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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2 / 2)

往来谁见空行色,烂柯依旧数残棋。

别了大都,别了,孟恩!

(第一卷完)

hoho~话说第一卷“风卷”已经告一段落。长呼一口气,谢谢各位读者大大的支持,偶会继续努力 。希望大家多多给偶评论,就像乃们吃饭,偶做饭一样,偶看见评论和票票评分才能有米下锅嘛。嘿嘿。乃们的点击是偶的动力。欢迎继续关注俺们侧妃。

第二十一章 自大太子

第二卷  花

花开不易,花逝悄然。

舍与得,往往仅在一念间。

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昨日,已是逝去的花,

明天,才是我所期待的,花期。

第二十一章  自大太子

在这穿越的世界,我所过的第一个白节,是允诺留下的,却没有被允诺人陪伴的,离人节。

此刻,孟恩与我,一个北征,一个往南,我们的距离,渐行渐远。

我记得他临走时的信心十足——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

那为什么,他还未回还呢?

坐在南下的马车上,着合身的雪缎毛边的蒙古袍子,像是很快会陪湮没在这铺天盖地的大雪之中——如果人生真有飘雪那么快乐和简单,该有多好;如果真能如化雪般消失,该有多好?

可惜,从郡主到公主,我已经掉入阿盖人生的宿命之中,不知出口,毫无出路,我不只是我自己。于现在的我而言,生命不是一个玩笑,而是一个庄严而神圣的旅程。

大都已经收藏着我初到至今大半年的回忆,而那禁卫森严的宫城又收藏着其中的大部分。从延春阁台阶走出的时候,有些恍然所失的感觉,右手紧紧攥着温热的金指环开始发热,忙叫停将走的队伍,自己只是拼命往回跑着,穿过回廊,来到皇后跟前。刚对上那温柔平和的目光,眼泪就泛滥了……

“皇后娘娘,阿盖走了……”

“不哭,”皇后点头,抚着我额前的刘海:“清宵偏能惹乡愁,长使独客恨离别……公主,此路漫长坎坷,务必保重。”

“嗯……”我用力点头,衣襟是泪的冰凉:“娘娘……保重。”

笃……笃……笃……

屈膝跪下,叩完三个响头,那无尽的感谢,已尽在不言中。

这高墙之内睿智的女人,竟给我母亲般的错觉。她顷刻间柔软得像水,温和地抱着眼前的泪人儿,悄悄安稳着、低诉无奈与不舍。

悄悄的抽泣声,是旁立的侍婢掩在粉红绢子后的感动。

“去吧,外面的空气,更清新……”

告别了她,那么我,对这个皇城,没有了孟恩的皇城,应该再没什么放不下的东西吧!

因四处战乱,烽烟四起,或许是为了避风头,我这新立的公主也没有富丽堂皇和浩荡的队伍。轻装上路固然重要,临走前我早把受赏的小玩意儿送予延春阁的几个丫头,身上只带了少许值钱的东西。我充其量只是个小孩,钱不钱的不应当成重点放在心上。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梁王派来接迎我的八人,个个精锐——带队的成达魁梧沉稳、负责消息传送的吉子机灵非常……管财的、管饮食的、武艺了得的,应有尽有。

最特别的,是梁王特别为女儿安排的“贴身保镖”,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凤眼细长,不喜不怒,更不显媚态,着一身黑灰色干练的衣装。不管站在哪里,她总是沉默得不像女子,单名一个“夜”字,更让我倍感神秘。

车马之后,是执意要送我到齐儿站赤的爱猷识理达腊一行。元代驿站,蒙古语叫站赤,“站赤者,驿传之译名也”。之前他做过要送我的承诺,本该付之一炬。不知道是因为我对他的固执不选择,还是因为高丽权氏小姐的待字闺中,他虽执意向皇上请命送我一程,却只能送到行省交界那个比较大的驿站。

哼,狡猾的自大狂还真折中!我心里叨念着,本公主这里,还记着八珍宴上您母妃的一笔臭帐呢!

几次他的黑马与我的马车齐行,想通过车窗与我搭聊几句,我却丝毫不给这骄傲的太子半点薄面。

某自大狂一扫爱理不理的死样,堆个笑:“押不芦花,饿了么?”

“回太子,饿是饿。”某人手摸摸肚子,翻个白眼:“不过我想吃的,您恐怕弄不到?”

“哈哈,公主果然幽默。”马上之人长笑三声,望向太阳,自比天高:“此处还在大都境内,就算公主要的是天上的麒麟之肉,小王也双手奉上。”

“是吗?”居心不良地耸动着眉毛:“那我只说一遍。”

“请。”

深吸一口气:“麻烦你水果披萨一个,切成十二块;扬州炒饭一份,多点葱花,少少盐,extra一个egg,打包带走!”

“啊?”

……

“公主在睡觉否?”某自大狂低声问车舆前的塔娜。

某人一骨碌翻起,掀开马车幕帘:“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某自大狂绿了脸,故作镇定地从软袋里拿出个小壶:“小王的人连夜从宫里带出公主喜爱的马奶酒,是热一热还是……”

“不要!”某人使劲咽了口水:“我看见就犯恶心!”

“那小王扔了!”

“别……”某人再一咽:“酒拿来,你下去。我又没说看见酒犯恶心……”拿过紧紧抱着当作宝,嘴里恶毒地补一句:“我是看见你才……哼,出问题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别一便秘就怪地球没引力!”

……

一来二去,他也死了心,冷脸贴热屁股的事情不是他所擅长,所以也故作不屑,行时并不多话,默默走在车马之后。闭眼假寐的我,对此虽然意外,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暗爽。

从大都到齐儿站赤大约一百余里,中间还有四个小站赤,均有传舍,可供歇宿。各级来往人员及其从者的膳食和驿马的饲料,都有一定的标准。爱猷识理达腊贵为太子,随行而来无形间也提高了我们歇息时的被对待等级,单图这点,我就淡了遣他回去的心。

璇花,玉叶。

小窗外还飞着细碎的雪,爱猷识理达腊毕竟一娇贵之躯,这白茫茫的季节,在埋地龙的宫殿都还叫唤冷的自大狂,能有心骑马送我一程,我多少有些感动的。但每每想起他那自视甚高的样子、从来不把人放眼里骄傲神情,还有他和孟恩那些阴谋阳谋,多半也是他的鬼主意……哼,凭这些,我就气得再不想搭理他。

倒是在站赤大厅休息时,他居然几次屈尊与带队的总管成达谈起路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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