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破产了(1 / 2)

那天他走了,之后的课间也没再自讨没趣,只是我总觉得他刚才呆过的地方,有股淡淡的药味儿。

一直到中午吃饭时间,我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我们学校是市重点,师资力量很不错,但主要还是以高考为主,素质教育也沾一点,但不是太多,所以它的规矩自然也比我之前呆的那所私立高中严多了,中午是不让出校门的,按规定也不能点外卖,不过食堂味道很一般,所以还是会有学生阳奉阴违,比如我。

中午我订了麻辣烫,还有炸串,又单点了夏青要的粥,对了,夏青就是我同桌。周杰和夏青取了外卖回来,我们仨就围在一张桌子开吃。

除了我们,还有其他几个包围圈,也在围攻外卖,甚至还有家长送的饭。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既没有去食堂吃饭,也没有外卖的楚然,孤立的坐在座位上,显得有些怪异。

明显他也感觉到了,随手拿了个包就出门了。

“阿延?……阿延!”

我这才回过神来,抬眼一看周杰和夏青都奇怪地盯着我。

“你怎么了,感觉你今天心不在焉的。”

“哦,没什么,就是最近有点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杰点点头“也是,你最近好忙啊,我一去找你,原爷爷就说你正在上课,没有空出去玩,话说,老爷子对你是真上心啊。”

夏青:“毕竟阿延是亲外孙嘛,老爷子膝下又没有别人,当然要好好培养阿延啊。我爸之前就跟我说,阿延你要是别在他面前那么倔,估计早就定下来了。”

我叹了口气,对这个话题明显不想多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的。”

他们知道这触及到了我的伤心事,接下来便有眼色地不再提了。

只是被他们这么一打岔,到下午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本来是准备出去看看楚然出去搞什么名堂呢,结果给搞忘了,只能下次了。

到了晚自习时间,我直接翘了,就翻墙出去了。至于楚然没了小组成员会怎么样,那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市一中的晚自习按规定来说不是强制的,但在实行起来时就已经变成了强制的了,甚至不上还要特地给老师请假。

但我自从来到这所学校后,就基本没怎么上过。前段时间是因为我姥爷让人把我接走教我别的,今天闲下来我就接到了一个以前校友的邀约,本来不想去,但他身份不一般,再加上我也对这个聚会挺感兴趣,最后还是准备翻墙出去。

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听到我报的名字还特别看了我一眼,反复确认了两遍。我挺能理解他的,毕竟我要去的地方,看起来是个高档会所,但其实是一家地下拳场,一个穿着校服的高中生要去那怎么说怎么奇怪。

我到地方了之后先去会所换了身衣服,才去了约定的包厢。

一进门,灯红酒绿,烟雾缭绕,男人女人们搂做一团,我漏出了点嫌恶的表情,还没等开口问是不是走错了,侍者就引我进了里面更深的包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这里面别有洞天。

李慎坐在最中间,姿态疏朗,手头夹着烟,看起来已经抽了半截了,粗粗扫一眼,常在交际场上看到的几位世家子基本都在,看起来我好像还是最晚的。我心里有了底,挨个过去打了招呼,李慎招呼我坐他旁边,这是明显的接纳意思,其他几位看了心里掂量,笑容也真心了点。

我之前日常交际的,多是周杰这种家里不扛事儿的老二老三,加之我年纪比他们略小一些,日常活动圈基本没有交叠的。

这两年老爷子逐渐歇了再要一个儿子的心思,逐渐把资源的重心往我身上靠,这才发觉,我前几年在他的授意下,几乎快被养废了。

于是又赶紧把我提溜起来,亲自教了两年,成个样了,才推到社交场上去,连着交际圈也给亲自洗刷了一遍。

李慎是他老朋友的儿子,之前我们被长辈带着见了一面,我还因为礼仪没学全在他面前闹了好大的笑话,不过他倒是不介意,还说之后引荐些朋友给我,我当时只以为是客气,没想到是真的,看来老爷子的面子还挺大的。

众人寒暄了几句,便朝着今日聚会真正的主题去。

这家地下拳场开了挺多年了,现在连带着上面的会所一起交给了李慎打理。

“今天进行到挑战赛了,听下面的人说赛场这几天来了个年轻人,不要命的打法来,到真让他赢了几场。”李慎略有些邪肆的桃花眼微微眯着,“不过,应该也就到此为止了。”

大家都知道是他的场子,便立刻有人给面子地说道:“那肯定了,今儿你们这儿的门面拳皇泰森要来,只能算那小子倒霉了。”

我跟着李慎,自然占据了整个地下拳场最好的视野,前面打了几个,都被泰森轻松打倒了,但也把场子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地下拳场并没有正规比赛那么讲规矩,基本选手下台都要见血,男人们看了这样力量与力量的对博,而鲜血就像是催化剂,随着泰森又将一个对手打倒,气氛到达了高潮,场馆的观众们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大家都高喊着泰森的名字期待他一路长虹。

我看了这样的场景,不禁想起了一些曾经不太美好的记忆,让我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激动,反而头一跳一跳得疼。

李慎看我脸色有些苍白,询问我要不要离开休息一会儿,还没等我回答,下一位挑战人上场了。

我忍不住瞳孔一缩,趴到栏杆上细细地看,这下确定了,竟然真的是楚然。

他和拳手们一样的打扮,只是高中生的身躯和泰森这样久经拳场的成年男性相比,自然是差距巨大。

我是知道楚然从小学泰拳的,小时候能按着我打,自然也有不少它的功劳,但我也不觉得,楚然真就能这些职业选手们对打了。

他为什么要要冒着生命危险这么做?

突然,今天一天楚然的不对劲都在我脑海中串了起来,而答案呼之欲出,楚家肯定出事儿了。

虽然我的目的也是弄垮楚家,但我一向崇尚自己的仇自己报,别人报了可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儿。

下面楚然已经和泰森开打了,他坚持的时间比前几个长一点,但也几次被打倒,然后勉强站起,头上应该是刚才撞到了柱子,流了满脸血,糊住了芝玉般地容貌,但仍然不放弃,即使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已经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慎看了我一眼,然后神色不明地说:“怎么,这人你认识?”

我松开了紧握栏杆的手,“以前见过几面,不熟,他年纪挺小的吧,怎么到你这打拳来了。”

李慎笑道:“我这可不招未成年,他听说以前也是个富贵公子,运气不好破产了,好像剩了个患癌的亲人,动手术急需钱呢。”

下面的楚然已经被打得吐血了,却还在坚持着想要爬起,被聚光灯一打,露出一截少年劲瘦的腰线和白净的皮肤。

李慎惋惜道:“可惜了,他再继续今晚不死也要残废了。”

“你叫人停手吧。”

“什么?”李慎惊讶地说:“倒是少见你管这种事。”

“叫人停手,我看上他了,要保他。”我说完就转过身去了,到沙发上坐着,拿了根李慎的烟姿态熟练地抽着,隐约还能看得出前几年浪荡子的影子。

李慎笑眯眯地招呼人下去办,“到是没看出你好这儿口。”随后又朝我眯了眯眼睛“放心,今晚肯定让你满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后面的比赛没什么看头了,泰森毫无悬念地赢得了冠军。

我和李慎在沙发上谈了一会儿工作,我目前开始接手了一些家族不太重要的工作,老爷子说随便我弄,只是练练手,但说是这样说,我总不能真把事情全搞砸了吧。其中有和李慎现在负责的业务合作的,我探了探他的口风,回头再让人拟了合同正式谈。

中途其他人也都从场馆各地回来了,有人起了兴致,叫人开了酒,还喊了人来作陪,男的女的都有。

李慎知道我今晚要干嘛,替我挡了几杯,过了一会儿,就有人送房卡来了。

有人打趣我,李慎开口道:“你别闹他,小延今晚佳人有约呢,没看他刚才都坐不住了吗。”

大家都笑起来,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心道明明是看你们有越玩越嗨的架势,怕你们拉我一起,才不是因为我想去见楚然呢,他都快被人打成猪头了,我能起什么心思。

到底还是离了席,跟着侍者去了房间,到了门口,侍者讨好地笑了笑,“床头柜里放了助兴的小道具,希望您今晚玩得开心。”

我点点头,道了声谢,便伸手开了门。

入目是一个红色的大床,上面躺着一个赤裸的少年,其实也不算完全赤裸,他上面还套了个白衬衫,只是领口大开,遮不住胸也遮不住屁股的,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扭动,半遮半掩间,反而增添了别样的风情,更能挑起人的性欲。

他明显是被人喂了药,双颊绯红,一向凌厉的丹凤眼中像是含了一汪春水,里面水雾荡漾,整个人看起来都湿漉漉的。

嘴巴张开,像是在说着什么,我凑近听了听,分辨不出,便懒得管了,反正他现在感觉已经没什么理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本来今晚没想动他,毕竟他被人打成那个样子,估计看起来没什么食欲。

不过现在看起来,他的状态倒是比我想象的好多了,人应该是被清洗过,身上的伤也上了药,脸上有些红肿,头上最严重的伤口也被人贴了纱布。

少年白玉般地身躯上横着的几道红痕反而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本来我就好这一口,这么一看更是忍不住了。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俯下身掰开他的腿,屁股里还含着一个肛塞呢,我拔出来往里塞了两根手指,曲折抠挖着,他的内腔湿热柔滑,里面的嫩肉紧紧吸附包裹着我的手指,很干净,明显是做了清洁。

草,李慎的人果然会办事儿。

我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活动着,四处扣刮着内壁,但看楚然只是张嘴喘着气,并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就又往里伸了伸,突然碰到了一小块儿微凸的软肉,我往下狠狠一按。

“啊!”他惊叫一声,身子也猛的一缩,布满情欲的双眼终于清醒了点。

他用力撑起胳膊,勉强把上半身抬起了点,终于看清了我,还有我塞在他后穴里的手。

然后身体猛的一跳,“卧槽,魏延,你他妈的,你要干嘛?”

我没想到他还有力气,让我的手从穴口滑出来了点,便抓住他的脚踝往我这边拖了拖,然后脱下裤子,露出我刚才就兴奋的立起的性器,本来想让他给我舔舔,但他这会儿估计不愿意,所以我打算等会儿把他草开了再让他给我口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去床头柜里看了看,里面东西挺全,拿了管润滑油,避孕套拿起了,想了想又放下,看楚然这反应,他后面应该还是处,大概没什么病,再说了,我还挺想给他内射的,到时候他含着我的东西,又不得不把手伸进去自己清理的样子应该挺好看的。

我把润滑往柱身上抹了抹,又拉开他的腿往里挤了点,他的腿无力的想要合上,又被我粗暴地压制住。

“看好了,给你破处。”

说完便直接冲了进去,楚然惨叫一声,整个人挣扎着,想要从我身下逃开,但只能被我的东西定在原地。

我却发出一声喟叹,卧槽,好爽,他里面特别紧,还滑,细细地包裹着我,形容不出来了,反正爽的要命。

但柱身还剩了一截在外面,我不管不顾往里撞了几下,楚然疼的脸都白了,不过我对他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自然不可能在乎他的感受。

感觉甬道里逐渐湿润,楚然的屁股还没被开发过,肯定不可能自己出水,那应该是操出血了,不过也算是有了润滑,进出顺畅了不少。

楚然像是认命了,知道逃不开,就不再反抗,但一直闭着眼睛,拿胳膊挡着,嘴巴也紧紧咬着,一点声都不肯出。

我把他往上提了提,拉开床头柜,拿了副情趣手铐,强硬的拉开他的手给拷到床头的架子上。

我下面照着刚才找到的敏感点死命地撞着,手也掐着他的乳头揉搓玩弄着。

我命令道:“楚然,睁开眼看看,现在是谁在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睁开了眼睛,眼尾通红着,眼睛里装着我的倒影,眼眶里面水雾弥漫,装不下了就顺着眼角慢慢流下去。

我到底还没有完全地泯灭人性,身下动作放轻了点,凑过去吻掉他眼角的泪珠。

“你乖一点,身子别绷那么紧,我就轻点弄你。”

我放轻了动作,一边在他的敏感点深深研磨着,一边啃咬舔舐着他胸上的小豆子,让它慢慢挺立起来。

那阵疼痛过去,楚然体内的媚药又占了上风,他的腿开始不用我架着,而是能主动地盘到我身上,胸膛也开始主动挺立起,主动送到我嘴边让我亵玩。

我伸手拨弄他的嘴唇,“叫出来,楚然,我想听你叫。”

他眼角斜瞥了我一眼,含怨又似含情,操,把我看得又硬了几分,身下便大开大合地干了进去。

他下面的性器也硬的很,我腾出一只手给他撸,又大力揉捏他的龟头,在马眼处抠挖着,等他受不了了,又狠狠箍住,不让他射,他的身子颤抖着,里面一下子咬的特别紧。

我故意往前列腺点上狠撞了一下。

“啊…嗯…让我射,”他眼角含着泪,抓着我恳求着:“让我射吧,我好难受。”

“那你说点好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说…说什么?”

“现在是谁在干你?”

“魏…魏延。”

我狠狠顶身,“魏延干得你爽不爽?”我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抬头,“啊?婊子,快说?”

他脸上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说不出话了,只能胡乱点头。

“操,真骚。你说你以前想得到会这么躺在床上被我上吗?”

他的泪流的更多了,我不耐烦看,感觉要射了,就最后撞了一下,然后拔出来射到了他脸上,手下也松开了他的,让他也释放。

我满意了,现在他脸上都是我的东西,白乎乎的精液糊住了他的眉毛,睫毛,甚至有些还流到了他嘴里。

他现在变得乱七八糟的了,我弄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后面觉得不尽兴,又把楚然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遍,肚子都鼓了起来,里面满满的都是我的精液。

只是有一点我不太高兴。

自从我颜射了他之后,他就怎么都不肯看我,也不再开口说话。

就算是我掐着他的阴茎不让他射,还是高潮时突然停下来,他都只是抿紧嘴唇,顶多受不了了发出几声闷哼。

后面我也无所谓了,听不到就听不到吧,只要我自己爽了就行了,做的又狠又疯的,他的感受本来我也不在乎。

做累了就直接把阴茎塞他后穴里这么睡了。

半夜里模模糊糊的感觉脸上好痒啊,跟有什么东西在我脸前扫来扫去一样。

我烦了就直接伸手把面前的东西抓过来,拿腿夹着继续睡。

总算不动了,我满意了。

第二天早上感觉我胳膊上缠的绷带好像动了一下,我对这个特别敏感,直接就给我弄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楚然在我怀里趴着,正准备揭我搂着他的那只胳膊上的绷带。

把我吓得直接给他推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幸好床够大,他没掉地上。

我对他冷笑:“昨晚被我搞了那么多次,今天还能醒的这么早,还偷碰我东西,你精力挺旺盛啊。”

他神色难堪了一瞬,脸色又红又白的。

我正在为他偷揭我绷带生气,直接也不看他,就准备下床。

正穿裤子时,听到了身后细如蚊讷的声音,

“不是的,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下一句声音更小了,“太疼了,我睡不着。”

我这才转过身,看向楚然,他还在床上坐着,一丝不挂,身上青青紫紫的,都是掐痕咬痕,随着他的动作,腿间还不断流出红红白白的液体。

我那消失已久的良心难得归位了一会儿。

“你要不然,先去洗个澡?”

我给楚然放了热水,他很坚强,自己去了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后给生活助理打了个电话,叫他给我送我昨天要的资料之前,再买点衣服和这方面的药。

等楚然从浴室出来,我已经看了楚然家的资料有一会儿了。

资料我没合上,把药和我准备的合同递给他,我就去浴室洗澡了。

我说:“希望我出来的时候,你已经做好选择了。”

楚家果然和李慎说得差不多,楚父出车祸意外身亡,又碰上公司转型的关键时期,没人主持大局,楚家的竞争对手们一哄而上,就将楚家瓜分了。

而且楚父之前向银行贷款,现在这笔数额巨大的钱全部压在了楚然身上。

楚然他妈也在到a市之后,突然查出了癌症,现在正在化疗,断不了钱。

所以他才会去打黑拳。

而我正好想要报复楚然,这真是天赐的好机会。

而楚然一定会答应的,毕竟,除了我,再没人会帮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结论使得我今天洗澡格外愉快,连每天最讨厌的缠绷带环节都感觉顺眼了不少,看着那些丑陋的痕迹一点点被覆盖,就好像是我的那些过往也能一并掩埋了一样。

等我出来,楚然正拿着笔,但他还没有签。

我皱了皱眉,我感到了怒火从我的心中升起,但我还是保持住了微笑,

“怎么不签呢?”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他指了指合同上的条款“你帮我承担所有的欠款和医疗费,却要我…要我做你的情人,为什么呢,我可以替你打工,直到还上这笔钱——”

我打断了他的话,“看来你是忽略了一个前提,要满足甲方的一切要求,你的主要作用是情人,之后我玩腻你了,让你干其他的事儿也不是不可能。至于原因,你就当我是昨晚对你食髓知味了吧。”

我又说:“反正就五年,五年之后我们两不相欠。”

他有些愤怒又难堪,还有悲伤,但他最后还是签字了。

我不懂他为什么悲伤。

而我现在急需把他打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陡然升起的怒火,不仅没有随着楚然签字而熄灭,反而还有种愈演愈烈的感觉,我感觉已经有点控制不住了。

我的右手已经开始有点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甩给了楚然一串钥匙,让他去我现在常住的住宅去住,生活助理在楼下会带他去。

楚然好像看出了我有点不对劲,他奇怪地问:“你不和我一起吗?”

我低着头,我的牙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我现在已经没办法说话了,而马上,我就会失去理智,兴许会把楚然打死也不一定,毕竟他现在很虚弱。

我猛地站了起来,让指甲狠狠刺入手心,这样的疼痛可以让我多清醒一会儿,我拽住楚然的手腕,强硬地把他推出房门,连带着扔出来的还有那串钥匙,然后将房门反锁。

我想,我和楚然真是天生犯冲,这么久不复发了都能被他随便一个动作给挑起来。

然后我靠在房门上,浑身抽搐着,我感到被绷带缠住的胳膊特别的痒,我使劲的抓挠,但不够,不够,我还需要更多,只有疼痛才能止痒。

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我爸妈,我爸说小兔崽子我怎么生出你这种祸害,有了你,我的公司就越来越倒霉,你就是个扫把星,我妈说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早跟你爸离婚了。

他们好像分裂成了很多个,个个围在我身边辱骂,我感觉到了我妈尖锐的指甲戳到了我脖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很奇怪,一点都不疼,明明她以前这么掐我的时候可疼了。

他们围在我身边叽叽喳喳的,吵得的我脑袋疼,疼得我想撞墙,我就按自己的心意这么做了。

然后一下又一下,我好像听见了点别的声音,是有人在拍门。

还有一道声音,没有怨气的声音。

我不再撞墙了,我把头贴过去,想听的清楚点。

“魏延,你开开门好吗,我很担心你。”

他说了很多遍担心,但我不信,这世上没有人会担心我。

我妈还在掐我脖子,他们好烦,我想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然后我又听到了那道声音

“魏延,我是楚然,我知道你恨我,是我对不起你,我想弥补我曾经的错,我现在真的很担心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哭了,我听的很清楚。

我慢慢地躬下身子,抱住膝盖,我感觉到我妈不再掐我了。

真的有罪人会忏悔吗?

楚然和我一墙之隔,但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突然发现我能说话了,于是我问楚然:“我恨你,你能和我一起下地狱吗?”

我知道他听见了,我的胳膊痒的更厉害了。”

但他最后回答了,他说:“魏延,我愿意赎罪,你别恨我了。”

他又说:“魏延,无论你想让我去哪我都听你的话。”

我感觉胳膊不痒了,而是好疼,脖子也好疼,还有头,好像流血了,太疼了,疼得我想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最后我还是没给楚然开门。

楚然的话或许令我有一点动容吧,但也仅仅是一点。

我要报复他的初衷从没有变。

在我感觉自己能动弹之后,我就爬起来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把楚然弄走。

我现在可还在李慎的场子里,要是让人知道,原家公子在外面犯病了,可不是什么好听的新闻,别的不说,老头子给我一顿抽肯定是少不了的。

另外,我现在狼狈得很,真叫我跟楚然站一块,人家说不定还真分不清谁被谁上了呢,我丢不起那人。

但不一会儿,助理就给我打电话了。

“老板,这位先生他不肯走啊。”

“不是让你劝他吗,实在不行就直接拖走。”好烦,楚然他怎么这么不听话。

“是魏延吗,你在和魏延通话吗?”电话里传来了楚然的声音,略带些焦急。

“算了,你把电话给他吧,我亲自和他说。”

“喂。魏延,我是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

然后电话里一片沉寂,只能听得到少年彼此清浅的呼吸声。

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刚才怎么这么冲动,直接让助理和楚然交涉多好,也不用陷入这么尴尬的境地。

最后还是楚然先开了口:“你好点了吗?”

“我已经好了,你先跟周文回去吧,我今天还有事。”事实上,我现在只是勉强站立,脑袋里还跟浆糊一样,乱糟糟的,但我绝不会让楚然拿捏我的弱点。

“让我看你一眼,确定你没事儿我就走,行吗?”他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我拒绝。

我又有点想发脾气了,楚然怎么这么麻烦!

“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这有你讨价还价的份儿吗?”

最后,我警告他:“楚然,你最好给我听话点,别惹我生气。”

楚然终于走了,也有可能是被我气走的。不过无所谓啦,我又不在乎他的想法。

然后我收拾收拾,把伤稍微遮了一下,就等着江宁来接我。

江宁是我的心理医生,大概我14岁吧,第一次发病开始,就是他在为我治疗了,按理说他应该算是掌握我秘密最多,陪我时间最长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也是老爷子的走狗,所以我对他感官一般,一般能不找他就不找他。

但江宁是个专业的医生,职业素养很不错。来的时候还带着便携箱,里面都是我常用的药。

他为我服务多年,业务已经驾轻熟就,熟练地给我处理伤口。

我又从他带的东西里挑出一条丝巾系上,遮一下脖子上的痕迹。

这么看着,已经基本看不出刚才的样子了。

“按理说已经过了观察期啊,怎么突然这么严重。”江宁身材纤长,五官斯文俊秀,是一个温和的男人,说话声音也不急不缓,很能给人安抚感。“条件有限,只能先随便处理一下了,其他的我先带你回我所里再说。”

我点点头,就跟他离开了会所。

只是这一趟到底没去成,路上周文给我打电话,说楚然发了高烧,晕倒了,现在已经把他送医院了。

其实挺正常的,楚然身体素质再怎么好,昨天比赛受了伤,晚上又被我折腾,就是铁人估计也撑不住了。

我本来不想管他,但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到底还是让江宁转了方向。

我才刚刚买下他,这会儿他身体就垮了,那我以后还怎么玩。

路上江宁又撞似不经意地问道:“听说你昨天包了个人,倒是挺久不见你这么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神色冷冷:“你消息倒是快。”

只是心到底是沉了下去,江宁知道了,那就意味着老爷子也知道了。

到了医院,楚然正在输液。

医生给他做了更详细的检查,我最后总结下来就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伤,特别是之前打拳留下的伤都没好好养,挺严重的,最近需要好好修养。

楚然还没醒,安静的躺在床上。

我突然想起我好像没怎么看过他这样乖乖躺着的样子,我们幼年时他总是对我忽冷忽热,神情总是透着不喜,现在他面对我,却只是惺惺作态,做的时候也是倔强而抗拒,怎么都学不乖。

楚然其实是属于量感大的五官,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看着是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手腕上还有手铐的痕迹在,平白添了几分色情。

旁边的江宁也在打量他,随后说:“看着倒不像是你会喜欢的类型。”

我将视线从楚然脸上移开,轻哼了一声,“本来就不是。”

他本来就不是我会喜欢的样子。

我喜欢纤细的,温顺的,没有攻击感的男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一条都不占。

江宁笑了,温温柔柔地开口:“那你还要养着他,不是明知道原老不喜欢你做这种事儿吗。”又意有所指道:“老爷子今天为着你的事儿可是发了好大的脾气,急匆匆就把我派过来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在借他的口警告我呢。

“而且,我从医师的身份来说,你本来就不该多见以前的人,这对你没有好处,由着他自生自灭不是也挺好的。”

我表现的很镇静,并且相当坦荡,“不是你说要解开心结吗?我就是要他在我面前,时时刻刻欺辱他,折磨他。”

“不过是拿来泄欲的玩物而已,老爷子不会管这些事的。”

我对他说,也是对自己说,

我只是把他当成玩物。

江宁的目光戏谑地看向我身后,我转过身。

楚然的眼睛睁着,不知道已经醒了多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看着楚然的眼神空空荡荡,跟没了魂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没由来的一阵心慌,甚至脚步有点不受控制的想朝他走过去。

但我不能,江宁还在这儿。

我转头瞪视江宁,md,这贱人阴我。

他朝我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你还跟我去我那吗?”

我咬着牙几乎是从齿缝里发出来的话:“去。”

路上我给周文发消息,让他今天一天都在那照顾楚然,输完水能出院了还是把他送我那去。

然后这会儿才有时间回味我刚才那阵心脏酸涩的感觉,很新奇,我从未有过。

但挺难受的,又和我之前的难受不一样,以前的更多是麻木,四肢跟得了木僵症似的齐齐往下坠,现在的则是一种很微妙的酸涩感,但给我的冲击更大。

我的眼睛在前视镜里转了一圈,最后决定向江宁隐瞒这种感受。

哪怕对方交代我,有任何深层次的心理波动都要告诉他。

毕竟我以前告诉过他的能引起我不了解的情绪波动的人,很快就都从我身边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不太想让楚然也消失,他还占着一个我情人的名头,这样叠buff,传到老爷子耳朵里,下场只会更惨。

而我暂且将这种行为的原因,归结为我不想让我为楚然花的那一笔巨款白白打水漂。

我和江宁到了他的工作室,接下来就是常规治疗,聊了一会儿,我脑子清醒多了,他说最好让我在疗养室里住一段时间再观察一下。

我有些犹豫,我工作那边才刚刚走上正轨,怎么能又这么直接的当甩手掌柜,又像之前那次被人渔翁得利了该怎么办,更何况现在我还有…还有楚然,买了他还一次都没玩过呢。

反正最后我还是拒绝了,只是这样我还要恢复吃药,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我都吃这么多年了。

江宁没什么意见,只是他突然侧身过来,摸了摸我脖颈处的掐痕。

“这个力道,你是打算把自己掐死吗?”

我白了他一眼,拂开他的手,“正好给你工作室招黑,让你接下来一个客户都接不到。”

他闻言笑笑,还是不死心的劝说,“你住在这儿,给你规律的催眠治疗,下一个心理暗示,至少让你下次别再掐脖子了。”

“你之前又不是没下过,不是没什么用吗?”

他的笑容变得勉强了,我看着顺眼多了。

然后他又和我分析这次突然复发的原因,我说没什么原因,就是突然复发了,可能是你上次没治到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不出来了,我高兴了。

后面他叫了别人给我继续处理身体上的伤,这里有特效药,非常管用,我脖子上擦了,按摩了一会儿就消下去大半。

头上只是有点破皮,酒精消消毒,涂了药,再用头发一遮就基本看不出来了。

今天是周六,学校不用去上课,但我今天还有不少事情。

工作那边刚刚走入正轨,还有很多事儿要忙活。

等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助理也给我发消息已经送楚然回来了。

这是一栋复式小公寓,我自从成年了之后,就搬到了这里住,虽然地方不大,但比原家的公馆更让我住着舒心,至少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亲戚老进去做客。

我打开门,透着那扇大落地窗洒下的月光,看清了正蜷缩在沙发上的不明物体。

是楚然。

我没开灯,而是慢慢走过去,也躺在了那个沙发上,然后从背后抱住了他,然后摩擦他的锁骨,乳头,感受着手下光滑的皮肤和肌肉的起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点硬了。

他也还没睡,我感觉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他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他只是说:“我妈今天要交医药费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莫名的愤怒,我把楚然翻了个面,让他正对着我,那张面孔上冷冷的,眼睛也不看我。

我有点想打人,但我忍住了。

我伸手去扒楚然的裤子,他由着我弄。我看到他后面的那朵肉花还肿着,可怜地缩在一起,连一根指节都难插进去,一看就是没上过药。

我终于想起来了昨天是楚然的第一次,他被我搞得很惨,还受伤了,我还把他自己丢下了一天。

难得感到了点愧疚,这也是一种我很少体会到的感情。

我去翻了翻助理拿回来的袋子,里面还有早上买的药,我按着说明书仔细的给他上药。

然后去洗了手,把他衣服合好,还是从背后搂着他,“今天不弄你了,睡吧。”然后,我又补充道:“你妈的事儿和你的债我都解决好了。”

我都快睡着了,感觉到怀里的人突然自己翻了个身,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我颈窝里,然后也伸手摸了摸我的脖子,上面还有没完全消下去的淤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后他把头靠在我怀里,不再乱动了,我感觉我锁骨下方的衬衫有些微微濡湿了,他在哭。

那种酸酸涩涩的感觉又开始了。

操,好烦。

我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有些不熟练的哄着人,“上午我说的话是开玩笑呢。”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缠上了我的脖子,然后趴着不动了,我的下巴也顶着他的发旋,我们俩贴的紧紧的。

我知道他已经被哄好了。

其实我觉得我现在也挺奇怪,看着他难过,我应该是更高兴啊,但我刚才就真是不自觉地做出了那些事,不过很快我又说服了自己,关注情人的心理健康,后面才能更好的虐他,直接就百毒不侵了还有什么意思。

第二天早上我醒了之后,楚然已经做好早餐了。

虽然仍是一副不想和我多说话的模样,但至少不再像昨天那么眼神空洞了。

至于不说话,楚然他不一直都这样嘛,我挺习惯的。

我洗漱好了,楚然已经开始拿碗筷了,我把他抵到墙边,问他今天涂药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白皙的脸上染上了点红,不肯开口。

我不耐烦等他,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裤腰。

把人按在那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

楚然会做饭这事儿,还挺让我惊讶的,虽然是普通的面包煎蛋吧,但好像我家里也就这么点东西。

他说就算有也做不了复杂的,因为我家没刀,就连普通的剪刀也找不到。

他问我为什么,我觉得这事说来话长,所以干脆一句也不说。

他好像猜到了一点,也不再问了。

市一中周日高三要补课,我本来不打算去,但楚然一定会去,所以我也想去。

但我不让楚然好过的主线任务还在,所以我跑卧室里,拿出来几个小玩具,要楚然塞一个进去带到学校里。

我一向很民主,玩具我准备,挑哪一个就让他自己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然的脸瞬间涨红了,他抵着门框不肯过来。

我眯了眯眼,说:“你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合同可是你亲手签的。”

他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那…那还包括…这个吗?”

我存心逗他:“当然了。”顺便帮他补充了刚才的话“往你后穴里塞玩具也是义务。”

他见我态度坚决,只好过来。

我给他展示了我挑的玩具,串珠,跳蛋,按摩棒,还有尿道棒。

他显然对这些东西都没什么了解,我好心提醒他:“跳蛋和按摩棒都是电动的。”

他犹豫片刻,最后选了串珠。

我让他自己塞进去,他不好意思,很小声地问我能不能先出去。

我当然拒绝他啦,我还要他背对着我。

裤子脱下来,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他做了一会儿心理挣扎,还是把内裤脱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建议你跪着,这个姿势可以让你轻松点。”

楚然的皮肤很白,长年不见光的长腿和屁股尤甚。

他是经常锻炼的人,腿部跪着绷紧了,可以看出肌肉的线条,线条流畅,结实而不夸张,臀部很翘,触感绵密紧实,我那晚爱不释手地揉了很多次。昨晚的药起了效,穴口感觉没那么肿了,特别是他这会儿屁股一晃一晃的,手里拿着串珠,想往里塞却不得其法,笨拙地在入口处戳弄,弄的我很心痒。

操,有点想打。

我面对情人,一向是遵从自己。

于是一巴掌打了过去,他屁股上立刻多了一道红色的指印,臀波微晃。

他受了惊,立刻就想站起来,我马上按住他,嘴里还训斥着:“你看看有你这么笨的情人吗?塞个串珠都进不去,我还能指望你伺候好我吗?你说我买你亏不亏?”

他不动了,又打算直接把串珠暴力塞进去。

眼见着穴口又要再遭凌虐,我及时制止了他。

找了昨晚剩下的药膏,在串珠上厚厚涂了一层,穴口也涂了点,给他稍微扩张了一下,又引着他的手过去,指导他用两根手指夹着,进了穴口再往里推,出来时翻出了一小截鲜红的嫩肉。

他已经完成任务了,我的手却故意不离开,还在臀瓣上揉搓捏弄着,欣赏着他自脖颈处升起的春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奈地推拒:“够了吧,今天还得去上课呢。”

好吧,那就等放学了再玩你。

我的房子离一中很近,一般走路就能到,楚然屁股里夹着串珠,最简单的走路对他来说反而是折磨。

我故意走的很快,他姿势有点别扭,但还是努力跟上了我,只是那串珠不知顶到了哪,让他时不时发出一声嘤咛。

他不肯开口求饶,我也就只当没看见,这么一路来到了学校。

我和楚然一个从前门进,一个从后门进,避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我俩来的算晚的,班里有人正在读书,我正感叹他们的勤奋,往我座位那边一看,周杰竟然也在,真是新奇,他以前可是跟我一样从来不来的。

他一看见我,就露出来了和我刚才看见他一样的表情,然后便朝我挤眉弄眼的。

我有些奇怪,拿了一本书在手上假装读着,身子向后移,侧耳听他说什么。

“我哥回来了,想去参加谢小姐的聚会,我到学校来躲躲。”

我心下了然,“你哥还没放弃啊,他可真是有毅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提了,谁家见了谢家那个不是往后躲啊,就他还天天巴巴的往上凑呢,他还非拉着我一起,我看人家看他就当逗条狗玩呢,他俩要真在一块了,指不定我什么时候再见他,就是对着骨灰哭了。”

我对他的遭遇礼貌的表示了一下同情。

但我突然想到,谢家的那位小姐,家大业大,虽然行事被人诟病颇多,但训情人很有一手,就是手段略残忍一些,倒是能带楚然过去看看。好像家里就有一张邀请函,还是李慎那天给的,是哪一天来着。

我正想着,就看见楚然在椅子上,有些难耐的扭动,动作很小,不注意看是发现不了的。

我偷偷笑了下,串珠虽然不能遥控,但上面有微量的催情药,照样能让他的后穴敏感。

课间时他来找我,耳垂上还带着薄红。

我故意道:“你上课在那扭什么呢?发情啦。”

他立刻就明白了,“你故意的,快给我弄出去,这东西怎么这么奇怪。”

我:“怎么弄啊?你要在班里脱裤子耍流氓啊?”

他羞红了眼,知道拿我没办法,只好自己暗自忍耐。

今天一整天都没来找我,到了下午时,他就正常了,看来那药已经挥发的差不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我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放学走在路上也在批判他:“我是金主还是你是金主啊,说你两句就不理人了,我找你到底是让我开心啊,还是让你开心啊。”

他无奈地道:“我哪不理你了,你不是看见我不高兴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路上就出现了一群人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为首的人一头红毛,气势汹汹,看起来来者不善。

楚然见状挡到我前面,冷冷地看着他们。

那红毛也不挑,直接对着楚然说:“魏延,你抢我女朋友的仇今天不报我不姓宋。”

说着就要伸手来抓他,楚然直接反手一折,说实话,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听到杀猪般的惨叫是什么样。

之前光看楚然打拳还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发现他武力值真挺高的。

我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刚才那一下还挺帅的。

红毛还在捂着手惨叫,其他人隐隐有攻击我们的样子。

不过这人我根本不认识,可不背这个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站出来:“我是魏延,不过你是认错人了吧,我没有女朋友。”

红毛闻言抬头看着我,然后脸慢慢红了。

我皱了皱眉,这人怎么和楚然一个毛病。

他很快回过神来,然后说:“不可能,高二三班的魏延,找的就是你。”

我:“我是高三一班的。”

最后我给他塞了两百块钱,当作楚然扭伤他的医疗费。

晚上我把楚然压在床上,慢慢地用手挑动他穴里塞了一天的串珠,他被我弄的喘息涟涟。

看着白天冷峻的人这会儿在我身下软成一滩水,让我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满足,不过还不够,我的脑子叫嚣着,把他弄哭,让他的身上布满情欲,把他变成一个除了吃男人精液什么都不会的淫物。

我把串珠拿出来,放了一个尺寸很小的按摩棒,他后面还没恢复好,不适合做爱。

我把他拉起来,把他摆成了一个跪着的姿势,那红绳穿过他的脖颈,绕到后面绑着他的手腕,脚腕,让他动都不能动,只能维持这样的姿势。

然后又捏了捏他的乳头,揉搓拽着,给他夹了个乳夹,他短促的叫了一声,然后就喘着气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边抠挖着乳孔,又不断的按压舔弄。

他下面的性器竟然自己站起来了。我笑着说:“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听话多了。”

我拿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着,不时地抠挖着马眼,也从前端渗出了些淫液。

然后我把他们刮下来,全都抹到了楚然嘴唇上,“先尝尝你自己的,待会儿再吃我的。”

我拿出上午那个尿道棒,想给他堵上,楚然看了是塞在那里的,挣扎的很厉害,左扭右扭的,不肯让我碰。

我过去制住他,怒道:“你都卖给我了,还装什么清高呢。”

楚然停顿了一瞬,然后就更剧烈地挣扎,他力气超级大,要不是绑着他,我还真制不住他。

“反正就是不行。”

最后把我惹火了,我把包皮往上撸,沿着敏感的柱身搓弄,又捏着按摩棒捣他的敏感点,一下就把他弄软了腰。

然后把人拖到墙角去,拴到那固定的一个椅子上。

“不想跪床上,那就跪这吧,给你醒醒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在他后穴和柱身都抹了层厚厚的媚药,就转过身不再管他了。

其实我自己现在也不好受,刚才弄他的时候就硬了,本来像让他给我口出来就完事,谁知他这么不识相。

直到半夜我也没睡着,打开灯一看,楚然跪在那里低着头,身上被绑的很紧,前端高高翘起,他没办法自己抚慰,只能难耐的扭动着,怎么都射不出来。

我走过去抬起他的脸,他眼眶通红,不屈地瞪着我。

我往他屁股上一摸,后穴流了我一手水。

md,真骚。

我把我的性器掏出来,撸硬了凑到他嘴边,:“给我舔出来就把你解开。”

他看着凑到眼前的性器,犹豫了下还是张嘴含了进去,舌头在前端舔了几下。

口腔温暖湿热,特别是下面还是楚然的脸,让我更兴奋了。

但他没什么技巧,只会拿舌头胡乱的扫动,照他这个舔法,猴年马月也舔不出来。

我抓住他的头发指导他:“把牙齿收好。”然后就狠狠撞了进去,喉咙口紧缩着,想要吐出不该到这的东西,但反而按摩着阴茎,这感觉比干后穴还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在他的口腔里抽插着,又做了几个深喉,才射出来。

他低着头无助地咳嗽着,精液流了满地。

我低头一看,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射精了。

等他缓过劲来,我抬起他的下巴问他知错没有,他嘴唇抿着,不肯开口。

真倔啊,早晚找到办法治你,不过我遵守承诺,还是把绳子解开了。

他浑身透着情欲的粉红,我知道他后穴还痒着,就丢给他一个按摩棒,让他自己解决。

转身时发现他拉住了我的裤腿,他眼尾红着,脸上还有泪痕。

“不想让我走?”

他点点头。

最后我用手指帮他后穴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躺在床上,突然感到一阵心悸,猛地惊醒过来,一侧头就看见躺在床的另一侧的楚然,躺在被子上,只在上身套了一件单薄的衬衫,身体蜷缩着,企图让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多覆盖一些身体,膝盖还带着些青紫。

我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慢慢感受到心脏不再跳的那么厉害后,就翻身下了床,顺手把被子翻过来给他搭上。

从房间的窗户看外面,天色阴沉沉的,没有月亮,更没有太阳,只有一块块乌云沉闷的积压成一团,看上去,仿佛给人也带上了一层压抑窒息感。

打开手机看了眼,离我们睡下,也才三个小时。

我打开抽屉拿了根烟出来,刚想点上,但不知想到了什么,最后还是没有直接点。

我转身去了阳台。

现在已是深秋,草木大都枯落,我指尖夹着烟,倚靠着阳台的外墙恹恹地朝远处眺望,视线里灰扑扑一片,到处都是破败萎靡的样子,我朝前缓缓吐出了一口烟圈。

余光却忽然瞥到了一个身影,静静的隐匿在房门折角处的阴影里。

是楚然。

我转过身来平静的和他对视,指尖的烟还冒着猩红的光。

他的脸色苍白,但还是朝着我走近,他的手朝我伸着,做出一个安抚状的姿势。

他的嘴唇颤抖着,朝我吐出了两个字:“延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两个字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剑,顷刻间便划破我们之间难得的安静。

我夹着烟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在深秋的早晨,哪怕是我手臂上缠绕了一层又一层的绷带,都挡不住那深入骨髓的寒气。

我想要勾起嘴角,像往常无数次做的那样,毫无顾忌的嘲弄他,但真正处在这种时候。

我才发现,我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坦然自若。

我深呼出一口气,然后才得到了点说话的力气。

“你闭嘴。”我听到我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清晰。

“你不配这么叫。”

“你让我恶心。”

幼年的楚然小少爷正偷偷躲在花房的架子后偷看着。

花房不远处正站着几个小孩,衣着讲究,被各自的父母领着,乖乖地站在那里,只是眼睛还在不受控制地四处看着,眼中满是对新环境的好奇与探索的渴望。

但有一个孩子是全然不同的,他孤零零的站在那,半长的头发顺着脸侧垂落,显得有些凌乱,衣服也是半旧不新的样子,身形羸弱,与旁边经过精心打扮的孩子对比格外明显,就连脸上的表情都透着近乎冰冷的淡漠,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奇,反而隐隐透着疲惫和厌倦。

同龄的孩子们聚在一起,都在亲热地打着招呼,但唯独剩下了这个孩子,没有人愿意去接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小楚然是全然没有在乎这些的,他几乎是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了他,然后就再也不能移开视线了。

楚然觉得他的脑子里像是有支烟花棒突然炸开了一样,他呆呆地想,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好看的人吗?

旁边的仆人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然后低声提醒他:“少爷,那个就是魏延。”

哦,她就是烟烟啊,名字好听,人也好看。

他伸出手这么遥遥比划了一下,然后惊讶的想,她才到我肩膀那呀。

楚小少爷很快选定了他的玩伴,他对他的父亲丝毫不让,“烟烟,我只要烟烟。”

但楚先生显然不能理解儿子的决定,他的认知明显和大部分人保持一致,那个美貌的,但丝毫不讨喜的孩子,显然不适合做儿子的玩伴。

两人大吵一架,楚先生无法容忍自己乖巧听话的儿子为了一个陌生孩子如此忤逆他,花瓶烟灰缸碎了一地。

最终两人各退了一步,小少爷得到了想要的烟烟,但被附加了另一个健壮凶狠的孩子,还顺带了一些别的不公平条款。

年幼的楚然显然还没有摸到成人世界的规则,他的维护与渴望只会让魏延在陌生的楚家提前遭受到男主人的厌恶,以至于会带动下面人的风向。

但如果他拥有楚然一刻不离的庇护,那他的境况可能会好一些,但魏延一向是不走运的。

不过在今天这激烈混乱的状况下竟然没有人想到小楚然对小魏延那奇怪的称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小楚然便兴奋不已地去提前见他的新玩伴,他为心中的漂亮妹妹准备了一大束月季花,这是他那天偶然发现的,烟烟妹妹总会在月季旁边多停留一会儿欸。

直到发现妹妹变成了弟弟,娇艳欲滴的月季被人踩碎成泥。

小魏延的噩梦开始了。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我的头一抽一抽的疼,忍不住扭头向着墙外。

楚然还在往我身边走。

我神色不善的说:“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把烟按在你身上。”

他反而直接朝我伸出了胳膊,语气如常的道:“你按。”

我按下去的那一刻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楚然直接抓着我的手臂把我甩到了地上。

疼痛感让我眼前一阵眩晕,世界仿佛在慢慢开裂,一点点露出其中的内里来。

是大片大片的由红色和黑色组成的色块,我甚至觉得能够闻得见其上散发的血腥味儿,让我忍不住作呕。

然后突然感觉到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抽出了红黑色块之间。

我的反应变的异常迟钝,半晌才反映过来好像是楚然连拖带抱的把我拽进了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感觉到了身下是房间里那条羊绒地毯。

但我现在不太想移动,红黑色块还在不远处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当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时,几粒圆形物体被粗暴地推进我的喉间,舌头刮过,没有任何味道。

紧接着一杯水被强灌进了我嘴里,我忍不住干呕,下颚上那只手牢固而有力,直到确认我吞下了全部才松开。

很快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还躺在地上,面前的世界真实而清晰。

楚然赤脚坐在我不远处,一条腿微微曲着,手搭在上面,绷成一条直线。周围还散落在几个药盒。

他眼眸半阂,面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暴戾。

我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把头扭向了另外一边,是阳台的方向。

哦,其实我家的阳台是没有外墙的,我刚才是坐在栏杆上,扭个身就能直接掉下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旁边听到了一点声音,紧接着就看到楚然走到了我的身边。

他目光凶狠,但眼中的红血丝和微微发红的眼尾却破坏了这一份凶狠,最起码还没达到让我害怕的地步,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由自主地避开了他炙烈的目光。

余光中看见他朝我抬起了手,以前形成的条件反射使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但下一秒,我感受到的不是脸上出现的疼痛,而是抚摸。

在我的脸侧和脖颈处的摩擦,轻柔的,甚至是有几分小心翼翼的抚摸。

然后,一滴,两滴,冰冰凉凉的液体落到了我的脸颊上。

有一滴甚至落到了我的嘴唇上,我不由自主地舔舐了一下,咸的,涩的。

有小声的呜咽声从我的上方传来,紧接着就感到我的肩膀被抬起,我的头被他带着贴到了他的脖颈上。

他将我搂得很紧,仿佛是怕我下一刻就会跑掉一样。

我突然有些不敢睁开眼睛了。

我完全搞不懂楚然了,他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又为什么表现出这样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年我在他面前被人泼了沸水烫伤时,都没看到他脸上出现什么多余的表情呢。

又为什么,为什么弄出这副做派。

难道是他越长越有人性了吗?

呵,别搞笑了。我恶狠狠地警告自己,你被他骗得还不够吗?还想再被他毫不留情地丢掉一次吗?

最终,楚然放开了我,但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沉默地将我扶到了床上。

我疲惫的精神也让我忍不住沉睡起来。

当我再次醒来时,家里已经没有人影了,看天色已经是下午了。

我推开房门,客厅明显是被人收拾过,处处透着整洁。昨天的药盒也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原处。

不远处的餐桌上摆放着一些饭菜,是用家里的盘子装的。

旁边贴着一张便签,上面只有两个字,很有楚然的风格。

“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才不听他的!

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我就出了门。

手机里是江宁刚刚发的消息,“原公馆,速归!”

当我踏进原公馆时,管家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

这座公馆建在半山腰上,占地面积巨大,是民国时期一位高级军官请外国建筑师设计的,外观华美非常,内里的又带着欧式风情,巨大的曲式复古楼梯蜿蜒而上,带着金色镶边的红木家具与暗红色的地板相得益彰,华贵的水晶灯垂落而下,还有随处可见的复古摆件。

无数仆人在其中有秩序的工作着,支撑着这座公馆的正常运转。它曾被冠上过很多人的姓氏,而目前,它归属于原家。

我跟随管家穿过长廊,来到了那扇描着暗色繁丽的花纹的门前,我抬手敲了三下,里面传来一个苍老浑厚的声音。

“进来。”

老爷子要求我这段时间必须住在公馆里,严禁我再出去给他惹是生非,好好的为我母亲的忌日做准备。

最初听到他的要求,我甚至有点想笑,那个女人也配让我去祭拜她吗?

以那样不光彩的方式死去,那个完全不配做母亲的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宁在老爷子的身边站着拼命地给我打眼色,让我别冲动。

又出于一些隐秘的,无法宣之于口的不想回我的公寓的心理,我最终还是应承了下来,不过我坚持如果想要我去祭拜她,除非我死。

过了大概一个月,原琳的忌日就到了,期间楚然给我打过几个电话,不过我一个都没接,结果在和助理交流工作的时候,被他吞吞吐吐地提醒楚然还来找他问过我。我心神微动,不过最终还是没有亲自跟他说话,只要助理转告他,我现在在公馆住。

我母亲原琳是老爷子的独生女,听说性格当年是出了名的强势,但容貌也是一等一的漂亮。

按理说拥有她这样出生配置的人,一辈子应该都能毫无烦恼,顺风顺水地度过。

但她偏偏遇到了我父亲,于是,穷小子娶到富家千金的故事就这么离奇的发生了,原小姐在她的成年礼上毅然决然的抛弃一切,和出身穷苦的穷小子私奔了,让原家在很长一段时间成为了圈子里的笑柄。

如果他们夫妻恩爱,生活美满和顺,那自然是一个追求自由,追求爱情的佳话。

但很可惜,故事的结局并不是这样。

原琳与魏昌在外的生活几乎都靠着她典卖自己的首饰度过,很快钱就不足以支撑她不改奢侈的生活了。

魏昌则是拿走了她的存款开了一家小公司,没有才能,也没有学历,只有一张好皮囊的男人很快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而更糟糕的是,魏昌出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后的他们的生活变得疯狂而混乱,我其实已经不太能记得了,对他们最深的记忆也不过是时时围绕在耳边的争吵和重重的摔门声。

还有,那一件事,那件我这辈子都绝不会忘怀的事。

我从房间的窗子里向下看,宽阔的庭院里挂着黑色幡布,草木花卉早在前几天都被移走,让整个庭院显示出一致的黑色调。不时有穿着黑色丧服的人来来回回,处处透着肃穆。

原家主支人丁凋敝,下面的人虽然多,但大多都是旁支,穿着黑色丧服,脸上没有一丝悲痛,反而都在趁着这个难得来到主宅的机会热烈地攀谈着。

其中有一个人格外显眼,大概4,50岁的模样,有着原家人一贯的好样貌,虽然年纪大了,却还显得儒雅平和,身形挺拔,面容也是保养良好。

众星捧月地被人们围绕在中间逢迎,面上忍不住露出些自得来,

我的表叔,也是原家的二把手。

不过,他一向当成眼珠子疼的儿子,这次没跟在他身边呢。

我嘲讽地笑了笑,转头拉上了窗帘。

不过我没想到,我没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反而非要来找我。

房门传来一刻不停的拍打声,我没有理会,反而去找了件红色的外套披上,又抽出了根烟悠闲地抽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门锁发出了几声响动。

门开了。

拿着备用钥匙的佣人恭谨地立在一旁,表叔正对着房门站着,脸上的笑容透着虚伪的慈爱,族人们在一旁围着,不过我疯狗的名声在外,没谁敢抬头看这场主家的大戏。

我像是根本没注意到外面这些人一样,仍是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也没人敢进来催一句。

表叔见状,倒也丝毫不觉尴尬,脸上的笑容更显粘腻了些,自顾自地说道:“小延你身为人子,怎么能连母亲的忌日都不去祭拜呢,未免也太不懂事了些。”言语还是表情处处透着对不懂事侄子的关心。

旁边与他一派的族人们也纷纷道:“是啊,二少爷你至少该去琳小姐墓前磕个头啊,父母对于人子能有多大的过错呢,你这样只会让别人说咱们家的人也太没礼数了些。”

看着我不耐的按灭手中的烟,神色冷凝,表叔反而拿定了什么一样道:“小延,叔叔和长辈们都是拿你当自己孩子看,为你好才会这样劝你,况且你之前不是也为你母亲磕过头吗?”

我却对他奇怪地笑了笑,不但没有如同他预想的一般在众人面前摔了东西发疯,反而在他靠近我时,凑近他轻声说:“你猜表哥去哪了?”

他脸上面具一般的笑容与刚刚升起的惊怒混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及其滑稽的样子,逗得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着我满带戏谑的表情,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那对我一向只有鄙夷和伪善的眼睛里竟然突然出现了些惊惧,额角生出的冷汗也随之滴落。

他嘴唇哆嗦着,手指着我,“你,你”你了个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些骚动,接着便从后方传来了一道威严有力的声音,“够了。”

一个身穿黑色唐装的老人拄着拐杖从他身后缓缓走来,步伐缓慢,但身形丝毫不显佝偻,年轻时的杀伐果断也被尽数敛到了岁月之下,但仍是气势惊人,令人不禁敛神。

人群自动分开,恭谨地等待着这位原家实际掌权人的到来。

表叔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恨恨地看我一眼,然后就走到一侧低下头去。

我也轻抚了下衣服,不忙不慌的站了起来。

老爷子鹰隼一样凌厉的目光缓缓地扫视过我们,最后对着我严厉地道:“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不要多事!”

我对着老人轻躬了下身,丝毫不怕反而笑嘻嘻地说:“是表叔和我闹了误会呢,才不是我闹事。”

语罢便转头看向表叔,他冷汗涔涔,决计不敢将我刚才对他说的话讲给老爷子听,只得点头称是。

老爷子没有对我们的解释做出追问,我知道他肯定没信,不过他对原因其实也无所谓,毕竟我和表叔撞上,十次有八九次是要这么剑拔弩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他临走时又转头对我说;“即使不磕头,也要去上柱香。”那双没什么人情味儿的双眼难得露出了点别的情绪。

呼啦啦的一群人来了又离去,门口终于清净了下来。

表叔走在最后面,目光阴鹜,转头对着我做了个熟悉无比的口型“该死的野种。”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冷漠地扯了扯嘴角。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变得阴沉暗淡,飘起了小雨,冰冰凉凉的雨滴一点点的打湿我的衣物和头发,就连下山的台阶也变的有些湿滑。

台阶的尽头停了辆黑色宾利,我见状加快了脚步。

“走吧。”周杰帮我打开车门。“怎么也不拿把伞?”

我随手拿了几张卫生纸擦拭脸上的水珠,“走的太急了,半路上才下雨。”

他小心地瞥了瞥我的脸色,才开口道:“是原泰那小子又找事儿了吧?妈的,我就说那次应该直接把他打残废。”

“不是,”我暗暗想,他再也不可能出现了。“这次是我不想呆在那了。”

“哎,不呆就不呆呗,咱们离了那指不定过的多快活呢,还不用看见那几个臭傻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向他,“多谢你了,阿杰。”

他眼中蕴起笑意,“嗨,都认识多少年了,这点小事还用谢啊。说吧,今儿去哪兄弟都陪你。”

“下次咱们再好好聚聚,今天我想……先回我公寓。”

他打火启动,“得嘞。”

我看着路上飞驰而过的景色,想要回去的心隐隐变的急迫起来。

天幕倾泄而下,雨越来越急了。

我打开一点车窗,伸出一只手接着雨水,柔滑的雨水从我的掌心滴落,我收拢了下手掌,什么都抓不住。

什么都抓不住。

这一瞬间,我突然很想念楚然的身体,想要感受他肌肤的滑腻,想要听他黏湿的喘息,更想要分开他的身体,捅开他的小屄,狠狠的贯穿他,听到他的痛呼,那个时候,他是属于我的。

只属于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神经有些兴奋起来,双眼有些充血,下身也微微抬头。

这么久不见,他肯定恢复的差不多了,不是不想用尿道棒吗,那就不用了,可以让他试试鞭子,他的乳头还小,可以给他打个环,不行,还是要给他把下面锁上,他全身都是我的,没有我在,他自渎都不可以。

我越想越兴奋,简直要忍不住了,难耐的咬着牙。

一会儿一进门,就要把他直接扒光,然后用绳捆起来,狠狠的艹他,我舔舔嘴唇,想着他雪白修长的脖颈,结实有力的腰腹,那双长腿盘在腰间的感觉和那个小屄紧紧咬着的舒爽,如果他伺候的好,也不是不可以把他松开,让他盘在我身上,从正面上他。

今天周日,他不可能上课,一会儿进门时他会在做什么呢,看书?写作业?也许在洗澡也不一定,但不管他在做什么,都少不了要挨一顿艹了。

我对他的欲望叫嚣着,之前被刻意压制的感觉也涌上心头,不过我并不打算抑制这一点,我笑了笑,反正那婊子本来也是要给我操的。

车停了。

我看着几乎一月未到的房子,强行按捺着自己的欲望跟周杰道了个别,就急匆匆地冒雨过去打开了门。

但令我惊讶的是,里面没人。

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没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对他的欲望仿佛被人兜头泼了桶凉水。

妈的,这个婊子,竟然敢偷跑。

我站在客厅里看着挂着雨滴的落地窗,恶狠狠的想,果然,就该把他的腿打断,给他锁上链子,关在家里,每天只等着被我干就行了,还上什么学呢?

果然是对他太仁慈了。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转身进了侧卧的门,里面的东西整整齐齐,几乎找不到生活过的痕迹。

但桌上搁了几本书和卷子,证明他这段时间的确是在这里住过的。

我拿起来最上面的一张卷子,上面的日期是今天。

我的脑子勉强冷静了一点,拿起手机想拨打楚然的电话,这才发现我压根没存过。

操!

找助理要了楚然的电话,里面嘟嘟了几声,我皱着眉,耐心几乎要告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接通了。

里面传来楚然清朗沉稳的声音,还带着些惊喜,我烦躁的心得到了些安抚。

“魏延,是你吗?”

我闭了闭眼,尽量平静的问:“你人呢?怎么不在家?”

他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我还在兼职。”

兼职?我有些傻眼,有我了他还要做什么兼职?

妈的,故意跟我作对呢吧。

“给你十分钟,给我滚回来。”

语罢,不等他说话就挂了电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就双手抱臂,冷冷的站在客厅里摆放的大摆钟前等着。

指针滴答滴答的走了一圈又一圈,在寂静的,没有丝毫人气的房子里听的格外清晰。

我看着时间的不断流逝,眉头紧紧地皱着,在这座住过了许久的房子里,竟感觉到了点难言的冷意。

九分钟了,我握了握拳头,咬着牙想,也许该给家里装一个调教室,这样平时调教楚然也更方便,还有那些想过许久的,要给他上的各种环,也该提上日程了,再给他办个休学,每天乖乖地趴在床上挨草就行了,毕竟伺候好我才是他的本职。

九分半了。

我冷冷地抹去手上不断地被淋雨后的还滴着水的头发落下的水渍,打算转身去房间里找出一个鞭子出来。

突然,门锁响了。

楚然风尘仆仆地拿着伞跑了进来,白衣黑裤,外面套了件简约的黑色外套,衣角有些湿,口中还微微喘着气。

他看见了我,神色一下就舒展起来,但只一瞬间,眸中便含上了担忧。不顾我的冷脸,径直走向我。

“怎么头发还湿着?淋雨回来的?”他拉下我的手臂握着,另一只手自顾自地在我头发上摸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我给你熬点姜汤。”然后就直接推着我进了浴室。

全程没给我说一句话的机会。

但意外的,刚才的焦躁和那些几乎可以称为恶毒的想法慢慢地平静了,消散了。

热水打在我身上,慢慢的暖回了我的四肢百骸。

出了浴室门就看到楚然端着一碗姜汤走到餐桌边,其实很难想象他这样清冷的人会做这个,但一眼看上去,却有一种出乎意料的和谐。

他看见我出来了,就对着我招了下手。

我喉头动了动,抬步过去接过了他手中的汤。

然后直接揽着人的腰将人抱上了餐桌。

“呃,你先喝汤,”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弄得他气息有些不稳,“我给你冷好了,你先喝。”

我吻着他的锁骨,一点点向上,最后埋在他的耳廓边说:“喝了给不给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竟有种意外的缠绵:“忍不了了怎么办,现在就想上你。”

手也探到了他身后,插进去一根指节抠挖着,“你要不要摸摸,我下面硬的发疼。”

他身子僵着,只敢虚虚地环着我,生怕我真的让他伸手碰。

手指不知按到了哪,引起他一声难耐的喘息,双腿下意识就想合上,但我在他双腿之间,这样只不过是把我的腰夹的更紧了点。

“魏延…呃……魏延。”他仰着头,口中一张一合的,只是来来回回叫着我的名字。

我手上动作不停,又往里添了一根手指,但心情大好,笑着说,“在呢,这么喜欢叫我啊。”

刚才忘拿润滑油,只能这么草草扩张一下,我本来也无甚耐心,勉强开了三指,就打算直接进去。

我的性器已经抵到了穴口处,往里勉强塞了个龟头,就再难寸进。

我稍微动了动,楚然便边抽气边颤抖,身子绷紧了,手也牢牢搂着我的脖子。

像是察觉到了我还想继续前进的念头,他讨好似的蹭了蹭我的脖颈,眼睛里还泛着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说话,就这么可怜兮兮地盯着我。

我往里狠狠撞了一下,他眼里含的泪珠就直接掉了下来,“操,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勾引人呢?”

“啊……我没有,魏延,你…你轻一点,一点就好。”他受了疼,就使劲儿地蹭我。

他的头发软,这么毛茸茸的蹭着,其实还挺舒服的。

我拔出来了点,穴口被龟头溢出的淫液染的亮晶晶的,还在不停翕张着。

我将人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在茶几柜子里翻找了一通,终于找到了一管药膏,在手上挤了厚厚一坨,充当润滑往他穴里送。

这次总算能进去了,我舒服地喟叹一声,下身往里磨了磨,感受到楚然里面的嫩肉都一下子绞紧了。

我有意驯服他,让他明白情欲的好处来,便刻意用了些技巧,不再像前几次那样横冲直撞。

他的敏感点生的浅,我身下九浅一深地插着,次次都能剐蹭到,便激起他一阵战栗,脸庞被蒸的粉红,薄唇也紧紧抿着。

泪眼朦胧地,也不会迎合,只能这么呆呆地由着我插,手臂攀着我,任由我将他拉进欲海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凑近他的耳廓,啃咬舔舐着他的耳垂,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沙哑的笑意:“你怎么跟个木头一样,动都不会动的?”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我偏偏伸出两根手指在他嘴里搅弄着,玩弄他的舌头,不让他讲出来。

“你夹一夹它,这样绷着好不舒服的。”

我骗他的,其实已经舒服的不行了。

他却好像信了,一副被我干傻了的样子,眼睛懵懂地睁着,臀部试探地起伏了两下,不知戳到了哪,就如同被围攻的刺猬一样,缩在我怀里不肯动了。

我有点被他可爱到了。

抚着人的头发轻轻的亲着,哄着他起来点,下身也只是在他穴里很轻微地抽送。

他却恃宠而骄了起来,怎么都不肯起来,半晌才有声音闷闷的传出来。

“我看见你房间里的那个箱子了。”

然后他像是怕我生气一样飞快地补充道:“只是帮你打扫房间时不小心看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眼神冷了冷,“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那些东西……你是想用在……我身上吗?”他眼眶红红的,睫毛都变的湿漉漉的了,一点都看不到在别人面前那副孤高清傲的样子。

我罕见地沉默了。

那里面的东西乱七八糟的,都是前几年疯玩的时候搜罗的,每一件都是能折磨人的,当时照着复刻了一份送到这边来,到底有多淫靡我自己心里清楚,没见识过这些的楚然被吓到了也算正常。

但刚刚才动过给楚然打环念头的我,现在怎么也说不出“不”这个字。

他见了我不答,也不敢催问,只能照我刚才说的,下身微微的夹弄着,抽抽噎噎地讨好着。

我被他夹的有点动摇,好像纯做爱也挺不错的。

我抬起他的脸,用指腹抹去他脸上的泪珠,“我说你今天这么乖呢,感情是因为这事啊?”

他点点头,见我脸色微变,又赶紧摇摇头。

“我害怕,魏延,但我还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能这么长时间不回来?”

他的语气莫名的有点像质问渣男丈夫的妻子,让我顿生了点微妙的心虚感。

不过我很快就反应过来,掐着人的下巴懒懒道:“这有你问的份儿吗,什么时候我的行踪需要像你汇报了?而且我回来有什么好的,打你骂你还要操你,你是受虐癖啊?”

“我喜欢你,所以才想见你,这个理由够吗?”

楚然做什么事的时候都很认真,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一样。

他泛红的眸子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宛如一枝锋利羽箭直直刺向我,只此一箭,便令我溃不成军。

我沉默片刻,最后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身下狠狠的撞了进去。

“今天我做的挺高兴的,别再说这么扫兴的话。”

我射出来的时候,感觉到我捂住楚然眼睛的那只手,掌心有些湿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拿开了手,楚然果然在下面哭得不行,眼睛鼻头都染红了,但还是倔强的,紧紧咬着唇,一点声都不肯发。

我想了想,伸手从沙发旁放着的外套里摸出来个钱包,随手抽出了张卡,就想递给楚然。

结果直接被他打掉了。

我有些疑惑:“怎么,嫌少?”

我低头翻找了一通,换了张金额更大的。

还没等递给他,就听到他自嘲道:“你这是付嫖资吗?不用费心了,你的嫖资早就付够了。”

我这才意识到是楚然误会了。

而且听到他那么说,我莫名有点不高兴。

他背着我出去打工的账都还没跟他算呢。

“你想多了,我就是想给你点钱,让你留着平时花。”

“我不需要,合同里也没有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还说喜欢我,现在又口口声声开始提合同了?”

楚然躲开了我的视线,“你不是说我扫兴吗?”

我难得被自己的话噎了下,然后深觉楚然实在是不知好歹,懒得和他多讲,又转过身掐着他的脸问他今天到底干嘛去了。

我的动作又挤出来了点他的泪珠。

“打工。”

我哼笑:“打工你还住那吗?最好别让我查出来你是出去鬼混了。”

楚然愤怒地掰开我的手,眼角泛红,“我晚上要去给我妈陪床,而且魏延,我们俩到底是谁出去鬼混了?”

楚然他妈妈,操,时间太长我都快把这事儿忘了。

但他竟然还敢质问我,他凭什么质问我?而且我这个月明明过得清心寡欲好不好。

看来还是操的不够。

楚然明显也感觉到了抵着他穴口的那根东西又重新硬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撑着沙发想往后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晚了。

这天晚上,我拖着楚然从沙发到浴室,再到卧房,里里外外地做了个爽。

到最后的时候,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被我反绞着手按在床边跪着,我从背后位狠狠的进入他,毫不怜惜地冲撞着,他喉咙哑着,只能可怜地发出几声闷哼。

楚然的确没骗我。

我坐在床上低头翻看着手机里的信息,最上面的是江宁的消息,非常壮观的99+,我打开扫了一眼,前面是问我怎么突然离开,后面问是吃药了没有,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按了返回键,一条都没回,往下滑了滑,找到了秘书的消息,是楚然最近的活动。

白天有空就去奶茶店兼职,晚上就去医院陪床,他母亲得的是宫颈癌,发病时已经是中晚期,不过这种癌症目前已经可以被治愈,前提是积极治疗,我虽然解决了医药费,但目前她正处在化疗时期,身边缺不了人。

楚然的母亲,我从冷冰冰的文字中抬起头,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几乎想不起来她的样子,我心里稍稍感觉到了点异样。

我又低下头继续往下看,楚然每天跟个陀螺一样忙个不停。但现在高三,时间本来就很紧,压根抽不出什么时间来去兼职,时间少,自然工资也很少。

我看了看那个工资数字,撇了撇嘴,又想到了昨天被楚然伸手打掉的,那张额度几万的卡。

气死了!

不知好歹的楚然正躺在我旁边熟睡着,手还拽着我的衣角,脖颈处往下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咬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昨天几乎要被我做的晕过去,最后一点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本来想给他抱到侧卧去,但看着他乖乖靠在我怀里,浑身尖刺都收起来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让他留在这了。

他倒是自觉,一沾到我的枕头就就紧紧扒着熟睡了过去。

我揉了揉楚然那头触感良好的黑发,想了想,打算约他兼职的老板见个面。

接下来几天我都在专心忙工作上的事,表叔自从那天之后就跟疯狗一样咬着我不放,要我交出他宝贝儿子来。不过我手上在明处的这些本来也只是小打小闹,被他抢走些业务打压之类的,也无所谓,更何况,激怒他本来就是我的目的。

我想要的是,彻底扳倒他,让他体验一下,曾经加诸在我身上的,十倍百倍的痛苦。

人会害怕,无非是因为,自己太弱小,而对手太强大,一旦自己的力量也强大起来,必须要和他对抗时,再回头看,就会发现,曾经让你忍不住浑身发抖,满身战栗的一切,不过是时间和回忆给予他的光环,而他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可以让当年的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我看着电脑上的数据,眸光沉沉,缓缓吐出来一个烟圈,然后想,多可笑啊,是吧,明明就不是什么高大到让人无法反抗的人,当年怎么就能把我逼上绝路呢?

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疯了。

记忆中的每一个人,一些解决了,还有一些,自然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接受来自侩子手的凌迟。

做了坏事,自然要付出代价,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听到了几声敲门声,我抬头,楚然穿着家居服,端着一杯豆浆站在门口。

我把电脑合上,招手让他过来。

他这几天乖觉多了,下了课就回家,而且还主动包揽了家里早饭和晚饭,味道竟然还挺好的,不过别以为我没发现他晚上会偷偷打包去医院。

我食欲一向时好时坏,一天不吃东西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家里之前基本没开过火,也没什么做饭的东西,我去厨房的时候也没看到他购置了什么厨具,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

我对此不可置否,免费保姆有什么不好的,虽然我有时候也不太吃。

江宁给我的药每次吃了都浑身犯恶心,吃什么都吐。

楚然把豆浆放在桌子上,朝我抬了抬下巴。

我皱了皱眉,心理上有些拒绝,但碍于楚然这些天的表现,还是勉为其难喝了下去,要不然他不肯走,必须要看到我全喝下去才肯罢休。

但他这次看到我喝下去了,也还是没有走,反而眼中浮现几分犹豫。

半晌才开口道:“魏延,你明天能跟我出去一趟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挑了挑眉,看着楚然修长白皙的脖颈在灯光的照射下,透出莹润温软的光泽。

已经到了嘴边的拒绝被咽了下去。

我站起来,凑到他耳边暧昧的说:“给我口交,我就考虑一下,怎么样?”

他的眼睛猛地睁大了,往后退了一大步,然后脸一点点红了。

他怒道:“你脑子里就只有这档子事儿吗?”

说完就想直接离开。

但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当然是谁挑起的火谁灭。

我过去拖着人的腰往后带,楚然挣扎着,但动作很小,基本没办法对我产生阻拦。

我照着他的屁股狠拍了两下,然后笑道:“不用急,今晚有你爽的。”

我将办公桌上的文件扫到地上,给楚然腾出一块地后,就把他放了上去,一边扒他的衣服一边说:“说真的,几天没碰你了,后面也想的不行了吧。”

楚然紧紧咬着唇,“你要上就上,别那么多废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回答错误,不是我想听的话。

这张嘴,还是塞着鸡巴的时候最赏心悦目。

我刮了刮他红肿的乳粒,低头舔舐了下,便硬了起来,引得他一阵激灵。

“啧,怎么还这么敏感,”我又用力揪了揪,“在这给你打个环,怎么样,也能让它变大点。”

他的乳粒很小,颜色也浅,我玩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顺手,这几天天天要他带着东西睡觉才勉强变得大了点。

他眼睛里带了点震惊,侧身想躲开我,“你疯了?”

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了根绳索,用了点巧劲儿,直接将他就这么绑在桌子上。

我拍拍他泛着红晕的脸,说:“这可由不得你。”

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家一向放的很全,没一会就找出一套工具来。

我带着医用手套,把东西摆放出来,用酒精一件件消毒。

楚然呈大字形被我绑在桌上,正微微侧头看我的动作,面色很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低头在那堆乳环中翻找着,哈!找到了。

我兴奋地举起来给楚然看,“上面刻着我的名字缩写呢,银白色的,喜不喜欢?”

没等他回答,我就开始给他的乳头消毒了。

楚然紧紧咬着唇,眼中浮现出难堪和哀求,身子颤抖着,又碍于绳子,只能无力地向后撤,“魏延,别这样,我不想。”

“很快的,一下就好。”

我将针举起来,楚然的腿突然开始激烈的动起来,竟然将桌子都带的有些晃动。

啪!

一声碎响传来,是桌上摆放的花瓶被晃掉了,粉白色的月季花散了一地。

这个瓶子是楚然摆在这儿的,他每天都会换一次,但花的种类从没变过,都是月季。

楚然也呆住了,他怔怔地看着那堆碎片,然后眼里突然开始涌出大片大片的泪水,“把花捡起来,好不好?延延,捡起来吧。”

他在哀求我,为着这堆不值得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手中的针头还泛着冷然的光。

这下我真的没有半点犹豫了。

乳环被我干脆利落地给他戴了上去。

我解开了他的绳子,他立刻撑着身体想要起来去捡那几朵破花。

粗糙的花茎蹭着他的胸膛,弄得伤口有些渗血。

我扳过他的胸膛,色情地揉捏着他的耳垂,凑近他低声道:“这么宝贝这些花,那用它的花汁给你润滑好不好?”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不住地摇头,声音都有些颤抖,“延延,不要。”

他像是一尊瓷人一样任我摆弄。

花瓣连带着他的骨血都被我揉烂了,穴口处不住的吐着泛着清香的汁水,混着他的液体。

胸膛处还落着几片花瓣。

我的性器狠狠在他体内征伐着,不带有一分怜惜,企图捣着那深埋体内的花瓣多出一些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手撑着地,只有逼急了才会茫然地睁着双眼吐出几声压抑的喘息。

我在腔肉里不停的磨着,次次不落地撞击他的敏感点,感受着软肉一次又一次收紧的吮吸。

每一次干他,都感觉比嗑药了还疯,楚然就是可以轻而易举挑起我的欲望。

我的手摸到前面去揪那个新打上的乳环,轻轻拉了下,就感到他的身体痛苦地绷紧了,身下的穴肉都忍不住狠狠收缩了一下,马眼被吸得一麻,我打了下身下结实柔软的臀肉,示意他放松点,又移到另一边去揉那颗完好的乳粒。

最后射在了他身体里。

然后草草收拾了下就去了浴室,留楚然呆坐在地上,堵不住的精液顺着他的腿根留下来,场面无比淫靡。

我刻意多洗了一会儿,本以为出来时他已经离开。

没想到他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地上,脸埋在膝盖上,露出光裸发红的脊背,旁边散落的月季花瓣上还溅着点点白浊。

我过去抬起他的脸,眼眶很红。

我又想操他了。

“现在这么变得这么爱哭?”我用指腹摩擦了下他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我口一次,今天就到这了。”

他的后颈紧紧贴着墙,粗大狰狞的性器顶着他,一次次进出娇嫩脆弱的喉口,将他的脸颊都鼓出了一个可怕的弧度。

他的嘴唇都被我的性器磨红了,只能包裹着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柱身上跳动的青筋在被柔嫩的舌头抚慰。

我发了狠顶弄他,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到了后面甚至连换气的时间都不愿给他,只记得要把他这张嘴操软,操烂,操到我满意为止。

射出来后,楚然控制不住的捂着喉咙低头咳嗽,我往旁边的窗户看了一眼,发现我的神情变得异常冰冷漠然,还透着一种神经质的癫狂,我猜,也许眼球也是红色的。

我闭了闭眼,去拿了纸帮楚然擦拭,却被他攥住了手腕,但他的眼睛里还是没有我以为的仇视怨恨。

“明天能跟我出去吗?”

我没有说话,他才终于露出了点委屈的样子。

“魏延,你真是个混蛋。”他挥开了我扶着他的手,强撑着墙站起来。

“下次别这么作践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早上楚然拖着身体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沙发上喝了半瓶酒了。

他还绷着脸,看见我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明显是昨天欺负狠了,今天还没缓过劲儿来。

楚然和我生气,时间一向很短,他一直很能自己哄自己,生气很少有过夜的,这点算是让我比较满意。

看来昨天是真的有点玩疯了,他自己消化了一晚上都没好。

不过我是不会哄人的,特别是对楚然!

我扔下酒杯,楚然听见声响看过来,黑色的眼眸中情绪不明,下巴尖尖,脸色苍白。

我朝他抬了抬下颚,说:“最多只有上午这半天时间可以和你出去。”

他脚步顿了下,明显是有点动摇。

我拾起沙发上的衣服,作势就要走,“到底去不去?不去我走了。”

他调转了方向。

还没等他走近,我就直接走过去将人抱起来,他惊了一下,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魏延,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边制住他乱动的手脚,一边说:“给你检查检查。”

其实也不是为了检查,就是酒劲儿上来了,又有点想上他。

我将他扔到沙发上,趁他还没反映过来时眼疾手快脱掉了他的上衣。

银白色乳环还好好地挂在上面,红樱有些肿大,在乳白色的胸膛上显得很色情。

楚然常年练拳,胸肌练的很漂亮,也很结实,穿了环的乳头肥大红肿,在有起伏的胸膛上挂着,隔远一点看,就跟女人的鸽乳一样。

我没忍住凑上去舔弄了一下,手掌攀上了他的背,感受这具在我身下战栗的身体。

“今天这么乖?我还以为你又会偷偷摘掉。”

楚然却在这时抬起了眼睛,黝黑的眼珠紧紧盯着我,我突然意识到我刚才好像说错话了,酒醒了大半。

“又?魏延,你晚上不睡觉偷偷来我房间看我吗?”

我下意识皱了皱眉。

“怎么不说话?被我猜对了。”

我忍不住用舌头顶弄了下嘴里的那颗尖牙,直到尝到了点铁锈味,才道:“少自作多情,我就是之前偶然撞见了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站起来,将手中刚从他身上扯下的衬衫扔回他身上,:“看见你我就犯恶心。还去不去啊?赶紧穿上衣服走。”

楚然低下头,敛下双目,面色如常地套上衣服。

我喝了酒,就由楚然来开车,我倒是不担心楚然会趁着这个机会做什么,这附近都是原家的地盘,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也跑不了。

车最后开进了一个小公园,我们下了车后,我观察了一下,基本没什么人,但景色挺好的,一路上都是高大的乔木,有些满身翠绿,间隔着变得金黄的枫树,漂亮的叶子铺了一地。

我们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又被楚然带着七拐八拐的绕了很多次。

我有些不耐,楚然这是带我秋游来了吗?

还没等我开口说出这句话,楚然突然停住了脚步,“到了。”

我抬头看去,面前是一个小巧的池塘,被一圈的枫树围着,火红的枫叶被风带着,堪堪盖住了半圈水面,阳光顺着树枝的孔隙斜打下来,将池水都照着泛出了金色的光晕。

池塘旁边有张长椅,一个男人背对着我们坐着,身姿挺拔,正在低头翻动着腿上的书页。

我却突然感到了点异样和熟悉。

他转过头看见我们,轻笑了一下,温柔地招手对我们打着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突然明白那一种异样感和熟悉感是来自何处了。

他和江宁给我的感觉如出一辙的像,或者说他有着和我这些年打过交道的心理医生同样的特质。

他也是个心理医生。

楚然带我看心理医生来了,我甚至有一刻想不合时宜地笑出声来。

这个婊子果然还是欠收拾。

但我没有立刻发作,我照常摆出了面对陌生人的态度,平静地等着楚然为我们介绍,彼此交谈,并且在他问出一些有指向性问题的时候按照正常人的模板回答。

中间我指使楚然去帮我买水,才稍微对这个男人露出了点锋利的内里。

我对他恶意的微笑,“林先生,您从业几年了?”

这位林医生有些惊讶,但还是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

“8年了。”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哎,我早提醒过阿然,如果你真的向他描述的一样,那我被你发现的几率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阿然’,叫的这么亲密。

我不耐烦地皱皱眉,示意我对他们俩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

“林先生,未经他人同意,私自窥探他人隐私可不是什么好的行为,无论您知道了什么,还希望您能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林医生有些犹豫,“阿然也不用说吗?”

“事实上,我的意思是,这次之后,您就不要再接受楚然关于我的咨询了。林先生从业多年,应该有自己的诊所了吧,原家在B市也有不少业务往来。这次你过来,楚然付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林医生是个识时务的人,接下来的时间果然没有再做什么多余的事,只是说钱就不必了,本就是因为与楚然的交情才过来的,既然病人本人不同意,他会尊重本人的想法。

楚然应该是觉得我什么都没发现,对他这位普通朋友态度不错,人走了还能看出他眼神中的雀跃。

我斜瞥了他一眼,“人都走远了还看呢,不如你直接跟他走算了。”

楚然有些发愣,“什么啊?”

我凑近他,阴阳怪气地问,“你跟他这么熟啊,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还有这么个朋友?”

看着他俩刚才那捻熟的样子我就心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皱着眉看向我,“他是我之前在国外读书的的时候偶然认识的,人很好,也很有能力,你别瞎想啊。”

但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话中的另一个重点。

楚然出过国?什么时候?

我这样想着,也问了出来。

“13岁吧,整个初中都是在国外读的。”

“”具体时间呢?为什么出国?”我有些急切地询问。

他表情有些奇怪,像是不懂为什么我要询问的这么详细,但他还是回答了。

“2017年3月12号。至于原因,出国求学是计划好的,时间是我爸定的。”

12号,这个时间,我回忆着,楚然只比我大几个月,他的13岁也是我的13岁,那一年,发生了什么?我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手颤抖着,熟练地压下腹中升起的呕吐欲,却迟迟不敢打开那扇落满尘与血的门。

事情会这么巧吗?在那件事发生的第二天,楚然就出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们在B市住的时候,楚然家和我家离的很远,除非是刻意打听,否则也很难知道彼此的状况,至少我在离开楚家之后,就没听说过任何关于楚然的消息了,原本还有学校这个消息来源,但我爸妈后面不允许我再出去上学,是真的一点外界的消息都听不到了。

但楚然不主动提,我也不好主动问他和槐安路旧事有什么关系,万一这是真的巧合,我的询问反而会让他起疑心。

“你后来还是在枫杨上学吗?”

“是。”他顿了顿,又说:“听人说你是转学了。”

我不在意地点点头,又问:“你离开前的一段时间,有没有听过什么……关于我的事啊?”

“没有。”他的表情无比正常,语气也很肯定:“什么都没有,你也知道,他们不许我们再见面的。”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我静静注视了他一会儿,感觉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抬头看了看远处,半晌才开口道:“我们在这做一次吧。”

楚然眼睛有些微微睁大,随后表情便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我对他眨眨眼,示意我是认真的。

还没等他骂我,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重物倒塌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都惊了一下,转头去看,一个毛茸茸的红毛脑袋从旁边的草丛中伸出来,看见我们,有点尴尬地探出手挥了下。

“嗨?”

艹,这人谁?

但这头红毛有点眼熟,楚然拉拉我的袖子,凑近我提醒道:“他之前堵过我们。”

哦,想起来了,是那个被抢女朋友还认错人的倒霉蛋。

他见状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又把刚刚倒地的东西扶起来,原来是个画架。

精神小伙还会画画,我突然深觉人不可貌相。

他一直在我们的背面,又有草坪和树遮掩,带来的视觉死角导致我们谁都没发现这里还有个人。

红毛明显也认出了我们,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故意听你们讲话的,这真的是个误会。”语罢又抬抬眼,“你们会信的吧?”

反正看着就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呵”了一声示意我的态度,不欲与他说太多,转身拉着楚然就想直接离开。

他却自来熟地挡到我们前面,和我们寒暄起来,但就是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没什么重点。

哦,对了,精神小伙其实有个挺书卷气的名字,叫宋时文。

我们压根没问他,短短几句话,他已经把自己交待了个干净。

我简单总结了一下,独生子,艺术生,家里有钱没脑子。

这下就连楚然都有些不耐烦了,他抬手打断宋时文的话,说:“同学,不用这么详细,我们不查户口。”

我们对视一眼,默契地绕开宋时文,打算离开。

没想到他直接从后面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还没来得及扭头去看,却发现楚然反应更快,直接拉开了他。

他冷冷地说:“说话就说话,少拉拉扯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了他一眼,楚然这个反应,有点有趣了。

宋时文还在旁边揉着手腕抱怨着:“不就是拉了一下,至于吗你。”

“你到底有什么事?我们要走了。”

他听后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吞吞吐吐地说:“魏同学,那个,我能给你画幅画吗?就是,呃,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我一直想去找你道歉来着,只是去了你们班上好几次你都不在。”

“不行!”楚然说完就回来拉起了我的手,眸中似有恳求,“魏延,走吧,你今天不是很忙吗?”

旁边的宋姓少年也在旁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

“我画画技术很好的,也不会用很长时间的。只要一个景就好,我可以回去画的。”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想给你画一幅画了,你太好看了,真的。”他的瞳孔在阳光下被染的泛金,显得很真诚,手还比划着,“就是,好看到发光的那种。”

我感觉到楚然拉着我的手收紧了,锢得我有些疼。

我却转头对着宋时文露出了一个可以说是温柔的笑容,这是我从没对楚然露出过的。

“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时文开心地欢呼了一下,就去拿他的画架和笔,楚然在旁边闷闷地站着,能看出来心情不太好。

其实我对所谓的画一点兴趣都没有,毕竟我本来也不是个什么有艺术细胞的人,但楚然有些介意这件事,而在这种时候,伤害楚然已经成了我的本能。

宋时文让我坐在红木长椅上,映着朝阳远山,身后是一大片金红的池水。

别的没感觉到,就是太阳有点晃眼睛。

他拿出相机调试着,最后拍了几张照片。

他问我有没有哪张偏好的,我扫了一眼,着实没看出有什么区别,就拉过楚然让他帮我选了一张。

然后转头对着满怀期待的宋时文夸奖:“拍的真不错。”

他抱着手里的画册不好意思地笑道:“画完大概需要三四天,到时候你可以挑一个方便的时间,我拿给你。”

我扯过楚然让他和我站在一起,然后对宋时文点点头:“可以。”

他画册最上面一页正好露出一截照片,是一张年轻男人的脸,长相很锋利,神情却有一种诡异的温柔,像是被人逼着强装出来的一样,看了让我感觉不太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宋时文貌似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注意到我的视线,反而高兴地展开和我介绍这是他的新偶像,画坛新秀。

不过这个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谢三的新宠吧。

怪不得,看来现在已经被她教好了。

她的聚会就在这几天了,原本就想好要带楚然去瞧瞧的,这次绝对不能再错过。

我打定了主意,就和他道了别,临走前还交换了联系方式。

路上还是楚然开车,我坐在副驾上,撑着头看他侧脸,线条干净利落,每一处弧度都恰到好处。

刚才没做成,其实我还是有点遗憾的。

手机突然发出了一声响动,是宋时文的信息。

是一张照片,我确定刚才没看过这张照片。

清澈的池水在太阳的照射下泛出金色的光波,金红色的枫叶慢悠悠地飘落,里面的一切都是暖色调,少年立于其中,但他没有为里面的任何景色停留,他的视线只牢牢地盯着另一个人,是那样直白又热烈的,毫不掩饰的眼神,但仔细看,其实另一个直视前方的少年目光也在回应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这张照片,我有些意外地回忆,我刚才有回应过楚然的吗?

下面紧跟着他的信息:“其实我觉得这张拍的最好埃。”

“嘿嘿,别说,你俩还挺有夫妻相的。”

我猛地把手机倒扣过来,胸膛中的心脏在砰砰作响。

楚然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怎么了?”

这一刻,我甚至觉得刚刚和宋时文的聊天都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出轨的错觉。

“没什么。”

我又解锁手机,里面他又新发了一条消息:“要不要换成这张画啊?”

我回了两个字:“随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然见我又重新拿起手机,便没有纠结这个话题,只是看着前方的路问道:“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什么?”

“就是,今天你出来,有开心一点吗?”从我的角度,甚至可以看见他睫毛的颤抖,我想,楚然对回答是很紧张吗?

“说实话?”

“对,实话。”

我垂眸想了一会:“我从来没有开心过。”

他“哦”了一声就不再回话了,继续沉默地开着车。

我也放下了手机,车里弥漫着沉寂。

这样的安静,其实是很让人不适的,我手掌难耐地回握了两下,很想找点什么锋利的东西抓一抓。

突然,车停了。

我抬头,才发现楚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车开到了一片小树林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一手撑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地解开了安全带,随后便翻身跨坐到了我身上。

他掰开我紧握的手,和我的手掌合拢在一起,又扶住我的脸颊,想要亲吻我。

我偏头一躲,这个吻最后只落在了脸颊上。

我们贴的很近,我鼻翼间甚至只能嗅到楚然身上清浅的薄荷香味。

这甚至不能算是一个亲吻,仅仅是轻轻一碰就离开了,我最后只能感觉到,他的唇很软。

但意外的,我没有像以前一样感觉很恶心。

我想,这或许是没有直接触碰到嘴唇的缘故。

楚然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仍在动作,还凑近我耳边问:“做不做?”

他一边伸手解我衬衫上的衣扣,一边低头啃咬我的喉结,声音在我听来甚至有着海妖的魅惑:“就在这上我,魏延,你敢不敢?”

我已经硬了,就抵在他的腿根处,楚然能很明显地感觉到。

但我一向很讨厌被人要求着做事,而且我突然发现我动不了了,又他妈的发病了:“我不想做,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疯狂地撕扯着我和他的衣服,但他很快察觉到了我没有任何动作。

他抬起下身轻轻摩擦了下:“你明明起反应了,为什么不做?还是你想在刚才那个地方做?”

他的眼眶红着,随后便手忙脚乱地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现在就开回去。”

我冷冷看着他,闻言嗤笑一声:“楚然,你怎么开始这么犯贱了。不想碰你还上赶着找操?”

他低下头,我只能看见他的发旋还有一小块洇湿的衣料。

最后低低地“哦”了一声,薄薄的眼皮掩住了瞳孔,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一声,我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下一秒头便被他扭着转了回来。

“你在和宋时文聊天?不想和我做,你还想和谁做?和他吗?”楚然的目光隐忍又凶狠。

我:“和他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就算现在去外面随便找个人你也管不着我吧?”

下一刻,凌厉的拳风裹挟着狠意砸到了我耳旁,将椅背都带的震了震,他喘着气,双眼带着猩红的血丝:“你这张嘴,我有时候真想给你缝起来。”

我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楚然的武力值很高,至少比现在不能动的我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刚才说什么?操!他想造反了。

我骂道:“你什么意思?你还想对我动手吗?”

下一秒,狂风暴雨般的吻便倾泻而下,但楚然明显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业务很不熟练,说是吻其实跟在我脸上乱啃也差不多,手也在我身上毫无章法地乱摸。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是我多虑了,任由他亲了一会儿,动了动手腕,突然发现刚才那股劲儿过去了,两只手都能动了,便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然后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滚下去。”我冷冷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都分不清谁是主子了?”

刚刚恢复知觉的手腕还是软绵绵的,甩过去的一巴掌更多是靠惯性,几乎没带什么力气,在楚然的脸上一点印子都没留下,但这样的动作,比起疼痛,羞辱的意味更多。

我拿过手机解锁,刚才的消息是下属发来的一张照片。

瘦骨嶙峋的年轻男人身上满是伤口,躺在自己的血泊中仍在病态地吞云吐雾,像狗一样对着站着的人索取乞求,周围的环境肮脏又狭小,不难看出他已经堕落成了什么样子。

我看了一眼就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翻了个面移到楚然眼前:“你的老熟人,还记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却仅仅是扫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他不是活该吗?不过我现在这样,也是活该。”

之后的一路,我们没人再说话。

回去之后楚然就进了自己房间,没过一会儿就背着一个背包出来了,他说最近有个比赛要出去两天,末了才终于想起来什么似的问我能不能去。

我说:“我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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