mō不着头脑。但是正如刘备自己吩咐一般,对贤士不可无礼,沉吟了一阵之后便答道:“请那位先生到正厅相见!”
“诺!”
待得那亲卫去后,张飞却是骂骂咧咧道:“又来了些装神弄鬼的家伙,哼!”
刘备笑了笑道:“三弟,或许对方真是贤士也说不定,我们一起出去吧。”
张飞一握拳头,低喝道:“若他真是贤士还好说,若是来骗大哥的,休怪俺手下不留情!”刘备听到,,没有再多言,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带着关张二人同时出去。
来到正厅之时,就见到一名身穿整齐文士服,头戴冠帽,年约二十许岁的文士端坐在一边。刘备几人落座之后,那人微笑着拱手道:“草民见过刘大人!”
刘备见到此人仪表不俗,不敢怠慢,立即拱手回礼道:“先生客气了,不知先生名讳,仙乡何处。”
那文士听到,哈哈一笑道:“在下并非名士,说出姓名来怕污了刘大人之耳,不说也罢。”
“呃……这个……”刘备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不透lù姓名的人,只是他也是非常人,见对方不愿意说,也不再多问,微笑道:“不知先生到访,有何教备。”
文士轻笑道:“在下特来为刘大人排忧解难!”
刘备眼眉一挑,装出míhuò之sè道:“备在许昌,住好吃好,何来忧难可言。”
文士闻言,笑而不语,厅中一时之间也陷入了沉默。
张飞见着,就要叫嚷,不过这次刘备却是抢先一步道:“先生何故发笑?”
文士摇头道:“刘大人言不由衷,在下也无甚可说的了,告辞!”说完,这文士就要起身。
张飞见到文士要走,当即拍案而起,怒道:“大哥,俺没有说错吧!此人乃是骗子,上门来骗吃骗喝的。来人!将这骗子乱棍打出!”
“诺!”外面的士卒闻言,应声而入。
不过这文士虽然被一众士卒包围,但却没有lù出半点慌乱,不屑冷笑道:“都已经是冢中枯骨了,还不自知,可笑!”说完,没管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卒,从容地向门外走去。那些士卒没有得到命令,也不敢上前阻拦。
就在那文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刘备忽然大呼道:“先生请留步!”
文士听到,却是停下了步伐,回身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盯着刘备道:“刘大人想通了?”
刘备缓缓点了点头,继而挥手道:“全部退出去,没有吾之命,不得进来!”
张飞听着,急道:“大哥……”
刘备神情坚定地摆手道:“三弟,老实坐好!”张飞虽然颇为不忿,但他对刘备敬若神明,只能气鼓鼓地坐下。
刘备重新对文士拱手一礼道:“备失礼了,先生请上座!”
文士听到,笑了笑,大步走回座位上坐下,笑问道:“刘大人肯信在下了?”
刘备轻点一下头,说道:“备此时犹如江心之孤舟,四周全是mí雾,希望先生为备指点明路。”
听到刘备这番坦言的说话,文士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许昌看似凶险万分,实质刘大人可安寝无忧。至于些许宵小,刘大人无需在意。”
刘备听到这里,眼眉一挑道:“先生知道那些宵小?”
文士脸上闪过不屑的笑意道:“区区孩童所施诡计,在某面前无所遁形也!”
刘备闻言大喜,长身而起再次向文士拱手一礼道:“请先生为备指点一挑明路!”
文士微微一笑,回礼道:“刘大人不是自称汉室宗亲,既然如此,何不面见陛下,以正名分!”
刘备先是错愕了一下,既然lù出狂喜之sè,躬身道:“多谢先生解huò!”顿了一下,却是说道:“不知先生可愿留下,备愿每日聆听先生教诲!”
文士听着,一摆手长身而起道:“现在时候未到,待刘大人出许昌之日,在下自会来见。告辞!”说完之后,文士大步离开,任凭刘备如何叫唤,他只当听不见。但是刘备已然知道对方是高人,不敢强留,只能任他离开。
当那文士走后,张飞却是有些莫名其妙道:“大哥,你确定这小子是高人?”
刘备听着,脸sè一沉道:“三弟不可无礼!日后见到这位先生,务必要恭敬!”张飞不敢不从,但心中却是不服,于是撇了撇嘴,不再多言。
倒是关羽,皱眉问道:“大哥,现在准备如何?”
刘备脸上lù出得意的笑容道:“方才那位先生不是说了。”
关羽卧蚕眉一挑,惊讶道:“面见天子?”
刘备自信地点头道:“然也!”
……
这边,回到司空府中的曹植自然不知道,有高人去点拨刘备了。不过对于今日不能成功击杀刘备,曹植也是耿耿于怀,因此回到司空府后,便立即将自己唯一的谋士司马孚叫了过来。
书房之中,司马孚听完曹植所言,忍不住皱眉道:“四公子,你实在太冲动了!如此一来,却是打草惊蛇了,以后真要杀刘备,恐怕不易!”
曹植闻言,苦笑道:“本公子自然知道,然而当时实在机会难得……”说到这里,曹植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司马孚跟着摇了摇头,而后问道:“四公子,孚实在不解,为何千方百计都要杀这刘备?”
曹植迟疑了一下,随即反问道:“叔达可知,汝二哥在河北之时,缘何要杀本公子?”司马孚也没有料到曹植会这么反问,愣在当场。曹植也不等他回答,随口答道:“本公子要杀刘备的原因,就跟汝二哥要杀本公子的原因一样。”说到这里,曹植忍不住感叹道:“不好在此事上,本公子确实冲动了,不如你二哥多矣。若此事换了汝二哥来做,怕是已经得手了!”
“呃……”听到曹植的感叹,司马孚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在那里苦笑。
而那边,曹植自己说完这话之后,却是若有所悟,念叨了几句之后,问司马孚道:“叔达,若是你二哥,此时一击不中,那接下来当如何?”
司马孚不知道曹植为何问这些,但沉吟了一下之后,还是答道:“若是孚所认识的二哥,一击不中,接下来应该是隐而不发,等候机会!”
刚说完,曹植便眼眉一挑道:“就像河北那次一般?”见到司马孚点头,曹植旋即皱眉道:“如此一来,岂不是给对手机会了?就好像本公子一般!”
司马孚继续点头说道:“的确是这样,不过既然一击不中,再出手也是无用。如此还不如潜伏起来,待敌人放松之时,再行出手!”
曹植缓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